“摔、摔的……”
昌延神君本以为易能有什么靠谱的解释,但听了易更近不可能的释疑,脸上爆出冷笑,沙哑地截道:
“好荒唐的理由。”说罢留在穴外的手掌压住两根狼毫笔的末端只一压,笔杆便又没入了几分,直顶到易穴内的顶端,痒痒的,但更多的,是无边无际的痛。
有热热的流体自顶端溢出,黏黏的,最先感受到这股粘腻的不是易,而是手指探进穴中的昌延神君,他俊朗的眉目微微攒起,眼睛斜睨,竟看到有红色血液从易的**中缓缓流出。
还真是不堪一击,竟就这么流血了。
知道自己流血后,易的脑中猛地一阵旋转,想到后穴处的血液,真的开始害怕起来,本就没有抱着昌延神君会放过自己的念头,……为什么不会放过自己……不知为何,易突然之间觉得此时昌延神君对自己的所作所为以及自己的隐忍承受完全没有依凭更没有落脚点可言。
可不待易去细想,后穴中的手指已被抽出,接着那两只狼毫笔的笔杆也被拔了出去,后背一空,连同昌延神君的身体也与自己脱离开,易心中一松,以为是昌延神君突然也与自己有了相同的意识,要放过自己,但接下来的一切却彻底让他绝望。
昌延神君从易的身上直起身,只解了自己的衣带并裤带,露出自己男性的象征,然后稳稳坐向他那张宽大的太师椅。易本就是被迫趴在桌案上,因此身后发生的一切他并不知道,直至昌延神君伸手捞过他已经被抚弄地失了力气的身体,他才知道,自己适才的以为太过自作多情,自己有什么是值得昌延神君怜悯而放弃惩罚的呢。
捞过易赤裸的身体,昌延神君直接把易按坐在自己的怀里,而那刚刚被放过的**,此时正被插进昌延神君男性的象征,易不知道,昌延神君那根会那么烫,那么硬,直到了自己**全部将其包裹的那一刻,他才知道,那热那硬是多么的极致,忍不住就要从昌延神君怀抱里逃跑,然而昌延神君只用两只手臂就把他整个身体禁锢在怀中,他只好不安地一直扭动身体,以期能由此摆脱掉那磨人的痛楚,可是,他越是这么动,昌延神君那热硬就越是粗壮起来,到得后来,易被那热硬钉在那里,再也不敢有任何动作。
第二十三回 什么都给
更新时间2012…1…5 21:41:08 字数:2068
昌延神君烫的无法消解的男根感受到包裹自己的软糯不再动作,心间瞬即焦躁难忍,捉着易的腰身,想要自行帮他动作,然而当双手触及到易腰侧的那一刻,易本来已经木然的身体瞬息像是被烫到一般,猛地一跳。
仿佛是读懂了昌延神君这个姿势的寓意,易一把按住昌延神君握于自己体侧的双手。
摇着头,易恐惧道:“神君,不要……”
“不要什么?”昌延神君俯身到易的耳侧,呼着热烫浊靡的气息,继续道:“你都已经是我的了,而且你那次不是很主动吗,怎么现在却在我面前装纯情?”
昌延神君在用语言敲打着易的自尊心的同时,还一边伸出他温软的舌头舔弄易的耳垂,易为了躲闪,身体不得不向远离昌延神君的方向移动,只这么一个移动,就带动下体相连之处,昌延神君隐忍着发出一声闷哼。
这一声闷哼传进易的耳中,想要逃开的身体又是一滞,连同扣着昌延神君双手也是一松,趁着他这一失神,昌延神君双手如游龙一般顺着易的腰身来到他的胸前,捉着那两朵红樱粒就开始揉搓。
“神、神君,不、不、不可……那里……不可以……”虽然极力克制,但身体还是被昌延神君牵弄得失去了自持,一边想要逃开似的抽离一边难耐地扭动,然这一系列动作却让本就欲壑难填的昌延神君越加的无法自拔。
“不要叫我神君……”昌延神君扭过易忍耐的脸容,发丝从他的双唇轻微擦过,馨香而且迷软,霎时便使得昌延神君沉迷期间,“唤我的名字,易,唤我的名字……”捉住那两片嫣红的唇瓣,昌延神君仿似遇到了他最为喜爱的甜食一般,轻吮着易的柔嫩,随着渐进的迷乱,吮吸的力道也越来越重。
“神君,放、放开……”止不住地挣扎,然而易越是挣扎,昌延神君的双目越是迷陷在那种无法自拔的感觉之中。
昌延神君稍离开了些与易相贴的脸,但齿列依旧咄着易的下唇瓣,轻吐气息说道:
“叫我晷宫,或是立文,总之不要唤我神君……”语落,一吻加深,昌延神君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得如此靡靡,从何时起,自己已不再把那个丑陋脱线的小珍珠当做奴役来使唤,而是……是那个时候吧,自己垂眸桌脚的那一刻,天泉宫里的那一刻,他从未见过可以面对自己发出颐指气使口令的任何事物,但那一刻,存在了,也从那一刻,他好笑的样子就印在了自己的心里,原来,已经那么久……
吻着属于易的一切,是他教给自己怎样去吻,也是他教给自己怎样去因爱而做,也是他……打破自己固封如冰的心……一切都是他教给自己的,连同越来越暴戾的性格,也是因为他的三心二意而导致的,都是他,是他……
吻着想着,昌延神君那暴戾的气息猛然被激发,吮吻更是不留一丝怜惜,如若报复一般,直把易口中的一切掠夺,一个吻下来,易竟闻到了一股浓烈的血腥气,等待昌延神君发够了火他才知道,自己的舌头差点没让他给吸掉了。
“晷宫……”易似是安抚的唤了一声,不唤不行呀,再这么下去,自己命不久矣,自己还没做过咬舌自尽的事情,别人倒先替自己体尝一回。
接收到易的轻唤,而且还是唤着他的名字,昌延神君的怒火瞬即消了一半,连带对着易的动作也轻柔了不少,昌延神君握着易纤细的腰身,使力猛地一提然后又是一按,两人相连之处瞬间爆开热辣的感觉,伴随着那热辣,是无休无止的快感。
“晷,晷宫……轻一点……”虽然易心中并不反感那感觉,但为着那热辣的痛意着想,他还是轻声地提出告诫。
声如喘息,但昌延神君还是听到了,动作确实轻柔了不少,但男人和女人毕竟不同,无论昌延神君的动作怎么爱惜,对于易来说,都无异于是一次破坏,而破坏的地方自然是他的**。
血做的润滑,让昌延神君的抽插更为顺利,伴着那无休止的抽插,易似是被那难耐的痛楚折腾地麻木,也就由着昌延神君的破坏,到得后来,易已经不知道昌延神君究竟有没有遵守轻一点的原则,因为他自己也深陷在那一波一波无穷无尽的暗流汹涌之中,有什么堵在心里难受,但却又不知如何排解,直到昌延神君伸手握住他的那根已经挺立已久的根柱,他才晓得,那堵闷究竟是为何。
“求我,求我帮你释放。”虽然也气血上涌呼吸不畅,但昌延神君是何定力,自此说出的话也比易顺畅。
“嗯……”易迷茫地去寻找身后昌延神君声音传出之处,却只看到两片红艳一开一合,那么鲜红的颜色,而且是那张脸上的鲜红颜色,那颜色,是他从未见过的,好想,好想就这么把他吞进口中去咀嚼。
经此想法,易真的就起身向着那两瓣艳红颜色而去,开口就要去咬,却被昌延神君发现其行迹,险险躲过。
易猛摇了摇头,脑中却不见有清明的迹象,继续向着那两瓣艳红寻去,却听耳边传来昌延神君带着浓浓欲望的声音响起。
“易,快求我,只要你求我,我什么都给你。”
“真的?”易只听到一个暗哑的声音,却不知道是谁所发,难道是自己?此时此刻,也只能是他自己了。
昌延神君咬住易小巧的耳垂,道:
“真的。”
听到昌延神君如此肯定的答复,易脑中清明如同电闪,不经思考便回道:
“求你放了蓝好不好?”
求你放了蓝好不好?
求你放了蓝好不好?
求你放了蓝好不好……
昌延神君脑中一刹之间满满回响的都是易这句不经思考就回答出的话,反射性双手收紧,却忘了一只手里还握着易的欲望之根,他这一用力不要紧,本就意志不坚的易瞬间释放,身体猛然弓起,几个弹跳,欲望的丝线直喷得满身满地,连同那近旁的桌案之上也尽是靡靡浊白的颜色。
第二十四回 门神
更新时间2012…1…6 21:51:48 字数:2176
如此,昌延神君也似没看到一般,依然握紧手中的已经软下来的物体,一双如鹰隼一般的眼睛直直钉在易的头顶,易却仿佛不知自己闯了多大的祸事,正自在释放的快感之间缓缓回神。
昌延神君眼中更加阴鹜,如是有乌云重重将那本来深邃如宇的双瞳埋没其中。他愤怒,可是他又无助,怀中的这个男人,即使是在与自己做着这种事情的时候,想到的,却还是另一个男人,自己比另一个男人差吗,不!
握于易腰间的手突地更加收紧了些,昌延神君只手提力,一把便将与自己合二为一的那朵被血海淹没的菊瓣抽离开自己的身体,回身口中御起口诀,手中似有冰色雪球化出,等得雪球消失在昌延神君握着易的手中,只听砰的一声,易如遭电击,直击得他肝胆尽裂一般,一瞬全身仿佛是散了架一样,一丝力气也提不出,到此,昌延神君的惩处并没有结束,那只御了雪球的手只一抬,易来不及想解救自己的办法,自己的身体已经向着殿中一面墙体飞去,又是一声砰然,易估计,本来完好的几根肋骨经此也断了。
昌延神君,算你狠!
在易的意识没有完全消失的那一刹,他如是想。
当易再次醒来,已经不知过去了多久,他只知道,自己是躺在自个儿那张小床上,浑身还裹着……裹着层层绷带,从远处看,就是一雪人。
“我命真大。”易乐观地送给自己一个微笑,他已经记起自己是怎么受了这么一身的伤,却是对昌延神君一点也恨不起来,反而对自己和昌延神君做那事情时还想着蓝,抱有一种愧疚。
就这么浑身捆绷带的又过了些日子,也没有人来看自己,渴了只要他唤一声便有小茶杯自动飞过来喂他水喝,饿了也自有食物飞过来供他细嚼慢咽,即使是到了解决内急的时候,也有……咳咳,这个就先不说了,总之,在他养伤期间是一个活的影子都看不到,就是些被施了法术的瓶瓶罐罐飞来飞去,这样也好,免得自己面对有思想的东西尴尬。
伤好了自然不会等到神大夫来为自己拆解绷带,只好就交由自己来。抬手一圈圈将自己身上的绷带剥离,一边剥易还一边腹诽昌延神君的多此一举,都把自己打成那模样了,为啥还不惜救自己呢?就算是少了自己这样一个侍从,对于他的生活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吧。
想了些有的没的,易终于把一身白皮褪光光,惊悚发现,自己啥也没穿,也是,包着绷带怎么可能穿衣服。眨巴着两只小眼睛四处扫了一遍,发现屋内并没有其他人,光着身子就下了地,入脚冰凉,在床上躺的日子久了,连着这微不足道的凉寒都显得很刺骨。
扒开挂衣服的柜子,这是易很特别的一个习惯,他不像其他神仙灵物那样把衣服整整齐齐叠起来,而是整整齐齐地挂在柜子里,经由他的影响,昌延神君的柜子里也是整整齐齐挂了一排蓝衫,开始时昌延神君还觉得不习惯,但久了以后便夸赞易的这一做法很独到也很方便。
昌延神君……为什么拿个衣服也会想起昌延神君,明明他刚刚伤害了自己的,明明自己……易发现,自己怎么也对昌延神君恨不起来。
回过神,易低落地伸手拿了一件长袍,随便套在身上,也没看合不合身,趿拉着矮靴就向着前殿走去。
步到前殿,除了门口两个门神似的守卫,一个活的影子都没见,易不由皱着眉,向那两个门神走去。
“昌延神君呢?”易问两个门神。
俩门神惊地瞪大了眼,问:“易侍从好了!?”这个好了当然是指身体好了。
易点头,重又问道:“昌延神君呢?”不要怪易不厌其烦,着实是……易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问昌延神君在哪,即使见了又能怎样,还不是尴尬加窘迫,可是……易觉得这感觉就像是孩子和妈妈一样,妈妈一不在家,孩子就没完没了问身边的人,妈妈去哪了,妈妈什么时候能回来,妈妈……依赖,这是一种依赖。
然,易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只能凭着那感觉自生自灭。
俩门神却无视易的重申,而是惊喜道:“恭喜易侍从,您终于好了,如果您的身体再不好神君……”一惊喜交加的门神猛然顿住,却是被另一门神给掐的。
一门神刚想质问另一门神为什么掐他,却在对上另一门神的眼神时想起有些话不是他该说的,不着痕迹地向后退了一步,把另一门神的身体显现出来。
另一门神道:“天界遭异界生物侵入,因此神君去处理捉奸事宜。”
“捉奸事宜……”易重复了一遍,觉得这句话很不妥,但具体哪里不妥,就此时只想着昌延神君如果遇到那个潜入天界的异类后会有何危险的易来说,还真是想不出来。
得到答案的易并不想出去寻找昌延神君,因为如前一般的顾虑,即使现在昌延神君就在他身边,他都不知道如何和昌延神君开口,即使开口,也不知说些什么。
所以,只得漫步回了神君主殿,走到那张桌案前,忍不住就想起自己和昌延神君那天在这里所做的一切,虽然和昌延神君已经不是第一次做那种事,但第一次是在自己完全失却意识时,而这次……想着想着易的脸就红了起来。
而且越红越厉害,眼中都因为脸上的炙热而被灼出晶莹水珠来,只好俯身去借着帮助昌延神君收拾桌案来分散注意力。
昌延神君的桌案很是凌乱,有大大小小的各界地图,还有他平时挥毫的墨迹,亦有珍贵的笔墨纸砚,特别是笔架之上的狼毫笔,想到狼毫笔,易就不可遏止地想起那天昌延神君向着自己下体插入的那两根……易猛摇了摇头,怎么脑中想的全是那天所做的事情?
为了再次分开那淫荡的记忆,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