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君,你看天湖这名字多不好听。”易一边帮着昌延神君捏着肩膀,一边意有所指地暗示昌延神君。
“你是想让我给天湖改个名字。”无视易的暗示,昌延神君直抒胸臆,直把易揉捏的小手听得一顿。
“嘿嘿……”易谄媚而笑,夸赞道:“神君你真聪明。”
昌延神君眉角抖了抖,如果连这么直白的暗示都不明白的话,他也枉做了一回神仙。
“你想用什么名字。”昌延神君漫不经心地问,舒服地背靠在椅背上,有一下没一下用手指敲打着桌面。
易没想到昌延神君不但明了他的意思,而且还特爽快地把这一重要任务交给了自己,下意识接道:“墨湖怎么样?”从自己睁开眼睛的那一刻,易便认为那天湖应该叫墨湖,或许这就是冥冥之中的定数吧。
“好。”想都没想,昌延神君就同意了。
易倒是没有在意昌延神君的这种豁达,因为在他的头脑当中,并不知道天湖对于天界的重要性,那是具有灵性的一座湖泊,正因为有着这座湖的存在,天界才能保有着此时的明朗,正因为有着这座湖的存在,人间才能维持四季平衡风调雨顺,改名字固然没什么,但天湖和墨湖相比,简直就是两个阶次,天帝之所以会将天湖赏给昌延神君,仅是因为天帝已经预感到了自己地位的不稳,都说九九归一,臣子的权利一旦到了不能再高的地步,那么他的命运也已走到了尽头,昌延神君亦明白这一道理,但他心中了然,自己并非贪图权利与名誉,因为,他已经找到了比权利和名誉更为重要的东西。
被昌延神君奴役了一天的易由于习惯又来到了墨湖之岸,手中并无昌延神君所赠予的那支狼毫笔,只是凝着墨湖那一望无际的波光粼粼,泛起黑金的波纹,美的让人劳累了一天的心缓缓静了下来。
他已经拥有了一张满意的水墨人形图,但是却一直没有时间呈予昌延神君,其实没有时间是一点,还有更重要的一点,因为自从昨天从蓝那里回来后,便悲观地认为无论自己是什么模样蓝都不会把自己放在眼里。
易想的入神,身后有一双脚步正悄无声息地缓缓靠近,直到到了易的身后,那脚步也没有停下,而是绕过了易凝立的身形,转到他的面前才站定。
因为易正在思考怎么样才能让蓝接受自己的事情,所以当看到来人时,他甚是惊讶。
“蓝!”此时站在易面前的这个人正是那个在易眼中光芒万丈的蓝。
幽蓝的眼眸一瞬不瞬盯视着易,但不是易所能忆起的那丝不屑,更不是除了不屑之后便独留的单纯和无杂,而是……蓝的双瞳里情绪很复杂,复杂到易猜测不出那里究竟埋藏了些什么,只能由着自己一双眼睛不错目地与对方相接在半空之中。
见易痴痴地望着自己,蓝优雅的唇角轻勾起一丝笑靥,很妩媚,是的,妩媚,易从未见过如此妩媚的人,一时更是失神在这温柔的海洋之中。蓝伸出他白的好似透明的手掌,然后轻轻抚上易呆怔的脸庞,不着力的一揽,轻而易举地就把易拉进他的怀抱。
直至已经感受到蓝胸口的温热,易才猛然从怔愣中回过神,想推拒,但一想到此时拥着自己的人是他日思夜想的亲亲蓝,就无法遏制心中汹涌的情潮,便也就顺从的一动不动被蓝揽着。
蓝将易收入怀里之后,并未说一句解释的话,连同他此时反常的举动,也没有向傻了一样的易做出任何说明。
他只是沉默着,直过了能有一刻钟的时间,静静抱着易的蓝才有了动作。他垂下头,双唇正好印在此时窝在他怀中易的头顶。头顶稚发软软,如同是动物的绒毛,软糯酥松。双唇贴在那里很久,才又缓缓移动,从易的额头到他的嘴角,直至把易那两片小巧吞到他的口中,也没有停下吻的动作,而是越加猛烈地吻了下去。
易怔愣的神思蓦地一顿,发现此时吻着自己的竟是亲亲蓝,心中虽有疑惑,但因着对于蓝的想往,并没有过多去揣度,由着他吻着自己,直把自己吻得失去所有力气。
等易的身体被吻得软在自己的怀中,蓝眼中似是闪过一丝精光,但很快,对于已经媚眼如丝的易来说,他根本无法抓住那么细微的情绪,由着蓝深入地吻着,也由着蓝的双手探入自己的衣襟之中。
探入衣襟的手最开始只是不老实地上下左右移动,到得后来,仿若是不安于此种平实,抚弄的手稍一外挑,就挑开了易的衣带,衣带随着晚上微凉的风被吹向遥无天际,和着天边被仙女们舞动的霞带上下翩飞。
第二十一回 衣带渐宽
更新时间2012…1…3 21:32:28 字数:2093
忽的一凉,让沉陷在蓝温暖怀抱当中的易有着一瞬的清明,只这一瞬,便让他意识到了蓝正在对自己做什么,惊异地一把扣住还在自己身上作乱的手,大叫道:
“蓝!”发现自己正不着寸缕地立于风中,而且还暧昧地贴在一个男人的怀里,虽然这个男人是自己一直憧憬的那个,但……“蓝,住手!”感觉到蓝正从自己的反扣中挣扎,易急的对着蓝大吼。
“你不是一直很喜欢我的吗?”亦如他的容貌,蓝的声音也是那么优雅,但是,易却从中听不出一丝曾经的熟悉,因为,那里完全找不到他对自己的不屑。
没有不屑?为什么?
“你成功地吸引到我了,你很美。”蓝优雅地说,好像能听到易的心声一般。
“美……”蓝说他很美?易盯着蓝天空一般的眼睛,深邃如海洋,但,易从那里看到了一个影像,一个立于那片天空之中的影响,虽然那人美到了极致,但易知道,此时能出现在蓝的眼眸中的,是自己,也只能是自己。
自己?易不可置信的单手抚脸,他忽然回想到了昨天蓝对他说的换脸,换脸?自己何时换的脸?易不知,更无法猜测,因为……有些痛恨地想起那个从来不给自己照镜子的昌延神君,不给照镜子也就算了,为什么连自己变了容貌他也不告诉自己,不仅不告诉自己,连同对着不同的自己一丝异样也没有表现出来,不得不说,昌延神君心机深沉的可怕。
易正自冥想,忽的停于他胸前的那只手又开始动作,易一惊,重又将手重重按住蓝。
“蓝,我……”不知为何,易面对着向往了那么久的蓝,这时却一点那种心情也没有。
“你不是一直想和我在一起的吗?难道……”
“不、不是……我只是……”完全被蓝的引诱所控制,易不可自已的产生一种愧疚感,“蓝,再等等好不好……”说罢,脱离开蓝的禁制,拾起被脱落脚边的衣服向着昌延神殿方向飞跑而去。
虽是夜里,但因为天界并无明确的黑夜白天之分,因此此时也是天光大亮,为了不让人发现他此刻的窘迫,易跑了几步便躲进了一丛菊花当中,拿起手上的衣服一阵换乱穿着,因着衣带已经随风而去,当易走出花丛的时候,也只好一手掩着衣襟地向着神殿方向而去。
脚下步履生风,是因为无法遏制的尴尬。
走入神君殿,易本想直接回到住处去换衣服,却意外的看见,昌延神君不知什么时候醒来,正坐在他的专属桌案前涂涂画画着,听到门口的脚步声,昌延神君作画的手一顿,微抬了一下眼,便就此僵住。
“你去哪了?”昌延神君语气如同最初时的清冷,只是和着夜风,更加的冷寂,易堪堪被冻得一个哆嗦。
由于想着去后边为自己隔出来的房间换衣服,易只好特恭敬疏远地回答:
“墨湖。”以期自己难得的恭敬能讨昌延神君的欢心,放自己一条生路,否则此时的模样被其他人撞见……易猛然意识到一点,自己竟然没有把昌延神君当做其他人看待,而且在被他看到窘相时,也并未感觉窘迫,只是,微微脸红而已。
“墨湖?你去那里作甚?”
作甚?易皱眉,这么和自己绉词儿,一看就是有些发怒了。
“研习水墨之道,”易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说谎,只知道这么做并非错误,“昌延神君,”易突然故作惊喜道:“我已经画出一幅最令我满意的人脸,你什么时候能帮我换脸?”
昌延神君当然知道易这是故意做出的喜庆,也不戳穿,只向易招招手示意他来服侍自己,一边道:
“明天你就呈上来,现在先给我倒杯茶。”
易的身形一顿,然后还是听令地向昌延神君的方向走去,一边拿起一只茶壶一边在心中暗骂,自己明明都已是那么漂亮了,他竟还表现地跟个没事人一样,他究竟有什么意图?
来到昌延神君身边,为他倒了一杯茗茶,想就此走开,但刚转了一半的身却被昌延神君唤住。
“你的衣带呢?”
“呃……被风吹走了。”本能地扯起谎,但末了才发现自己这谎是有多荒唐。
“被风吹走了?”昌延神君从作画的姿势微抬直了身体,看向易,却一眼看到易脖颈之处浅红的吻痕。
吻痕?昌延神君瞳孔骤然紧缩,抬手就要去触摸那唇形的红色印痕。易并不知道昌延神君想做什么,只是一惊,一惊之下向后退了半步,但由于忌惮自己此时的身份,只好停在那里让昌延神君摸。
然而,昌延神君摸起来就没完,摸完了颈侧摸脸颊,摸完了脸颊又摸耳根……就这么摸摸摸,易整个脑袋和脖子全被昌延神君摸遍了,而且他越摸脸越黑,越摸眼中的血丝越多,越摸周身的怒气还越盛。
终于感受到了某些不寻常,易又向后退了一大步,道:
“神君,还需要我服侍吗?如果不需要,我、我……”
易的我还没和下文接上,衣领就被昌延神君从前一把拽住,直把毫无准备的易从与昌延神君一步之遥扯到了他的身边。
“这是谁干的?”昌延神君一手扯着易的衣领,而用令一只手抚触着易脖颈的红色唇痕,意指一样地喝问易。
可是没有反光物体,易并不能看到印在自己脖子上的痕迹,一时间懵了,根本不知道昌延神君问的是什么,只是迷蒙地随着昌延神君摸上自己的颈侧,轻触之下并没什么感觉,但稍用力一按,就能感觉到鲜明地痛感。
猛地想起之前蓝深吻自己之前是有一段时间吻着自己的脖颈的,难道……是那个时候留下了什么?
看到易眼中明了的波光,昌延神君瞬间怒火冲天,扯着易的那只手越加向着他这边一扯,直把易扯到自己身边,然后回身一扔,如同是在扔一只废旧纸团一般,接着便将易牢牢压在桌案上。
第二十二回 毛笔的作用
更新时间2012…1…4 21:46:23 字数:2086
“说,是谁做的?”昌延神君咬着牙,是在做最后的陈述,也是给易最后说实话的机会。
“我……”易不能说,更是不敢说,他已经有所感悟,无论他今天是说实话还是说谎,都逃不过一个结果。
听到依然吞吞吐吐不肯透漏实情的口气,昌延神君怒极,伸手一把扯开易本来就没有衣带束缚的衣服,衣服被扯下扔到一边,易一大片莹白皮肤呈现在昌延神君的视线下,似是被恍花一般,昌延神君有一刹的失神,但下一刻,又被易后背之上那明显的被人揉搓过的红色指痕所刺痛。
一股怒气发不出,胸中更有血液逆流翻腾,昌延神君压制着易的身体更加用力,一只手循着穴口而去。到得穴口,昌延神君伸指轻探,发现那里干涩不已,心中的怒火才稍有止息。
“易,告诉我是谁在你身上留下了这些,我今天就饶过你。”昌延神君冷硬结束又开始利诱,身体隔着衣衫轻靠向身上空无一物的易,一边说还一边向着易的耳中吹热气。
易咬唇摇头,他知道昌延神君在骗他,因为除了他,这世上恐怕没有一个人能够更了解昌延神君。
不说?昌延神君心中怒气回升,抓过笔架上放置的一只大号狼毫,抵上易干涩的穴口,威胁道:
“再不说,我可就要动刑了。”温柔的语调口气却是冰冷无比。
易摇头,他知道说了也是一样的结局,而且还有可能将蓝置于万劫不复的地步,因此,他决定独自来承受。
昌延神君直直盯着易不停摇着的头,头顶发丝微动,搔到他的脸,痒痒的,心中的燥热更似狂澜一般汹涌而出,拿过那只还滴着墨的大号狼毫,昌延神君不做任何停留直将整个笔杆没入易的后穴。
因为未经过任何润泽,干涩的后穴被笔杆这么一撑,堪堪像是被爆开一般,忍不住易就惨叫了一声,然而听着此时怒火攻心的昌延神君耳里,却是前所未有的舒爽。
“说不说!?”昌延神君眼中有他自己都不知道的疼惜,可是,他不能就此罢休,夺过笔架上另一只笔杆,连同易思考的时间都不留,就那么插入**之中,与那只大号的狼毫并驾。
“不……说……”为了蓝不会有生命危险,他绝对不能说。
不说?不说是吧。昌延神君本就不是什么心善之人,只是从前对待易只不过是主仆,然而此时……自从那次莫语之中,二人的关系已有所改变,因此,本能决定,昌延神君已把易看做是他的附属,既是自己的附属,就绝不可被别人所沾染,这就是所谓的占有,他这一辈子,除了权利,还是第一次遇到令他更想夺取占据的东西。
昌延神君探向易后穴的手一并伸出食指和中指,借着被两只狼毫笔笔杆撑开的空隙,缓缓埋入易的后穴之中。感受到那两根和笔杆硬冷完全不同的触感,易的身体不可抑制的轻动了一下。
昌延神君邪逆而笑:“怎么,是不是很舒服,比那个留给你那么多痕迹的人舒服吧。”说着,手指搔挠着易穴内温软的息肉,缓动起来。
后穴立即传出似被黑蚁齿咬的麻痒,易不可遏制的呻吟一声,连同着穴口也是一阵收缩,眼中也因为耻辱而蓄满泪水。
“昌延神君,你放开我,我说!”易有些哽咽地阻止昌延神君的继续动作,不甘地说出违心的话。
“你说。”昌延神君的嗓音低哑而深沉,很好听,但听在易的耳里,却硬生生出了一身的冷汗。
“摔、摔的……”
昌延神君本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