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不了的,这样的情形也已经出现过多次了,对于刘毅这个培训中下级军官的提议,众人都是支持,也会有自己的想法,但看了主公的大纲之后已经没有插手之心!
“好、好,说不得此事又要让孤在书房之中多多待上几日,可到时教学之时三位可不能躲懒,尤其是奉孝,孤亲自去抓也要把你抓去!”刘毅点了点头笑言道,这三人可都是他内定的教授。
“燕王放心便是,到时只要一声令下,嘉第一个便往幽州书院。”说起此事郭嘉可是有着深刻的体会,当年主公为了让他戒除恶习强身健体可没少用强迫的方法,有一段时间二人天天一处同睡,一到凌晨睡眼惺忪的奉孝就会被刘毅强行拖起而去锻炼,那段日子可谓苦不堪言不堪回首,郭嘉如今想起都是不寒而栗,当下立刻出言应是,不过也正是那段时日才让他有今日的健康,亦能深体主公对己之德。
“我等亦如奉孝一般,随时候燕王以驱驰!”奉孝的那段艰辛岁月戏贾二人都是历历在目,见他如此反应也随后齐声言道。
“哎~~横竖明日可清闲一天,三位可要早来才是,这于夫罗与呼延硕送来两个女子却不如给我几百匹战马来得实惠,这二人可不是寻常女子,第一天进府就弄得鸡飞狗跳!”刘毅长叹一声,故作无奈之状的言道,一般而言在此时上位者是不会对属下提及家事的,可有过后世的经历刘毅知道这样可以迅速拉近自己与麾下的距离,之前也有成功的经验,后世有言细节决定成败,这一点刘毅深信不疑。
“哈哈哈,大王此言也只可在此间说说,倘若让那匈奴乌桓之人得知还不知会作何感想!”三人闻言也都哂笑不已,燕王如此轻松的语气岂不正是对他们的无比信任?戏志才不由出言说道。
“哼,呼延硕倒还罢了,这于夫罗当真以为孤不知他的用心?匈奴以北有异族名为鲜卑,战力之强悍亦不在其下,恐怕这几年有蠢蠢欲动之状,那于夫罗刚刚帮完孤的忙就来算这等小账,倒也机警的很,好了今日天生已晚,三位回去好生歇息,明日记得早来,孤先走一步。”刘毅闻言没好气的说了一阵便与三人作别负手而出大堂,那鲜卑之事正是乌桓之人告知与他的,在匈奴衰弱之后,鲜卑可算是五胡乱中华的主凶之一,如今竟然已有抬头之状,可惜刘某岂能让你们如愿以偿?就在北地先闹腾着吧,待腾出手来必要将后患灭之。
“先是西域后又是鲜卑,燕王的消息确是灵通,恐怕燕王之心不单单只在大汉天下呢!也需是此般之主方为不世之雄。”目送刘毅背影出屋,贾诩淡淡言道,平常交流极多,主公的心思自然略知一二。
“呵呵,燕王身居高位却始终不减心中之志,诚可敬也,你我还当齐心合力辅佐燕王成就大业,以我浅见,这番功绩怕也不在先祖之下!”戏志才微微一笑言道,贾诩郭嘉闻言也都是颔首赞许。
这边刘毅步出大堂刚到府门之时便见一干战将迎面而来,为首的乃是张合与严纲,后面跟着华雄、太史慈,高顺等诸将,其中的大多数都是要在三日之后赶往各地的,见众人行色匆匆的摸样刘毅对他们的来意已是心知肚明,要钱要人来了,当下便在府门站定等候。
“见过燕王!”见刘毅在此众将都是纷纷上前见礼,尤以张合严纲二人面上笑容更甚,众将也是几乎一般神情,看的刘毅心中一乐,集会所言的征兵之事此时已经在紧锣密鼓的进行之中,这个人数的分配要经过戏志才与陈群钟繇等人的相商才能确定各个州郡的份额,而徐州冀州之地驻扎的各营其兵员多要来自幽、并、平三州,早一天得到份额就能早一天加以操练整合成军,在他们心中这可是极为重要的事情,今日前来就是要和戏军师等好生商议一番的。
当然这个份额戏志才等众人会有详细的衡量加以分配,众将更为看重的则是刚从司州被押运来此的七万战俘,司州一战刘毅共俘获联军降卒十万有余,其中西凉士卒七万余,汉中士卒两万余人,后者较之前者更难教化,毕竟张鲁此人在笼络人心之上还是很有一套的!让他们为刘毅效力并不容易,可让朗生放过他们也不可能,此乃资敌之举,再说他们破坏了司州就要付出代价,因此才就地将两万余西凉士卒补入燕云黄衫二军的损失之后将之押回,其中的一部会补入各军,而那些冥顽不化者就只有交给田豫去训导了,正好那处缺人!
有着刘毅的威望与马超的存在,西凉士卒表现的还是极为配合,得知幽州军的种种好处之后大多数人都愿意加入,这当然也和司州的宣传有关,他们总有一天是要打回家乡的,到那时可是功臣!西凉素来为苦寒之地,兵员之强悍绝不在辽东之下,有这样的一帮降军到达北平,众将岂能不趋之若鹜,今天倒也赶巧,便结伴而来!
“隽乂仲甫等此番前来怕是看上了城西战俘营中那数万降军了吧。”刘毅微微抬手让诸将免礼,又往内院移了几步方才言道。
“燕王当真是明见万里,真知灼见,我等的心意一见便知,燕王,这司州一战亭轩可是拼了老命,那些自辽东而来的新兵几乎无存,眼下这些西凉士卒身强体壮正为合用,合当精心操练之以图为燕王再建功勋,我虎卫营……”张合闻言笑容更加灿烂,上前一步言道。
“停,说好了这些可是各营共分,隽乂你休要如此,主公,纲之白马营亦是折损……”见张合一脸情真意切的样子,严纲急忙将他的的话头截断,这虎卫军打起仗来厉害,抢起人来就更为厉害了,倘若被他先行一步说动主公,哪里还有他们是么事啊!当下亦是上前一步与刘毅诉说起来,而众将见他如此自然也是纷纷出言,战俘可就那么多,别人多得自己自然少得,谁又愿意落在后面?
刘毅见众将群情汹涌的样子既是欣慰又是好笑,刚要出言后方已有人前来传讯:“各位将军,军师让我告知,那战俘之事已经安排停当,请各位将军前往大堂听令!”
“燕王明日大喜,今日还需好生歇息,属下等就不打搅了。”要说这反应最快的还是张合,闻言之后对燕王一礼虽然脚步未动可面上期盼的神情已经说明了一切,其余众将亦是纷纷效法。
“去吧。”刘毅此言一出本来热闹身边已是空空荡荡!回头看着众将竞赛一般的脚步不由苦笑摇头,可目光之中更多的还是欣然!
第六百八十六章 有欲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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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三天的喜庆,刘毅这洞房却只入了两次,金敦珠与瓦力赛丽吉自上次府中相斗遭受家法之后已经收敛了许多,但在这大喜之事上还是有着比较的,燕王本着一视同仁的博爱精神来了个蝴蝶双飞,二女无分先后。至于白墨秋夜月则依旧放在第三日,以地位与身份而言,她是最为知足的一个,毕竟在二女身后还各自有着一个强大的实力。
被加封燕王之后,刘毅在女色一事上反而显得更为克制,古人有言“色字头上一把刀”,美女环绕人人都想,可日日如此便是刮骨钢刀,虽然今世的狼王身躯使得刘毅在此处显得天赋异禀但也不能不未雨绸缪。的确现在的他精力旺盛,对此事亦能应付裕如,可感受不到不代表真的就没有损耗,在他心中争霸天下始终是头等大事,要将更多的精力集中在此上才是,现在的他正是励精图治而谋大业之时!
所谓深宫之处多怨妇,刘毅现在是完全可以理解了,三宫六院七十二妃,佳丽三千人,一个皇帝哪里能照顾的过来?便说此乃夸张之言,三百余人总是有的,一天一个就是一年时间,可不是所有皇帝都和刘毅yiyàng天赋异禀,也不会所有人都是北斗巨星张伯伦!
且在刘毅心中,他的感情投入在八方妻妾的身上已经够分散的了,倘若是逢场作戏或是一昔风流就像后世一般还可接受,但这样的方式他在身体上尚可以接受,感情上却是无能为力了,朗生不是所谓的情圣,对风流二字也没有多大的追求,是以他才会拒绝了蔡琰让卫家卫若兰进门的提议,眼前的三女亦是带有某种利益性的结合!
正是后世情感世界的缺乏使得今世的刘毅对感情是极为看重的,在他心中对那种政治联姻是有着天然的反感的,哪怕对方就是天仙下凡也要符合他的心愿才行,肉体的欢愉只可维持一时,以此为基础就是极为薄弱了,可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很多事就是身居高位的燕王亦不得不随波逐流,最后刘毅是带着一种猎艳的心理去对待此次的三女的,他没有那么多的感情可以分享,只是单纯的欢乐罢了。
这样的一种状态对刘毅而言可说是有欲无情,他把三女都当成了后世露水姻缘的对象,可不得不说在某些方面,有没有情却没有太大的影响,无所挂碍的他反而发挥出了更为强悍的实力,这在新婚次日两个异族王妃行走的姿势上就可见一斑,但她们的神情中却是痛苦夹杂着欣悦,这个被视作神yiyàng的男人用另一种方式显示了他的强大。
倘若说两个异族女子的表现因为风俗的关系还能让刘毅接受的话,秋夜月显然就是一个异数,刘毅从来没有遇见过在此事上能和他分庭抗礼的女子,看来天赋异禀也不是仅限于男子的,多年的经验告诉他这个如花似玉的女子绝对是冰清玉洁之身,但婉转承欢中的她却是男人心中那种完美的恩物,快乐的感觉如同海浪一般经久不歇,倘若不是他天生意志惊人说不得就要在秋夜月完美的身躯上继之以死。精致的面孔,玲珑的身材,云雨之中的眼神动作,此时的秋夜月无疑有着勾魂摄魄的魅力,让刘毅心头都有了从此君王不早朝的感觉!
秋夜月去下遮面轻纱之后显然是人间绝色,但与刘毅的妻妾们相较也就是在伯仲之间,可容貌在闺房之事中只是一个方面,那种感觉才是最重要的,这对于经验丰富的男子而言不用多做解释!可刘毅毕竟是刘毅,一个强大的男人首先就会强大在他的心灵与意志,他绝不会因此而给予秋夜月更多的宠爱,甚至还会有一些淡淡的戒心。
身体上的感觉只是一时,便算是秋夜月这般的女子也不可能长此以往,对于生活而言,感情还是最为重要的因素,况且在刘毅心中早已经有了坚定无比的目标,是绝不会在此事上沉迷的。便在三日之内他也没忘记在书房之中奋笔,而在三日之后便是一切如常。当然这些内院之事是不会外传的,所有燕王府的下人们也没有这个胆量,此一份罪状就够得上死罪了,又有谁敢去传燕王的风流韵事?
经过数年的苦练,现在尺许羊毫在刘毅的手中已经可以运转自如,脑海中思绪不断的同时笔下亦是行云流水,他的书法不禁得到了一众妻妾的称赞,便是钟繇对此也是赞赏有加,直言燕王之书虽还未能达到登堂入室的地步,可构架神韵之间已经有了自己独特的风格,这在书法之中是极为难能可贵的事情,长此坚持必能出类拔萃!
此时在站在丈夫身后的蔡琰眼中,那些刘郎纸上的字迹都是形容饱满,刚劲有力,单从力度而言夫君的表现已经胜过了许多人,他经常书写的那张案桌之上也留下了许多的印记,可谓力透纸背,入木三分!那根羊毫在他手中运转起来也越来越有挥动血龙戟的神韵了。
“琰儿还不坐下,这些事情交给下人便成,何必劳动夫人?”在刘毅信笔挥毫之时,蔡琰进入书房接替了刘六的位置为他研磨添水,二人之间在这一刻显得无比的和谐,告一段落之后刘毅将手中羊毫搁在笔架之上柔声说道,其实此时大家用笔以狼毫居多,可在燕王府是看不见这样的笔存在的,对于狼刘毅有着极为深厚的感情!便是取它们的毛发做笔也不忍为之,可说这也算是他的一个偏好了。
“在夫君身边为你研磨,看你信笔挥毫琰儿心中很是欢喜,这又不是什么费力之事,夫君不嫌琰儿打搅便成。”蔡琰闻言微微一笑,由衷的言道,与丈夫单独相处之时她依旧保持着少女之时的自称,这是一种习惯,亦是刘毅一如既往的精心呵护带给她的感觉,这样的感情并未因为岁月的更迭而有所变化,反而是更为深沉。站在夫君身边看他挥毫对蔡琰来说就是一种满足,便站上一天也不觉劳累!
“呵呵,前两日我这个徒弟可是得了师傅的夸赞,只是外人不知这王府之中孤还有着一个良师!”刘毅拿起蔡琰研磨的玉手轻轻握在手中笑言道,在他们夫妻之间往往一个微小的动作都是极为和谐。
“那是夫君勤勉好学,与琰儿何干?我看这都是元常先生指点之功,有此名师,夫君又有这份毅力,当然有所成就,只是往日诸位妹妹进门之时夫君都会多多陪伴,为何今次却是有所异常?夫君常言国事固重家事亦不轻,如此岂不是那马克思的镜子?”从这个简单的动作之中蔡琰便能感受到丈夫对自己的深情,那是专属于她的,每次都能让她心中充实,当下轻笑言道,用的也是丈夫平日之言!
“琰儿当真过耳不忘,只是眼前三女与你等不同,为夫没有再多的感情与之,强说要有亦不过床笫之欢而已。”刘毅微笑言道,他都不记得什么时候对爱妻说过这样的话了,难得蔡琰尽数记在心间。随即又是正色言道,在爱妻面前他心中所想没有半点的隐瞒。
“这话竟不似出自男儿之口,可夫君言及琰儿却是深信不疑,琰儿与几位姐妹今生能得夫君如此垂爱,确是不枉此生!”丈夫的话语虽是直白,甚至有些露骨,可在蔡琰听来却带着与众不同的真诚之意,这世间男子又有谁及得上夫君对妻妾的心意?她出言亦是极为诚恳。
“哈哈哈哈,你我夫妻之间何用此言,在孤心中岂不也是一般?为夫倒愿意琰儿经常在孤面前施施小性子,就像当年虞山之时一般,小丫头你再乱动,老子扒光了你!”刘毅闻言欣然笑道,最后却是把脸色一板,颇为凶狠的言道,那日蔡琰的神情他始终未曾忘怀。
“扒光便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