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儿快来给为夫按揉按揉,这坐了一天腰酸背痛的。”刘毅微微一笑,边舒展扭动着身躯故意做出一副挤眉弄眼的神情。
“哼,人家好心来喊你,还要被你抓差,这几日与若曦妹妹一处,夫君可是舒心的很啦。”甄宓看着他搞怪的样子,不由没好气的说道,可话虽如此,却还是走到丈夫背后给他轻柔的在颈背按揉起来。
“舒心?亏宓儿你想的起来,第一天弄那图纸到三更才睡,昨夜又被徐大师拖着谈了一夜,这不长文与元常刚走,哦。。。要说这按揉手法,还得是我的宓儿,给你这么一按怎么就什么疲劳都不见了呢?看来以后每天都要抓你的差。”刘毅闻言不由苦笑道,这几日他的确都是与风若曦一处,可为了马场之会他可是专心工作什么事都没做,嗯,最多也就是摸摸小手,四唇相贴什么的,说道一般却是夸张的呻?吟起来,当即便出言赞赏甄宓的手艺,的确按的自己浑身轻松。
“你就是这一张嘴甜,宓儿定是上辈子欠了你的了,每日就每日吧,你可得记住。”甄宓本来颇有幽怨之意,可听丈夫一说又是心疼起来,不由心中暗恨自己心软,待得刘毅出言大赞她的手艺却又让她喜上眉梢,先是娇嗔不依后却语音转柔关心之色溢于言表。
“宓儿今日用的什么香?嗯,是茉莉,果然不错,其实宓儿你真用不着这些,为夫最喜欢的就是你身上的那阵香气。”刘毅将甄宓的一只柔荑抓在手中微微一嗅,便出言道,想必这就是当日风若曦所言的那些护肤之物了,一帮女人研究起这些来那劲头可绝不在刘毅精研血龙戟法之下!不过甄宓天生就带有一种异香,按命相而言乃是大富大贵之兆,刘毅倒是不知此事是否可信,但那种香气的确令他沉醉不已,尤其是在二人鱼水交?欢之时,此香气似乎还有着助情的功效。
“好啦,快回去用饭,娘都到了,你若想闻,今晚给你闻个够就是,这么多年了你就不厌?”甄宓连抽了两下却被他握得更紧,当下轻声言道,今晚刘毅是要去她房中的,这才会有此言。
“宓儿的体香为夫便是闻上一辈子也不会厌的。”听着甄宓略带娇羞的语气,刘毅不由心中一荡,起身将玉人揽入怀中埋首在她玉颈之间深深的嗅了一番方才言道,语中的情意却是极为真切。
此时在襄阳城西的一片大宅院之中却是张灯结彩,这里正是襄阳庞家所在,虽不能与蔡氏蒯氏等荆襄大族相比可在这城中庞家亦称得上高门大户了,今日庞统成亲,气象自然与往日又有所不同。
庞家之主庞德公在整个荆襄都有着极大的名气,当年冀州刺史刘表数度亲自请他出山都坚辞不吮,刘表当时问他不肯官禄,后世何以留子孙,他回答说:世人留给子孙的是贪图享乐、好逸恶劳的坏习惯,我留给子孙的是耕读传家、过安居乐业的生活,所留不同罢了。一副名士的风范,司马德操之水镜,诸葛亮之卧龙皆是出于他口,孔明更是向来以师礼事之,极为尊敬,更是鹿门之中的代表人物,其子为庞山民,庞统则是其从子,三国演义中倒将父子二人合为一体了。
可说庞统能有今日的才学见识,与叔父的提携教育是分不开的,庞家子弟之中,庞德公最爱的就是庞统,唤为凤雏,称其才不可量也,而此番庞统进京之时多有助力,亦是此人一力支撑方得以成行,对于庞统效力刘毅他也位置可否,只是言及此乃大事当自身而决。
庞士元幼年丧父,母亲又与十岁之上亡故,一直便跟在叔父身边,幼时很多人都以他容貌丑陋性格孤傲而不喜之,可庞德公却次子少有奇气,对他的照顾还要超过自己的亲子,此番亲事也是他为庞统做主,是为成家立业之意,庞统新婚妻子名为徐瑶,乃是南阳望族徐家长女,生的端庄娴静,品貌不俗,如今年方十六,早在三年之前庞德公初见此女之时便为士元定下了这门亲事,庞统此次回转正是时候。
庞家办亲事,襄阳城中自然客似云来,便是荆州刺史刘表及蒯越蔡瑁等人都派人送来厚礼,只因庞德公生性不喜官宦庞统又是晚辈这才未曾亲自前来,此时庞山民与石广元二人亲自站在门前迎接贵客,如今日头方自西落,正是时辰,不片刻街道上行来两名文士打扮之人,身后有随从挑着贺礼,此二人皆是相貌堂堂,右边那个年轻一些,身形更为健硕,而左边那人三十许年纪,让人一见便觉灵动飘逸。
“哈哈哈,山民兄,广元兄,今日士元大喜之日,徐庶来迟,尚请见谅,此乃颍川郭嘉郭奉孝先生,在幽州之时也与士元很是要好,此番前来更要替刘将军为庞公及士元献上贺礼了。”远远看见那个年轻文士,庞山民与石广元脸上都有温暖的笑容,那人快走几步到得近前一躬身言道,却正是徐庶徐元直,他身旁之人自然便是郭嘉了。
“二位有礼,今日郭某适逢其会,却是叨扰了。”郭嘉微微一笑抱拳言道,行动之间风度极佳,他之所以用了颍川郭奉孝这个名号便是知庞德公不喜官宦因此一身打扮极为普通,也可说思虑周详。
“呵呵,郭先生大驾来此,敝处欢喜尚且不及,何来叨扰之说?先生太谦了。”如今郭嘉可是好大的名头,更是当朝少府,位列九卿之一,可今番却是如此前来,足见对庞家的敬重,庞山民急忙降阶相见,言语之中礼数十足,说话间便亲自陪着二人入府。
第五百二十六章 纷至沓来
更新时间:2013…05…28
襄阳城庞德公府中,今日正在为其从子庞统举行大婚之礼,恰逢郭嘉徐庶二人作为天子与大将军的刘毅的使者来到此处意欲结好刘表以牵制兖州曹操,士元的喜事奉孝与元直自该前来,徐庶与庞统本就是多年故交,更是师兄弟的关系,而郭嘉此时的身份亦是非同小可,就算他今次是便装前来庞山民也不敢怠慢,亲自将其迎入府中。
到得内院一身喜装的庞统闻讯只是赶了出来,故友徐庶的前来令他很是欢喜,而郭嘉到此绝不仅仅是他一人,身后还有大将军刘毅,也让他觉得极受看重,当即迎上前来施礼道:“士元之事,岂能劳动郭先生亲至!”便算庞统此时再有才名,并且在冀州一战中崭露头角,可与刘毅麾下四大军师之一的郭奉孝想必,无论名声还是地位都相差极远,况且有了北平城之中的相见,他对这鬼才之学亦是心中佩服。
“哈哈哈,士元何出此言,主公当日闻听你要在襄阳完婚,便一再叮嘱嘉定要来此相贺,我与士元与北平之中亦是投缘,今番前来即为主公心意也是为友者当为,切莫要太过客气,此乃主公与嘉的贺仪,尚请士元收下。”郭嘉爽朗一笑出言道,北平初见他就知庞统确如主公所言乃是当世奇才,冀州之战更证明了这一点,因此对于此人能够投效主公他也是心中欢喜,当下便有随从送上两大箱贺礼。
“主公与军师心意,统却之不恭了,待此事之后再与军师详叙,尚请内堂奉茶,家叔虽不喜官宦之人可对主公与军师亦颇为称道,如今得见,想必也自欣然。”庞统不用看也知道刘毅的出手定是不薄,当下很是爽快的命人收下便请郭嘉入内堂奉茶,庞德公亦在其间。
“今日士元大喜,理所当为,你自去招待有朋便是,庞公之名,嘉未随主公之前便有得闻,如今能够一见乃幸事也。”郭嘉欣然道,当即便有人引二人入内,庞统则还要忙着招待一众宾客,不过此时刘毅所送的重礼已经让很多人窃窃私语,很是羡慕这个貌不惊人的庞家子弟,原来只是听闻大将军对其极为看重,如今却已经应验。
“父亲,郭嘉先生与元直赶来相贺士元之喜,大将军亦有贺礼送上。”大堂主位之上坐着一位清瘦的老者,看上去约莫五十许年纪,长须飘洒颇有出尘之姿,正是此间的主人庞德公!此时他正与身边的几个亲属叙话,庞山民将郭嘉徐庶带进内堂之后立刻上前禀告。
“庞老有贵客前来,我等便先往院中落座了,晚间少不得要与庞老多喝几杯水酒!”庞山民言中的郭嘉之名使得很多目光都对着奉孝看来,人的命树的影,此等人物平常可是难得一见的,庞统有言大婚之后便即前往幽州,如今这郭奉孝到此此言定是不虚,在座亦多为知机之人,便纷纷与庞德公见礼之后出了内堂往院中而去。
“徐庶见过恩师,今番前去幽州相隔千里,与恩师已有年余未见,心中着实挂念,母亲亦要庶给您老带好!”众人方刚出门,徐庶上前跪倒在庞德公面前言道,他与孔明一般平素深得此老教导,且当日他们母子避祸荆襄之时亦多得庞家照顾,因此言语中极见真诚。
“呵呵,起来吧,元直之事我已尽知,如今你身上罪名已赎,想必灵堂定是欢喜不已,以元直之才至何处都可一鸣惊人,况且大将军亦有善于用人之名,今后还要自省其身,不要负了一身所学。”看着面前行大礼的叙述,庞德公眼中也有慈祥之色,当即将他扶起言道。
“恩师教诲,徐庶不敢有一刻或忘!”徐庶又再行了礼方才站起身来,对于庞德公的尊重实是发自内心,倘若没有他及另外一位师长司马徽,他徐元直恐怕直到今日还是四处漂泊亡命江湖。
“这位便是奔狼一战以火牛计大破的匈奴的郭奉孝?果然是仪表堂堂,今日士元大喜,能得郭先生前来相贺亦是他之幸也。”此时庞德公的眼神落在了郭嘉身上,略略打量片刻之后言道,虽为隐世之人不喜官场之事,可他本身也是大汉男儿,对国家不会不看重。
“末学后进颍川郭嘉,见过庞公,公乃长者又是前辈,嘉年少求学之时便已闻听大名,长者面前岂敢当先生之称?折杀我也,庞公唤我表字即可,吾知庞公淡泊名利不喜虚礼,但刘将军行前曾叮嘱嘉见到庞公定要代为问候,此乃将军赠长者之物,尚请不弃。”郭嘉闻言上前一步躬身施礼,言语之间礼数周到极见敬意,说完自怀中取出一本书籍呈上,此书以纸张抄写,在汉末算得上颇为珍贵了,况且以此为礼到也与庞德公的地位相称,世外高人绝非金银可以动之!
“奉孝太谦了,当今天下谁不知奉孝之名?想不到老朽这点名声也能让刘将军知晓,还备下如此厚礼,尚请奉孝代我谢过将军厚意!郑康成先生乃当今文坛翘楚,所治经学更是高深,这本易经集注老夫愧领了。”庞德公笑道,待见刘毅之礼时便是他也颇为动容,郑玄号为经神,乃天下文人所共仰,这本易经集注上的字迹便是其亲手所书,可说是价值万金,由此亦足可见刘毅对他的一番心意。
“刘将军当日有言元直士元皆乃当世难得一见的大才,又是如此年少有为,可见鹿门诸公教导之严,各位前辈如此才学还能一心为国育人,实乃我辈之楷模,心中着实敬佩,惜乎远隔千里难以亲见长者风采,憾甚。”郭嘉又是一番言语转述刘毅当日所说。
“刘将军此赞却令老朽惭愧了,说起为国育才,将军才是功高,幽州书院之事我已听得元直讲述此中详细,极有前人之法,群贤毕至,又有今人之新意在内,当日德操便许之为盛事,老朽心中也是赞同,此时憾意却与将军相同,若在早得十年,恐怕也与元直一般要往幽州一行了。”庞德公言道,最早似他们这般的出世高人是看不上刘毅这般武勇之将的,可随后的一个个事实却让他们改变了观点,此人之行止多有出人意表之处,有些事情更是连他们都闻所未闻,而这所有之中又以幽州书院最让他们心中佩服,刘毅的见识绝非武夫能有。
当下便有下人给郭嘉徐庶奉上香茶,几人便在内堂之中叙谈起来,郭嘉言语从容博闻广记又是彬彬有礼,让庞德公对他印象极好,其间徐庶问起司马徽黄承彦及孔明之事,得知他们今日为庞统之喜必会前来,恐怕在路上耽搁了一些行程因此此时尚未到达。
再与庞德公说了几句二人便也退出内堂,今日庞家喜事所来宾客甚多,身为一家之主庞德公却不能总陪着他们说话,还有不少亲属贵客需要他来答礼,二人自也不会叨扰过久,因此就到了外堂之处,庞山民原要相陪郭嘉只道不用多礼,这才告罪去了。
“郭先生,元直!”二人正在闲聊之时对面却有一人走了过来,此人身长七尺白面微须,正是那日刘表设宴款待郭嘉一行之时在堂中见过的伊籍,奉孝此来对荆州人物都是暗中留意,这伊籍在荆襄文臣之中地位颇高自不会忘记,至于徐庶与其更是早就相识了。
“原来是伊祭酒,幸会。”见伊籍近前行礼,郭嘉拱手道。
“当日闻听此次乃是郭先生前来,籍心中便颇为期待,以先生大才在襄阳之中,籍也可常来请益,未料数日以来先生却是四处访友,因此不敢前来打搅,如今得见可得与先生约个相会之期。”伊籍对郭嘉的态度显得十分亲近,言语之中极有交好之意。
“哎~伊祭酒太过抬举郭某了,闻听祭酒乃是荆襄名士,见识不凡,刘使君亦是极为器重,这请益二字嘉如何敢当,祭酒既有此意,嘉自当奉陪,今日之后便在驿馆中静候大驾。”郭嘉此时还看不出这伊籍向自己示好并邀约相见所为何事,不过见当日他与蒯氏兄弟走得颇近在荆襄之中亦很有地位,想必与之谈论也能多得些消息,自然是不会拒绝,当下笑而言道,面上一派欣然之色。
“好,有郭先生此言,籍心愿可偿了,便与明日午后前来与先生一会,望先生不以籍叨扰才是。”伊籍闻言面有喜色,当即便定下相见之期,之后再一拱手便要去往别处,却在转身之际以极低且快的速度对郭嘉言道:荀文若今日午后已经进城,想来晚间便会与刘使君相见。说完便径自而去,似乎不愿留下什么痕迹。
郭嘉闻言面上依旧神色如常,可心中却是急速运转起来,他倒不是在想荀彧与刘表相见之事,文若既然代表曹操前来荆襄,刘表自然会要与其相见,只是这伊籍如此行径却是颇为怪异,难道这其中他是有什么讯息想要传递给自己?抑或得知刘表心中的想法?
“元直兄,多日不见一向可好?闻我兄此次冀州大战与士元一道得见奇功亮实是心中欢喜,前日得知元直前来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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