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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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笑千里- 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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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周轻重一向不肯服人,可还是有些后怕,如果这是十步之内便能取人性命并从未失手的高手,他还真没有把握能胜得过对方,况且这是在人家的地盘上。
  渐渐地玄霄门的事打听不出更多了。不是他们不肯说,是门内的人自己也都知之甚少。好在周轻重很快找到了地牢,而且由于庄外守卫森严,庄内的人反而比较松懈。负责看守地牢的弟子只有六人,两人一组依次轮换。周轻重偷偷去了几次,发现他们有时会喝酒或打瞌睡。如此一来,想把人带出地牢不难,难的是出庄。
  最后几经思量,周轻重先假装出去,说自己是去执行任务杀那张姓财主了。然后夜里他又返回馨庄,想要让伽陀永远不能说出自己知道的秘密。
  改变主意之后周轻重去找了修多罗。可出人意料的是:他们的进出没有受到太大的阻碍,修多罗带去的人只受了些轻伤。
  周轻重不紧不慢地讲着这些天经历,项寻一直没有说话,可听到这儿他抬起头,“这……不太对劲吧?”
  “嗯,他们自从确定了不能从伽陀那儿问出什么,便在一直等着有人去救他,想要顺藤摸瓜。我是在发现了有人跟踪我们之后才明白的。”
  “那跟踪的人呢?”
  “已经被我解决了,伤就是那时候受的。因为怕被识破身份,冲进去救人时我只指明了地点,没有进去。”
  项寻皱起眉,“怕被识破身份?你还要回去?”
  “当然。”周轻重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等去杀了那个姓张的财主,他们就会完全信任我了。我费尽心思查出玄霄门的所在安插人手,咱们又千里迢迢地来到平阳府,都是为了什么我可没忘。我要知道的是当年到底是谁要买师兄的命。现在我好不容易才混进了玄霄门,当然不能半途而废。
  周轻重说得没错,项寻想如果换了是他也不会就此放弃。只是要让周轻重一个人去做这么危险的事,眼下他又只能看着却帮不上什么忙,实在是让人很不痛快。
  看出项寻的顾虑,周轻重坐直了身体靠到案前,“我不会有事的。真的。而且,很快就会有结果了。”
  “怎么这么肯定?”
  “我觉得……那个陆少暄知道的很多,他在玄霄门中的地位不可小觑,只要多跟他接触,我早晚能查到有用的东西。”
  “早晚?多早多晚?”项寻有些生气,“且不说那个陆少暄是不是什么都知道,就算他知道,他又怎么肯告诉你?”
  “嗯……”周轻重想了想,“我到了馨庄的第二天,陆少暄差人给我送了些布料和胭脂水粉,说见我什么都没带会多有不便。还有一次我饿了,转到厨房想找吃的,经过马厩见一个跟我见过面的玄霄门弟子在喂马。我想起目多伽说他们那儿没有下人,日常的活计都是新入门的弟子在干。到了厨房正好看见有劈了一半的柴,我想洗衣做饭我也不会,就顺手拿起斧子劈了两下,结果正好被陆少暄看见,他二话不说,进到院子里抢过斧子就把剩下的柴禾都劈了,说这些粗重的活儿我不该做,要做也该去做些洗涮缝补的事。后来之前在那儿劈柴的人回来了,看见陆少暄手里拿着斧子和地上劈完的柴无比吃惊,还诚惶诚恐地解释了一番自己是被人临时叫走了才没来得及把活儿干完。由此可见:以陆少暄的身份,是不该亲自做那种粗活的。”
  项寻更不高兴了,“你的意思是,他对你有所心动?”
  “那倒未必。不过知道怜香惜玉的人,对女人的防范总会疏忽些。”
  项寻看看周轻重的身上,“这衣服是他给你的布做的?”
  周轻重见项寻满脸的不悦有些暗暗好笑,故意说:“是啊?怎么样?他的眼光还不错吧?”
  项寻冷笑,“是不错,连男女都分不出呢。”
  周轻重知道项寻在担心什么,但他已经下定了决心要再回馨庄,于是转而安慰他,“你放心吧,该怎么做我有分寸。”
  “有分寸?”项寻咬着牙重复,一伸手抓住了周轻重的胳膊,“那姓陆要是敢有什么越矩之举,我就……”
  “怎样?”
  “……让他跟沈大饼一个下场。”
  周轻重忍不住笑,“好了,现在伽陀救回来了,咱们离真相应该也不远了。能先不说玄霄门的事了吗?我真的很累,让我休息吧。”
  项寻哪肯罢休,用力扯扯周轻重的袖子,“去洗个澡把这衣服换了。别再让我看见你穿它。要那张财主的人头不是还有好几天呢么,我去解决。回来了就多呆两天,好好歇歇,我让人给你做比这好千百倍的衣服。”
  周轻重低头看看自己的胳膊,“洗澡?我的伤……”
  “我给你洗。”

  东行中原 之卅六

  项寻帮师叔洗澡的结果,毫无疑问是最后洗到了床上。
  压着柔软微凉的周轻重,项寻恨不能把人镶进自己的身体里。
  “你知不知道这段时间我有多担心?”
  “知道。”
  “知道?知道你还……”
  “如果换过来是你,我一定吃不下睡不着,早就急疯了。”
  “我……”
  “你瘦了,气色也差。”周轻重抬手摸上项寻明显更突出了的眉弓,“想到你担心我,我心里不比你好过。”
  项寻抓下他的手放到嘴唇上,“是非得等你做了让人这么生气的事,我才能听到些顺耳的话吗?”
  周轻重用指节在项寻的下唇上轻轻摩挲,“这就顺耳了?还有更顺耳的,你要不要听?”
  “要。”
  周轻重咬住嘴唇脸色微红,头偏到一侧避开了项寻的眼睛。
  项寻明白了,俯身亲上眼前的耳朵,咬了咬耳唇又继续向下轻咬过去。周轻重胸口的起伏越来越剧烈,项寻的腿间也越来越炙热。
  很快项寻缓缓进出,周轻重发出了让他觉得无比“顺耳”的呻吟。
  是啊,世上还有什么比这更顺耳的“话”吗?无疑是没有了。
  项寻开始很卖力,一声声的轻吟荡漾开来令他很是享受。
  后来两人渐入佳境,项寻忽然想到周轻重背着他偷偷跑去只身犯险,便惩罚一般地在周轻重快要攀上顶峰的时候停了停。周轻重正意乱情迷,这种时候无法顾忌其它。他本能地抬起双腿紧紧扣住项寻的腰臀,并同时收紧了火烧火燎已经急不可耐的入口,像暗示也像挑逗。
  项寻本来就想念又担心周轻重到快要发狂了。这会儿大汗淋漓的周轻重眯着眼睛半张着嘴来了这么一下,他立刻无法自持扳住周轻重的双肩展开了一阵猛烈的进攻。
  周轻重勾起头用汗津津的额头抵住了项寻的嘴唇,浑身颤抖。
  汗水微咸而略带沉香,项寻品尝着美妙的味道沉醉其中。
  周轻重躺回到床上身体重新松软,项寻低下头用自己的鼻尖儿蹭蹭他的,轻声说:“转过去。”
  动了一下身体,周轻重想起什么又停下了,“嗯……好累。还是让我躺着吧。”
  项寻笑笑,在周轻重的屁股上拍了一下,“行,你是大爷,你说了算。”
  周轻重抬手勾住项寻的脖子,主动送上双唇。一个够缠绵够湿润的吻结束,周轻重又有了感觉,项寻按耐不住就着原来的姿势继续动作起来。这回他心无旁骛,一手扶住周轻重再次翘首以待的地方,一手撑着床一路冲刺到底。最后关头两人的声音此起彼伏,身体的呼应也达到了近乎完美的天衣无缝。
  项寻翻到一边喘气。周轻重脑里一片空白,只觉得气息不够又浑身酸痛,便侧过身去想要扯开床帏透口气。哪知血流奔涌未息,右肩上的淡红色刺字正是清晰可见。被项寻一眼看见,他蹭地坐起来一把按住了周轻重,“这是什么?”
  周轻重一哆嗦,想要反抗已经来不及了。
  没办法周轻重只好把进玄霄门要刺字的事老实说了。项寻趴在他的身上看了好久,才又把人再重新仰面翻回来,“你知道刺的是个什么吗?”
  周轻重见他的脸上并无厌弃,心里稍稍宽慰了些,“不知道。”
  “是一个字。”
  “什么字?”
  “‘玄’字。”
  周轻重咬咬嘴唇,“难看吗?”
  项寻低头在他肩头亲了亲,“不难看。只要是你身上的东西都好。”
  周轻重笑了,“油嘴滑舌,没一句正经。”
  项寻正色,“我很正经啊。不过……”
  周轻重又紧张了,“什么?”
  “你说洗澡也会显现的。那刚才帮你洗澡的时候我怎么没看见?”
  周轻重白了项寻一眼,“你真是学武之人吗?洗澡会显现是因为热水浸泡之下身体会血流加速。我刚才运功抵御热气来着,控制着身上的血气运行呢。你就没觉出我身上凉?”
  “哦──”项寻恍然大悟,“难怪你刚刚不肯调过身去。原来是因为房事激荡,你控制不住自己,怕我看见,所以……哈哈哈哈!”
  周轻重一把把项寻从身上掀了下去,“笑什么啊?!”
  项寻仰在床上笑了个够,最后又起身重新贴上周轻重,“笨蛋,你根本就没有必要怕我看见嘛。”
  周轻重垂下眼帘,“无端端就被刺了个字,若是别的也就罢了,还偏偏是玄霄门的标志。”
  项寻叹了口气,“你想那么多干嘛?又不是你自愿的。再说‘玄’字也不是只有玄霄门用得,它还有别的意思嘛。颜色也淡,在你身上衬得皮肤很好看,真的。而且……有了那个,以后我就知道你什么时候无法自控了。嘿嘿……下次我一定要从后面……”
  “呸!你就整天只想着那些龌龊事吧。”
  项寻故作吃惊地瞪大了眼睛,“龌龊?!你说那是龌龊事?!那你刚才的样子可就是龌龊到家了。”
  “你……”
  周轻重正要发作,项寻抬手掩住他的嘴唇,“唉!你先别急,我还有事要问你呢。”
  周轻重拍开项寻的手,“什么?”
  “之前在你那儿你说了那么多玄霄门的事,你不仅只字未提有关刺字的情况,洗澡和‘龌龊’的时候还企图隐瞒。说!你还瞒了我什么?”
  周轻重想起郑掌柜逼着他吞下的那颗药丸:这要是被寻儿知道了,等杀掉张财主拿到解药,他一定不肯让我再去。不行,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知道。
  只犹豫了一瞬,周轻重便斩钉截铁地矢口否认,“没有了。”
  “真没有了?”
  “没有了。”
  项寻绷了会儿脸,突然又笑,“好吧,我信你。”
  周轻重暗中松了口气。闭上眼睛休息片刻,他抓起自己的衣物坐了起来。
  “唉?你要干什么?”项寻抓住他的胳膊。
  “干什么?回去睡觉啊。”
  “干嘛又瞎折腾?就在这儿睡吧。”
  “你胡说什么,万一被人发现我没在自己的院子里住怎么解释?”
  “解释?解释什么啊?在无隐山庄你说是在别人的地方被看见不好,这在我手下人的园子你又怕什么啊?”
  “就是你属下的地方才更得小心,要是被白堂主他们看见了成何体统?”
  “你……”
  “嘘──”周轻重突然用手指堵住了项寻的嘴,随即他的耳朵动了动,“有人来了。”
  项寻听觉上的灵敏程度一向不如周轻重,他不再说话,噤了声一起跟周轻重竖起耳朵细听。
  果然,没一会儿的工夫门被敲响了。
  “谁?”项寻问一句。
  “我,帮主,初五。”
  “什么事?”
  “我能进去吗?”
  项寻想要是不让进会很奇怪,就拉严床帏说了声“进来”。
  唐初五推门进屋,看见只在床帏中缝里露了个脑袋的项寻愣了一下,“帮主今天怎么睡这么早?”
  “呃……累了。”项寻佯装打了个呵欠,“有什么事?”
  “哦,刚才……”唐初五一低头,看见了床边地上的两双鞋。其中一双是女鞋,但尺寸明显偏大。这园子里会穿大号女鞋的会是谁,不用想也知道。
  “刚才怎么了?”见唐初五莫名呆住,项寻追问一句。
  “哦,刚……刚才你不是让我给伽陀大哥煎药吗。然后,药……药煎好了我给他拿过去,他说有事想见周大哥。我去周大哥院里没找见人。所以……所以就想看看他是不是……在……你这儿……”唐初五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干脆没了动静。
  “他没在这里,你再去别处看看吧。”项寻回答得理直气壮,却不知道唐初五正好又看见床帏下一块露出的裙角被轻轻扽了回去。
  “哦,好……好的。”唐初五结结巴巴答应一声,赶紧逃也似地离开了这空气中明显弥漫着某种暧昧不明的味道的房间。
  出了院门,唐初五长出口气,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间已经出了一脑门子的汗。

  东行中原 之卅七

  想来周轻重会直接去见伽陀了。唐初五没再到别处找,一路不紧不慢地到了伽陀养伤的院子,准备告诉他一声周轻重一会儿就来。可没想到:唐初五刚一推开院门,却见已经换回了男装的周轻重站在屋门前正要往里进。
  听见声响周轻重回过头。
  唐初五一愣:这……也太神速了吧?!难不成是我刚才弄错了?
  见唐初五露出吃惊的神色,周轻重难掩慌乱赶紧解释,“哦……我……刚才去八尺那儿,他告诉我伽陀找我。”
  呃,看来还是没错……唐初五尴尬地挠挠头,“哦,那好。没别的事我先回去了。”
  周轻重推门进屋,伽陀喝完了药正倚着被子坐在床上等他。
  之前在牢里匆匆见了一面两人没能说上几句话,这回伽陀仔细把他在凌云客栈了解到的情况和被抓去馨庄的经过都讲了。没什么特别要紧的,他似乎只是急着想要见周轻重。
  该说的都说完了,周轻重要走,伽陀喊一声“主人”把他叫住了。
  “嗯?还有什么事?”周轻重转回身站在床边看他。
  “主人……”伽陀不自觉地摸了下脖子后头被周轻重扎过银针的地方,“我……其实我就是想再说一次:如果主人今天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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