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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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笑千里-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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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轻重表情麻木,“巴罕古丽看不上我,要不我来娶她也没问题,我无所谓。”
  项寻狠狠闭了下眼睛,心头火儿已经蹿起老高,他耸动着肩膀冷笑两声,“你来娶?哼哼!不用!好,我听你的,明儿我就去解决了回天教的人然后上门提亲,管它会不会得罪回天教!不过……你无所谓,我有,我不能白白就听了你的。”
  “你要怎样?”
  项寻一伸手捏住周轻重的下巴压低了声音,“不如,让我先‘娶’了你,怎么样?”
  周轻重不躲不避,反着银白月光的眼睛直视项寻,“你三番五次为少不敬以下犯上,到底是为了什么?你真的喜欢男人吗?”
  他的语气冷静得让人害怕,可他越是这样项寻便越是觉得心口好像堵了块石头憋得难受。思来想去,解决的办法似乎只有一个。
  项寻手上加劲儿,声音里也加了感情,“我喜欢你,不是因为你是男人,是因为你就是你,你是周轻重。”
  “哼。”周轻重嗤笑一声,半点没为现寻的话所动,“周轻重怎么了?周轻重长得还不错?周轻重练玄冰寒功可能会早早死去让你觉得可怜?周轻重不苟言笑与众不同你很好奇?周轻重是你师叔更能满足你的征服欲?还是因为……周轻重跟项择远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够了!”项寻一把抓住周轻重的双肩拉过来然后又重重推回到椅背上,“你这是在羞辱我还是你自己?!说这些话你很过瘾是不是?!”
  “过瘾?!”周轻重突然恼了,猛地推开项寻的手站起身来逼近了他,“我还有更过瘾的你要不要听?!”

  纵深西域 之十四

  项寻被他的气势吓退了几步。
  周轻重跟上前去,“还记得那日项择天在众人面前说亲眼见过什么冰劫洞的事吧?”
  项寻又退一步,“我不想听……”
  周轻重继续跟上,“为什么不想听?”
  “我不信你跟爹真有什么!”
  “不信为什么不听?”
  ……
  “我……”项寻一路退到了墙角。
  离开了月光照射进来的范围,两人都看不清对方的表情,只有彼此激动不已的喘息声在此起彼伏。
  终于,项寻闭上眼睛往墙上一靠,“你说吧。”
  两个人在墙边找到两把椅子坐了下来。周轻重盯着地面上一点点蔓延到自己脚边的月光,“那时你已经去光就谷了。”
  项寻盯着他微光下的剪影目不斜视一言不发。
  周轻重低低的声音在黑暗寂静的空间里清晰无比,“我在离焱云峰不远的地方找到了一个更适合练功的地方,就是冰劫洞。那里入口狭长洞中宽阔,气流通畅燃烛不灭,最主要的是洞中有一处寒潭,白天融化夜晚结冰,比千笃谷地洞里的水还要冷上三分。试了几天之后我便决定以后就在那里练功。”
  “几个月下来一切如常我的功力果然日益猛增。直到有一天早晨……”说到这儿他停了一下,似乎是想让自己回忆得更加清晰投入,“我吃过早饭之后像往常一样到了冰劫洞脱下衣服坐到寒潭里运功行气。可就在我将水中的寒气吸入体内想让它随着我的气息循环运行的时候却忽然感到一阵燥热。那股热流不是来自别处,而是我自己的小腹之下两腿之间。我当时就慌了,因为那是正常的情况下根本不可能发生的,也是完全不可以发生的。别说是在寒潭中,就是在温暖的屋子里,修炼玄冰寒功的时候也不能心生邪念胡思乱想,否则气血逆行会走火入魔。”
  “我来不及细想自己为什么会突然那样,赶紧从水里爬出来坐到地上重新运气。可是不行,我越是想压下那股热流,那热流就越是在我体内四处流窜,最后我终于控制不住喷出血来倒在了地上。”
  “就在我以为自己必死无疑的时候,洞口传来了熟悉的脚步声。我勉强撑起头朝洞口的方向望过去,可我发现自己的视线已经有些模糊不清,接着我听见了师兄的声音。他叫着‘轻重’跑过来扶起我给我号脉,之后他大声问我怎么了,是不是被下了药。当时我没明白是什么药,但是后来明白了。”
  “那时你多大?”项寻觉得自己是用了全身的力气在问。
  “十六岁。”
  十六岁,十六岁……十六岁的周轻重项寻记得:面如冠玉、秀骨清相,脸上的线条比现在还要柔美几分。
  项寻的指甲死死抠住座椅扶手,“然后呢?”
  “然后师兄给开始运功给我输入内力,企图强行压住我体内的药性。可试了几次都没有用,我只觉得自己就要肝胆俱裂粉身碎骨了。没办法他只好重新运功逼出了我刚刚在水里吸入的寒气。”
  “寒气被逼出,我身上立刻浮出一层寒霜。我当时感觉五脏六腑好像有火在烧,身上却冷得要命。看我浑身发抖,他拿了我的衣服擦掉寒霜,又脱下自己的外服包住我把我抱在怀里想让我暖和过来。可体内的寒气没了,便只剩下欲、火焚身,没那么冷了之后我就挣扎着爬起来要去扒他的衣服。”
  “他开始不让我扒,说让我忍忍,马上就带我离开冰劫洞回焱云教。可那时我已经神志不清,根本就连半点廉耻之心都没有了,哪还知道什么男人女人师兄师弟,只想着要立刻解决难忍的胀痛。”
  “我抱着师兄的脖子苦苦哀求,要他帮我救我。我竭尽全力亲他摸他,做出各种不堪的丑态想要勾起他的欲望。很快师兄推开我的力量越来越弱,气息也开始渐渐不稳。我终于扯开了他的衣服不顾一切地贴上自己的身体。”
  项寻知道现在他手中的扶手一定已经被烧黑了,可他自己无法接受的是听着周轻重巨细无遗的描述他的身上竟然莫名其妙地有了一种异样的感觉。是的,异样。其它的词汇在此刻都显得那么龌龊,他在听的是自己最尊敬佩服的父亲和心心念念的师叔的事。他必须保持冷静,他必须心无杂念。
  周轻重又停了片刻,叹息一声才继续说:“我永远也忘不了师兄抱住我在我耳边轻轻叫‘轻重轻重’,一阵阵气流钻进耳朵里仿佛千蚁噬心,我顿时觉得一刻也不能再等,当即拉了师兄的手放到腿间。就在这时我听到了惊天动地的一声‘二哥?!你们在干什么?!’”
  “项择天来了,接着是项择厚。可我已经彻底昏了头,眼睛看着目瞪口呆的两个人身体却还在师兄身上蜿蜒不止。要不是被师兄狠狠按住,我想当时就算是身边有一群人在看我也会丝毫不知羞耻地把要做的事情做完。”
  “师兄慌乱了一下很快就恢复了镇定。他先用衣服把我牢牢裹住然后说我被下了药,让他们赶紧想办法。项择厚检查了我的情况说没有办法只能自然消解。于是我被他带回地坛跟两个奴婢关在了一起。”
  “事后那两个奴婢不知所踪,而冰劫洞中的一幕也在教中不胫而走。师兄彻查了焱云教所有弟子,有些他甚至还动了刑罚严刑拷打。但是没有结果,什么也没查出来,没人有害我的嫌疑,这件事也就只能不了了之,至今仍是个谜。”
  “师兄跟项择厚和项择天大吵了一架,因为他们要送我下山,可师兄坚决不同意。后来一次酒宴上项择厚手下的一名弟子喝多了对我动手动脚,我把他当众打死,没等师兄说什么项择厚就立刻让人把他的尸首抬到山上去喂了狼。从此以后没人敢再提起这事,可我知道:我已然成了全教人心里的笑柄。”
  “怎么样?听了这些,你现在还想再跟我发生点儿什么吗?不会觉得恶心吗?”
  项寻松开了椅子扶手,全身虚脱了一般,嘴里却是牙关紧咬,“你非要……说得这么详细,这么生动吗?”
  “不说得生动,又怎么能让你身临其境。”又怎么能让你彻底打消你企图不伦的念头呢?
  这后半句周轻重没有挑明,项寻当然也明白他的意思。
  他成功了吗?项寻不禁疑惑。他现在确实觉得自己之前的所作所为有些大逆不道,可为什么另一些东西又在心底蠢蠢欲动?
  “所以那时在帐篷里跟你开玩笑你才有那么大的反应吗?”
  “是。你也别再叫我的名字,我受不了那两个字从你的嘴里叫出来。”
  “会让你想起我爹?”
  “是。”
  “可你不是说过我长得像娘吗?”
  “你跟师兄虽然相貌不像,为人处事却是如出一辙,跟你在一起我很难不想到他。”
  “那你我之间,除去我爹的关系不说,你真的就半点儿都没有过其它的念头?”
  “我承认,那时在沙漠里和在水中我不是没动心思,可那只能说明你很有手段,别的……什么都不是。”
  项寻伸手捻了捻纠结在一起的眉头,还是忍不住想问:“你……在那之后有没有觉得遗憾?”
  “遗憾什么?”
  “被我大伯和三叔……打断的事。”
  周轻重想想,“你要听实话吗?”
  黑暗之中项寻点了点头,他知道周轻重感觉得到。
  “我只能告诉你:从那个时候起,我就再也不想接近女人。如果让我选,我宁愿那个人是师兄。”
  项寻终于忍无可忍,站起来几步冲了出去。
  周轻重缓缓仰起头来靠住椅背:这尘封的往事,每每回想起来总如被扒光了衣服扔在众人面前,亦如焱云峰上众目睽睽之下项择天无情的嘲讽。
  天快亮了,周轻重觉得项寻怎样也该想明白了,他不能在公用客室呆上一夜。很累了,站起来伸展了一下四肢周轻重决定回房。
  轻轻地穿过外室又轻轻打开房门,周轻重悄无声息地迈进房内回身把门关好。忽然一片漆黑之中一只手伸过来抓住他的胳膊就往里拖拽,动作快的令人猝不及防。等周轻重反应过来他已经被压在了炕上。
  “你干什……”周轻重刚要张口,项寻一抬手点住了他的哑穴。

  纵深西域 之十五

  周轻重想运功冲破穴道,可一连试了几次都没能成功。
  项寻把他的两只手捏在一起按在头顶,“别白费力气了。你忘了我的点穴是受谁指教吗?那么痛苦记下来的东西一定是刻骨铭心的,我练的不是一般的刻苦呢。”
  周轻重想动胳膊动不了,腿也被项寻牢牢压住,扭动了两下腰臀,却只觉得近在咫尺的身体更热了。没办法,他只好惊恐地瞪着项寻拼命摇头。
  项寻笑得低沉冷酷,“为什么摇头呢?不要?不行?还是不明白?”边说着他空出来的手一把扯开了周轻重的衣领。
  脖颈、锁骨、胸口,一目了然。手指一路轻轻划过,周轻重轻颤一下,身体瞬间僵硬冰冷。
  “玄冰寒功是吧?”项寻微挑着嘴角,手指停在突起处徘徊拨弄,“不用不明白,我慢慢来告诉你,看你能坚持多久。你以为我会很在意你跟我爹的事,然后打消对你的觊觎之念?哼哼,告诉你,你只猜对了一半。我确实很在意,不过……我也想清楚了,有件事情必须让你明白:我爹是我爹,我是我。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也许他只是被你引诱,也许他也对你动过心,但无论怎样,你们之间还是什么也没有发生。可我现在明确地告诉你:我要得到你,即使只是身体。我不想去琢磨为什么,你也不要再跟我说什么男人女人师叔辈份,更不要提我爹。我只知道如果今晚什么都不做,那冰劫洞就会由一个人的噩梦变成两个人的,终结噩梦的方法只有一个。所以,你不要再白费力气了,轻功刀剑我未必比得过你,体力内力你已经永远也无法与我匹敌了。”
  周轻重的呼吸早已失去了节奏,无法调息运功体温也逐渐回暖。项寻的手指终于放过他被摆弄得已经有些刺痛的两点张开手掌顺着他的腰肢向下摸了过去。
  项寻的手练焚焰功练得粗糙滚烫,周轻重长年在冰水中浸泡的皮肤对热度又极其敏感。很快周轻重在项寻的揉搓抚弄下有了神智飘忽血冲天灵的感觉。微明的晨光之中项寻看见他双眉紧皱下唇紧咬眼中似乎有泪光闪动。项寻心头一动俯身吻上他的眼窝。
  周轻重本能地闭上眼睛,浓密的长睫正好扫过项寻的嘴唇。鼻尖儿触在他光洁的额头上,项寻仿佛又闻见了那曾久不散去的沉香。
  深吸一口气,项寻也闭了眼睛向下找到因为承受不住腿间的挑逗而微张了正在吐气的柔软双唇。不等周轻重合上牙齿,项寻紧紧扣上自己的嘴唇。
  周轻重的舌头无处可避,最终只能随着项寻的舌尖彼此纠缠。
  湿濡的气息很快将两人的脸颊都晕染得绯红一片,屋子里一时充满了高低起伏一声紧似一声的急促喘息。
  周轻重最后的一丝理智仍在负隅顽抗,项寻松开他的手腕把手指插、进他的发根轻轻揉捏。周轻重其它的感观逐渐消失,只剩上下两处的快、感被无限放大,他不知不觉抬起了下颌。
  项寻被他的迎合彻底点燃,飞快地脱了衣服又解开周轻重的腰带赤、裸着身体趴了上去。周轻重被项寻宽阔结实的胸膛完全覆盖的瞬间两只凶器也紧紧相抵。
  稍稍侧向一边项寻一手抓住两人的分、身,一手扶住周轻重的头顶把嘴唇贴上了他的耳垂。
  “轻重轻重……师叔师叔……”项寻胡乱叫着的同时一股股的热流也随着他低沉沙哑的声音喷进了周轻重的耳朵。
  周轻重挺起腰身把禁不住一阵阵颤抖着的身体贴向项寻。项寻向下舔舐着他的脖颈放开自己的分、身只攥住周轻重的开始反复套、弄。
  过了好半天,周轻重的指甲几次掐进项寻的胳膊,可他就是无法释放自己。项寻觉得有些不对抬头看了他一眼又一扭身低头把攥在手心的东西送进嘴里完全含住,唇舌并用吮吸吞吐。周轻重一手支起身体一手抓住项寻已经全都散落在肩上的头发,嗓子里发出了乌噜噜的声响。但几番折腾之后周轻重却依然屹立不倒。
  项寻起身去看周轻重的脸,“怎么会这样?”
  周轻重大口喘着气皱眉看向自己的腿间,似乎非常痛苦。
  项寻也皱起了眉头,想了想他一咬牙使出绝招,伸手点住了周轻重的会、阴穴。但没想到的是被他这么一点,周轻重不但没有像正常人一样很快达到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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