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哭的凶,巨阳侯自然是无法再打下去了,看著那白‘皙如玉的臀瓣确实被自己打得红彤彤的,一摸上去还烫烫的,幼嫩的皮肤像吸著自己粗糙的手一样,巨阳侯心疼坏了,先是轻轻抚了两下,道:“好桓儿莫要哭了,我帮你舔舔便不疼了。”
说著他俯下‘身子,当真伸出舌尖对著那敏感的臀尖轻轻点去。
“啊……”这下不是因为疼,而是一阵酥麻从辣辣的臀上传来,巨阳侯的舌头有舔了臀尖还不算,把所有的泛红的地方都舔到了,本来也就是疼,现在又疼又酥又麻,王子桓难受极了,可除了这些,竟然还泛起了一些痒意。王子桓委屈劲还没过去呢,边哭著边叫著,看上去滑稽极了。
“是不是好些了?我打重了,可你也不对!”巨阳侯看他的小屁股都被自己舔的湿漉漉的了,下腹涌上一阵火,想想还是一会再做那种事,现在先教育一下这个不知死活的王子才是正经的事情。他搂过王子桓,让他侧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亲了亲他还挂著泪痕的脸蛋,温柔地问道。
“怎……怎麽不对了……呜……”王子桓屁股疼著,还在抽泣呢,抹了把眼泪结结巴巴地问他。
“俗话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和那个王子易才是初见,能知道他是什麽人?能分辨他说的全是真的?怎麽如此单纯,别人说什麽你都信呢?信了也就算了,还轻易许下救人的承诺,你以为你有什麽资格去救出他弟弟,你忘了你自己都自身难保吗?”巨阳侯简直对这小王子头疼死了,打了又心疼,骂了他也未必长记性,真是带千军万马打仗都没那麽难的。
“他一看便是好人,唔……又跟我同病相怜,都是被当棋子的王子,我怎麽唔……怎麽不能帮帮他了……”王子桓边哭边反驳,他显然不认为自己错了,就是因为如此还被巨阳侯身体上毒打,叫他怎麽能心服口服,因为委屈,他哭的更凶了?
“还同病相怜?你气死我算了……行,你要救人你一个人去当英雄去,我回齐国还不行麽!”巨阳侯也被王子桓死鸭子嘴硬的没耐性了,把他往旁边一放,都不想在屋里呆著了,话也说重了起来。
可他前脚起身,後脚就被一个呜呜咽咽哭著的小东西给搂住了腰:“呜呜……你打了我骂了我你还要走……你个死奴才……我不许你走……唔呜呜……”王子桓见他真生气了,又委屈,又怕他真就这麽走了,自己别说救人了,当真自身难保,情急之下便抱著他不撒手了。
下腹燃起的小火这下变成了澎湃的火焰燃烧了全身,巨阳侯反身把王子桓重重抱在身上狂亲他湿漉漉的小脸蛋,刚才的怒火全不翼而飞了,欲‘火却正炙热。
“我不走,你打算用什麽留住我?嗯?”
这小王子还光著屁股蛋子呢,在他硬朗的怀里,屁股蹭著他硬起来的下‘体,还哭著呢,又意识到巨阳侯的意思,小脸刹那间红个透顶。
不过别的不好说,这事情又哪里能难得到王子桓。他乖乖地分开腿,扯开巨阳侯的裤子把他那物件放出来往自己股缝里蹭,边哭著说:“呜呜……你别走……也别气了……我让你肏嘛……”
屁股烫,男人的阳‘具更烫,在被舔的湿漉漉的小屁股上来回磨蹭了几下,王子桓身子一压,就把大东西一口不剩地吃了进去。
怀里的人豔丽无双,边流著泪呜咽,边扭著腰放纵地用下边的美穴儿吃自己的巨棒,巨阳侯这下真真是毫无怒意,只想著好好地把这个小东西肏的哭的更凶,但是不是因为委屈的,而是因为爽快的!
☆、王子风流停更公告
实在是对不起大家,你们知道之前我的笔记本电脑屏幕成那样了,现在在拿去修,加拿大人做事情慢,说要起码要六周才能还给我。
其他的我写好的都有备份,可是这篇周更的被我忽略在地球的角落里。。忘记备份了。结果就是明明已经多写的好几章现在u盘里没找到。。。让我把已经写好的再重新写粗来也很为难,所以在电脑拿回来前只能先停更了,跟追文的姑娘抱歉,我能做的就是等电脑拿回来後一下子补齐这几周应该周更的王子一文,不会少更的。
谢谢理解和支持,爱你们!
☆、下部9
饥渴难耐的後穴吞含著巨阳侯的阳物,被掌掴到泛红发痒的玉臀蹭在他坚实有力的大腿上,酥酥生著麻意,竟不比在穴中胀大烫热的东西所带来的快感小,王子桓觉著自己这身子骨是荡到没治了,被打後竟比平日里挨肏还要美上几分。
他长发散乱,美目半眯,眸中含情,鼻尖蹭在巨阳侯的下巴处,不住发出猫咪发情般的淫叫,浑身充满著被凌虐後,更显风情万种的身子。
底下的美穴与火热的硕大不留一丝缝隙地贴合在一块儿,放荡扭动的腰肢一上一下,骚浪的肠壁嘬吸著巨阳侯的大屌头,那个骚到无药可救,除了被男人操之外,只会欲求不满的骚心不断蹭过马眼,仿佛正在诱惑巨阳侯好重重地操干於他。
巨阳侯欣赏够了他的小王子主动又淫荡的模样,气血早已全部涌入下体,只觉王子桓的小蛮腰扭动得太不得劲,虽然别有一番风味,却还是不如自己胡肏蛮干来得大快人心。
於是握住了他的腰肢,扶著他上下大幅度地扭动,下身开始拼命顶撞,边撞还不忘猥亵於人道:“好桓儿,再夹紧些,不然本奴才可不肯把精华都给你那小嘴吃了。”
他还惦记王子桓叫他奴才的事呢!
王子桓娇媚地蹭著他,被他如此撞击,连反驳的声音都发不出来,力气全用在了浪叫呻吟之上。
那根巨物坏到极点,明明身处於下方,都能霸气十足得顶到他极深的地方,对著他的骚心又磨又钻,淫穴与阳物短兵相接,捣出了充沛的浪水和声响,扑哧扑哧的听著便让人脸红不已。
他怕自己被干得太凶,受不住,拼命地想收紧穴口让这奴才不再那麽凶狠地对他,可每次只要夹紧,便感觉巨阳侯的东西也不知怎麽回事又大上几分,那凸起的青筋,形状熟悉的头部,每一寸都让他的小穴爽到哭泣又害怕到想开口求饶。
“夹都夹不住,干脆让本王肏个彻底好了。”王子桓高叫一声,整个人被巨阳侯翻到了床榻之上,还泛著被巴掌蹂躏痕迹的臀瓣可怜兮兮地在颤抖著,被他的耻毛搔刮而过,不知是羞是痒,竟难耐地又扭动了起来,惹得巨阳侯一阵疾风骤雨的抽插,还坏心眼地掐住他的根部不肯让他去,直弄得王子桓泪眼朦胧,恩啊大叫。
“侯爷,唔……你疼疼桓儿……莫要折磨我了……”他里面已经被干得热火朝天,不住被碰的穴心又酸又涩,整个都生了酸胀之意,随时都有去了的意思。可前端的孽根被如此把持,王子桓如何受得了?只能开口求饶,呈上乖巧的样子,让巨阳侯大发善心饶过於他。
“再求得好听些,本王就考虑,让你先去。”坏心眼的巨阳侯非但没放过他,反而就著插入的姿势,在里面稍作停顿,对著他在爆发边缘的穴心画起了圈圈。
王子桓实在骚透,也不管这话能不能说,说了会不会激起男人更强的性欲,胡乱开口,张嘴就浪叫道:“啊……不要……唔……桓儿……桓儿是骚货,最爱被侯爷干了,求侯爷大发慈悲,多干干桓儿,把桓儿干射出来,桓儿要和侯爷好上一辈子。呜呜……”
可爱又淫荡的小王子被自己干得连祖宗礼法都不顾了,巨阳侯龙心大悦,复又大力进出了数下,被他含得生了泄意的肉棒顶住菊心之处,放开王子桓的青芽,在他痉挛抽搐的不成样子的菊穴里悉数丢精,同他一块儿去了那极乐之地。
可怜的小王子这天先是挨骂了,又是被威胁了,之後还被打了屁股,挨了顿狠操,脸上还淌著激情的泪痕,身子已然无法动弹。他朦朦胧胧地感觉後穴被手指抠挖,想来是巨阳侯正在帮他清理,下意识地便抬了臀让巨阳侯的工作更为顺遂。
巨阳侯看著丝毫不知廉耻暴露於自己眼前,被自己狠狠玩弄过的宝地,那儿红红的,因为挨惯操弄的缘故,并未肿起,却和初次探访之时大相径庭。那时候的粉嫩,含苞待放的雏菊,而今已然是被他的阳精喂养得熟透熟透,散发著迷人气息的熟菊。红润的穴嘴微微地打开,精致的褶皱处还有自己残留的精水,红红白白,好不夺人心魄。
他探进手指往深处挖掘,又寻到一股自己内射而入的漏网之鱼,随著他手指被带出,便像是他直接把阳精都射入了菊口儿似的有趣。
知道再看下去可能自己又要兽性大发了,巨阳侯咬牙忍住,取过湿帕帮他擦拭干净,告诫自己再玩下去这小王子连上路都难,只能眼观鼻,鼻观心,不想这敦伦淫秽之事。
王子桓睡得香甜,巨阳侯抱著他散发著自己雄性味道的身子,却彻夜难免,想到前途吉凶未卜,而这不知深浅轻重的王子还不知会给自己招惹多少麻烦,只能叹口气,想著自己是一刻都不能离他身边,直到寻出了个合适的机会把他带离皇宫,才能真正地护他周全。
天亮时,王子桓已然坐上了燕国贵族专用的马车,车队浩浩荡荡地往燕国驶去,他的质子身份,从今日起,那算是坐实了。
王子桓有些伤感,靠在巨阳侯怀里轻道:”不知下回何时才能再回故国。以前在齐国的时候没觉得齐国有何好处,现在被迫背井离乡,一路走来,便决定纵使是路边的野草,都是绿葱葱的迷人呢。“
听他难得的知性感慨,巨阳侯摸了摸他的青丝,亲吻他额头道:“桓儿莫要担心,有本侯在呢。”
有他在有什麽用,不过是会欺负自己,没事便把自己剥光了随意玩弄的东西罢了。只是即使如此,王子桓也觉得有巨阳侯在身边,一切未知的忐忑都无足轻重了。他虽贵为王子,对他真心的却是寥寥无几,如今有了个巨阳侯,才真正觉得自己不是孑然一身地活在这世上。至少这个男人会用生命来护著自己,那他此生便别无他求,足矣。
作家的话:
你们没看错。。更新啦。。
这久违的更新就作为小茄子Frame大大的生日贺文了!寿星生日快乐,多吃点肉,身体倍儿棒,吃嘛嘛香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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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纲性结局
话说,这王子桓虽说挨了巨阳候的揍,心里还是同情王子易,只是正如巨阳候所说,自己自身难保,又遑论救出他的弟弟。
第二日,巨阳候作著随从的打扮,带著清和一等伺候的,跟随著接驾的车队进了燕国皇宫。
让王子桓意外的是,燕葛公根本就没以接待友国王子的礼仪接待於他,直接命人安排了皇宫内的一处小院落,并且让侍卫看守著他。
王子桓这才知道,自己来燕国,还真是当人质的,幸好有王子易的提点,知道守卫都是王子易的人,巨阳候暗示一二,大家便取得了默契,对王子桓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方便他摸清燕国王宫的情况。
这王子桓在燕国皇宫忐忑地住了二十来日,终於被燕葛公召见,酒宴上,燕葛公见王子桓姿色不凡,起意调戏,可王子桓却是风月场上过关斩将之人,三言两语极尽风流,引得燕葛公对他大为赞赏,引为知交,意与他共修房中秘术,并将收藏的龙阳十八式一书送与王子桓。
王子桓拿回了书,不待细看,便被一直小厮打扮的巨阳候抢去,当晚二人就著书上的姿势共效於飞,行云布雨,大肆欢好了一番。
十日後,燕葛公再次召见王子桓,问他房中术修习的进展,王子桓大言不惭说自己颇有精进,已经窥得各种奥秘。
其实,燕葛公本人对男色的喜好只是一般罢了,比起男人,他更喜欢绝世美女,但此回他却反常地对王子桓窥得的奥秘大感兴趣,并且让他将所学成果试上一试,在王子桓莫名其妙於他会想出何等丧心病狂的尝试方法时,便被带到了一个宫殿,里头有个十五六岁的男子,目不能视,却无法遮掩绝世容貌。
燕葛公命王子桓教导这男子房中之乐,王子桓自然不愿意,一番巧语,让燕葛公同意不现场观摩,关上门後,同男子对话,才知道他原来正是王子易的弟弟,常年被燕葛公关在房里折磨,如今已然变本加厉,连他身为男子最後的尊严也要剥夺。
王子桓当场说明了他同王子易交好,并且让男子配合与他,在他身上做出了点点痕迹,又教导他如何呻吟以骗过隔墙之耳,最後还帮他泄了精,以鱼目混杂。
要说这燕葛公真真变态,看到他最恨的人的孽种被男人所上,像块破布一般,心中大喜,并且让王子桓多来教导教导他,许他自由出入男子的宫殿,并将王子桓引为亲信,时常同他喝酒聊天,品赏美人。
王子桓回去後,同巨阳候坦白实情,巨阳候虽心中吃醋,也知他当时是无奈之举,努力地把醋意发泄在王子桓身上讨回便宜也就罢了。
云雨後,王子桓告知巨阳候男子的悲惨遭遇,巨阳候也动了恻隐之心,答应王子桓可伺机而动,将男子救於水火。
二人布局之时,得到齐国消息,燕国派去齐国的质子王子易在齐国病故身亡,王子桓心道自己性命堪忧,燕国国君却并未对齐宣战,而是信了齐国来使的话,并许得王子桓一同见了来使。
王子桓却是不信王子易就这般命丧齐国,一边寻找著机会自己脱离燕国皇宫, 一边思索著救出王子易弟弟的方法。
月余,巨阳候收到王子易的消息,他已返回燕国,并在秘密招兵买马意图推翻燕葛公的统治,只求王子桓护住他弟弟的性命,将来得了天下,定重重报答。
燕葛公骄奢淫逸,苛捐杂税,一直不得民心,叛军在短短四个月内就攻入了燕国都城,因为燕葛公轻信王子易已死的消息,并未残害其弟,直到被王子易手刃才知道自己是中了计,王子易登上帝位,许了王子桓燕国的官位,王子桓拒绝了王子易的美意,同与他通了心意的巨阳候归隐山林,再也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