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林平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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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林平之- 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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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当着这么多人,确实不方便杀你,以后呢?你当这儿百十口猪猡留的下我?以后我若怎样,你个小孩子应付的来?”

“叔叔不会那么作的,我虽是恶人,叔叔却是个好人,叔叔不能作坏事的,不是吗?”刘芹的声音越发的颤抖,但口齿还清晰,话说的清清楚楚。

什么?真是越来越对这小孩子刮目相看了,这精明的简直可怕,连林平之是个好人都看的出来。

“你看的不错,我是个好人,我是不会作坏事,可是反击,复仇,自卫,这些都不是坏事,干掉一个已经在害我,而且还在作着那么多恐怖计划的人,这也不是坏事,知道孔夫子怎么说的吗?”

“什么?孔子?”

“是的,圣人有言,以德报德,以直报怨,以德报怨,何以报德。知道吗,这是孔夫子教我的,你在以怨报德,我又为什么不能以直报怨?”

刘芹脸上这才开始现出恐惧之色,人也开始发抖了。旁观的人听不见说话,自然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只当他被林平之欺侮,于是一阵呐喊,骂林平之无耻,为他们的小师弟,小师侄助威,可声势虽响,每个人互相看了看后,却发现别人都没一个勇敢出头的,自己又何必上前,能喊几嗓子也算不错,对的起同门之谊了。

林平之又道:“好吧,到现在为止,你作的这一切,我看在二哥的面子上,都也罢了,就当他全家都已死光了,我没你这个侄子,一切一笔勾消。但我可说明白,日后你若再敢对我玩任何阴谋,到时我要叫你求我杀了你的,明白吗?”

说完之后也没等刘芹回答,随手将他往人群中一扔,当先的几个人赶紧伸手,想要化解来势,再将他扶住,岂料手指一接触,却忽觉他身上有股“斜”的力道,却刚刚好卡在几人用力的空档上,力量虽然不大,却不偏不斜的把几个人的力气全带偏斜了。顿时几人一齐滚倒在地上,正是灰头土脸,颜面扫地。

可林平之这举动,却是并不想挟持着刘芹往外走,那样不符合他的身份,也不需要了。随之林平之吩咐手下,七个人便一齐离开,刘芹也一言不发的默默调头就走,这些人面面相觑,谁也不知道要作什么,便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林平之等人离开。

衡阳的一条小街上;七人并骑在夜风之中,旁边莫大先生凄凉的竖立在他们身边,有些歉疚的道:“林公子,老朽德薄,竟然弄到自己帮中之人都无法约束,实在是很抱歉。”

要不是你日日不务正业,背着胡琴瞎逛,也不尽好自己掌门的本份,又怎能如今天这般,连一点威信都没有。但这些都是过去的事了,既和莫大还有交情,又何必多说。

“那倒无妨,好在没出事,也不必多说什么了,不过你小心点,二哥这孩子可不太好玩,小心他背后捅你刀子。”林平之道。

“他?”莫大先生哑然失笑:“一个连家人都没有了的小孩子,他算什么?”

“论武功是不算什么,这孩子心术不正,聪明都用到了邪路,若是不出什么重大意外,他一直练衡山派武功,便练一辈子,和现在的你相比,也绝非对手。”

“是啊,那我还担心什么,倘或我真的年老体衰,剑也握不动的时候,对付我的人里也轮不到他啊。”

林平之摇了摇头:“有些事不是论武功的,他若玩你时,你有十颗脑袋都不够丢的,我言尽于此,你自己保重吧。”

说着双方互相施礼,道声保重,七人便纵马而去,只余莫大先生独自孤零零的在夜色之中,他的身影始终也是那般落拓。

衡阳城,回燕楼,七人七骑聚集在此地,周围是这个城市最空阔的大街,从这儿越过三个街区,却是林平之最初到达的清净茶馆,中间的所在,正是一座城市最空旷之处,虽然比之现代大街差之甚远,却也视野清晰。

“你们每个人的路线,个个都记清楚了吗?”林平之问道。

“当然。”

“如果有人问起我们刚刚干掉的那个假丫鬟,你们怎么说?”

“那个人易容高明,骗过了我们所有人,当他接近师傅,出手偷袭的时候,师傅随手一掌把他打死了。”

“好的,就是这样。”林平之编的这谎言,自己都觉有点脸红,他要真是这么厉害的人,左冷禅都不是他对手了。不过他三战三胜,击杀一人,最后打败左冷禅,不管这其中的过程如何,当传说流出去时,是没人注意过程的,也不会有人传说他的剑,因为那一点都不显眼。

“米为义,你先走,出发。其他人照我吩咐。”

林平之随即跨上小雪龙,轻轻一跃,连人带马,无声无息的离地而起,落在回燕楼的楼顶。他传授小雪龙内外轻功到现在,终于也是有用了,当小雪龙马蹄踩到房顶时,已经如习武者那般轻巧了。

六人随即依林平之吩咐先后出发,每个人各走各的道路,一个一个的在衡阳城中的大街小巷中穿行,马蹄踩在石板路上时,得得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时,也十分的响亮,林平之骑着马在一间间房顶之间来往奔驰,观察着每一个的情况。

这其实是个冒险之极的法子,只要对方有任何人抬头一看,便知他在房顶,这却是人类思维的误区。记得林天雨上中学的时候,有人跑到他的寝室打他,又没找到,其实那时他就躲在室内的行李架上,可是没人抬头向上看。

现在也一样,没人注意到,他们最大的目标,竟在房顶上。

米为义身后果然有人跟踪,正如林平之所料,然后是方千乘,他身后却没有人,看来自己估计错了,曲非烟身上却没有问题。然后一个接一个,最后是曲非烟,可是她竟然有人跟着。不对啊,她身上带着的,是刘正风一个无关紧要的弟子的东西,这怎么可能。

一时间凝神思索,却没注意脚下,小雪龙脚一滑,却踩的一片屋瓦啪的一声响。

然后林平之便看见房下的大街上,一个浑身黑衣的人,正看呆呆的盯着他。只要叫这人喊一嗓子,林平之的计划便全完了,至少也不可能将所有弟子全部安全带出衡阳。

再不及细思,一人一马便从十余丈的房顶上跃下,直向这人扑去,对方这才反应过来,赶紧向右一跳,通常人从高处跳下来时是不能改变方向的,连人带马就更加不可能,但这人却万万没有想到,小雪龙在空中竟能转弯,虽然他横着跑出了二三丈,却还是被林平之追上,一剑斩去。

却见这一剑轻飘飘的全无力道,对方使一根镔铁棍一棍扫来,心道自己这一棍还不把你连人带剑打成肉泥。这人看的没错,林平之和他使出的剑本身是没有力道,他抓刘芹时,几乎把残存的力气都用尽了,现在的他,也真没多少力气可使了,若只凭剑上的力量,就算他的剑再神,只怕也是死路一条。

但人虽无力,这匹马却神力无穷,而林平之的技巧之一,便是转化马力。对方一根棍挥出去,才忽觉原本轻飘飘的剑,骤然间已如一座大山般强劲,他的一根棍瞬间便被格的飞了出去,随之就感觉到颈上一凉,就像一股微风吹过般,有种很舒服的感觉。

然后才觉得有股热热的液体,顺着脖领子流的前胸后背都是,忽然意识到,这是血,自己的血,想要大叫,却发现叫不出声,耳边只听到微弱的哧哧声响,却原来气管已被剑气切断了。难不成我要?

是的,死了,然后一个百余斤的身体便软软的倒下,林平之赶紧伸手抓住,将他轻轻放在地上,整个的过程,却全没发出多少声音。

但之后的声音就相当响亮了,那根铁棍飞出了两个半街区,却正从某家人的房顶上砸穿一个大洞落进屋中,直插在地上,直到这家人点灯起床查看,那棍兀自在那微微摇晃。

其时林平之浑身剧痛,全身筋骨便如要散架一般,头脑里嗡嗡叫着好像千万只苍蝇乱飞。其实这一剑他根本就没用力,仅仅只是力量通过他的身体传递了一下罢了,但现在他的身体实在是承受不稍强一点的力道了。

几秒之后勉强清醒过来,却知万不可耽阁时间,疾驰到清静茶馆,六个人都在那儿等着,正在跟一个睡眼惺忪的老头,这儿的老板解释着半夜来临的原因。

林平之一到,再不多说,只是将七个包裹往一张茶桌上一扔道:“没别的事,就是想把这些东西送给你,里面也有百余俩碎银子,七把还算不错的剑,和些衣服杂货,加在一起,也够你开一两年茶馆的了。”

“啊?这是什么意思?”那老头尚没明白过来,这么突然的事,换谁也没法一下子搞清楚的。

但林平之却没时间和他多罗嗦,七个人转眼间便跑的一个不剩,过了差不多一分钟,店里忽然又跑来了几个人,老头忙道:“这些包裹是不是从你们手里偷的,你们拿回去就是了,报官的时候别报我,和我没关系。”

几个人谁也没跟老头罗嗦,只是互相交谈着。

“要不要拿走?”

“有不着了,那男孩留给我们的,不会有什么,还记得皇帝陛下是怎么吩咐我们的吗?除了有绝对的必要,尽可能不要触碰到这个世界的一切,我们在衡山派能杀人,因为这件事关系到那孩子,除此之外,在这个不属于我们的时空,我们只是过客,任何多余的行动,都不知会有什么后果,懂吗?”

“可是那孩子既然发现了我们在跟踪他,为什么不彻底清除掉,还要留一件,难不成是故意要引我们追他?”

“不明白,那孩子的事谁也说不清,他好像受着这时空中某种神秘力量的指引,那把剑如此厉害,就不会是这个时空中有可能存在的。没办法,见招拆招吧,我们的资料上说,他关系着这时空中某种最强速成型武学秘藉的线索,一旦得到了,轻易就能创造出几百万,几千万的武学大军,这事关系太大,一定得捉到他。”

那老头听的云里雾里,哪里能明白这种对话,但这一批来人转眼间又消失了,两次来人都如鬼魂一般,只是忽然还听到一句话;这话倒真的是对他说的:“光那几把剑,够你卖不少银子了,一定要找好卖家,记住,卖给用剑的武林门派,别卖给收废铁的了。”

一三一章看不见的门派(七)

衡阳城郊,七个人聚首,还好,一个也没少,林平之微微松了口气,记忆中死人的场面至少暂时并没发生。

约好了一些事后,却又要分手了,林平之深知这些对手的可怕,此时尚远未脱离危险,只好叫六人一齐离开,他自己单人匹马,行动迅疾,却更易周旋,想来对方的目标,必定是自己,不在自己身边,他们反而安全,若真有强敌,指望他们几个帮忙,也没多大用处。

“等等!我要跟你走!”还未等林平之策马前行,曲非烟已经抱住了他的腿:“你刚刚才答应爷爷要照顾非非的,非非没有爸爸,没有妈妈,现在连爷爷也不在身边,只有你了,你不能不要我!”

“非非乖,这几位哥哥会照顾你的,哥哥还有事,非非听话好吗?”

“不嘛!我又不认识他们。”曲非烟嗔道,确实的,她本来哪里见过刘正风这些徒弟。

“没事吧,你今晚不也和他们共患难了吗,也算认识了,你认识我也不是很久的,是不是?”

曲非烟拼命的摇着她小巧的头:“不嘛!不嘛!爷爷是叫你照顾我,又不是他们。”

这话说的,林平之却心中一凛,是啊,五个男人,其中连一个女性都没有,若叫曲非烟这小姑娘与之同行,岂不太过份了,自己好歹是她唯一至亲托付的,总要好些。

再不多说,随手将曲非烟提到马背上,二人一骑随即朝着北方绝尘而去,可临走时却听得不知谁哼了一句:“师傅,师娘,保重。”

啊?这真是越描越黑,还没法跟人解释,唉,以后再说吧。

两个人骑在一匹马上,林平之本来微有些担心,可曲非烟小姑娘身子不甚重,林平之嬴弱少年,两个人加起来的重量,也不过只等于一条山东大汉,凡马尚且承受的起,小雪龙力大无穷,又怎会当回事。

林平之将小姑娘放在自己前面,两条手臂夹着她的身体,曲非烟亲密的紧贴着他,感受到这大男孩的体温,和那坚强有力的双臂,这感觉就像,爸爸?不,好像和爸爸有点不一样,有种甜丝丝的,好像又有些害羞的感觉。

“知道吗?自从爸爸妈妈死了以后,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快活过,好想一直这样和你在一起。”曲非烟想到什么,立即便说了出来,她并不懂得掩饰这方面的感情。

林平之却不能不懂这话的意思,可是他能怎么说呢,小姑娘本来也是在似懂非懂的年纪,如果一说“我不想让我们像你爸爸妈妈那样”之类的话,她肯定是明白的,可说穿了好像又有点残酷。

好在很快就不需要为这事多费心了,林平之忽然查觉到前方不远处隐隐约约有些不对,急附到曲非烟耳边道:“坐稳了!”

这什么意思?曲非烟有点不明白,但马上就明白了,因为林平之猛的拔转马头,斜刺里直冲了出去,这一晃之间,她险些直栽了下去,幸好林平之双臂抱的稳,可这一下颠的也相当不好受。

同时已从路边的树林里直窜出一条长绳,带着一只套索,落向两人头顶,小雪龙本来聪明,没要林平之指挥,也立即开始移动身形,想要躲开,可这对手一条绳玩的好生漂亮,便让小雪龙再怎么躲,也没法躲的掉。

眼见着那绳套直落下来,两个人都要拴在其中,林平之看的真切,把剑斜斜的向外一抽,收紧中的绳套,却刚好抹在他的剑刃上,这绳套虽原是混合钢丝所制,又哪里当的了这把剑,一触之间,立时断开,小雪龙载着二人狂奔出去,后面的敌人又怎能赶的上。

“哇!这是什么人?就跟大草原上的牧民一样,还会玩套马索唉。”曲非烟不知厉害,还在抚掌娇笑,林平之气呼呼的道:“你以为这是好玩的,这人武功之高,几乎和你爷爷差不多了,他的鞭法之精,整个武林之中,我都不知有几个人能比的!”

“啊?鞭法?”曲非烟瞪大了眼睛。

“他这套索一扔之间,其中的招式,包含了广东天缠门的神蛇鞭法,少林七十二绝技中的九节鞭,还有一路我不认识的武功,像是某种拂尘招式,他的绳索上所带的气劲之中,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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