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面手续不好办,还不早就把另四派全杀光后抢了地盘了。”
啊?所谓吞并是这个意思啊?跟左冷禅在一起几个月,可两个人只是研究武学,也没多说这方面的事。
一时也不及多跟和尚们研究这方面问题了,林平之只是将五岳令旗掷出,插在地板上,将嵩山令牌也持出道:“不管怎么说,我是嵩山派副掌门,五岳剑派副盟主,信物都在此,我说这封信是假的,就是假的。”
几个老僧互相瞅了瞅,天镜道:“好的,我信了。”
天虚接着道:“我也信。”
虽然事情有些古怪,但并不复杂,如果林平之没来,那些外宇宙高手倒容易冒充,但现在林平之既在此处,几个和尚略微商量了几句后,天镜道:“我们信你,既然如此,如果确实跟嵩山派无关,那么现在本寺大难临头,可以请二位援手吗?林副盟主神功如此了得,听说手中一把剑也是神兵利器,这位姑娘怕也不是弱手吧?”
啊?这是咋回事啊?本来是想当小贼的,怎么忽然间转了身份,小偷转眼间变成救世主了啊,可是这也未必有什么不妥,如果帮他们作了,说不定日后见到红叶,就可以光明正大的索要葵花宝典了,只是有件事情,林平之的心理上却总是难过的去。
“各位大师?你们平日里都是要练易筋经的吧?怎么练的?”林平之斜眼瞟着几个老和尚,声音中却有些清冷了:“对于某些练功练的太邪门的人,要我帮他们,可有些不大舒服啊。”
二三七章南少林(十)
良久,天镜才挤出了一句:“这般练功之法,始于百余年前,其时老衲等尚未出生,功法不过承袭前人罢了,少林几代掌权者,皆是这么练的,那并不是自我等开始啊。”
“呕?还有这个道理么?那么杀人越货的强盗,那是几千年前也早已有之,你们现在出去,守着条条通衡大道,见谁有钱便把人砍了,谋财害命,然后到处说,这是(祖,宗)传下来的,不是我们的错,你看行不?何况你们作的,可比杀人越货恶劣多。”
众僧互相瞅了瞅,却不再分辩,毕竟他们这样练功,实是罪大恶极,有何可辩之处。
凡事有无道理可辩,还得看身份,倘他们现在佛临天下,(统,治)万物,就是竭举世少女的性命供和尚练功,那也是光明伟大,正义之极,说起来都理直气壮,可现在一群老和尚可怜巴巴的想求人,坏事就是坏事,有何道理。
“林副盟主教训的是,我等确实罪恶深重,只是现在我们确实大难临头,本寺千余僧众,以此法修炼易筋经者,也不过老衲兄弟等十余人,余者皆是无辜啊,还望林副盟主垂怜。”天镜可怜巴巴的道,要知他们委实也无法可想,嵩山少林寺对他们并不怎么在意,他们虽求援,少林也不会怎么理会的,何况少林寺中机构复杂,办起事来手续繁多,就算重视此事,商量起来事情来怕还得至少大半月,那时他们早挨人宰光了。
至于向其他门派求援。那便更是空谈,少林寺一向凶强霸道,为天下武林所痛恨,纵然事情主要是嵩山少林寺所为,可是世人眼中,南北总是一体,那也无甚分别。
天镜这般说着时,旁边的和尚便使传音之术与他商量,殊不料他们功力不过如此,面前这二人的感知力。却都超出众僧的想像。他们的传音之法,两个人都是听的见的。
“方丈师兄,咱们真的沦落到要跟这两个突然现身的陌生人求救吗?我们以前又不认识他们,无恩无义。人家怎能救我们。难道就凭我们上的斋饭茶水档次比别处高吗?何况这小子人品如何还不知道。要是跟咱们一般凶恶卑鄙,求他又有何用?”
“那又怎么办?难道要我们弃了这座庙逃生吗?想年前福威镖局林氏,为青城所迫。不就是举家弃基业逃生,听说当时有不少高人相助,也险些一人无可逃,咱们作恶多端,又哪里能来高人相助,不抓紧了这两人又如何。”天镜答道。
随即他又道:“放心吧,我一生阅人无数,这点眼力还是有的,咱们虽是坏人,这姓林的小子却是善良勇猛之辈,但凡刚直之人,必有恻隐之心,何况他此时莫名其妙的登门,必定是有什么目的,说不定也需要咱们帮忙,我想他会答应的。”
“就算他们肯真心帮忙,可是他们真有这种实力,救助我等吗?”
天镜答道:“就算只是救命的稻草,那也只有(抓,住)了,我们现在还有别的办法吗?相信我,这两人的实力,远远超出表面上看到的,我刚刚才试过那小子的功力,委实神妙莫测,传说他招式上的境界,更是非同小可,至于他身边那女人,她看起来却是在刻意隐藏实力,可是若我估的不错,只怕她真正实力,尚在这小子之上,这两人也算很厉害了,何况那小子的事是说不清的,从衡阳到嵩山,鬼都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玩的,到底有何背景,他若肯帮忙,总是很有希望。”
“可是他当然会要求我等不再那般修炼易筋经了,那又怎么办?”
“答应就是,还能怎么办?命都不见得能保的时候,还想怎么练功呢,再说了,这不过权宜之计,真要是事情解决,日后时过境迁,我们该怎么练功,不还是怎么练功吗?他要是疑心,大不了我们下几个极狠的毒誓,不就行了,哼,杀人放火金腰带,修桥补路无尸骸,誓言和诅咒要是有效,世上就没坏人了。”
和尚们在那儿互相传音说话,殊不知二人听的清清楚楚,他们便也互相传音商量,但他俩的说话,叫这些和尚们再练几十年易筋经,也休想听的到半点风声。
东方不败道:“怎么办?帮他们这个忙吗?可他们说那个红叶早已被逐出这座南少林,看来却并不是说谎,帮了他们能有多大用吗?”
林平之想着,红叶虽被逐出,这件事在原本的历史中也不知有是没有,但他毕竟还是南少林的人,只怕也仍是感情极深,原来的历史中,他可是到死也在南少林的,现在帮了这些卑鄙的老和尚,想来多少有用。
但这话却没法说,只好答道:“那又有什么办法,我们既然图谋别人东西,先施予恩德也好,至少不像是作坏事。”
这话当然也是真心,但东方不败有些担忧的答道:“想施恩也得看看咱们是不是有实力啊,照你猜测,这些人当然就是那个最神秘莫测的超级大门派了,我们来时那个暗地里吓我们的人,也是他们的人吗?”
“我想应该是的?怎么样?你自觉得敌不过他吗?”
“那倒未必,可你不是说过他们的力量庞大可怕,高手极多,那武功盖世的鸟人,好像都是这个门派的吧?凭咱们两个啊,咱们能算的了什么啊,我就怕我们自己都自身难保,还想去帮这一群秃驴呢。再说了,如果那个红叶确实是已被逐出,那么原版葵花宝典必定也是被他带走了,又不在这儿。”
这中间的情况却有些复杂,那些外宇宙强者似乎也和穿越者一样,受着某些制度约束,他们并不能为所欲为,否则全世界还不早就是他们的了,而且那鸟人似乎也并非就是他们一伙,但这些说起来又都牵涉到一些秘密,所以林平之只是问道:“那照你说怎么办?”
“秃驴们想拖我们垫背,本也没安好心,咱们假作应承,答应的爽快高兴一点,然后便把关(于,红)叶的信息都打听出来,他们既想求咱们,就不能不说,何况这是关于这次南少林大难的信息,他们却似并不知葵花宝典之事,我们问时,他们都不会疑心我们别有所图,等该知道的都知道了,那我们就立时远遁,去找红叶,或者还可远远的打听着南少林的情况,我是日月(教,主),有的是眼线,你还可以动用你那便宜哥哥的力量,这才是稳妥的办法。”
从常理上说,这确实稳妥些,而且也不算如何卑鄙,但东方不败却实在是有些隐情并不知道,真这样作了,结果只怕不会好。可林平之也唯有从是非上回答:“不,这办法太卑鄙,既然我们想要图谋人家秘藉,怎能不给人救些患难。”
“哇!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成了这样的大好人了!”东方不败叹道:“可是你真的决定要这样了?这可太冒险了一点,不,简直不是冒险,是找死!”
“我如果就是要找死,你陪我吗?”林平之道,东方不败叹口气道:“上刀山,下火海,死活我陪着你,你要是真决定了,我都听你的就是。”
正说着时,却听得老和尚提到如何先答应林平之的要求,之后再行敷衍之说,这时东方不败又叹道:“看吧,就为了这些鄙卑小人拼命,值得吗?”
“那又怎样,你本来也算不上什么好人,又何必那么计较,你也说死活陪着我了,不过现在想反悔吗?”林平之道。
“反悔?怎么可能,我还等着日后修炼成真正的。。。。。。唉,我都是你预订好的女人了,又怎能不和你生死与共。”东方不败叹道,再不多作任何争辩。
“林副盟主可有决断了吗?”天镜问道:“是不是答应要拯救本寺大难?若是这次能平安渡过,本寺日后唯马首是瞻,那可不是听从嵩山派的命令,只是听您一人的命令。”
林平之心中有些不屑,现在危难临头,只怕他什么好话也说的出来,可是他准备兑现吗?当然若逼不得已,那也只好作到,否则可就能赖就赖了。
“如果我要你们从此再不许用(邪,法)修炼易筋经呢?这你们答应吗?”林平之问道,众僧立时忙不叠的满口答应,随即林平之又冷笑道:“现下你们说的好听,日后要是赖帐呢?我还能长年累月呆在南少林看着你们吗?”
和尚们立时纷纷发誓,若违了誓言如何如何什么的,林平之和东方不败两人,却随即笑眯眯的说出一段话来,两人似是互相交谈的样子,一句接着一句,可说出来的内容,却把和尚们个个惊的目定口呆。
“方丈师兄,咱们真的。。。。。。要求我等不再那般修炼易筋经了。。。。。。答应就是。。。。。。誓言和诅咒要是有效,世上就没坏人了。”
这些却不正是刚才众僧们传音入秘时商量的言语,所有的话,一字未错,一字未差,完完整整的背了下来,和尚们不禁大惊失色,一时间个个惊的浑身冷汗淋漓,这才知自己这些人对面前这两位,还是估的低了,通常功力没有极为遥远的差距,莫说查知对方传音说话的内容了,那是根本不会查觉对方正在互相说话的,但眼前的两人却有这般能力,怎能不让人惊慌失措,难以想像。(未完待续。。)
二三八章南少林(十一)
可是和尚们却不知,这两人一个是这世界历史上最神奇的穿越者,另一个至少也是原本的历史上最强大的天下第一高手,更何况现在这个,与原先那个天下第一高手,都已经开始有些不同了。
他们原本就已经低估了自己,把这南少林当成了武林中并不强大的小门派,只是原先对这一点还心中存疑罢了。
待得这时见到一个还是年青人的嵩山派副掌门,和他的妻子,都能如此轻易的听清己等传音说话的内容,那哪里还有半点怀疑。而林平之以并不强劲的功力,逼的天镜如此狼狈,他们更以为那是林平之故意留力,只以一小部分功力容让天镜罢了,殊不料林平之的功力,其实真只有那么多,他修行数月,又岂能及的上天镜练了一辈子的易筋经。
越想越觉得自己这些人井底之蛙,实无多少本事,也越来越开始深信不疑,自己的寺庙确实就只是武林中一个小门派罢了,而眼前的两人,或者真能挽救他们也未可知。
而且再想一想,天镜等人竟有些伤心了,自己这些人一直以祖传邪恶秘法修炼易筋经,虽然权势财力不及少室山,远没得到那么多少女,至少也可说是干了太多的伤天害理之事,可是作了这许多坏事之后,在武林中依然是小角色,又岂能不另人伤感。
忽然间,群僧却个个都已俯伏于地,望着两人道:“祈请前辈垂怜。”
这个时候。却只有正直而简单的天虚还竖的笔直,群僧忙给他打眼色,林平之却已发现了,随之摆手道:“这位大师是真和尚,可不是走歪门邪道练功的假和尚,又岂能拜我这个大俗人,至于你们。。。。。。”
林平之心中暗想着,这事却如何是好,自己当真要拯救这群恶僧吗?而且从另一面说,这些家伙其实未必需要自己拯救。那些外宇宙高手作事的尺度尽管比林晓雨大的多。但显然很多事都不敢作的太过份,除了在衡阳杀人之外,还没见他们作了特别大的事出来。而且这些事背后的规则也很难说,他们在洛阳被干掉那么多高手。说不定就是衡阳杀人的处罚。
他们想要从福威镖局的镖师口中得到些信息。还得要靠不知用了什么手段胁迫了金刀门出手。都没敢直接上,这也说明他们作点点事情,也都不得不掌握分寸。
现下这些家伙给南少林的信上。还要伪造左冷禅的签名,这也可想而知,他们是绝不敢把事情作的太过份的,若真敢灭人满门,瞒的了别人,还瞒的了那小孩子吗?所有这些,不过虚言恫吓罢了,只是担心红叶可能被他们藏了起来,所以要吓吓他们,真没得到什么的话,也就作罢了。
可是我该怎么办?心下却有些踌躇难决,忽然东方不败又悄悄的跟他说:“我这辈子一路爬上了神教的顶峰,恶事作过太多,却还很少尝试什么叫行侠仗义,更没有一次像这样,需要拿命来拼过,谁料头一回为拯救他人而搏命,救的却是这些残害少女的恶僧,好吧,拼就拼了,但不能没条件。”
东方不败随即提出了他的要求,林平之一听之下,有些不相信的道:“叫他们自宫?你是这么想的?我还以为你不可能提出这样的要求呢。”
通常人伤感自身的遭遇,往往不会提出这样与自身相关的说法,但林平之随即恍然,东方不败天生女性心理,对于少林这种易筋经的练法,自然是极为深恶痛绝,而现在还得救他们,这却极难接受,但却因为尊重林平之的意思,而不得不接受了,这样就难免会想出这个主意来。
不能不说,这主意不坏,所以林平之立时便道:“我要是想叫你们自己答应不再以邪法修炼易筋经,你们自己也商量过了,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