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林平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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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林平之- 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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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晰的多,如果只凭看的话,现在他可看不见不远处一只正在暴雨中拼命挣扎的苍蝇每一次扇动翅膀,都是怎么动的,但现在这些全都清清楚楚。

是的,黑暗是我的朋友,噪音也是我的朋友。

不及细思,眼前又是一个剑客,但这个人可远比刚才那三个强大的多,他一拔剑之间,甚至还没出招,林平之已忽然觉得对方的剑法他不但见过,而且有种很恐惧的感觉,可一时却怎么也想不起来那是路什么剑法。

不管是什么人,什么武功,反正都是拼,那也无所谓,林平之一闪身,斜刺里冲到两幢建筑之间,正好避开所有光线的地方。

忽然间听到一声慵懒的声音:“孩子他爸,外面怎么那么吵。”

随即一座二层小楼的楼上一间屋中已点起了灯火,一个男人推开窗,灯光却正照着林平之站立之地。那剑客已追到他面前,站着的位置,却封住了他可能离开的所有方向,再没有退路。

一五四章武侠时空的强敌(下)

“你就是那个传说中在这个世界掌握着最强速成型武功线索的人?”忽然间,这人开口说话了,这是林平之第一次听到这一派的人说话,但这一句话就让他大吃一惊,因为对方的用词很不对劲,这实在不像是正常的武林中人所说的话。

刚想回问对方是什么意思,忽然惊悉凶险,这对手当然不用急,他既占着攻击之利,随时可以交战,林平之不击退他就休想跑,又有许多同伙在侧,大可随便罗嗦。可林平之现在只要浪费时间多说一句,就更危险一分,他甚至就不该让对方说出这句话来。

而且对方会站着开口说话,而不是立即动手,也说明他并不是有十足把握能赢下自己,是了,他们是想要活的自己,而不是要杀死,否则的话早在衡阳城外,自己已经被杀了。

那就还有机会,可是不知为何自己对他的武功有种畏惧感,自穿越以来这可是第一次,无论如何,畏惧敌人的武功总是件糟糕之极的事情;但现在却无可奈何,若站着等到强敌纷至,那就是瓮中捉鳖了。

天空中闪电一亮,照的林平之心中也是明光闪闪,一瞬间,心中跳过了无数事情,轻轻呼吸了一口气,暴雨中的空气有种清凉湿润的感觉,让他精神一振,尽管那畏惧尚在,总算斗志又燃,随即挺剑攻上,这种心境之下,出手时自然而然的还是他最熟的“有凤来仪”。

一剑出手,直指向对方心脏,这却是最正规,最严谨的打法,从直观上看来,却很像是普通的华山派弟子苦练数十年,练的最死板的那种打法,当然,只是表面上像,现在的他,用任何招式,也不会死板,谁若真以为他像岳不群一样,可就要上大当了。

这剑客微微冷笑,随手一剑刺出,不偏不倚,正刺向林平之持剑的右臂,当然,如果出剑的不是林平之,而是岳不群的话,对方这剑攻的是很正,剑上带着一股凌厉剑气,威势惊人,这却是真功夫,比之林平之仗恃兵器,自不可同日而语。

岂料一剑刺出时明明看着林平之的手臂在那儿,等剑刺到时,已经刺空了,虽然带起的剑气,还是在林平之大腿上划了一剑,虽然伤口很深,却无真正制敌之效。

林平之看的真切,一剑直刺向对方面门,对方回剑一拨,两人剑气相激,林平之险些又没握的住剑,但他这一剑仍将对方额角上拉出了一道小口子,那种很小,很浅的伤口,也就像平常人不小心碰了一下时的那种伤,但至少仍会流血。

可虽然没有真正伤到,却仍是将这对手吓的出了一身冷汗,他实在是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能让人如此击中。

这一剑的交换,林平之已经认出了对方使的是什么功夫了,独孤九剑,这个世界最强的剑法,而且这对手对独孤九剑的理解,也正是如风清扬,令狐冲那种,不去堂堂正正的与人一战,只想着找人破绽的打法,那种缺乏苦战克敌的精神,专想着投机取巧的打法。

可偏偏林平之身上并无常规破绽可给他抓,这一下换招,他能伤的到林平之;靠的是功力武功的巨大优势,这人武功之强,功力之深,境界之高,武学经验之丰富,几与左冷禅相当,实在是一个厉害之极的对手。

而林平之能成功伤到对手,虽是仗恃兵器,又是仗恃对方不敢杀他,但同时却是武学境界的胜利,他武功虽还不甚高,可是境界之高,却已超越了一个时代的绝世强者。

忽然明白了刚才为什么会恐惧,因为在前世里,独孤九剑这种武功,是属于令狐冲的,那个和自己的命运纠缠在一起的男人,也是囚禁了自己半生的人。自己畏惧的并不是那种武功,而是前世里的命运,和那个被自己所杀的女孩。

可现在已不是前世了,那个女孩也还好好的并没出事,更不会被自己伤害,而这武功,我并不怕。

心念瞬时间转折,再无疑虑,随即又是一招“碧渊腾蛟”直攻过去,这仍是上手猛攻的招式,跟这般强敌交手,玩弄任何手腕都是自取其辱,不如猛攻,反正自己手里这把剑是世上最可怕的神器,反正他不敢杀我。

修习独孤九剑者最擅寻人破绽,这对手一眼看去,立时看出林平之动作之中有九处破绽,既使迫于他们的目的不能一举杀他,只是想要制敌,至少也还剩下六处破绽可用,不用尽攻,只要随便攻其一处,便可致胜。

可刚才那一剑眼看着的破绽,结果却刺空了,心下有些惶然,又一剑刺出时,便觉不再像先前那般底气十足,一剑刺出时便有些不够工整,这已经开始在犯武学大忌了。

这一剑直刺向林平之胸腹之间的天枢穴一带,下手虽仍不是打算杀了他,但已比第一剑凶狠的多,打法依然是照着独孤九剑万变不离其宗的原则,寻敌破绽,以一击致胜,可当他的剑刺到林平之身体,准确的说,是林平之的身体应该在的地方时,刺到的还是空气。

可是这不科学,照独孤九剑的原理,无论你是哪门哪派的高手,人一动,招式一发,就会有某种不变的规律,必然随之产生破绽,独孤九剑便是专找这些破绽,而加以利用的。可眼前这个对手,明明武功没什么了不起,虽然在寻常武林中人中也算好手,但在他面前根本小屁孩一个,可怎么就是抓不到他的破绽呢?

一剑打空,林平之自然顺势又削了过去,正是“天外玉龙”这招的标准变着,此时的情势,照常理来说,这对手已陷入绝境,可终究他的武功比林平之高的太远,又已有防备,猛地侧身闪过,并未让林平之接触到分毫,连衣衫都未被沾到。

虽然如此,仍是让他有点心慌,两人一连交换了几招,却每一次都是如此,每一出手,便看见林平之浑身的破绽,可是每当对着破绽攻去的时候,等他的剑到达,看好的破绽便消失了。

林平之所用的每一招每一式都全然在这个对手的掌握之中,在这种修炼独孤九剑已达炉火纯青的大高手眼里,他简直连骨子里都被人吃透了,可他这个人用招时却如流水般浑圆自然,山溪流动时,其中也常会出现波折与空隙,便如招式中的破绽,可这空隙却永远不会等在那儿。

每当这对手依独孤九剑的原理刺中破绽时,破绽永远都在别处,那是怎么也抓不到的。就如古语云“你永远也不能踏进同一条河,因为你曾经踏入的河水已经流走了。”,林平之的破绽始终也不会等在那儿给人抓,这人虽然练熟了独孤九剑,却就如风清扬,令狐冲等诸人一般,只懂得死板运用,又怎能追的上林平之的破绽。

这剑客心思迷在一窍上转不过来,这也是练长了独孤九剑的结果,倘他第一剑交换后知道放弃,不再死追破绽,而是堂堂正正的和林平之交战,只怕四五招间,林平之便要受伤被擒了,双方武功的巨大差距可在那儿摆着呢。可他越想找破绽,越是找不到,便越打越是被动。可有一件很简单的事实他没弄明白,独孤九剑,并不是破绽寻找机。

这一次来围捕林平之的人中,类似此人的高手远非止是这一人,这也是一个意想不到的幸运,林平之撞到的若是别人,哪怕武功还要略弱一些的人,他也早完了,偏偏这个练了独孤九剑的人,才给了他一点喘息,可现在林平之依然危机重重,他已经听到不止一二人脚步在屋瓦上擦动的声音了,那可也是极厉害的高手,连一个都难对付。

这个时候忽然发生了一件事情,只不过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罢了,这剑客刚才被林平之划伤额角流下的一滴血已滑到了眼角,这瞬间任何人都要有点不自在,出招的质量便要有些下降了。

这是个机会,绝不可浪费的,但无论林平之是想转身逃跑,还是借机伤敌,他的功夫都不足够,但他已经准备好了手段。

身边的那座二层小楼,刚才开灯的那户人家,一个男人正趴在窗户上向下看,现在对林平之不利的光线,便是从那儿射过来的。抓到对手出手无力的瞬间机会,林平之脚踩到地上一颗小石子,运起功力一抹,石子便飞向那男人,正打在他按着窗台的左手合谷穴,却是其疼彻骨,这人立时便如被火烧了似了,猛的转身跳回,便将灯灭了。

林平之与那剑客又换了三四招,已看见三个敌人同时聚了过来,个个也都是同样的高手。但就在这时,所有的事情,都同时发生了。

三人一根竹棍,一条长鞭,一双铁掌,连同一直在与林平之周旋的剑,已同时袭来,虽然不想伤他性命,却是要把他打的重伤残废,无力反抗。这时,灯灭了,可是灯灭的已经迟了一点,武功练到这个程度的人,总也要有些黑暗之中交手的能力。

刚才那道闪电的雷声终于也飞到了,被这响雷一震,四个人所有的招数全都走了样,林平之立时使出他的飞龙在地,从人群中直钻出去,雷声还在隆隆的响着,四个人个个微有点惊慌的站定,既怕他们唯一的敌人趁机偷袭,又怕不小心打到了自己人。

等到雷声结束,又点亮了自己的灯光时,哪里还看的到人,他们的猎物早已逃了。

一五五章又见到了那法力无边的小孩子

越过了几间房屋,又到了一条小巷,骑上早已等在那儿的小雪龙,此时尚能隐约觉到不远处那些还在搜寻他的高手,不过他们只能留在那儿找到些雨天里四处乱蹦的蛤蟆了。

林平之想要策马离开时,忽然听到了他久违了的声音,那凌架于过去,现在,未来的无数人世,万物在其眼前皆无比卑贱的声音,那个至高无上的小孩子。

今夜真的是多事之秋,不止遇上了一直以来的大敌,还接连撞见了那两个一直让他心中忐忑,不明所以的家伙,虽然都是只见到声音。

真是想要的时候见不到,当他不再想的时候就都来了。林晓雨还罢了,本来没特别考虑过他,可是武侠上帝这个小孩子,当初在衡阳打赢了两场战斗时,以为他会说话,可没有,住到嵩山时以为他会说话,还是没有。可最意想不到的时候,他却出现了。

当然了,这孩子拥有一切的权力,没人有资格主动与他说话,他任何时候都可以开口和人说话,没人有资格对他提问,只有他主动告诉别人事情。林平之感慨的想着,同时很自然的驾马开始奔跑,只跑了几步,就发现不对了。

他在纵马狂奔,不雪龙一直在跑,却完全不见自己有一丝半点的移动,身边还是那条普通的小巷,不动的墙,不动的房子,不动的灯光,连几尺外一只傻傻的瞪着他的知了,也还在那儿悠哉游哉的慢慢撸着自己的翅膀。

可自己所有的感觉,都是正在狂奔,小雪龙坚硬而又带着韧性的脊背不断的奔腾颠簸,那种速度的感觉,还有扑面而来的凄风冷雨打的他额头微微有些发疼的感觉,他实在觉不出哪儿不对,简直都要怀疑看到的东西是不是有假了。

不对,眼前所见绝无虚假,因为他已经查觉尚在寻找他的敌人还在活动,分明自己就是没动。

“我?我这是怎么回事?你作了什么?”林平之不禁惊慌问道。

“应该问你作了什么?上帝在和你说话,你竟然想要乱跑?”

“好的,我懂了,可是我为什么能感觉到凉风拂面,我不是没动吗,应该什么也没有的啊?”林平之也没用脑子想,这句话便冲口而出。不过这也是他总结出的和上帝说话的态度,这小孩子并不喜欢你一副非常谦卑的样子,尽管他随时可能把你抹去,但那并不是你求他就能改变的。

“哼!我是想让你有点真实感才这样的,真是好心没好报。”武侠上帝发出像小孩子撒娇的声音道,林平之随即发现,劈面而来的暴风雨已经停了,当然雨还在下着,但就如所有正常人竖立在风雨中一样,雨只是从天下落下来。

没有林平之的命令,小雪龙还是在跑着,奔跑的所有感觉都在,这时一切却变的很诡异,他明明就觉得自己仍在一骑飞驰,如果闭上眼,仍像转眼间就会奔出去数里之遥,但这些与不动的空气和直直落下的雨滴合在一起,却实在太古怪了一些。

虽然古怪,这感觉却非常舒服,一种奇妙的舒服,就像有时睡在床上的人醒来,会搞错了方向时的那种感觉,可是比那有趣了千百倍了。

武侠上帝又道:“怎么样?现在明白了吗?如果你只是在跑没有风,你会觉得怎样,好了,想不想试试再少些东西会如何?”

啊?想跟这小孩子说这样很好,不想改变,可一时毕竟还是不敢随即乱开口,就在这犹豫时,一切就又改变了。

速度感消失了,正在移动的所有感觉都消失,只剩下小雪龙上下颠簸的马背,这就像是小时候坐的那种固定在那儿不动,只会有上下起伏的电马,当然要激烈的太多,但原理都是一样的了。

忽然间明白了,如果一个超级高手积累了亿万年的功力,然后发出外功强行阻止住纵马狂奔的自己,可能和现在这情景有点像,当然那样的高手也没法作到让周围全无内力流动的痕迹,也未必能让自己一人一马现在如此平静稳定,稳定到除了上下蹦哒之外全无其他动静,但至少效果差不多吧。

这时才想起来,我还这么跑他干嘛,赶紧勒马停下,这时雨也已经开始渐渐停下,然后才发现远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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