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性总裁的伪萝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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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性总裁的伪萝莉-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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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然不觉,一天时间就这么消磨掉了,到了傍晚时分,我搬了个小藤椅,坐在天台上冥思苦想如何面对宁宇,可是,脑袋不太听话,我没想出对策,反而想起了第一次见到宁宇时的情景。
那天是大一学生入校,炎炎夏日下的校园异常热闹。那些入校的新生,有的雇人扛包,有的家长代劳。而人潮之中的我,手拎着拉杆箱,肩背着双肩包,顶着似火骄阳缓慢的移动着,看上去很像背着沉重龟壳的慢乌龟。
别以为宁宇是那个解救慢乌龟的骑士,事实上,那个抱着篮球的阳光少年在和我擦身而过时踢到了我皮箱,他只说了句对不起就跑走了,我的箱子却翻倒在甬道上。
“站住!”我朝着那个身着白色球衣的冒失鬼低呵。
已经跑出一段的宁宇回眸,比了比自己:“你叫我?”
我必需承认,他第一次回眸让我有些小惊艳。印象当中,那些爱运动的男生都是皮肤黝黑,一身臭汗,看上去就邋里邋遢的。可宁宇完全不是这样,他身型高挑,唇红齿白,眼睛亮晶晶的,站在人潮之中有点鹤立鸡群的味道。后来,我才知道,他的皮肤之所以很白是因为他只在室内篮球管打球,也就是说,这个男人很爱惜自己那张脸。
可当时的我并不了解他的为人,只知道他那一脚不止踢倒了我的箱子,还让那个质量不咋地的箱子损失了一个滚轮。
“你踢倒了我的行李箱。”我语气不善的指控。
宁宇莞尔的搔搔短发,抱着篮球走了回来:“对不起,我有急事,不是故意撞了你就跑。”
“我接受你的道歉。”我将躺在地上的箱子拽了起来,塞在了他手里。
宁宇错愕的眨眨眼睛,继而,嗤的一声笑了出来:“人不大,心眼不少。我就撞了你一下,你就让我给你做免费苦力,不觉的有点过份嘛?”
“一点都不过份。”我指着箱子道:“你把我的箱子撞坏了,我只让你拎,没让你赔钱,已经很大度了。”
宁宇检查了一下箱子,证实,确实少了个轮子之后,将箱子拎了起来,但是,他嘴很碎,一边拎着箱子往大一的住宿区走一边说:“照我看,你的箱子早就坏了。你看人家有人送,就你没人送,心里委屈。”
我不理会他,事实上,他还真说对了。我确实委屈,原本刑俞斌说好来送我的,可是出门前,柏凝以一个很扯的理由把他给留下了。
我知道柏凝对他虎视眈眈,也知道,他是为了我不被继母和柏凝欺负才纵容那母女俩的娇蛮。可心里明白是一回事儿,接受就又是另一回事儿了!平时对我体贴入微的男友是为了我那个感情淡薄的姐姐的而放我鸽子,而且,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我心里能舒服才怪!
“地上有金子嘛?”忽然间,一张放大的脸对上了我的低垂的视线。
我眉毛一拧,抬手给了他个暴栗。
“小女生这么暴力,小心嫁不出去。”宁宇捂着额角道。
我轻哼“小男生这么油腔滑调,小心打一辈子光棍!”
宁宇嗤笑:“你又没见过,怎么知道我小不小?”
我呆头鹅似的,竟然没听出他话里有话,还自以为聪明的道:“我说的是你的脑容量,不是你的身高。”
宁宇忍俊不禁的大笑,宽厚的大手在我头上用力压了压:“还真是个小女孩,来,叫声叔叔听听,以后就不逗你了。”
我用力踩了他一脚,觉的自己没吃亏,却没意识到,我早就被调戏了。
他那个怪蜀黍的绰号,似乎就是因此而来的。
“唔唔……”【包子】的轻哼将我从过往的记忆回到了现实。
不知不觉,天都黑了,我丢给【包子】一根狗咬胶,拎着小藤椅回了房间。刚准备给自己做点吃的填肚子,一阵咚咚咚的脚步声响了起来,回眸望去,只见宁宇跟杀神附体似的走了进来。
“我看你躲到哪去?”他气咻咻的逼近。
我胆怯的后退,脸上堆满讨好的笑:“吃饭了嘛?要不要一起吃?”
“吃气就吃饱了。”他一抬手,揪住了我的耳朵:“今儿个必需说清楚!”
“说就说,揪我耳朵干嘛?”我痛的呲牙咧嘴。
“还顶嘴?”
“好好好,我不顶嘴了还不行嘛?”
“你什么态度?!”火气不是一般的大呀!
识时务者为俊杰,我立马捂住了火烧浇油的嘴,以洛丽塔的目光祈求原谅。话说,我只是翘了一天班,被这么对待是不是有点冤啊?!
宁宇火气稍减,松开了璀璨我耳朵的爪子,大概是扭红了,他有些后悔的揽住我,轻轻的吻上了我的耳壳,那种温热的触感令我倏地一抖。
“别……别……别……”我用力推开他,这才将剩下的俩字吐出来“这样!”
宁宇莫可奈何的低叹:“你不能躲下去了。”
我揉搓着麻痒的耳朵,垂眸咕哝:“我觉的……咱俩不合适。”
“哪不合适了?”他的火气又有复燃的迹象。
我倒退三公尺,挪到床边,小心翼翼的道:“用你的话说,阴项天给我的,你给不起,你给我的,他给不起,可我,什么都给不起。”
他踱步上前,揽着我的肩头坐了下来:“你不给,我不要。我们平平淡淡的过生活。你不必纠结爱情,那种东西早晚会淡的,爷爷常说,少年夫妻老来伴,我们就做那个伴。”
题外话
某妞夜游上来更文了,啦啦啦啦……

039

宁宇从不是浪漫且不实际的人,其实,不止他,我也如此。我们的出身很普通,没有大富大贵,没有名门之后,我们知道爱情不是一切。知道多精彩纷呈的爱情都会褪色,但是,现在的我们还年轻。我不能自私的汲取他的温柔,他的呵护,用来化解失恋导致的心殇。
冗长的沉默过后,我呐呐的道“这对你不公平。”
他定定的凝视着我,那双眼睛里有我的倒影,也只有我的倒影:“柏可,你不是小孩子了,应该知道,爱情没有公平可言。”他语重心长的诱导,指腹轻轻的抚过我的脸颊,将他的温暖传递我,接连语气都变的轻柔飘渺:“柏可,我愿意接受你所谓的不公平对待,你明白嘛?”
“可是……”
“我不想听可是。”他打断了我的话“你可以说好,也可以点头。”
我沉默了好一会儿,摇头。
“kao!”他等了半天等来的还是拒绝,软的不行改硬的了:“再磨叽,我直接煮饭了!”
煮……饭……生米煮成熟饭?!
“噗~哈哈哈……”我在悟出话中含义的那一瞬笑喷了。
从宁宇那双樱粉色的唇里吐出东北方言实在很有喜感,就像把文绉绉的秀才逼成兵似的。不过,这只是一种错觉,事实上宁宇并非善类。
“你不信?”他半眯着眸子打量我,似乎是在斟酌要不要动手,从哪里动手。
我摇着手道:“英雄好气魄,小妹怕了!”
宁宇气的直磨牙:“你给我严肃点!”
我慢慢的敛起笑容,道:“学长,凭你的条件能找个出得厅堂,下的厨房的,而不是我这种……”
我想说二手货,可他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一般,一抬手把我的嘴给捂上了,那不怎么好听的评价也给压回了喉咙里。
他严肃的说“别妄自菲薄,我不爱听。”
我眨眨眼睛,表示不会乱说话,他这才将手移开:“没有人比我更清楚,我想找个什么样的老婆。你不必费心想这种事,直接告诉我,你同意了就行了。”
我呐呐的挠头“别人从朋友转情侣都给对方考虑的时间,你不给我点时间嘛?”
“时间越多,想的越多,烦恼就越多。”末了又以聪明人的语气补了句“这种事儿得趁热打铁。”
我再度失笑,他强势的说“先点头,以后有的是时间笑,偷着笑,明着笑,都随你。”
我笑倒在床上,忽然觉的挺后悔的。其实,我和宁宇才是一类人,反观我和阴项天,无论是家世,还是成长环境都有着天壤之别。
宁宇无奈的瞅着我:“知道你捡到宝了,也不至于笑成这样吧?”
“一边儿去。”我踹了他一脚,却被他抓住了脚踝。
“算了,直接来吧!”他俯下身,将我扑在了身下。
“滚蛋!”我推开他,爬到一边道“你没看过言情小说嘛?正常程序应该是,表白得到同意一起吃饭看电影和彼此的朋友聚个会什么的,哪有直奔主题的?”
“你歇了吧!你说的那些,咱少哪样了?”他一伸手,将我拉进了怀里,强行压制住,才一条一条的翻旧帐:“天天追着我要饭钱的不是你?和我一起看恐怖片的是贞子不是你?和我一起下副本,拖累的整队人灭团的不是你?拉着我去放风筝,把风筝放回大自然的不是你?”
往日的记忆让试图挣脱的我安静了下来,温暖的怀抱和他温柔的注视
让气氛起了微妙的变化,我们之间似乎出现了许多柔柔的,扯不断的线,轻轻拂动着,缠扰着,两人被笼罩其中。
意识到这些,我赶忙破坏气氛:“我承认那些事儿都是我干的。可是,问题是,咱那会儿是朋友,我哪知道,你这么闷骚,暗恋我这么久。”
“我这是深沉!”
“你体重够沉的。”
“这也是压倒性的优势。”他眸光微变,将我钳在怀里,低头吻了下来。虽然说说笑笑是轻松的,可是真动真格的我就傻眼了,先是下意识的躲避,而后被他抓了回来。最终他得逞了,这个吻太直接了,唇舌似乎带着讨伐性的。
“唔……”我不自在的挣扎,可是他并未停驻,反而将一只温热的手探进了我的衣摆里。我像触了电似的,挣扎的更加剧烈了。
他放开我的唇,呢喃道“别闹。”
“是你别闹!”我涨红了脸低喊“快……快……快放开我!”
“怎么一紧张就结巴?”他好笑的亲亲我的额头“乖,把眼睛闭上。”
我死命摇头,推拒他的胸膛,试图从他的身下挣脱出来,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狗吠。
宁宇蹙眉,对着门外大喊“包子,闭嘴!”
“汪汪汪……”回应他的是更大声的狗吠。虽然“包子”是他买来的,可却是我在喂,他下令根本就不好使。
“你去看看,可能又有老鼠。”我说。
宁宇气闷的翻身下床,一边往门外走,一边气咻咻的骂着“包子”
我如释重负的吁了口气,赶忙起身整理衣服,心里琢磨等宁宇回来就赶紧送他下楼,就在这时,天台传来砰的一声闷响。
“踢倒什么了?”我一边咕哝着一边走向门边,想去开天台灯。
手指刚触到墙壁上的开光,半掩的房门忽然弹开了,一道夹杂着冰冷气息的身影闯了进来,钳着我的肩膀就吼“该死的,你竟然让他碰你!”
肩膀很痛,但是,我无心顾及:“你……怎么在这?”
“我有病!”阴项天怒不可遏的瞪着我吼:“为什么你可以像什么都没发生过?该死的,你为什么不在乎?”
我从震惊中缓过神儿,吃痛的挥开了他的手:“你能告诉我,我该在乎什么嘛?”
“我!”真难为他能这么无耻的话说的如此理直气壮。
“我为什么要在乎你?”
他青筋暴跳的吼“因为我在乎你。”
“麻烦你小声点,我不是聋子。”我揉着发麻的耳朵绕开他,想去天台上寻宁宇。
他一急,将我摁在了墙壁上,力道大的似乎要捏碎我的肩胛骨似的。
“柏可,你够狠!”
心知挣扎没用,我干脆不挣扎了,只用一种讥讽加自嘲的眼神瞅着他道:“如果我够狠,我不会只请你们喝两杯咖啡就把那笔烂账清了。如果我够狠,奶奶不会轻易饶过你,如果我够狠,大家都没好日子过!”
他被堵得哑口无言,只是双目赤红的瞪着我,似乎想用目光秒杀了我似的。
眼前这个男人,与我暧昧了两年多,爬过我的床,发过我的火,最终,因为亲密爱人背弃了我。我不否认自己的姑息也是促成这种结果的原因。所以,我不想说什么对的起对不起,也不问孰对孰错。如果,他和阴二儿一样,只是来这里探望我,我想,我能够摆出一副事情已经过去的嘴脸。可他出现的时间,地点不对,扮演的角色错的更是错的离谱儿。他质问的态度,暴怒的神情,让我既恼火又难以理解。可是,我的体力不占优势,无法把他丢出房间,只能如同仇人见面一般对瞪!
题外话
阴三儿来捣乱了,说真的,不太愿意他出现。可是,如果他不来,那他就可以和大家,和柏可道一声拜拜珍重永不再见了,所以,大家就淡定的接受吧。当然,想吐槽啥的我也不反对。

040

大概过了一世纪那么久,我的肩膀已经麻木的没有痛觉了,他终于松开了压制我的手,苦涩的喃道:“为什么要走?我不会不管你的!为什么要走?”
我趁他失神,一溜小跑的出了房间,天台灯还是没开,我在黑漆漆的天台上唤宁宇:“学长,你在哪?”
“唔唔……”包子发出低鸣。
我循声看了过去,只见,一个黑影正趴在包子脚边。
“学长。”我赶忙跑了过去,俯身去搀扶,却被紧随而至的阴项天拽住了后衣领。
“你到底想干嘛?”我暴跳如雷。
“他只是晕过去了,又没死,你喊那么大声干嘛?”黑暗之中,我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能听出,他语气很不善。
“滚开!”我懊恼的拍打衣领上的狼爪。
“一边儿待着去!”他老大不爽的将我拨到一旁,将昏倒的宁宇抗在了肩膀上,阔步进了房间。当他把宁宇扔到床上时,我差点把“轻点”两个字喊出来。幸好没喊,要不然,他很有可能再扔一次,相信我,他绝对不嫌这事儿麻烦。
“你可以走了。”我下逐客令。
他瞪着我道“我不是来帮你处理麻烦的。”
“麻烦是你带来的,如果你没来,就没有麻烦了。”
他一把扣着我的下巴,神情狰狞,语气阴狠的道“真不幸,我出现了,是不是很遗憾?”
“不可理喻!”我吃痛的甩开他的手,俯身查看宁宇的伤势。也不知道他用了几分力气,会不会打出脑震荡什么的。可即便我是学医的,也看不出个所以然。这脑伤可不比的,万一真出点问题,就麻烦了。斟酌须臾,我拿起了手机,想叫辆救护车过来,刚拨下一个9,阴项天就抢走了我的手机,垂眸睨了一眼,将手机丢到了一旁,同时不耐的道:“我没用什么力气,他死不了。”
我没好气的瞪他一眼,拉过被子,盖在宁宇身上,刚拿起枕头要往他头下垫,阴项天倏地的抓住了枕头一角:“你有完没完?”
“没完!”我没好气的抢回枕头,垫在了宁宇头下。
他咯吱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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