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而行的女性,可以陪你出席各式各样宴会的女性,她不适合你,你应该很清楚。”
“母亲,您说的,我都明白。”却因为明白,所以更加地失望。
身为渡边家的唯一继承人,他并不被允许拥有一个避宴会如蛇蝎、视交际为魍魉的女人为妻,即使再爱她,不可以就是不可以。
那一次的失控,冲动地携着成指,已经让他失去了为“妹妹”送嫁的哥哥身份,即使她不介意,但她身旁的那个男人却极度介意。
所以,他特意站在这个无人可见的角落,想着能遥远地祝福她就可以。
“母亲,谢谢您对她说,这其实是您用来试探他们感情的藉口。”如此一来,他们日后见面,就不会太过尴尬。
“不客气,信彦,我相信你一走可以找到,一个足以匹配上你的女性来当你的妻子。”
匹配得上,但却不是自己最喜欢的……那找不找得到,又有什么关系?
“母亲,公司里还有事需要处理,请原谅我必须离开了。”朝渡边夫人躬了下身,他转身离开了这座宁静的古宅,永远走出她的生命。
走过鲜有人烟的马路时,-辆火红色的法拉利蓦然全连朝自己驶近。
渡边信彦从容镇定地往一奈闪去,却还是不小心跌坐在地,而法拉利也在距离他刚刚站立的位置前三十公分下。
车门被打开,一个身着紧身衣的女人走了下来。
“你没事吧?”她走向他,伸出白皙的手来,礼貌地道歉,“抱歉!平对我在这里练车时,不会有像豳灵的人在这里徘徊。”
这话是道歉,又或者是带着贬抑的意思?
渡边信彦没有去细想,只是就着她的帮忙从地上站立起来。
“啊,你的外套破了!”她又喊着,似乎对这情形感到十分不好意思。
“小事。”他却完全不以为然,直觉转身就想走。
“等等,你不能这样就离开,至少,我要赔给你外套的钱,好让你去买一件新的。”
女人扯着渡边信彦的衣袖,往她那辆炫目的跑车走去。
他不耐烦地抬起头来,不料却对上一张明艳的丽容。
火般的红玫瑰!
这是他唯一想到可以用来形容她的形容词。
她的长卷发似乎是天生的红发,配上她一身同样红色系的服装,就仿如一朵盛放的火玫瑰。
但美人他见多了,所以他还是拒绝,“不用了,这样的外套我有很多,少了一件不会对我
造成什么影响。”说罢,他潇洒地转身离去,叫自己不要为这次的偶遇而放在心上。
然而,莫名地,每当见到红玫瑰,凌边信彦都会不自觉地想起她。
直到在一场酒会上,他们再次重逢……
这一次,她穿着一件高贵典雅的黑色长礼服,及腰的红色长卷发,此刻盘成了一个蓬松的云髻,几镂红丝落在她雪白的脸侧,更添异国的风情。
如果不是那一头天生的红发,他或许会以为自己认错人了。
毕竟,上一次的她活泼奔放,勇于挑战;今天的她妩媚多情,长袖善舞。
到底哪一个才是她的真面目?又或者,这些都不是她,真正的她其实跟自己一样,都被一个虚伪的面具遮蔽住。
一种仿佛找到同类人的共鸣让他走上前,想主动结识这个正与男人把酒言欢的女人。
身边围着数个男人,而且都还是身价不凡的当二代,连样的她应该很容易被身边的女人嫉妒,然而如果渡边信彦没有看错的话,刚刚她在另一个女人堆里头也是极受欢迎,女人们与她互相交流意见,相见甚欢,一脸相识恨晚的样子。
这样的女人很有趣,她完全勾起了渡边信彦的好奇心。
好不容易等到她的身边没有人了,他拎着两杯粉红香槟走向她,下一刻,他却发现自己失去了她的芳踪。
急急地走上前,阳台上早已经人去楼空,带了点失望,他一个人喝掉两杯香槟。
她到底是谁家的女儿?瞧她的应对以及谈吐,她绝对不是一般富人家的女儿。
他开始在社交圈里寻找她,最后他寻到了她,然而,她不是渡边信彦想像中的富家小姐,她,玛莉.卡露莲娜,是有名的礼仪老师。
上流社会有不少的高门大户,都自愿捧着大把的钞票到她面前,只求她可以教育府中千金的礼仪。
但诡异的是,玛莉.卡露莲娜本身并不是来自高门大户,她的父母只不过是普通的大学讲师,但无论如何,这样的女人都很有趣。
所以,他故意自我制造了一场又一场的“偶遇”,让他们得以产生相识的机会,然而,或许从一开始自己拒绝她就已经注定了,他们两个不会再有第二次的机会认识对方,所以不论他的“偶遇”经过多精心的设计,最终他们必定是擦身而过。
到了最后,渡边信彦放弃了!但是,老天爷却似乎很爱与他开玩笑,在玩了三个多月的捉迷藏后,在一次心血来潮下,他再次来到那座古宅,清宁深幽的环境令人不由自主地感到平静。
而他在下一秒却必须再次往一旁狼狈地闪去,因为那辆火红的法拉利,又再次出现在自己面前。
那同样一身火红的紧身衣,以及披散的红卷发,教渡边信彦按捺不住冲动地上前,抱住那个犹如火玫瑰的女人……
原因是什么,他还没有想到。
但是他可以确定的是,他不会轻易放过这次意外的重逢。
属于他与她的……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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