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为金箍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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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为金箍棒- 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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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唐有胡人血统,建国前,为确立自己的汉人正统身份,认老子李耳为祖。老子乃是道家创始人,李唐既然为老子之后,自然要信奉道家,于是天下出现了佛消道长的局面。

凌越算了下时间,取经的任务此时就算没开始,也差不多了,他心里有计划,于是按下云光,进入长安城。

长安城热闹繁华,万国来朝,尽显盛世荣光。

凌越一打听,无人知取经之事,于是来到西门街,果见原著中提到的袁守城在此看卦算命。

他心中计较了一番后,离开长安城,直奔洛水而去。

岂料离开许久,洛水已换了主人,乃是一条蛇妖。

这蛇妖乃是上古灵兽化蛇后裔,修炼了两千多年,有出神中阶修为,贪念洛水香火,故而占据了此地。

凌越看此妖的蛇精脸和瘦长的身材,心想自己这个窝缺一个看门的,这蛇妖修为不错,样子也不差,还是个女的,于是用洛书制住此妖,将炼制的紧箍咒取出一个,给此妖戴上。

尝了几次紧箍咒的苦头以后,这名为恋姬的蛇妖老实了下来。

“恋姬,你在洛水也有二三十年了,这么长时间里,有没有一个名叫戚落的绝美女子和一个名叫小六的年轻人来过?”

恋姬摇了摇头。

“那龙族就没人来拜访过?”

“龙族在这几十年里都鬼缩了起来,很少有子弟在外行走。奴婢见洛水无主,这才欺心占了此地。还望主人见谅。”

“你以后老老实实的替我办事,我自然不会为难你。我要离开一段时间,在离开的时间里,我希望你为我办成几件事。”

“不管何事,奴婢都尽心竭力,绝不敢稍有松懈!”

“我以后就是洛水城主,我需要大量的庙宇,大量的庙神来达成百姓的愿望,这件事由你总管,我希望十年内,洛水旁边至少建起百座庙宇。”凌越一顿,目光逼视恋姬道:“不能强迫百姓,要百姓心甘情愿的来拜,你这么聪明,应该知道怎么做?”

“奴婢知道!奴婢一定按照主人的吩咐来做!给百姓实惠,绝不为难百姓!”

“很好,我不是一个吝啬的人,你帮我办好了这件事,我绝不会亏待你。”

凌越在洛水待了两天,看恋姬将一切事情打理的井井有条,这才放心离去。

他直奔傲来国而去。

傲来国已经没有了枯盏院,他几番查探,才找到了一个流落民间的灵女。从此灵女处得知,枯盏院被天庭强制解散,枯盏圣主被迫离开,戚落下落不明。

枯盏圣主就是蝎子精,若是所料不错,此时的她很有可能到了女儿国。倒是戚落去了哪里?

凌越心中有不好的预感。

他飞向花果山,看到花果山群猴无,不过大圣神威犹在,倒也无人敢来打扰,因此倒显得安详平和。

他没在山上找到戚落和小六,只好继续往东,深入东海,到了东海龙宫。

他在东海没有看到前往极东之地修炼的颖琪,却看到了前来拜会东海龙王的摩昂太子。

几百年不见,摩昂太子已经是出神境后期修为。

凌越道:“摩昂兄,好久不见了!”

摩昂看到凌越,面现惭愧之色,道:“惭愧,阁下看起来有些面善,并且身上似乎有龙族血脉,只是我确实不知道该如何称呼你。”

凌越一出手,将周围的闲杂人等全都卷入到河图中。

摩昂见凌越如此手段,吃惊不小,警惕道:“阁下意欲何为?”

凌越取出金箍棒,笑道:“摩昂兄,看到此棒,难道你还是想不起来吗?”

摩昂道:“你,你莫非是凌兄弟?”

“正是。”

“一甲子前,你不是死在佛掌之下了吗?还有你怎么有了自己的身体?”

“此事说来话长。”凌越得到摩昂允许后,两人一起进入洛书空间,讲了这些年的经历。

摩昂道:“原来如此,我虽然不喜美猴王,但美猴王为你而死,却是可歌可敬。你现在这幅样子,跟你当年变成雕像的样子倒有几分相像。”

凌越当年变成的雕像,主要是周星星和现在这幅样子,摩昂都见过。

凌越道:“摩昂兄,你素有大志,龙族现在在几大势力的压制下,只能委曲求全,你有没有想过做一番大事业,就像当年的美猴王一样,惊天动地。”

“何尝不想,只是力有不逮,并且三大势力争斗越来越剧烈,在此时,为龙族计,明哲保身谁都不得罪才是最合适的。”

凌越盯着摩昂的眼睛,看出了摩昂的言不由衷。“龙族这样做,好听点讲,是韬光养晦,老实点讲却是故步自封。自古以来,闭门造车和闭关锁国都不会有好下场的。更何况,这也不是你摩昂的风格。”

摩昂避开凌越的目光,闭口不言。

凌越沉思片刻后,说道:“闭门造车的危害不用我讲,摩昂兄也能明白。我现在跟你讲讲闭关锁国的危害。”

他将前世中华历史中,闭关锁国和门户开放的朝代做了比较,很快就下了结论。

第166章 玄奘

摩昂打心里认可凌越的话,道:“我真该带你去见见我父王。??  ? 凌兄,你有什么打算?”

“我以前谨小慎微的行事,生怕别人现我的真实身份后招来杀神之祸,但最后还是多次差点命丧黄泉。谨小慎微是死,轰轰烈烈也是死,那我宁愿选择轰轰烈烈,就像齐天大圣一样。更何况,真正轰轰烈烈了,也不一定会死。”

“你准备怎么轰轰烈烈?”

“两条路并行,一是守好我洛水的根基,并逐渐扩展势力;二是向西展,打造一个属于我自己的国度。”

摩昂再次陷入沉默。

“据我所知,四大部洲中,龙族在西牛贺洲的势力几乎被压缩殆尽,摩昂兄,你做为龙族太子应该知道,元会的终点是灭世,任何生命只要达不到天道修为,都会在灭世中灰飞烟灭。而仙道修者到出神境后期之后,对信仰和香火的依赖会越来越重,若没有自己的势力,进入天道几乎是空谈。”

摩昂是个果决的人,他很快就有了决断。“我跟你一起干,不过在干之前,我要做一件事。”

凌越稍一思考便有了答案:“你要断了跟龙族的关系?”

“是的,我们做的事风险太大,一朝失败,我不希望连累到龙族。”

凌越想到了小白龙,道:“你的弟弟敖烈是不是已经被逐出家族了?”

“是的,三弟性情暴烈叛逆,当年被逐我还替他难过了一阵,现在看来,反而有利于我们计划的推进。”

两人商讨了细节问题后,便各奔东西,自作准备去了。

戚落和小六的失踪,让凌越如鲠在喉,他敢肯定是摩尼和天庭一起做的手脚,他没有对方的下落,只好打草惊蛇,让对方主动来找自己。

大唐江州,金山寺。

凌越变身云游和尚到访金山寺,与数名寺僧讲经参禅。他凭借着过目不忘的本领,以及两世为人对佛宗经文的理解,几番说法,竟震住当场数僧。

在寺僧的引荐下,凌越见到了法明爱徒玄奘,此外还有几个和尚。

玄奘年方十八,通晓经文,聪明智辩,只是目光中透着一丝不羁和好胜,一看就是六根未净。

凌越心道:“看样子,十八年的青灯古佛,并未完全磨灭他的少年心性。”

坐而论经,玄奘口若悬河,出口成章,辩的众人包括凌越在内,都无言以对。

这时,一个酒肉和尚大怒道:“你这业畜,姓名也不知,父母也不识,还在此捣甚么鬼!”这可算是人身攻击了。

玄奘少年心性,当场便了火,跟酒肉和尚争执起来。

眼看两个和尚要打起来,其它僧人赶紧劝架。

凌越暗中使坏,将劝架人的力量卸去,让玄奘跟酒肉和尚扭打在一起。

玄奘力量并不小,奈何酒肉和尚是有些武功的,打人不成,反倒自己受了点小伤。

后来,法明将玄奘带走,将酒肉和尚驱逐出金山寺,此事才罢。

凌越化作灰尘,暗中跟着那酒肉和尚。

到了无人之处,酒肉和尚哈哈一笑,变成了一名须皆白的仙人,竟是那南极星君。南极星君驾遁光而去,看方向应该是江州府。

凌越没有跟上去,大概一个时辰后,看到玄奘穿着粗布僧衣,走下山来。

凌越也到江州府,并在府衙内见到了杀害陈光蕊的元凶刘洪。在凌越印象中,刘洪是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满脸大胡子一身横肉,目光凶狠,但今日一见现跟自己的想象完全不一样。刘洪相貌清秀,虽然称不上满腹经纶,但也是文采斐然,生活考究,举止文雅,看起来,年轻时应该是个受过良好家教的官家少年。

凌越又观察了刘洪跟殷温娇的日常起居,现二人举案齐眉,相当的恩爱。再看二人,男的俊俏,女的秀美,虽近不惑之年,依然看得出当年很般配。

凌越不以为异,静观其变。

结果看到玄奘找到府衙与殷温娇相认,殷温娇到金山寺舍僧鞋。为母子相认,玄奘甚至脱鞋,露出少了一个脚趾的脚。

殷温娇看到玄奘的脚,脸露惭色,不过,旋即母子相抱大哭。

殷温娇叮嘱玄奘,让玄奘到洪州万花店找到祖母,然后再到长安殷开山丞相府内去认外公,并让外公启奏皇上调兵遣将,数千里奔波,到江州来杀刘洪。

凌越心中感叹,摩尼如此安排,以玄奘之聪明,虽然暂时被母子相认的激动蒙蔽,但冷静下来后肯定能看破其中的疑点。

玄奘只身前行,连日奔波,不一日到洪州万花店,与昏眼的祖母相认。玄奘做出了一个惊人的举动,用舌尖舔祖母的眼睛,让祖母眼睛复明。

玄奘为金蝉子十世转世,没有丝毫法力,显然是没有这个能力的。

室外,凌越看到一片光影远去,仔细分辨,依稀能看到光影中窈窕的身影,以及那个手托净瓶的姿势。

长安城,认下玄奘的殷开山丞相奏知唐王之后,领了六万御林军,浩浩荡荡开往江州。

玄奘自然是随军的,他看着这军容威武的唐军,虽感到荣耀,但也满腹疑问,问道:“杀刘洪一人,何须六万御林军前往洪州?”

殷开山道:“刘洪在江州十八年,根深蒂固,不如此不足以连根拔除。”

玄奘想继续深问,但见外公脸色不郁,便将后边的话咽了回去。

六万大军兵临江州,没有任何意外,刘洪毫无反抗之力的被擒。

刘洪被枭后,玄奘带着他的尸随军到了江州。

玄奘亲自动手,剜取刘洪心肝,拜祭陈光蕊亡魂。

玄奘如此做派,可跟西游路上贪生怕死,胆小懦弱的表现完全不符。

陈光蕊被洪江龙王活生生送还,殷温娇眼见陈光蕊活了过来,脸色大变,哭啼啼的寻死觅活被众人拦下。

一行人回到长安,唐王封赏陈光蕊,眼看陈家大兴,尽享天伦之乐时,陈夫人殷温娇却从容自尽,算起来,这已是书中提到的第三次自尽,终于成功了。而玄奘却看破红尘,入洪福寺修行。

刚刚聚在一起的一家人,再次生死离别。

这让殷开山丞相办的家庭团圆会,显得格外讽刺。

凌越心道:“摩尼,你们为了让玄奘看破红尘,安排了这么一场跨度长达十八年的闹剧,也真是辛苦了。”

是夜,月明星稀,凌越拎着一壶酒,提着一些干果到了洪福寺后山。这里,十八岁的玄奘正在独自参禅。

玄奘见凌越出现,道:“你怎么来了?”

玄奘长安,江州两头奔波,凌越曾经帮助过他几次,因此两人早就相识了。

“恩人来了,还带着酒,你就不能欢快的跳过来,跟我共饮几杯吗?”

“我现在是出家人,不能喝荤酒。”

“出家人不能喝荤酒,就能辱尸吗?”

玄奘古井无波的脸上顿起波澜:“我那不是辱尸,而是杀仇人拜祭父亲。”

“是杀仇人,还是杀亲人?”

玄奘暴怒:“你胡说什么?你到底要干什么?”

“你奔波万里,本欲替父报仇,却不料害死了自己的亲生父母。”

玄奘豁然站了起来,将身边的木鱼青灯全都推翻在地,浑身颤抖的说道:“你胡说!你胡说!我父亲是陈光蕊,不是刘洪!”

凌越平静的看着玄奘,斟了一杯酒,递给玄奘。“棋子,始终要受人摆布的。要么任由摆布,要么”他没有再说下去。

眼泪自玄奘的双眼中溢出,他不敢与凌越的目光对视,只是茫然的四顾,仓皇的躲避着。

“想哭就哭吧,想喊就喊吧,在这荒僻的后山,也只有我和鼠蚁蛇虫能听见了。”

玄奘一把夺过凌越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道:“他们暗算我,你也要害我!我只想一辈子在这后山参禅悟道,你为什么要让我想起那些不堪的事情?”

玄奘放声的大哭,放肆的呐喊。现在的他不是扬名后世的唐玄奘,不是西游路上贪生怕死的唐僧,更不是被西天封的旃檀功德佛,他只是一个被算计了的十八岁少年。

别人的成人礼都会得到父母的祝福,他的成人礼却是踏在父母的尸骨上举办。

酒入愁肠,人自醉。凌越在一边静静的听着玄奘含糊不清的唠叨,就像是听多年不见的老友在倾诉。

瑶瑶、李拾缘、杨坚,一个个熟悉而又亲切的名字,最终都落款在玄奘这个名字上。

“我只是一个十八岁的和尚,虽然会偶尔顶撞下师傅,偶尔偷点小酒吃点狗肉,偶尔在师兄弟里面出出风头,可是瑕不掩瑜,我在金山寺里,是经文背的最好的,参禅参的最棒的。南朝多佛寺,我就想着长大了,自己到其它寺庙当一个方丈,然后一辈子伴着青灯古佛了此一生。可是”

“可是我看到了那份血书,与事实不符的血书。我到了江州府,看到母亲容光焕,端庄秀美,完全没有被人逼迫的一丝迹象。我就在想,母亲,这个人杀了我的父亲,还要杀我,你怎么能跟他做十八年的夫妻?”

“这个人,你不是水匪吗?你为什么能当上江州知府而不露出任何马脚?你为什么十直待在江州任上,不升不降,不调不遣?你为什么能连续十八年不去长安拜会殷开山,而对方也不要求你去拜会?”

“我当时真的想不通,后来,母亲到了金山寺,我脱鞋让她看了我的脚,我自打记事就少了一根脚趾头,为此小的时候没少受到伙伴们的嘲笑,为此还曾经自卑过。但我怎么也没想到,这个脚趾头是被我的亲生母亲咬掉的。母亲,你到底是要杀我,还是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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