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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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经- 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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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奇怪的感觉,那无数锋利如刀的目光刺在身上袁飞竟然有种懒洋洋的感觉。

袁飞将手放在嘴边打了个哈欠随后道:“怎样?你们谁先说,话先说明白,我只是有事情要和你们三国的头领人物吩咐一下,并没什么恶意,不过我不在乎以充满恶意的行动来促成此事。”

五名男子一个个面面相觑却都紧闭着嘴巴一声不发。

袁飞做了个无可奈何的表情道:“你们不说的话,从第一个栅栏营开始,每过一顿饭时间便给我杀一百个。”袁飞的声音很大,俘虏营中的两万余人皆听得一清二楚。有懂商言的便给身边之人翻译袁飞话语意思,一时间整个栅栏营里的俘虏都面面相觑,不知道袁飞究竟要那五人说些什么。

袁飞说完便往大椅上一靠,眯着眼睛懒洋洋的打起盹来。表面上如此实际上他却在享受着那两万俘虏散发出来的强大怨愤之气,和那目光携带着的浓烈杀机,以此来不断洗涤神念,锻打精神。

黑老大等人对于袁飞的话语的尊崇程度绝非一般,袁飞那句违令者死,还有上次黑老大不尊命令被袁飞整治得生不如死的惨象深入人心,所以袁飞方才言语一出立刻有军士以大网抛入栅栏营中套取了百名俘虏出来,有几个仗着身强力壮负隅顽抗的眨眼便被乱刀分尸,那十营俘虏尽皆咆哮冲击栅栏,但在长戈火把滚油之下冲击了一番倒马刺留下数十具尸体便暂时被压制下去。

不过盏茶时间百名俘虏便被押上祭台。

一众军士挨个踹倒,钢刀压颈,在祭台上整整齐齐的跪了三排。

头顶上的太阳一点点的朝上升起,阳光之下五名男子一个个额头微微冒汗,偷眼看向袁飞,但袁飞此时便好似真的睡着一般,丝毫看不出他的言语真假。不过从袁飞砍断蔡润胳膊之事便可看出袁飞乃是一个心狠手辣之辈,砍掉一百俘虏脑袋之事绝对做得出来。

一顿饭时间眨眼即过,钢刀齐齐举起眼看着一颗颗头颅便要飞上天空,东阳双目通红突然大声喝道:“横竖是死,我先走一步!商贼纳命来!”说着张牙舞爪面目狰狞的朝着袁飞便扑了过来。

正在打盹的袁飞纹丝不动,似乎毫无所觉一般,眼看着东阳便要扑到袁飞身上,一只粗壮的胳膊一下便拦在东阳的面前,斗大的拳头一拳轰在东阳的脸上打得他噔噔噔倒退十几步一**坐倒在地,半张脸立时全都肿了起来。

马匮闷哼一声收了拳头,几步走到东阳面前拎小鸡仔一般的将东阳拎起丢回原来的位置,然后重新站回袁飞身后不远处。

钢刀举起落下,一百道鲜血碧洗长空,一百颗头颅纷纷飞起,就像是一百道鲜血汇成的花朵齐齐绽放一般,有种醉人心魄的美感,场面壮观至极。

不一会鲜血狂喷的尸体便被拖下祭台,扔死狗一般的丢进专门盛放尸体的大坑之中。

随后大网再起,不一会功夫再次从栅栏营中捞出百名俘虏,依次押上祭台踹到在地。

袁飞从始至终眉头都没有动一下,懒洋洋的坐倒在大椅上晒着太阳打着小盹,露出一副舒适至极的表情。

五名男子头上的冷汗已经没有了,此时一个个眉头紧皱不知道在思索什么。

眼看着一顿饭时间再次过去,钢刀抬起,就等着大好人头飞上天空。

五名男子之中的一名叫做单太的扑通跪倒在地大声道:“我说,我说!”

那俘虏之中一名五十余岁的老者突然暴怒起来,咬牙切齿的喝骂道:“小畜生!你要说什么!你敢和那些商狗说出半点东西我生生掐死了你!”

“爹!孩儿不能眼看着你受这一刀啊!”说着单太跪地对这那老者咚咚磕头。

袁飞眉头微微一挑,睁开眼来,摆了摆手,钢刀纷纷收起。

“说吧!汤国俘虏之中何人威信最高。”袁飞冷声问道。

那老者一怔随后愤然挣扎,声音再次拔高几分,对着单太怒声喝骂。

身后押着老者的军士大手一挥,一个响亮的大巴掌便印在了老者脸上,将老者生生拍倒在地,牙齿滚落一时间再也发声不得,这军士显然下手大有分寸,并没有要了老头的性命。

单太痛哭出声,随后狠狠地瞪着袁飞道:“我说出来可否放我父亲活命离开?”

“不可能!你没资格和我讲条件。”袁飞翘起二郎腿淡淡的说道

第一百二十六章嗜血魔鬼

袁飞在吴佰引领下巡视十个栅栏营之时,便隐隐发现那十个栅栏营内的俘虏看似混杂,实则大有规律章法,每次冲击栅栏倒马刺之前都能看到一些服饰大不相同的人物在窃窃私语,流露出对即将冲击的栅栏营方位的关注之色,显然是三国之间的人物在串流消息。

这些俘虏们在试探,不断地用七八具尸体来试探,寻找最佳的突破口,寻找商**士的极限。

这根本就是一座压抑到极点的火山,不将三国把头的人物找出来的话,这座火山随时都会爆发开来,到时候坐在火山顶上的他们都会被这两万名俘虏一下炸死。毕竟他们只有区区七百多人,一旦一个栅栏营出现缺口,那些俘虏便会潮水般涌出来,到时人人舍命,一个栅栏营破便是十个俱破。

只有把这些头脑找出来,袁飞才有办法真正使得这三国俘虏化为一盘散沙。

初春的正午阳光和熙而温暖,阳光之下却是一片叫人发寒地血色汪洋。

单太脸上露出一丝痛苦之色,似乎内心挣扎至极,看了袁飞一眼,眼角微微一抽道:“你保证不杀我所说的做主之人?”

袁飞露出略微不耐的神色道:“我说过了我没有恶意。”

单太定定的看了那被军士一巴掌打得脸颊肿起老高,现在还有些神志不清的老者一眼,随后一咬牙道:“我汤国在营中以光禄大夫萧正为首!”

单太此言一出,栅栏营中一片哗乱,愤怒的叫骂之声四起。单太则脸如死灰,一对眼睛都没了精神,

袁飞目光扫过栅栏营随后懒洋洋的道:“你倒是个孝子!”

随后袁飞看向其他四人道:“你们说不说?”

那四名男子一个个嘴唇紧闭,面露坚定之色,显然是一副打定主意坚决不说的样子。

袁飞遗憾的摇了摇头,看了黑老大一眼,黑老大左手高高举起,齐刷刷的钢刀猛然扬起。

单太大惊,猛然窜起身来,在军士手中拼命挣扎,瞪着袁飞大吼道:“我说了,我说了,你怎么还要杀人?”

袁飞随意的抬起手来微微一晃,一百把寒光闪闪的钢刀便定在空中。

袁飞懒洋洋的道:“告诉他为什么。”

马匮踏前一步朗声道:“主人方才言道——你们不说的话,从第一个栅栏营开始,每过一顿饭时间便给我杀一百个。主人说的是你们,你一个人自然不能代替你们五人。”

单太目光一直,随后身子一软哭号道:“将军,请您放了家父吧。请您杀了我吧,以我之命换家父之命!”一边哭一边对着袁飞嘣嘣磕头,几下便将脑袋磕得鲜血飞溅。

台下原本还对着单太骂声连天的俘虏此时各个噤声不语,谁无父母,若是将台上这对父子换成是台下众人之一,恐怕也不一定就能够咬紧牙关看着生养自己的老父断颈眼前而一字不吐。

世间有千错有万错,但孝顺肯定是不错的。这单太骨气差些,但是起码有足够孝心。

袁飞怜悯的看了单太一眼,略微想了想道:“这样吧,免得人们说我无情,我给你一盏茶时间去说服其他四人,只要其中有两人将懿、大硫的做主之人交代出来,我便饶了这一百颗人头。你父亲也就自然不用死了。”

对着袁飞咚咚磕头的单太一听,立马扭转身子对着那四名男子叩头不止,哀声乞求道:“请救家父一命,请救家父一命……”

一时间整个栅栏营皆是这以脑叩击木板的咚咚声。

那四名男子一个个脸色复杂,看一眼单太,又看了看那神智依旧有些不清楚须发皆白的老者,再看看栅栏营中的一众俘虏,最终四人眼睛都紧紧地闭起不看单太,依旧选择紧闭牙关。

一盏茶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弹指即过。

单太此时已经停了磕头,眼睛里面满是绝望之色,脑袋好似血葫芦一般血淋淋的一片,双膝之前地板上满是四溅的鲜血。

袁飞略带歉意的看了看单太,随后看了眼黑老大。

黑老大一挥手。

一百把长刀刷的一声齐齐劈下,一百颗人头眨眼之间被滚烫颈血喷上天空。

其中便有单太老父的人头。

惨红的一片映入单太的眼仁,单太的瞳孔骤然一缩,整个人瞬间被抽空了一般,随后他的瞳孔之中好似喷出火来,身子里面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噌的一下窜起,面目狰狞的朝着袁飞扑来,凄厉惨嚎着:“商狗,你陪我父亲命来!”

袁飞微微叹息一声道:“成全他吧。”

袁飞身后的马匮腰间的砍山刀发出嚓啷一声,白练般的一闪,迎面扑来的单太立即一分为二,鲜血好似一块红布一般的泼溅开来。

袁飞脸上也被溅了几滴滚烫鲜血,袁飞咂了咂嘴,这几滴鲜血竟有种在烧灼他的魂魄精神一般的感觉。

尸首一具具的被抛进大坑之中。

袁飞则好似什么都没发生一般,继续坐在大椅上懒洋洋的打着盹。

此时他深切的感受到那无穷杀机比以往增强了一倍不止,冰寒的目光以前是剑现在则是针,刺得他体无完肤。

神魂好似被这杀气冰寒来回穿插撕扯着,以前就像是大河汹涌冲刷洗涤神念,但是现在则像是龙卷骤风,拼命地撕扯着他的神识精神。他现在看起来虽然懒洋洋的实则正在全神关注的抵御着那澎湃杀机寒意,若一下被撕碎神念,恐怕他的道术修为瞬间便会被破,虽不致命但以后恐怕再难有进阶之望。

俘虏好似韭菜一般一茬茬的被切割着,后面盛放尸体的深坑都已经填满了,颈血泼溅得坚硬的地面都化为一片河泽,远远看去血光粼粼,浓烈的腥膻气刺鼻冲天。

这血腥味吸引了无数乌鸦秃鹫在栅栏营上空盘旋飞舞,使得万里晴空之中总是有一团乌云遮掩着栅栏营。

连吴佰脑门都开始不住冒出冷汗,袖子擦来擦去已经可以拧出水来。他从没见过这么狠的人物,原本他觉得自己便已经毒辣异常了,那将人穿**串树在栅栏营边威慑俘虏的主意便是他出的,但是见到袁飞之后他知道自己还是太仁慈了,他根本就没有勇气去一茬茬的杀这么多人,连见到这么多血都感到恶心头晕。

袁飞根本就是一个魔鬼!一个嗜血的魔鬼!

他现在已经不敢再像最开始那般直视袁飞了,不敢再看袁飞那一脸享受的表情!

终于在杀第十茬俘虏之时,蔡润把持不住了,一片片的尸体、一片片的血,每一刻都在侵蚀着他的神经,是人都有极限,在蔡润明白他面前的并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只披着人皮的魔鬼,只要他们不说,这只魔鬼肯定会不留余地的一直杀下去,蔡润知道说与不说已经没有区别了。

“我就是懿国的首领。”

第一百二十七章逼出首脑

“我就是懿国的首领!”

脸色苍白的蔡润终于无法眼睁睁的看着一茬茬的俘虏像砍韭菜一般的被砍掉脑袋,跨前一步道。

蔡润断臂之处的鲜血虽然被袁飞以法术止住,但伤势终究不轻,此时站在那里身子都在微微颤抖,一副孱弱之相,但是说出此言之后,蔡润整个人都是一变,一股龙主应有的风度立刻蓬勃出来,给人一种高高在上之感,不过这种气势在此时此景的衬托下更像是虎落平阳龙游浅水,除了无奈便是叹息。

懿国俘虏之中先是一静,随后发出无数悲声。呼啦啦的懿国俘虏跪倒一地。

袁飞将眼睛微微睁开一线看了看那跪地痛哭的俘虏道:“看来我没必要去验证你说的是不是真话了。”

说着袁飞目光扫过剩下三人,那三名男子就觉得后背一凉,汤国东阳也看出来袁飞今日找不出三国首脑决不罢休的决心,继续坚持下去不过是多增死亡人数而已,他能装昏死来欺诈袁飞自然是懂得变通之人,叹了口气道:“该说的单太都说了,我想说也没什么可说的了。”

袁飞摸了摸下巴看向最后两人。

这两人都是大硫人,其中一个是大硫状元魏蓝,另一个则叫周离,家中世代为大硫官宦,也算是显赫一族。

魏蓝依旧昂着脑袋一副打死不说的样子,而周离则眼神有些恍惚游离,他早就被那一茬茬的被切割掉的脑袋吓怕了,此时不过是咬着牙在硬挺罢了。这世间本就不是所有人都能够拥有钢铁一般坚硬的意志,魏蓝是其中的佼佼者,上千头颅断于眼前面不改色,但是不代表每一个人都是魏蓝,都有这般坚硬的神经。

袁飞从第一眼看到周离时便知道他是一个突破点,不过他在等,周离就像是被被渐渐挖空的坚冰,等火候到了袁飞只要一击便敲碎周离的外壳。

叫袁飞意外的是,他没想到这个周离竟然能够咬着牙挺到现在。

不过此时火候刚刚好,袁飞冰冷的目光扫到周离身上,伴随着的还有一股阴寒地真元,无声无息的侵蚀进他的肌肉,他的血管,他的骨缝,乃至于他的骨髓之中。

周离没来由的感到一股冰寒由灵魂深处蔓延开来,眨眼之间便游遍全身,一张脸瞬间变得惨白无色。

“说!”袁飞嘴中轻吐此字,声音不大,但却一下敲击在周离的魂魄心神之上,落在周离耳中不亚于一颗炸雷在耳边暴鸣。

早就已经被那无数砍落的头颅震慑得神不守舍的周离一下便崩溃了,坚硬的外壳被袁飞一字敲碎成渣,他就觉得浑身酥软,随后从骨头缝中渗出来的寒意将他彻底冻结成冰,双膝一抖整个人扑通一下便僵硬的跪倒在地。

眼泪鼻涕不受控制的从他的眼中鼻子中流出:“不要再杀了,我说,是臧炳龙臧太尉……”

旁边的魏蓝没想到周离竟然突然就说出了大硫的主事之人,呆呆的愣了半晌,之后便是怒发冲冠,“妈的,你他妈的还配做我大硫子民么!亏我将你当成至交好友,你这没骨气的贱种!我打死你!”叫嚷中魏蓝一脚便踹在周离肩膀上,将其踢到在地,随后合身扑上去扭打不休。

魏蓝拳拳到肉,声嘶力竭的大喝着狠狠地擂着周离。

周离则又哭又笑,胡言乱语些谁都听不懂得话,先还用手遮挡,随后却毫不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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