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你铐的住我吗?”金刚炮一气之下,施出本身红『色』灵气和硬气功生生的将手铐扯断,站起身撕下胶带就解开了『裤』子“等我『尿』完,我自己再铐上。”
几个白鹰被金刚炮的举动给吓呆了,上前几步抓住了他的肩膀,不过还是让他『尿』完了。车厢密闭,金刚炮就地解决了不少,看的我直皱眉。
“先别铐了,”金刚炮提上『裤』子自动走回原来的位置坐了下来“反正在飞机上我也跑不了。”
白鹰看着金刚炮回到原处,统统转头看向坐在出口处的一个白鹰,因为他们都用彩泥涂『花』了脸所以看不出他的年纪,不过这些人中他的军衔最高,为中校。
等了片刻,中校终于话了“兄弟,我们也只是奉命行事,你千万不要让我们难做。”
“行,谢谢你啊。”金刚炮说着掏出了烟“你『抽』烟吗?”
中校皱眉摇头“不『抽』,你千万别逃跑,不然我们会开枪的。”他应该不是开玩笑,因为现在十二支冲锋枪枪口全对着我们。
“行啊。”金刚炮自己点上了火,自顾自的『抽』开了,顺手扯下了我嘴上的胶带“老于,你也别装了,手铐铐不住你。”
我厌恶的看了金刚炮一眼没有说话。这都死到临头了,哪来那么大的『精』神。
“你们别拿枪对着我啊,他比我厉害,看住他。”金刚炮用烟头开玩笑似的指着我“他从飞机上跳下去也摔不死。”
“你不说话能憋死吗,”我气急败坏的扯断手铐给了金刚炮一巴掌“说这些有什么用?”
车厢内的白鹰见我站了起来,纷纷掉转枪口对准了我,面『露』惊恐。
“中校同志,我们以前是黑鹰,大家也算有点战友情分,你放心,我们肯定不会给你添麻烦的。”我说着又坐了下去,抓过金刚炮嘴里叼着的烟『抽』了起来。
“谢谢你们的配合。”中校见我言语客气,挥手示意那一干白鹰不用过分紧张。
“我们犯了错误肯定要受到处罚,我想知道这是要把我们运到哪儿去啊?”我冲中校问道。我们所犯的罪行基本都是在甘肃境内,按理说应该就地审理,再者本省境内押解犯人似乎也用不着乘坐飞机。
“对不起,无可奉告。”中校打起了官腔,眼神上望。手指『交』叉在枪身上随意的点了数下。
我抬头一看,原来押解我们的车厢内还装有监视装置,旁边还有音孔,连声音都可以记录下来。
“不说拉倒。”金刚炮不满的看了中校一眼。
“老牛,别说了,他们也是执行任务,咱们不要难为他们。”我说着冲中校投去了一个感谢的眼神,他先前在枪身上随意的点那几下其实是我们曾经学过的摩斯电码,意思是“北京。”
蜷坐在密封的车厢之中,心情七上八下,北京可是都,没有重大的罪行是没必要押送到那里的,看来我和金刚炮这回是凶多吉少了。看着眼前这些对我们还算敬畏的白鹰,我也实在下不了那个狠手搜魂夺命。只有等下了飞机再想办法了。
俗话说“人逢喜事『精』神爽,闷上心头瞌睡多。”我胡思『乱』想着竟然睡了过去,直到被飞机降落时产生的震动惊醒。
“兄弟,对不住了。”中校示意下属将我和金刚炮重新铐上,并『蒙』了头套,不过这次嘴巴是没封的。
“没关系,你们也是执行命令。”我冲中校抬了抬手。
很快的就有人打开『门』车厢,白鹰六人一组的押着我和金刚炮走了出去。
虽然『蒙』上了头套,但是对我和金刚炮来说并不影响我们观察气息,眼前的机场闲杂人员并不多,所以我推测很可能是军用机场,经过了短暂的『交』接,我们又被押到了另外一辆封闭的囚车上,这次竟然有二十几人同车看守,把车厢搞的很是拥挤。看的我和金刚炮哭笑不得。
在囚车里又颠簸了数个小时,这才被摘掉头套,押了出来。
我左右环顾了一下,果然是看守所。不过跟地方上看守所不同的是,眼前的看守所戒备的极其严密。高墙电网,三步一哨,很是森严。
金刚炮冲我使眼『色』想要逃跑,被我摇头制止了,毕竟我和金刚炮犯了错误,早晚也逃脱不了法律的制裁,先等等看看他们给我们按个什么罪名,再者真的要跑也得等到晚上,不然金刚炮连外面的这道十米高墙都跳不过去。
在二十几个北京军区红鹰的押送之下,我们被分别送进了审讯室。红鹰跟看守人员并不熟络,应该是被专『门』指派来看守我和金刚炮的。
审讯室呈长方形,采用的是高级防弹的单向透视玻璃,红鹰将我手脚铐在牢固的铁制座椅上之后便走了出去。
“于乘风,抢劫直11武装直升飞机是不是你们做的?”声音自玻璃上方的音箱之内传来,直接切入主题,应该是问的人早已经调到了我的档案,掌握了我的情况。
“是我们偷的,不是抢的。”我低头对着面前的话筒回答,单向透视玻璃在我的这一面是镜面,镜子里只有自己的影子,但是使用观气术还是能感觉到镜子对面有三道气息。此外我之所以强调是偷而不是抢,是因为抢劫罪要比盗窃罪判刑重许多。
“你们将飞机开到了什么地方?”对面声音再次传来,声音没有任何个人特点,应该是经过了处理。
“开到了昆仑山,燃油耗尽之后被我们扔在了那里。”我如实回答。
“你们使用了什么隐蔽措施,干扰了飞机上的定位装置?”对面的声音依然不带任何感情。
“我们什么都没做,飞机停放的位置我还记得,我可以带你们去找回来。”我力求减轻我们的罪行“停放飞机的地方常年有雾,或许是它干扰了你们的定位寻找。”
“你的认罪态度很好,我再问你,与你同行的两人一犬是什么身份?”审讯人员对我的态度还算满意,令我心情放松不少。
“男的叫牛金刚,是我在济南特训大队服役期间的战友,『女』的是路上遇到的一个疯子,我们可怜她就带上了她,犬是我拣的。”我思考了一会儿才做了回答。
“于乘风,我们已经掌握了你的犯罪证据,你不要试图有任何隐瞒!”音箱里的声音大了许多,应该是火了。片刻之后,眼前的镜面出现了几组画面。
我一看画面不由得冷汗直冒,眼前的画面正是白狼出生时,军犬产房里拍摄的镜头和接生人员拍摄的照片。白狼虽然幼小,但是白『色』的小脑袋却是被记录的一清二楚。而我们在穿过兰州军区六位白鹰守护的建筑时,里面的监控系统也将白狼拍了下来。而那时候白狼原来的皮『毛』还并没有被三『阴』辟水给扯掉。
“我承认那只犬是淘汰的军犬,我不忍心将它人道毁灭就『私』自养了下来。”我无可奈何的承认了偷盗军犬的事实,事实摆在眼前,不承认也不行了。
“于乘风,你不要有任何的侥幸心理,我们已经掌握了你们大量的犯罪证据。”对面的声音停顿了片刻“你们使用了什么样的武器令那六位特训队员放弃了抵抗?”
对方的这个问题令我犯了难,这让我怎么回答,说真话他们肯定不信,说假话又解释不了那种怪异的情景,斟酌了半天还是选择了说真话“我们使用了一种道术,驱使着几只老鼠的魂魄附了他们的身。”
“胡说八道!”果不其然,我话一说完,对方的声音就从音箱里传了过来,声音大了不少,明显的震怒了。
我无可奈何的伸了伸手,始终坚持着自己的说法,僵持了几个回合之后,对方转移了话题“你们受谁指使,偷盗武装直升飞机的目的是什么?”
“没有人指使我们,偷飞机是为了去昆仑山寻找我们的师傅,飞机上的导弹我们没动。”我如实回答。
“你们的师傅是谁,是不是姓李?”对方急切的追问。那会儿地方上有一个老是怂恿教徒**的邪教组织在破坏社会稳定,审讯人员很可能把我们当做了邪教教徒。
“我们的师傅是一千五百多年前的人,不姓李。”我无奈的伸了伸手,管他信不信呢,反正我说的是实话。
我回答完这个问题之后,对面很长时间没了动静。等了许久,对方才重新说话“我们会请专业人员来对你进行『精』神状态测试,希望你配合。”
“我不是神经病。。。。。。”
第一百二十章一个女人
第一百二十章一个女人
先入为主的观念一旦形成,就很难更改了。无论我怎么辩解,对面三位审讯人员就是认定我的『精』神有问题,到最后我也懒得解释了,让他们找专业人员来鉴定吧,事实胜于雄辩。
在审讯椅上傻坐了三个小时,所谓的专业人员终于来了,在我身上粘了不少测试仪器,之后又问了许多幼稚的问题,折腾了半天,最终结果终于出来了“深度妄想症!”
“我说的都是实话!”我大声的冲几位穿着白大褂的『精』神科医生喊道。
“你所说的事情根本不可能生,接受治疗吧。”对我进行测试的有三位医生,说话的是一位戴着眼镜的老医生。
“等等等等。”一听治疗我就害怕了,这要给我打些『乱』七八糟的针那可完了,所以急忙的喊住了收拾仪器准备离开的几位医生“我可以证明我所说的都是真的。”
“你怎么证明?”老医生笑眯眯的看着我。
“这样行吗?”我说着将手脚脚镣拽断,站了起来,旁边的几个红鹰见我挣脱了枷锁,慌忙跑过来试图摁住我。
我左手捏诀,右手逐一抓过红鹰手里的冲锋枪,掉转枪口对准了他们。刹那之间所有人都呆住了。
“我之所以留在这里是因为我的确犯了罪,我想把问题『交』代清楚。”我说着将手里的几只冲锋枪扔到了墙角“我真的要走,你们拦不住我。”
红鹰呆立了片刻,急忙跑到墙角拾起了枪支,保护着三个嘴巴大张的医生快的退出了审讯室,这回连手铐也不给我铐了。
我抬头望看审讯室对面,只见三位审讯人员还坐在单向透视玻璃对面的房间,于是抓起话筒走向玻璃,伸手指向左侧那人“你命中该有一子一『女』,可惜儿子没活过二十岁,对不对?”
接着指向右侧那人“你肺部动过手术,应该是恶『性』肿瘤。我有没有说错?”
最后手指中间“你是『女』人,别以为改变了声音我就看不出来。”
逐一说完,才坐回椅子“我说的都是真的,你们现在信了吗?”
我说完话,对面很长时间没有反应,正在我想开口催促的时候,猛然现了金刚炮的气息正在向我所处的位置缓慢移动,片刻之后审讯室的『门』被打开了。
“老于,快走!”金刚炮将一只冲锋枪扔给了我。这家伙脖子上还挂着几支95微冲,右手揽着一个四五十岁医生模样的『女』人,身后跟了一群红鹰,枪口全部指着她。
我接过金刚炮扔过来的枪支,随手扔到了墙角,站起身走到金刚炮的身边,将他身上的枪支全部拿起扔了出去,最后掰开他的手,将已经吓的几乎瘫痪的『女』医生给放了。
“老于,你这是干啥?”金刚炮不解的看着我。蜂拥而上的红鹰重新将我们摁到了地上。
“犯罪了早晚要受到惩罚,我们跑的了一时跑不了一世。”我趴在地上歪起了脖子“你挟持人质,他们随时可以将你击毙。”目前还是白天,金刚炮的紫『色』灵气施不出来,退一步讲,就算他有着紫『色』灵气,也不可能抵抗住子弹的『射』击。
“那老娘们说我有神经病!”金刚炮身上最少压着五六个红鹰,他运起硬气功做着最后的挣扎。
“有就有吧,我也有了。”我顺从的趴在地上“别反抗了,看他们怎么处理咱们。”
金刚炮这么一闹腾,最终结果是我们每人被上了三副手铐和脚镣,估计以前那些颠覆社会主义政权的间谍也没受到如此优厚的待遇。
“他们要把咱关到啥时候啊?”金刚炮看着手腕上的几副手铐。紫『色』灵气虽然霸道,但是想挣脱三副手铐也是不可能的,因为人体骨骼承受不了那么大的强度,这跟施展移山诀移动物体是两个概念。
“等着吧,肯定不能关咱一辈子。”我双手抓过从饮食孔里递进来的饭菜,抓起一只『鸡』翅啃了起来“味道不错。”
“这几天总是吃的这么好,我还真有点害怕。”金刚炮哗啦哗啦的拖动着脚镣走过来端起了盛有米饭的塑料托盘“会不会是最后的晚餐哪。”
“不会的,放心吃吧。”我安慰着金刚炮,其实为什么吃的这么好我心里也很纳闷,顿顿好几个菜,这也不像是囚犯的待遇。
终于,在被关了半个月之后,好日子到头了,我和金刚炮被提出了牢房,再次走进了审讯室,不过这一次我们两人并没有被分开。
“牛金刚,于乘风,请坐下。”审讯室对面的房间传来了声音。
我和金刚炮对视一眼,分别的坐到了相距不远的两张审讯椅上。
“老于,说话的是个『女』的。”金刚炮错指散法冲我说道。由于是白天,所以他观气还需要捏诀。
我默然的点了点头,并没有说话。审讯室对面的房间里只有一个人,而且是个年轻的『女』人。
“你们的档案我看过了,这段时间我们对你们的政治背景做了谨慎严密的调查,事实证明你们先前盗窃直11武装直升机并没有颠覆国家政权以及危害人民群众生命财产安全的企图,现在我向你们公布我们的调查结果,之后会有几个问题需要问你们,请如实回答。”
“有啥你就直说,我们不是神经病,听的懂你的话。”金刚炮没好气的说了一句。这家伙先前被医务人员鉴定为有暴力倾向的狂躁症,而我则被鉴定成了深度妄想症。
“好的,就由你开始。”审讯室对面的『女』人并没有因为金刚炮的无礼言语而有所反感,语气始终不温不火,“我现在开始公布我们对你的调查结果,如果我所叙述的与事实有所偏差,你可以作出解释。”
“行,你说吧。”金刚炮往座椅上一靠,大大咧咧的满不在乎。
“姓名:牛金刚;籍贯:山东省**市;出生日期:1978年6月;家庭成员:父母和两位哥哥。。。。。。”
“你直接说我犯了啥罪就行,别念那些没用的。”金刚炮打断了对面的话。
“2ooo年5月,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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