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御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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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御千年-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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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再去跟那些战友问问。”他转身要走。

“问个屁啊,别说人家没有,就算有,谁会借你?”我脑子里飞快的转着,想着各种能尽快『弄』到钱的办法。

“别哭丧着脸,你怕死不?”我冷笑着问道。

“老于,你想干啥?”他不解的看着我。

“我有个『弄』钱的办法,但是很危险。你敢不敢?”我注视着他。

“啥办法?犯法吗?”

“不怎么犯法,就是很危险,你还记得去年咱俩去那个古墓吗?”我提醒他。

“记得,怎么啦?”这个家伙后知后觉。

“那里的棺材咱没动,说不定里面有值钱的东西,咱给它拿到三槐古董市场卖了。”除此之外,我还真没别的办法可想了。

“那大长虫还在呢,咱俩去送死啊。”金刚炮面『露』惧『色』。

“你爽的时候你自己爽,送死的时候有哥们我陪你,你唧歪个屁啊,不去拉倒,到时候人家找部队来,你等着开除滚蛋吧”

“老于,我感谢你一辈子。”这家伙语无伦次了。

我又叮嘱了他几句,让他先回自己分队准备必要工具,晚上再过来。

合上笔记本点上烟,仔细考虑前后的细节。先想到的是古墓葬里基本会有陪葬品,这一点毋庸置疑,古人讲究视死如生,一般没有墓室的穷人死后还得有些瓶瓶罐罐的。按照上次的观察,东山古墓的规模不像是那种穷的叮当响的人建造的起的,所以只要进去了,应该不会空手而回,这一点我基本是肯定的了。

目前我们面临的最大威胁就是墓『穴』里的那条蛇形生物了。根据我们上次的遭遇和老胡头的叙述,我感觉那条动物好象不会主动去伤害人。老胡头上次遇到它是二九年,到去年两千零一年,这都过去了七十多年了,它除了吃了一只羊;吓疯了个打鱼的之外,好象没有再干什么坏事。所以我想它应该是生存的久了,有了灵『性』了,不会去主动暴『露』自己更不会去主动攻击人。可是那是在互不侵犯的情况下啊。现在是我们想闯人家老窝,这在动物界可是犯忌的大事啊。

这个死金刚炮什么时候休假不好,现在休假,再早些日子还没惊蛰,兴许那位仁兄还在冬眠,还多少安全一点。现在可好,都过了惊蛰好久了,现在去,不正好去给人家当酣睡初醒后的早餐吗?“***”我在心里把金刚炮祖宗八辈都问候了。

骂归骂,忙总是要帮的,办法总是要想的。谁让我俩在一起扫了半年猪圈呢,谁让我俩感情好的跟亲兄弟一样呢,看着他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我比他还着急,尽管这个死胖子根本就不值得我去同情,可我还是同情了。。。

我回忆着老胡头跟我说的他所见到的那条“龙”的大小,然后跟我们去年看到的蛇皮做了比较,现它这七十多年,长的并不很快,“腰围”也没粗多少。按理说普通的蛇每年都要蜕皮,有的甚至还不止一次。伴随着蜕皮,身体会有所增长。 可是目前为止除了我们上次碰巧看见过一次蛇蜕之外,好象没有听说过谁有再见到过。虽然我们部队有高墙电网,可是还是会有地方上的人偶尔会进来,我们自己的士兵也会定期巡查电网,这要说七十多年没人看到它和它的蛇蜕,似乎也说不过去,要说有谁看见了,估计早当新闻上电视了,难道它跟别的蛇不同,它不是每年蜕皮。。。。。。

第十三章临阵磨枪

第十三章临阵磨枪

蛇只要是活动着的就会有蜕皮现象,除非在冬眠情况下它才不蜕皮。它不是每年蜕皮是不是就代表它的冬眠时间跟普通蛇不同,难道它并不是每年都会苏醒的。想到这里我拔『腿』就往炊事班跑。

当然这次肯定不是去偷拿『花』生油的,而是把炊事班外出买菜时,地方的菜店老板赠送的万年历拿了上来。

我先查的是1929年,电子小屏幕上显示的是:农历己巳年(蛇年);

再看去年,这回显示的是:农历辛巳年(蛇年);

这两次遇到那条蛇形动物怎么恰巧都是蛇年?是巧合还是有着某种规律?单纯就凭这两年就下定论似乎还不太准确,就算瞄准还得三点才成一线呢,这才两点啊?

对了,“胡三网!!!”时不我待,我马上换上『迷』彩服抓了几把饲料,跳墙出了部队来到村子,到了老胡头家一推『门』就看见老胡头带着草帽拿着锄头准备出去,我一把揪住了他“大爷,那个打鱼的胡三网疯的那年是哪一年?”

“怎么了小伙子?”人上了岁数就是沉稳,我这火烧屁股似的揪住人家,人家还笑眯眯的。

“大爷,你快说啊,我有事。很重要啊”跑太急了,我松了手喘着气。

“记不得了,喂,老婆子,你还记得坤山疯了是哪一年的事吗”老胡头冲屋子里的老太太吆喝了一声。

老太太从屋里出来,看见了我。转身进屋里拿出俩小板凳,递我一个,给了老胡头一个。

我坐下就问“大娘,你还记得你们村那个打鱼的是哪一年疯的吗?”

“我想想哈,过的太久了”老太太想了半天,“六五年,那年国栋家的生的引弟,坤山还给送了个鳖。”

国栋是他家的大儿子,引弟是国栋家的二闺『女』。

我得到了我想知道的,转身就要走,忽然想起“白狼”的『奶』妈来了,就问“大爷,咱家的小狗呢?”

“地瓜窖子里呢”老太太压低声音。

我把兜里的饲料全掏了出来,军装兜子大,估计能有好几斤。

“大爷,在我们北墙豁子那有些木头,你有时间找人拖回来吧”那是我前几天扔出来的,一直没时间送过来。虽然现在不需要人家了,可是人不能忘本哪,**说过:忘记过去意味着背叛啊!

老两口笑着答应了。

我又一路跑了回来,拿起万年历:1965年,农历乙巳年 (蛇年);

果然是蛇年,我长出一口气,这几次偶然遇到它全是蛇年。现在我基本可以确定它的冬眠期跟别的蛇不同,它并不是每年都会苏醒。虽然不知道是十二年苏醒一次,还是三十六年苏醒一次,但是按照规律推算,今年它是不会醒的。也就是说,我和金刚炮如果运气好的话,几乎可以进去拿了东西就走。太好了,我点上烟。心放下大半。

『抽』完烟,我先去山上的『洞』里把白狼的链子换成了草绳,以防万一我有个三长两短,它可以自己咬断绳子逃生。此外还给它准备了几天的饲料和饮水。

然后我去了侦察分队找战友借了两只高强度手电筒,瑞士进口,八小时连续照明,防水防震。

回来时天已经擦黑了,而金刚炮早就在我宿舍坐立不安的等着我了。

见我回来,这家伙拉开了他带着的大号战备包,马上就开始往外掏他搜罗的『乱』七八糟的物件。

他一边往外掏东西一边嘟囔“我在休假期间呢,没办法带枪。”

“这两把军刺是我从荣誉室拿的,56冲上的三棱刺刀,比现在用的81步的好用。”

“撬棍和锤子好撬棺材盖。”

“砍刀防身。”

“这是瓶子雄黄酒,咱俩一人喝点,听说能驱蛇”

“这个编织袋子是从炊事班拿的,留着好装宝贝”说着抖了抖,『弄』的尘土飞扬,应该是装面粉的袋子。

“没想到你想的还『挺』周全,那是什么?”我指着包里两块袜子样的丝绸品问道。

“袜子”他回答。“我从指导员老婆的晾衣架上拿的,留着咱俩好套头上,它就认不出来咱了”他拿着那两只洗过还没干的袜子比画着。

“***,咱这是去挖坟,你当是抢银行啊,袜子套头,亏你想的出来”这个『混』蛋脑子里装的什么东西都。

“老于,你别忘了,咱俩上次还开枪打过它呢,它要认出咱俩来那还得了”看的出来,金刚炮是真害怕了。

“草,你以为套个臭袜子,它就不认识你啦?”我讽刺他。

“要么老于,咱俩还是明天白天去吧,为啥非要晚上去,怪渗人的”他越来越紧张了。

“行啊,后天去我也不管,就怕那个跟你睡了一宿的小娘子等不耐烦了报了警,那你可完蛋了。你别忘了,人家只给你三天时间,已经过了一天了,后天你还得回去。就明天一天,时间够吗?”我冷笑着提醒他。

“听你的,听你的,你也是为了帮我,我知道。”这个家伙终于认清了形势。

“走吧,收拾一下东西,快点走,记住了,万一有什么事就往电网那跑”我吩咐道。

“行,你放心吧,我全听你的。”他背上战备包。

虽然我内心忐不安,可是那会儿似乎也没有多大的恐惧,这可能就是人常说的初生牛犊不怕虎吧。

后来当我历经艰险拖着半条命回来后,我才算明白了初生牛犊不怕虎的真实含义,小牛犊子之所以不怕虎并不是因为它能干过人家,而是因为它不知道大老虎的厉害!

第十四章毛骨悚然

第十四章毛骨悚然

山路难行,漆黑的夜晚钻树林子更遭罪了,幸亏军表带有指南针,好几次都几乎『迷』路。加上大个的黑『花』大蚊子的一路随行,把我俩叮的『混』身是疙瘩。本来两三个小时的路程,我俩竟然走了半宿,等估『摸』着到地儿了,一看表,竟然十一点多了。

黑暗深处不知名的动物奇怪的叫声,也着实让我俩紧绷的神经绷到了极点,一只猫头鹰跟着我俩叫唤了一道,金刚炮扔好几回石头也没撵走,还跟着我俩,搞的那气氛比恐怖片里的镜头还『阴』森。

一路上只感觉头皮麻,后背凉。为了克服紧张带来的恐惧感,我不时的朝着自己的大『腿』拧几下,让疼痛带给我愤怒,用愤怒来克服恐惧。

而我修练的观气术目前还停留在初级阶段,晚上根本『鸡』『毛』都看不到,所以一点用处都没有。

我俩在一块儿树木比较少的地方做了短暂停留,『抽』支烟,消消汗。金刚炮把酒瓶子递给我,我摆摆手没要,他自己拿过来咕咚咕咚的干了大半瓶子。

我俩『抽』完烟,金刚炮就开始从包里掏他带的家伙,而我则把金刚炮的那只手电筒也拿过来,把光线调整到最强。一路上因为担心被人现,也为了省电,所以手电筒的亮度让我调的很低。

我转身想把调整好光线的手电筒递给金刚炮,这一转身,吓了个魂不附体。一个没有面孔的东西左手拿着砍刀,右手拿着军刺,冲我说话了“老于,你要哪个?”

“金刚炮,我m,你把那丝袜给我摘下来,你想吓死我是吧?”我一把抓过他右手的军刺骂道。这个家伙竟然悄无声息的把那『女』人袜子套头上了,猛一看,差点没把我吓晕过去。

“走吧,伸脖子一刀,缩脖子也是一刀,早晚也得去,硬着头皮上吧。”我把军刺别在后腰,拿着手电就进了山『洞』。

借着两只进口军用手电的白光,山『洞』里瞬间亮如白昼,抬头向上一照,那个漆黑的『洞』口还在,不过晚上看来就显得格外的『阴』森恐怖,我浑身上下的寒『毛』都不由自主的竖了起来!

“草,越等越害怕,来,人梯”我冲金刚炮喊道。

“老于,你撑我上去,这回我先来。”金刚炮一副慷慨就义的表情。

“有你这句话就行了,我来吧,万一有事我跑的快。”我摆了摆手,指了指脚下。

金刚炮过来蹲下,慢慢的把我顶了上去。当我头部进入墓室后,我没有马上翻上去,而是把手电筒伸进去,左右照了一圈。当光线照到墓室东北的角落时,我看到了我最不想看到的东西:一只白纹绿斑的巨蛇蜷缩在那一动不动,身上的鳞甲被我手电一照反『射』的光很是刺眼,巨大的三角形的蛇头足有脸盆大小,一双白『玉』似的眼睛圆睁着,蛇头上是一簇鲜红的蛇冠。

幸亏我早有思想准备,不然肯定会被它直接吓晕,不过就算如此,我也控制不住的两『腿』直哆嗦。金刚炮感觉事情不对劲,慢慢的把我放了下来,拉着我火烧屁股似的跑出了山『洞』。

“老于?”金刚炮关切的喊我

“在里面”我哆嗦着掏出烟盒『抽』出一只,金刚炮帮我点上了。

“那怎么办?咱还是回去吧,老于,你能帮我到这一步,兄弟我念你一辈子的好,咱回去再想想别的办法,可别把命搭这儿了。”金刚炮听完我对那条巨蛇的描述冷汗直冒!(在没『弄』清楚这位仁兄的真实身份之前,我们暂且以蛇称呼它吧。)

“先别着急,我怀疑它在冬眠,不然刚才我照它,它不可能一点反应没有。”我稳定了一下紧张的情绪分析道。

“冬眠?老于,你开什么玩笑,现在都六月份了,它还冬眠?”金刚炮歪着脖子看着我。

我转身在周围找了几块『鸡』蛋大的石头,冲着金刚炮说道:“跟你说了你也不懂,你再把我送上去。”

这回上去,我壮着胆子把手里的一颗石子,冲着盘着的巨蛇的方向扔了过去,石子落在空旷的墓室出清脆的“噹”的一声。我急忙把汗津津的右手伸向背后握紧了那把56军刺。

没反应!它没动!

我深吸一口气,紧接着又扔了个大点的石子,这下我是瞄准了才扔的,石子在军用手电的强光下划着弧线直接打中了那条巨蛇庞大的身躯,出一声微弱而沉闷的响声。

没动,还没动,我趁热打铁的把手里剩余的小石子一股脑的全扔了过去,噼里啪啦的一阵响,那条巨蛇仿佛睡着一般仍然一动不动。我不由的一阵狂喜,低头对着正仰起头看着我的金刚炮说道:“它在冬眠!”

“老于,冬天才冬眠呢,现在都快夏天了,它不可能还冬眠啊。是不是它狡猾的故意不动,等咱俩上去再来个一网打尽啊?”金刚炮很是疑『惑』。

“不会,它应该没那智商,再怎么狡猾,它也是个动物,而不是人。或许我用冬眠这个词不恰当,用休眠比较合适。要不要我用上个三天两天的给你解释一下这两者的区别啊”我有点生气的给他分析了一下。当然老胡头和胡三网的经历我是没时间跟他说的。更何况就算我说了,以他那两五不知一十的算术估计也搞不清楚其中的规律。

我跺了跺脚,他把我放了下来,我拿出军用水壶狠灌了几口清水,人在紧张的情况下总是感觉口干口渴。金刚炮又把那瓶子雄黄酒拿出来顺了几口。喝完水,我用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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