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又商量了若干细节,磨蹭到天黑,各自回到了自己分队。
由于自己白天受惊过度,回到连队之后倒头就睡。也不知金刚炮回去之后都说了什么,晚上九点多,大队领导开车来到我们分队,把所有的犬都看了个遍,最后在我们分队长的那条“国荣”的犬舍前停下了,连续问了几遍“国荣”当日的行踪,把我们分队长都问愣了。
事后我才知道,金刚炮印象最深的就是我们下连时分队长带去做演示的“国荣”,回去汇报就按照“国荣”的体态特征描绘了他遇到的那头狼,到最后还画蛇添足的加上了一句“是个母的”。
这家伙观察的还真仔细。
第六章观气补遗
第六章观气补遗
第二天早上吃过早饭后,我不放心金刚炮,就给他分队打个电话,结果被告知那家伙一早就请假出去了。我这才放心了,这家伙还有心情请假出去玩估计没什么大问题。
由于是周末,整个分队没剩下几个人,我忽然想起昨天塞进挎包的那本古籍,便将它从挎包里拿了出来。
不出所料,的确是一本书,我小心的吹掉上面的灰尘,现虽然纸张老化,但是字迹仍然清晰可辨,三道筷子粗细的暗红『色』装订线也没腐朽。书皮自上而下四个古篆大字:《弈经奇局》!
弈经?这是什么玩意?易经我是知道的,可是也不是这个弈啊,我信手翻了几页,『乱』七八糟的全是棋谱,原来这是本教人下围棋的棋谱。虽然自己也没指望遇到《九『阴』真经》之类的武功秘籍,可是还是多少有点失望,关键自己对下棋一点兴趣都没有。
“废物。”我将手里这本掉渣的破书往桌上一扔,顺势躺在了『床』上,点上了一支烟。
也不知道是福至心灵,还是间谍电影看多了,我忽然想到这本书里是不是隐藏着什么得用特殊的方法才能看到的秘密。想到这里翻身坐起,拿过棋谱仔细端详,怎么看也没什么特殊的地方,要说特殊,那就是这本书也不知道放了多少年了,字迹却仍然很清晰,也没有鼠咬虫蛀的现象。
反正自己对下棋也不感兴趣,干脆给它来个破坏『性』的分解。想到此处从『抽』屉里拿出小刀,一张一张将书页割了下来。当时自己年纪尚轻,也不懂得文物,更别提什么文化遗产的重要『性』和研究价值了,一本也不知道哪朝哪代的珍贵物件就让我三下五除二的分了尸。
割完之后,我去洗刷间端来了清水,抓起几张就泡进了水里,屏着呼吸瞪大眼睛仔细观察,没反应,一点反应都没有。
水不行,换醋,我急三火四的跑到炊事班抓过半瓶子白醋跑回楼上,不行。
醋不行,换油,我又跑回炊事班提着油桶跑了回来,还不行。
本来棋谱就没几张,让我这么三折腾两糟蹋,只剩下寥寥几页,我有点气急败坏了,水不行,用火烧,我掏出打火机也没多想,直接就将剩下的几张点着了,心里在默默祈祷。。。。。。
结果我的祈祷一点用都没有,剩下那几页很利索的烧成了灰烬,烧的那么干脆,着的那么潇洒,最后的希望也破灭了。
我无『精』打采的把空油桶和醋瓶子送回炊事班,然后端着脸盆偷偷的跑到厕所将盆里的油倒进厕所冲走了。
扔下盆子无『精』打采的回了宿舍,看着好好一本书现在只剩下一条书边,我有点后悔了,要是拿出去卖给喜欢下棋的人,估计能卖不少钱,能买不少烟。
就在自己拿着那条没了书页的书边愣时,我猛然现一个奇怪的现象,这本古籍的装订线似乎太粗了点。
纸类古书自己在博物馆是见过的,大小比今天的32开纸张要略小一点,右侧以细麻绳装订。我所拿到的这本棋谱本来就不厚,似乎没必要用这么的粗装订线来装订。而且麻绳一般是白『色』或灰『色
这本怎么用的是红『色』?
想到此处,拉开『抽』屉拿出针线
拿出我们缝被子用的粗
小心翼翼的从书边里挑出了那条筷子粗细的装订线。
由于长时间的固定,装订线刚拿出来时跟条蚯蚓一样是弯曲的,我拿起其中一头,靠近观察,现这条暗红『色』的装订线有着树木年轮一样的螺旋形纹路,难道是根什么植物的藤条?
再仔细一看,不对,不是藤条。因为上面有着细微的绒『毛』,应该是某种动物的皮子卷压后的产物。
我闭上眼睛,用最敏感的左手无名指缓慢的触『摸』,终于找到了细微的叠层分界,我瞪大眼睛,换上小号的针,一点点的顺着那条线揭了开来。
终于,我看到了暗红的皮子上出现了密密麻麻的黑『色』蝇头小字。强压内心的『激』动,尽量平稳呼吸,用针尖一点一点的揭,耗时两个小时终于全部揭开,我长出了一口气。
一张筷子粗细的皮子竟然卷了十几卷,完全铺展开竟然足有半张报纸大
我兴奋而紧张的的拿了起来,右侧由上而下两个小篆映入眼帘:补遗!
补什么遗?猛一看我真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按理说藏的如此隐秘的东西对于存放它的人来说都是比较重要的,否则也没必要搞的这么麻烦。
耐着『性』子又读了几句,终于看出了『门』道,原来这里面记载的东西是对另外一本看风水的书的补充和纠正。跟现在市面上卖的那些八卦手相之类的书籍不同,这页纸(后来我才知道原来这张是寒鼠皮,现在我们暂且称呼它为纸)里记载的东西没有那么深奥或者说没有那么故『弄』玄虚,一开始就切如入正题,没有大纲也没有章节,说的很是随意。
头几句是这样的:“先师秘授:五行观气之初,宜选卯时酉时对日,三日复视指端,方可见气。吾『惑』之,选午时对日,闭目观指,立见气也,何舍近亲而求远戚焉?”
自己高中时学的是文科,古文我是接触过的,不过这几句话看的我真是一头的雾。按照原
翻译过来应该是:“我的师傅曾经告诉我,刚开始学习五行观气的时候,最好选择早上日出和下午日落时对着太阳,三天后再看手指尖,能看到气。我感到奇怪,在中午时分,闭上眼睛看手指,马上就能看到气,何必舍近求远呢?”
靠,闭上眼睛看手指,你能看见个屁啊。我不由的在心里暗骂。
骂归骂,不信归不信,好奇心总是克制不住的,现在都11点多了,应该是午时了,我看了看太阳,又看了看手,没看出所谓的气来,我又把手对着太
闭上眼
还是没看见啥。
我突奇想,是不是我闭上眼睛时气能出来,而睁开眼气就出不来了呢?于是,我把手对着太阳,闭上眼睛,偷偷的睁开一条小缝。。。。。。
我看见了,我真的看见了,在五指的指尖隐约有五股『肉』『色』气息,大约有五六公分长。比手指略粗。我试着动了动手指,五股『肉』『色』气息也跟着动。。。 我之所以把这一段泄『露』给大家看,目的有二,一是表达我当时的『激』动心情,二是希望大家能够亲身体验,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嘛。 其实我之所以敢把以上的方法说给大家听,也是因为那只是旁末小技,除了好玩,没什么真正的用处。 就在自己为看到了所谓的“气”感觉惊讶的时候,楼下一个老班长扯着嗓子喊我“小于,开饭啦”
“我肚子不舒服,不吃了,你们吃吧”油都让我糟蹋了,用屁股想也知道那四川厨子做不出啥好吃的来。
第七章盲人摸象
第七章盲人摸象
我强抑着内心的『激』动,用半下午的时间走马观『花』的将这张“补遗”看了一遍,因为是“补遗”,所以很多地方只记载了补充和修改的方法,而没有说明是针对什么做出的补充和纠正,看起来并不连贯并不完整,着实费了我不少脑细胞。不过大概情况还是明白了个七八。 根据其中一则“补遗”的记载“承圣甲戊,夏初,观西郊坟场现浅蓝火鼬之气,午时往之,觅未果。子时又往,现。以玄水克之,怒反噬,断拂尘。。。”,根据这段话我分析写这页纸的人应该是个南北朝时期的道士,“承圣”是梁元帝的年号,而拂尘,肯定也不会是和尚拿的。 而整页纸所记载的应该是针对一本他师傅所写的名字叫《五行观气术》的书所做出的“补遗”,根据诸多旁支末节,再加上自己“卓越”的推理才能,我得到以下推论:此人是个观气的道士,这张纸上记载的应该是他在观气时遇到的一些有代表『性』的事件或者比较高明的见解。 所谓的观气并非单纯的局限于“观”,因为这里面记载的有很多是对于气的修改甚至逆转的方法或法诀,如果单纯的就观气而言,则包含了五大类别或者说五个层次, 最基础的是看血气,通俗的说就是凡是喘气的都应该都归于这一类,而观察的方法只需用『肉』眼就可以了。 高一级的是感魂气,凡是存活过的生物,在死后很长时间里,都会有魂气残留。我想这个所谓的感魂气应该是属于“活见鬼”一类的方法。对于这类东西观察就不是用『肉』眼可以进行的了,需要“感”,至于怎么感,这上面没有明确的记载。 再上个台阶就是观灵气,所谓灵气是指动植物甚至顽石朽木存世的时间较长,有意识或无意识的吸收了天地灵气,所散出的特定的对外界事物有着一定影响力的气息。对于这一阶段,“补遗”里面记载了一则事件“吾观徐妃宫『春』气外泄,灵目寻之,地下三尺现『阴』土,大如箕。移昆仑九阳松制“些子景”赠之以克『阴』土之虐。逆『阴』阳,卧半载。。。”
至于观气术里更高级别的参天悟地,“补遗”里面就没有了明确记载,仅用一句“天地之气,观之损阳,动之折寿,慎之!”一笔带过。看来这天地之气要是动了,估计就不是“逆『阴』阳,卧半载”的事了。
此外,我还现这个道士观察或者降伏的一些事物的困难程度往往和那些事物本身所散的气息颜『色』呈正比,我总结了一下,气从低到高恰好也是分为了五个层次。
一般来说,动植物(包括人)未采气修炼之前散的都是本身的颜『色』。
略有道行的一般呈银白『色』。
再高就是红『色』。
修炼到一定程度了就会散蓝『色』气场。到了蓝『色』基本上也就是一个大『门』槛了,要想跨越这个『门』槛,是人的必须应难,动植物则必须度劫。
如果侥幸成功了,后面就是紫『色』。据说太上老君就是“紫气东来”。
最高的据说也只有佛教的那几位菩萨和佛祖到达了那种境界,就是“彩『色』之气”,大家应该都见过菩萨或者是佛的照片或者贴纸,在他们的背后一般会有一个五『色』光环。其实那就是经过艺术加工后的气了。为什么说是经过艺术加工呢,因为气是整个包裹人体的,要是散的话不会只散头部那一块儿。
一眨眼到了晚上开饭,我凑合着下去吃了点,炊事班长『操』着他那带着四川味的蹩脚普通话没完没了的嘟囔着谁拿了他的『花』生油,我装做没听见,闷头扒了几口,匆匆上了楼。
再次抓过那张纸,又扎了进去,再次进行归整,可惜的是无论怎么参考对照,始终还是无法窥其全貌。半部聚气法和几句残缺的法诀就是我一整天的收获了,聚气法顾名思义就是吸收凝聚外界之气为己用的法『门』,说通俗点就是观气术的基础,在整个观气过程中起着极大的作用,我现观气并不是件很轻松的事情,在整个“补遗”里光是“盲冥三日;卧半载”之类的字眼就出现了好几次。因此我判断如果吸纳之气用完而还要强行驭气的话就会伤及自身元气。
我把这张纸放在褥子下面,闭上眼睛想休息一下疲劳的脑子,谁知道『迷』『迷』糊糊的竟然睡了过去。由于我们驻在深山里,每当天黑,一种黑底白『花』的大蚊子就会准时光临我们宿舍。所以每天晚上不支蚊帐是睡不着的,奇怪的是那天晚上我光胳膊『露』『腿』的睡了一夜,身上竟然连个疱都没有。
第八章惨遭遗弃
第八章惨遭遗弃
第二天起『床』号还没吹,繁殖班的孙班长就跑来叫我,说是一条母犬快要生产了。让我过去帮忙。本来我还睡眼朦胧的,一听这个消息马上来了『精』神,披上衣服就来到了犬舍。
生产的母犬是只去年刚从德国运过来的两岁平背牧羊犬“卡娜”,还是头一次生产。孙班长是个志愿兵,也是个资深的犬类繁育高手。他拿出体温表量了量“卡娜”的体温,“36度了,应该快了,小于,你去拿瓶消毒水过来。”
我一路小跑来到医务室,咣咣的把军医敲了起来,拿上消毒水就跑了回来,这时“卡娜”已经产下了两条幼犬,孙班长正拿着小剪刀处理其中的一条幼犬的脐带。
刚出生的小犬身上包裹着胎膜,先得清理胎膜,然后清理口腔鼻腔,以便幼犬可以正常呼吸,然后是处理脐带,剪断并用棉绳系紧,在剪断的位置涂抹一点消毒水就基本结束了。
我帮着孙班长处理了两只刚出生的幼犬,“卡娜”警觉的注视着我,直到感觉出我没有伤害它幼崽的意图,才收回警惕的目光,大口的喘着气。
“卡娜”这一胎一共生产了四只,大小基本均等,『毛』『色』黑中带黄,闭着眼睛在“卡娜”怀里拱着寻找『奶』头。
又等了一个多钟头,没见有幼崽出生,我们判断生产结束了。我跑回办公室拿来天平和尺子,测量并记录了幼犬的体重身长,做好记录。
就在自己准备洗手吃早饭的时候,“卡娜”站了起来,又做出了排泄的动作,后退弯曲,背部拱起,明显又在用力。
二人站在犬舍外隔着玻璃观察,“卡娜”这一次生产的很困难,浑身不停的颤抖,不时的出哼哼声,一直等了半个多小时,还是没能顺利生产下来,孙班长急了,跑过去帮它按摩腹部。“卡娜”『舔』了『舔』孙班长的手,眼神里满是感『激』与信任。这还是我头一次从犬的眼睛里读到人类的情感。后来还是不行,孙班长左手带上橡胶手套,右手抚摩着“卡娜”的颈部,左手伸进了“卡娜”的产道。这时我现“卡娜”龇了龇牙,还好没有什么过『激』的反应。
“横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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