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爱成疾总裁大人别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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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爱成疾总裁大人别妄动-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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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点点头,伸出双臂给薄庭深整理他的领结,“衍衍呢?”

“在奶奶房间里睡觉,我安排了人照顾他,放心,不会有事。”

她微微一笑,余光扫到林菁,仰起头笑得灿然,“妈回来了吗?”

林菁脸色一白。

黎意早就死了,薄庭深从未叫过她一声妈,慕心黎口中的妈指的是,舒晴。

她暗暗咬牙,这女人太聪明,她看似无意识的一句话,将她膈应的站不住脚。

薄庭深看着她唇角勾了勾,这女人睚眦必报的性格他可是一清二楚。

他睨了林菁一眼,旁若无人,“妈在旅游,居无定所的,没联系上。”

她唇角动动,没再说什么。

等到两人走出房间的时候苏岑才反应过来,急忙跟上他们,“喂喂,你们就这么把人带走了,也太容易了吧。”

其实这些都是小事,婚礼时间延后,一切流程从简,但即便简单了许多,薄家的排场,又会小到哪里去?

薄庭深没答话,倒是印凡从一边拉住她,将手中的红玫瑰塞到她手里,“苏美人你暴躁了,你是伴娘,来来来,你的伴郎在这边。”

苏岑瞪着他,看到他滑稽的样子又忍不住笑出声来,伸出手指戳戳印凡的胸膛,“伴郎不是顾逸钦吗?怎么临时换人了?”

印凡立马捂住胸口做疼痛状,“哎呦,好疼,你得对我负责。”

苏岑白他,提脚向外走去。他急忙跟了上去,“二哥说顾老大破相了,会影响他整个婚礼的美观,让我代替。”

苏岑差点笑出声来,停住脚步转过身看他,她敢打赌,这绝对不是薄庭深的原话。

不过顾逸钦那张脸,确实影响美观,他就应该离开婚礼现场不来才好。不过,他的伤是怎么来的?上午的时候还没有。

印凡看她愣在原地,手掌在她眼前晃了晃,“傻了?”

她拂开他的手,瞪了他一眼向外走。

印凡乐呵呵的跟上,“苏美人,待会如果你抢到捧花的话,我一定给你准备一枚钻戒做贺礼……”

苏岑睨他,“有没有正型?”

他依旧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继续和她开玩笑,“新娘子是你的好闺蜜耶,话说你俩不会为了坑我的钻戒作弊吧?”

苏岑瞪他,唇角却浮出了难掩的笑意。

两人说说笑笑的声音直到两人消失在走廊的尽头,拐角处,顾逸钦的身影出现,他右手的食指和中指间夹着烟,缓缓吐出青白色的烟雾,将他破了相的脸映衬的极为模糊。幽深的眸一直延续到走廊的尽头。

那里空空荡荡,犹如他荒芜的内心,寸草不生。

……

婚礼正式开始。心黎挽着薄庭深的胳膊缓缓入场。

宾客之中不少女人投来羡慕却鄙睨的眼光。

慕心黎很美,只是在茉城,没有人可以否认慕心黎的美丽。她五官长的很精致,一切都恰到好处,那双妧媚的眸美得肆意,却又像浮尘中一股清澈的溪流。缓缓流淌,干净澄澈。

如果只看她现在的样子,而不去探究她的过往,她和薄庭深站在一起,简直是天作之合。

可圈子里谁不知道,陪在薄庭深身边七年的女人是阮欣然,她的亲姐姐……

她们羡慕慕心黎在落魄狼藉的时候还能嫁进薄家,同时也在心里瞧不起她。

会场静悄悄的,以至于某些人窃窃私语的声音传入了她的耳中。她唇角扬着神情没有任何变化。

一切流程都很顺利。心黎站在台上,明艳的笑意有些凉,她的眸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严磊的脸庞偶然的撞进她的瞳孔之中。

她愣了一下,转头看向身边的男人,她记得,宾客的名单上并没有严家。由于她和严家的因果,老爷子即便接受她,也不可能请严家的人过来。

薄庭深漆黑的眸毫无变化,悠远深邃看她看不清他的真实情绪。她突然朝着他笑了笑。

露西说她放弃了最爱她的穆泽修,苏岑希望她和穆泽修远走高飞。甚至她也动摇过。

如果衍衍没有被顾宜萱带走,或许她现在不会出现在这里。

此刻她看着面前的男人,她的理智是清醒的,她感觉的到男人对她有心结,甚至对七年前的事情耿耿于怀。但她曾经被别人踩在地上践踏的自尊,今天被男人高高的捧起。

这么多年,她努力活成她要成为的样子,却从没想过这样子她想不想要。但她很清楚,她不后悔。

右手的无名指传来冰凉的触感,她看着在灯光下闪耀着光芒的钻戒,眼眶突然湿了。

台下,薄启深的唇角勾着,眉尖微微一挑看着台上的两人有些讥诮。

终于到了扔捧花的环节,心黎背对着众人,没有刻意,捧花却准确无误的落在了苏岑的怀里。

印凡嘿嘿一下,上前搂住苏岑的肩膀,“看来我的大钻戒是逃不掉了……”

苏岑瞪他,手肘用力向后一顶,将他推开了,他没有防备,捂着肚子哀嚎了两声。

众人哈哈大笑。顾逸钦的眉心却蹙了起来。

……

婚礼结束是在晚上九点,宾客都已经散去,除了薄庭深的几个朋友留了下来之外。

老宅的后面有一栋别墅,老爷子特意腾出来给他们做婚房的,虽然他们不会一直住在这里。

衍衍留在老太太那边。

鉴于薄庭深的手段和性子,印凡他们几个也不敢闹得太厉害,只是拉着他喝酒,希望在他醉酒之后吐真言。

苏岑和印凡的关系不错,被印凡强拉着留了下来陪心黎。

几轮酒下去,薄庭深没醉,印凡倒是有些醉意了,举着酒杯摇摇晃晃的,“二哥,你一定要对我女神好……”

薄庭深微微抬眸,“你醉了。”

“我没醉。”印凡将酒杯重重的放在桌子上,“你根本不知道这几年我女神过得有多辛苦,你要是敢不对她好,我就……”

他突然打了个酒嗝,说了一半停了下来,苏岑眉目一蹙,“印凡,你再敢胡说八道……”

薄庭深眉目狠狠蹙了一下,抬眸看了一眼苏岑,又若无其事的将目光收回。

心黎从桌子下面握住了苏岑的手,看着她微微一笑,示意她别担心。

有人起哄,“印凡,你就怎样?你喜欢的明明是你的苏美人,却对着二嫂喊女神,不怕后院起火呀?”

众人哈哈大笑,苏岑的脸一阵青一阵白的,下意识的看向顾逸钦,他眉目淡淡的,没有什么表情。

“你们懂个啥?”印凡酒劲上来了,“女神之所以能称为女神,肯定有让我敬佩的地方。”

众人挑眉,能让印凡敬佩的人?除了薄二,还有吗?

印凡被人一刺激,直接打开了话匣子,“你们不知道,二嫂当初在加州,可让人佩服啦。她是慕家的千金欸,身上一点大小姐的架子都没有。”

薄庭深蹙了蹙眉,淡淡的眸光若有若无的看向一旁脸色渐变的女人。

印凡继续说着,他和慕心黎第一次见面是在加州的唐人街上,慕心黎为了一个钱包追了小偷一条街,最后是印凡帮她拦了下来。

她甚至连句谢谢都没来得及说便清点钱包里的钱,他眼尖看到了,里面只有二十美元。他当时要替她报警,她只是看着他淡淡笑了一下,说了句不用了,钱没少。

印凡出身名门,当时只觉得奇怪,为了二十美元这么拼命至于吗?

后来再次见她是在学校里,不知道是同为东方人的缘故还是她长相本就出众,印凡一眼就认出她了,也是从那次,印凡认识了苏岑。

再后来的接触中,印凡发现她一连打几份工,她在咖啡店里做过服务员,在餐厅里洗过盘子,白天上课,晚上做工,印凡其实和她相处的时间不多,却被她身上的那股子韧劲所征服。

“我记得二嫂最艰难的时候还睡过公园的长椅对吧?”印凡喋喋不休的说着,“但即便如此,女神也没向任何人低过头,我主动的帮助也不肯接受,要不是后来慕家的人找过来,我都不敢相信她居然是慕家的千金。”

慕家是百年豪门,那时候的她,身为慕家备受宠爱的小公主,活得比任何人都要落魄。

心黎的眉心拧得紧紧的,“印凡,你喝多了。我让人送你回去。”

“我没喝多,你有什么事总是一个人扛,我都替你急,你要朋友有什么用啊?”印凡越说越激动,丝毫没有注意到薄庭深阴沉的脸色,“还好,你以后有二哥了。”

众人面面相觑,只想快点离开这个地方,闹洞房什么的算了吧。

心黎下意识的握紧了手心,朋友?除了苏岑,她的确没有任何朋友。

薄庭深眸底的涟漪一圈圈的漾了上来,还记得那天在顾家,她讥诮的对穆泽修说,她还不至于落到睡大街的地步……

当时他只觉得嘲讽,却从来没想过发生过。

她是慕心黎,矜贵娇气的千金小姐,她怎么可能却受那种苦,服务员?刷盘子?她那双纤巧白皙的手,最适合的事是弹钢琴。

这女人总是在不经意间让他意外,推翻他所有的认知。

逃婚了,为什么连家也不回了,甚至宁愿跑去睡大街也不愿联系家里?他隐隐觉得,有什么隐情呼之欲出。

“所以二哥,你要好好对我女神,茉城的那些流言一定不是真的,她从来就不是个擅长解释的人。对了,我记得女神省吃俭用去过很多地方,苏美人说你在找人,找到了吗?”

“滚。”苏岑突然站了起来,唇色被她咬的苍白。这些都是心黎心底最深的秘密和脆弱,她怎么受得了被人当众说出来,而且还是在薄庭深的面前。

她那么骄傲,她不需要去解释什么,所有的解释都是对她自尊的践踏。

印凡愣愣的看着她,接下来的话卡在喉间。

薄庭深的脸部的线条越发的深沉,大掌握住她的手,将她紧攥着的手指掰开。她的掌心已经出了一层汗,明眸中的慌张一点也没逃过薄庭深的眼睛。

☆、080 我不想恨你都恨的这么没有理由

080 我不想恨你都恨的这么没有理由

她有事瞒着他……薄庭深握紧了她的手。她下意识的把手从他的掌心中抽了出来。

“对不起,我去下洗手间。”

“我陪你去。”苏岑跟着她起身。

薄庭深看着她有些仓皇的背影,波澜不兴的眸渐渐沉了下去,他余光从顾逸钦的脸上扫过去,他的半边脸依旧肿着,视线落在苏岑离开的方向。

印凡的酒醒了一大半,看着沉默的众人眨了眨眼睛,“我……是不是说错什么了?”

在他的认知当中,这些事情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但是看苏岑和慕心黎的脸色,都不是很好。

但有些人就是这样,即便遍体鳞伤,也不愿让别人看到自己的伤疤。

薄庭深冷冷的睨了他一眼,唇角挂着若有若无的嘲弄,“还知道些什么,继续说下去,她要找什么人?”

印凡再怎么蠢也听得出他话里不同寻常的意味,急忙摆摆手,“二哥,我就知道这么多了,其他的我真不知道。”

不是他故意隐瞒,是他真的不知道。当时在美国他们关系是不错,但苏岑和慕心黎始终对他有防备,他能感觉到这两人身上有很多的故事,但始终探究不透。

今天说出来也是无意。

薄庭深没再说话,只是盯着他看了看。有问题。这些年,慕长忠对他这个女儿怎么样外界有目共睹。

可她都做了些什么?她这些年在败坏慕家名声这件事上不懈努力,甚至利用阮欣然搞垮慕家,她对慕家有股莫名的恨意,却对躺在病床上的父亲不留余力。

他越来越觉得奇怪,甚至事情的时间太过巧合,她以前将慕家视为她高傲的资本,是什么时候变了……好像是她逃婚后……

他问过逃婚的原因,她除了对不起再无其他的解释。薄庭深沉寂的眸中波澜暗涌。还有爷爷对她的态度……

慕心黎回来的时候,房间里就只剩下了薄庭深和印凡,她笑了一下,“结束了?”

薄庭深抬眸看了她一眼,又淡淡的垂了下去,把玩着手中的扑克牌。

她愣了一下,转头看向苏岑,“太晚了,你今天留在这里吧。”

印凡看着她,唇角抽动了好几下,却始终说不出一句话。

她看着印凡笑了笑,“你喝多了,我让你司机送你回去。”

印凡点点头,跟着她走。

印凡上车之前突然拉住她,她疑惑的看了印凡一眼,温淡的眉目之间依旧是她一如既往的从容。

“心黎,我……对不起……”他抱歉。

心黎看着他一笑,拍拍他的肩膀,“没什么见不得人的,只是那段日子已经离我很远了,突然想起来有点恍惚……”

“可是二哥他……”印凡蹙蹙眉,他不傻,自然感觉到薄庭深情绪的不对劲。

虽然他回国的时间比较晚,但对薄庭深和慕心黎之间的事情还是有了解的,尤其七年前那段历史,他知道薄庭深曾经为了一个女人九死一生,但没想到这个女人会是慕心黎。

当听到他说慕心黎在找一个人时,他明明很在意。

“印凡,我们是朋友,我知道你的意思。”她回头往别墅里看了一眼,二楼的房间亮着,她唇角扬了扬,“你放心,他不会对我怎么样的。”

印凡点点头,迟疑了一下,“我听顾老大说你七年前和二哥……”

心黎的笑意一凝。印凡蹙了下眉,继续说道,“我知道你有你的苦衷,但没有男人会受得了,你有没有想过二哥当时的处境……”

新娘跑了,虽然那场婚礼知道的人不多,但终究是一个男人被抛弃的耻辱。

心黎抿抿唇,两只手下意识的攥紧身上的裙摆。

“还是解释一下吧,他这几年并不好过。”印凡关上车门。

心黎看着那辆车子在瞳孔之中越来越小,最后消失在拐角处,她叹了口气,回头看了一眼别墅。

二楼的卧室窗口亮着暖洋洋的灯光,她荒芜已久的内心,终于有了一丝光亮。

印凡说的不错,她当时走的无声无息,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接受这样的侮辱。更何况,他是薄庭深……

甚至这段时间她待在他的身边,她能感觉到他身上强烈的恨意。他恨她……

她紧呡着唇,凉凉的风吹在身上,将她额角的几缕碎发吹得凌乱,犹如她乱糟糟的内心。

……

走廊的拐角处,苏岑深呼了一口气,看着拦在自己面前的男人。

她只是冷冷瞥了顾逸钦一眼,然后从他身边绕过去。

顾逸钦粗粝的手指突然擒住她的胳膊,将她硬生生的扯了回来抵在墙上。

苏岑蹙眉,被他困在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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