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爱成疾总裁大人别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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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爱成疾总裁大人别妄动- 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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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庭深走上前去,握住她的另一只手,有些粗粝的大掌将她眼睛的泪擦了擦,“含希是不是想吃糖醋排骨?”

含希眨了一下眼睛,听爸爸这么一说立刻想了起来,“含希要吃……”

心黎狠狠地拧了一下眉,抬眸看了薄庭深一眼,微呡的唇角有些无奈,转过眸去看向祁叔,“祁叔,麻烦你帮含希去买份糖醋排骨。”

祁叔点头,一听到含希想吃,立刻向外走去,“好,我马上就去。”

含希身体不舒服,看到父母小性子哭闹起来。薄庭深伸手将她抱了起来,大掌轻轻的拍着她的背,“含希不哭了,爸爸抱……”

“含希不要在这里,含希要回家。”含希趴在他的肩膀上,精致的小脸拧巴在一起。

心黎咬了咬唇,看着女儿越发的心疼。

这个孩子从出生开始身体就错,这三年之间除了打预防针之外几乎没往医院跑过,突然生起病来,让她心揪的难受。

她站起身来哄着她,“不哭了宝贝,祁爷爷去给含希买糖醋排骨了,很快就回来。”

但含希依旧是哭闹不止。两人心里也跟着难受起来。

宁迹收到心黎的信息便过来了,来的时候还给小公主带了玩具。不知道是不是玩具的原因,还是从小和宁迹更熟悉一些的原因,含希停止了哭闹,兴致勃勃的跟宁迹玩起来。

薄庭深微微抿起了唇角,看着逐渐有了笑脸的含希一颗悬着的心脏终于落了下来。

祁叔买了糖醋排骨回来,心黎坐在床边给她喂饭,她只是吃了两口便再也没了胃口。心黎拿出纸巾帮她擦嘴,她看着妈妈嘟了嘟嘴,坐在床上玩着宁迹给她带过来的玩具。

她挑了挑眉尖,唇角浮现出淡淡的弧度,见含希的情况稳定了,她转眸看向薄庭深,“你能不能回慕宅帮含希拿件换洗的衣服?”

薄庭深幽深的眸落在她的身上,沉沉的不带有任何情绪,片刻之后看着她点了点头。

祁叔看着两人总觉得不对劲,轻轻的抬了一下眉,“小姐,要不我回去拿吧。”

心黎凝眉,低头思索了一下。还没来得及回答,便听到薄庭深有些沙哑的声音响了起来,“不用了,我回去拿。”

他说完便抬起了脚步向外走去,心黎眉尖动了动,视线落在女儿的身上,纤细的手指摸了摸含希的小脸,唇角微微扬了扬。

她的身上还穿着礼服,她的衣服,总不能让祁叔去拿。

宁迹挑了挑眉尖,还没说话手机便进来了一条短信,他看了一眼,拧了拧眉和心黎打了个招呼便出去了。

含希看着爸爸和宁粑粑都走了,哇的一声哭出声来。

心黎从一边将她抱了起来,“宝贝不哭了,爸爸回家帮宝贝拿东西了,很快就回来。”

含希眨了眨眼睛,“那宁粑粑呢?”

心黎蹙眉,这孩子,宁粑粑这个称呼是不是改不过来了?“宁叔叔有事情,等有空了再来看含希。”

含希不太懂她的话,但止住了哭声,一双大眼睛看着她转了好几圈。

……

宁迹刚出门诊部的大门便看到了等在那里的薄庭深,他挑了挑眉尖,朝着薄庭深走过去,“怎么还没走?”

薄庭深回过头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右手的食指和中指间还夹着半截未燃尽的香烟,幽深的瞳孔中倒映着宁迹温淡如玉的脸。

他半晌没答宁迹的话,倒是宁迹轻轻笑了起来,“你就这点能耐?薄庭深,任何东西想要都是自己去争取的,这么多年,一直都是她在追着你跑,她不动,你也不动,活该她不要你。”

薄庭深的眉心狠狠动了一下,看着他的眸越发的幽深,“你对她是真心的吗?”

宁迹蓦然一愣,随即挑起了眉心,“至少比你真。”

薄庭深自嘲的笑了一声,不带有任何情绪的视线从他的身上扫过,疾步朝自己的车子走了过去。

宁迹眨了两下眼睛,没想到他会是这样的反应,蓦然才发现自己闯祸了。

他转过眸看了看身后的门诊部大楼,轻轻笑了两声,转身朝另一个方向走过去,这两个人现在这么别扭,既然已经这个样子了,他就再帮他们一把。

宁迹还记得含希一岁多的时候心黎跟他说过的一句话,当你一个人熬过了所有的苦,也就没有那么多想要和谁在一起了。

可她还不到三十岁,她的余生还很长。

……

病房内只剩下祁叔和心黎看着含希,含希坐在床上,烧退了下去,她也舒服了好多。

祁叔给含希买糖醋排骨的时候也给心黎带了粥,但她却一动未动。

祁叔抿抿唇,“小姐,你也吃点东西吧。”

心黎回过头看了他一眼,清明的眸光中染上了抱歉的神情,祁叔在慕家大半辈子,当初她跟慕衍爵的走的时候要带祁叔一起走,祁叔拒绝了,坚持留在茉城。

没想到几年时间过去,祁叔依然留在慕家,帮慕家守着那个已经残破的家。

“我待会儿再吃,祁叔,你也吃点吧。”她微微抿了抿唇,“我一个人在这里可以,要不你先回去休息吧,这么晚了,你肯定也累了。”

祁叔摇摇头,“老爷走的时候,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了……”他像是感慨一般,眼眶中已经有了一层湿意,“其实姑爷真的挺好的,只是老爷还没来得及了解他就……”

心黎轻叹了一口气,看着祁叔轻轻笑了笑,“再说吧,现在我只希望含希能够平安快乐,承希能够快点回到我身边。”

祁叔听到承希两个字,瞳孔重重缩了一下,“你是说,小少爷还活着?”

心黎自嘲的笑了笑。

看她这个样子,祁叔也不敢再问下去,转了个话题,“前两天我收拾东西的时候,在阁楼里找到了不少你小时候的东西,都是些书呀本子之类的,等你回去的时候看看哪些要留下的。”

心黎愣了一下,低眸想了一下,扔在阁楼里的东西,大多是她的手残废以前的,半晌,她直起眸,“祁叔,那些东西都不要了,你趁空扔了吧。”她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你年纪大了,先回去休息吧,一会儿薄庭深会过来。”

祁叔听她这么说点了点头,这孩子是他看着长大的,性子执拗,他走了,正好给两个人独处的机会。

他没再做停留,转身离开了病房。

阮欣然躲在楼梯的拐角处,看到祁叔离开她才敢出来。她还记得慕长忠死之前祁叔看着她的神情。祁叔对慕长忠忠心耿耿,但就是这份忠心耿耿,对她来说却是巨大的隐患,慕长忠死了,他是唯一知道那个秘密的人,所以,他必须得死。

阮欣然冷冷笑了两声,看着病房的门握紧了双拳,薄启深要挟她,那她就在薄启深的心上插一把刀子。

她这辈子最大的错误,就是当初信了薄启深的话,一步错步步错。

她透过门上的玻璃看着里面的母女,唇角勾起自嘲的笑意,这一切原本都是应该属于她的呀,可她却落到了今天这个地步,声名狼藉,一无所有,她最爱的男人甚至连看她一眼都不肯。

☆、263 你费尽心思模仿我的样子,却不知道我一直在模仿你的样子

263 你费尽心思模仿我的样子,却不知道我一直在模仿你的样子

殷红的唇瓣被她咬的发白,她推开门,高跟鞋踩在地上发出哒哒的声音。

心黎循声看去,脸色骤然变了变,下意识的将含希护在身后,冷冷的看着她。

阮欣然的脸上带着不加掩饰的阴狠,她从来没在心黎面前这个样子过,以至于让心黎有些讶异,在这讶异之中还往外溢着恐惧的情绪。

发了疯了的女人什么都做得出来,这点她在林筱的身上深有体会。她一个人怎么样都可以,可含希还是孩子,一个连人情世故都不懂的孩子。

阮欣然的视线直勾勾的落在含希的身上,含希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再加上孩子认生的本性,紧紧的抱着心黎,“妈妈,这个阿姨是谁?含希好怕。”

她收回自己淡凉的眸光,回过头去安抚含希不安的情绪。

阮欣然嗤笑了一声,唇角淡凉的笑意有些自嘲,“心黎,你短发的样子真好看。”

心黎的眉心动了一下,但并未回过头看她。含希缩在她的怀里,怯生生的看着阮欣然。

似是感觉到了阮欣然和心黎之间剑拔弩张的气氛,她突然从心黎的怀里爬了出来,挡在心黎的面前和阮欣然对视。

她全身都在发抖,眼神也没有那么凌厉,但还是将眸瞪得极大,“不许你伤害我妈妈。”

她这话一出来,心黎和阮欣然都愣了一下,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唇角不可见的勾了勾,伸手将她抱了回来。

阮欣然看着心黎怀中的孩子,她还那么小,却已经懂得了去保护自己的妈妈。

她再度将眸落在心黎的身上,难掩眸中的嫉妒,还夹着那么一丁点的羡慕。

慕心黎有爱她的薄庭深,还有一个如此聪明懂事的女儿,而她呢,她只有一个人,从小到大都是一个人,什么都没有。

不,慕心黎的人生并不圆满,她还有个儿子,而这个儿子,将是她心里一道永远不会结痂的伤口。

阮欣然冷嗤了一声,视线落在含希的身上,“她和庭深长得还真像,如果你的承希能和庭深这么像,当初也不会被人怀疑是私生子。”

心黎的眸光蓦然一凝,直起眸来冷冷的盯着她看,“阮欣然,我这里不欢迎你,请你离开。”

阮欣然挑了挑眉,听到她的话冷笑了一声,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了下来,“离开?话还没说完,我怎么可能会离开呢?”

她一双眸中已经不复往日的清明,反而有些浊,唇角噙着令人发寒的笑意,“上次的话没说完,这次我们接着说。”

心黎呡唇,蹙眉看着她。面前的阮欣然虽然很平静,但心黎感觉得出来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漠漠寒意。

“心黎,你知道我有多爱薄庭深吗?”阮欣然嗤然的笑起来,“我陪在他身边二十多年,无怨无悔。”

“这些我已经知道了。”心黎冷冷的打断她的话,一只手伸手去摸她放在床上的手机,“阮欣然,你不觉得你今天的一切都是你自作自受吗?”

二十多年的时间,如果没有十年前的那件事,她和薄庭深这辈子都不会有交集。

“自作自受?”阮欣然反问了一句,有些憔悴的五官逐渐扭曲起来,“心黎,你现在这个样子真美。”她声音蓦然冷了起来,“你还记得你四岁的时候是什么样子吗?”

她注意到心黎的动作,起身将心黎的手机夺了过来,心黎抿了抿唇,一句话不说,只是沉着眸看她。

“你不记得我记得。”阮欣然看着她的手机,扔到一旁的沙发上,“那时候的你就像现在这样,一头短发,是什么时候你开始变了?遇到薄庭深以后吧?”

心黎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温淡的眸凉凉的盯着她看,双臂抱紧了怀中的含希。

“薄庭深喜欢高贵优雅的女孩,你就留长发穿裙子,薄庭深喜欢弹钢琴的女孩,你就去学弹钢琴……”她说到这里,突然间自嘲的笑了一声,“心黎,你从来都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喜欢这种类型的女孩子,我告诉你,是因为你……”

心黎的眸蓦然一沉,毫无情绪的眸像是凝滞了一般,“阮欣然,你简直疯了。”

“慕心黎,疯的人是你。”阮欣然哈哈的笑起来,“你知道在薄庭深的记忆中第一次见你是什么时候吗?”

心黎抬起眸看她。

她挑了挑眉心,“是在薄家的晚宴上,那天你妈给你带了假发,换了公主裙。和平时的样子截然不同。”

心黎突然间愣住了,脑海中的记忆翻滚着。她突然有些明白薄庭深当年为什么会认错了人。

那应该是她和薄庭深的第二次见面,她换了衣服换了装扮,在黎意的训导之下,不准淘气,就算是装也得装出一副优雅大方的模样来。

而她和阮欣然是姐妹,两人小时候很像,都是一头短发,但阮欣然的性格没有她那么张扬,也没有那么任性。

也难怪薄庭深认错了人。

她们姐妹和薄庭深的之间的纠缠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心黎蓦然想笑,她该怪谁?只能说命运跟他们开了个玩笑。

阮欣然咬着牙,带着恨意继续说道,“也就是那个时候,我成了你的替身,后来我慢慢的知道了,但我更想努力的抓住他。所以我费尽心思去模仿你的模样,但又小心翼翼的避着和你一样,可你呢,心黎,你知道你自己有多可悲吗?”

她看向心黎的眸带着同情,“你以为他喜欢的是我,心黎,你费尽心思去模仿我的样子,却不知道我一直在模仿你的样子。”

这是这么多年藏在她心里的秘密,也是她多年的耻辱和疮疤,今天这么揭露,她如同百爪挠心一般,“可我还是输给你了,不管你是什么样子,他的心里始终都只有你。”

阮欣然说着说着,蓦然掉下泪来,突然,她抹了抹眼泪,依旧是那副狰狞的样子,“不,我赢了他你一生都夺不走的半年……心黎,你觉得他对不起你是吗。我告诉你,他从来没有对不起你,而恰恰相反,最对不起他的人是你……”

她咬牙切齿的看着面前的母女俩,她恨慕心黎,但一看到含希那张和薄庭深相似的脸,她的心脏还是忍不住颤了颤。

“慕心黎,你知道薄庭深身上那条狰狞的疤是怎么来的吗?”阮欣然唇角勾勒着邪佞的笑意,“那是九年前他为了找你出了车祸,你知道那天晚上他被下了几次病危通知吗?他的命是捡回来的。”

心黎的心脏剧烈蜷缩着,慢慢的缩成一团,撕扯般的疼痛从心底蔓延开来,抱着含希的手臂蓦然收紧了力道。含希感觉到了痛意,下意识的叫了声妈妈。

她看着阮欣然,毫无波澜的眸中风云渐起,逐渐形成了翻滚之势。

那条疤竟然是这么来的,而她居然还责怪过他没找过她。他什么都不肯告诉她,就连这些事情都是从别人的口中得来的。

“他在病床上躺了大半年,是我不离不弃照顾了他大半年,所以他这辈子都欠我半年。”阮欣然像是突然找到了一件她赢得过心黎的东西,半年的不离不弃,救命之恩,这辈子慕心黎都别想取代得了。

“后来他慢慢好起来,但他的身体已经不适合做移植手术了,可他为了你和你们的儿子……心黎,你知道吗,你带着衍衍回来找他的时候,他连后事都交代好了……没错,你儿子死的那天是我拦住了他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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