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墙壁上有不少的模糊壁画,让人总感觉不舒服,吕天术几次想要看清楚上面在记述着什么都失败了,其他人忙乎了一阵,然后兴奋感一过,就开始了继续休息,因为吕天术告诉他们,很快就是主墓室了,必须要打起十二分精神来,这一路也就是看到了两个怪影,并没有什么威胁,如果最后一个人是死在了主墓室里边,那说不定主墓室里边会有什么变故。
装了几件冥器的背包放在了一旁,米九儿就靠在了吕天术的肩头上,说:“借用一下没意见吧?”
吕天术自然是求之不得,悄悄地伸手搂住了米九儿的腰,两个人互相依偎着,鼻子里充满了香甜的味道,反正有定神的作用,很快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此刻,我、胖子和杨子,已经进入吕天术的回忆当中,仿佛自己就是主人公,怀里抱着香体暖玉,胖子当时嘴里的哈喇子都流了下来,都是一脸的陶醉。吕天术咳嗽了几声,我们才醒悟过来,我们居然对一个比我们大三十多岁的女人,起了邪念,也难怪吕天术的老脸不好看。
我忙问道:“师傅,最后怎么样了?”
吕天术叹了口气说道:“唉,这就是最后了,我不知道在我睡着的那段时间里发生了什么事情,等我醒来的时候,耳室就剩下我一个人,也不知道其他人跑到了什么地方,心里别提多生气了,当时想她们大概是怕我拿了主墓室的东西,然后趁我睡着悄悄溜进去了。”
说到这里,他脸色变了变,说:“当我再看四周的时候,之前那个祭祀台已经不见了,换成了一口一米多长的黄梨木棺材。”
胖子立马说道:“以吕爷您的气魄,肯定直接就把那棺椁一脚踹开,将里边的冥器都带了出来,她们做初一,您就做十五嘛!”
“放屁!”吕天术瞪了胖子一眼,说:“棺材我见多了,婴儿棺也见过几具,可这小棺材正在往外流血,那种香气更加的浓烈,我他娘的还是第一次见会流血的棺材,吓得当时差点背过气去。当时我大喊了几声米九儿的名字,没有人答应我,而那棺材盖突然自己就跳了起来,‘当啷’一声落在了地上。”
第六十九章 玉盒王印
我以为之后会发生什么难以理解的事情,可没想到就说到棺材盖自己跳了起来,他就吓的屁滚尿流,不管不顾就钻进了甬道,然后就独自一个人逃了出来,一出来体力透支直接就昏死过去,等他醒来已经是一天之后了,而他就像当时的我们一样,身处医院之中。
我不怎么相信他说的话,吕天术当时已经倒斗怎么也有十多年,又是卸岭派的掌门人,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会罢休,就算是那一次他没有成功,事后他带着人也一定还会过去的。
我正想问后来怎么样,胖子就先我一步说道:“吕爷,您不会是想告诉我们,这把玉用手一拨就开了吧?”
吕天术闷掉了杯中的酒,擦了擦吧唧的嘴,说:“这件事情之后,我久久不能释怀,而且米九儿生死未卜,我回到了北京之后,立马召集人手打算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把人找出来。可就在我临行前一天,有伙计看到米九儿在一家铺子里边卖东西。”
我皱着眉头说:“难道真的是她们把您丢下,她们摸着冥器出来了?”
“我当时也是这么想。”吕天术叹了口气说:“可事实并不是这样,米九儿好像完全都不认识我一样,我以为她在利用我,而没脸见我,所以故意和我划清界限。有过几年我没有见她,后来也听说她成摸金派掌门,一直也活动在地下,但她整个人都变了,以无法想象的速度苍老起来。”
说到这里,他看向了胖子,说:“你说的九太太,就是她成为摸金派掌门差不多七八个年头的时候,她原本比我还小,要是正常的话,她应该正是四十多岁,是个成熟有魅力的少妇,而不是现在的老太太。”
我好像抓住了什么,错愕道:“师傅,你说正常?难道她不正常?”问完之后我就暗骂自己是猪吗,胖子称呼她九太太,而吕天术并没有提到她嫁人,说明她应该是上了年纪的老夫人,也就是说在墓里遇到了某种变故,不但让她失去了记忆,而且还加速了老龄化。
吕天术并没有回答我这个白痴的问题,而是继续说:“事后我们两个相见,她依旧不认识我,称呼我是吕掌门,我也叫她米掌门,两个人在两个门派之中,我心里放不下她,感觉她太可怜了!”
接下来,他继续说道:“大概是两年前,她把这个交给了我!”说着吕天术从兜里摸出了一把玉质地的小钥匙,顿时我们三个下巴都要砸到饭桌上,从这把小钥匙的构造来看,至少是能塞进我得到的小玉盒子的锁里,难不成真的能打开。
不管我们惊讶的表情,吕天术把钥匙塞进了锁子内,轻轻一扭,“啪啪啪……”连续的九声脆响,居然就是那个小锁子内发出的,别人不知道我怎么会不知道,这是螭封锁打开的声音,少一声多一声都会损坏这把螭封锁。
“咔哒!”螭封锁已经在吕天术的手里,而他轻轻地把里边的一枚印拿了出来,那是一枚狞龟盘绕的绿白相间的印,我已经可以断定它不是一枚玉玺,就迫不及待地凑过去仔细去打量。
吕天术说这是一枚王印,也可以说是诸侯印,所以钮有的是龟纽,虽然比他得到的那枚官印珍贵的多,但还是无法和帝玺相比较。胖子就说:“唉不对啊,我们可是看到了石碑,上面可是说这个人是汉顺帝的。”
吕天术让我们看底部,说:“如果你们了解历史,那就应该知道,汉顺帝在死前已经不是皇帝,而是济阴王,所以这枚王印上面才会刻着‘济阴王印’四个字。”
我仔细看了看,感觉也是没有什么问题,虽然对汉朝文字不是非常精通,但还是能够认出一多半的字。看到王印已经出现,胖子立马就眼睛发光说:“这也值不少钱吧?”
吕天术点头说:“这种独一份的东西都非常有价值,这一套至少能卖到五百万。”
我被这价格惊了一下,可胖子却有些不满意,撇着嘴说:“什么嘛,我们千辛万苦摸出来的王印,才值钱五百万,这可是墓中最好的冥器了。吕爷,您不会是见我们不懂行情哄我们吧?”
杨子说:“你别瞎说,吕爷从来不会骗人的,他说值五百万估计前后也差不了多少。”
我已经心满意足了说:“胖子,一件出土的冥器卖五百万,你就别嘟嘟囔囔了,已经不少了。”
胖子摇头说:“我觉得至少在八百万。”
吕天术将王印放回盒子,重新锁上,然后推倒了我的面前说:“这是你摸出来的,你自己决定吧,我只能出五百万,不会再多了。”
我愣了一下,胖子一把将那盒子夺了过去,塞进了他的兜里,和我小声说道:“小哥你放心,我一定能卖八百万,你相信我。”说完,他又清了清嗓子看着杨子:“你既然这么相信你们家吕爷,那到时候出了手,我会按照五百万分成三份,你的一份会给你的。”
我不知道胖子哪里来的信心,用下巴指了指吕天术手里的钥匙,说道:“没有那把钥匙,我们可打不开这螭封锁,那价格连两百万都卖不了。”
胖子愣了一下,眼睛死死地盯上了那把钥匙,然后吞了吞口水,居然像是要动手抢似的。吕天术呵呵一笑,出乎意料地把那钥匙朝着我一丢,我慌乱接在了手里,他说:“师傅没有送给你什么像样的见面礼,这把钥匙就送给你了。”说完,他拍了拍旁边的杨子,说:“天色不早了,我们回宾馆休息吧!”
杨子怔怔地看着我手里的钥匙,但还是点了点头,跟着先行离开。我看着自己手里的那两把钥匙,一把是宾馆房间的房卡,还有那把小钥匙,我问胖子:“你真的有把握卖八百万?”
胖子左右扫了几眼,也不知道是怕谁听到,压低了声音说道:“我在医院已经悄悄联系了一个卖主,说不管我们这次倒出来的是什么,她们都愿意出比你那师傅高的价格,虽然不至于是八百万多个一百万应该是没问题的。”
我诧异地看着胖子,心里好两个疑问就出现了,这家伙的兜里连快板砖都没有,更不要说是手机了,他是怎么联系买主?而且这王印只有我自己知道,后来多了个吕天术,胖子是怎么知道我摸出东西来的?和胖子我没有那么多顾虑,直接就把想到的问题问了出来。
胖子呵呵地一笑说道:“小哥,别以为你做的神不知鬼不觉,胖爷一直看在眼里,记在心里,起初我就发现你好像在棺床摸了什么东西,当时那么多东西,我也就没有太在。可当大家都去装棺椁里边的东西,你也去装,我当时就你的身后,可看到你把背包里的一件东西塞进了你的兜里。”
见我还是一脸疑惑,他继续说:“其实在吕天术来的时候我就已经醒了,看到他嘴里念叨着什么,手里还拿着那个小玉盒子,我一眼就认出那是你摸到的,所以等他出去的时候,我就给买主打了电话,这个买主以前打过交道,对汉朝的东西十分感兴趣,立马就表示会出比吕天术给我们的价格高。”
我说:“胖子你记性够好的,居然能连买主的电话都记住。”
胖子嘿嘿一笑说:“我不是有笔记本嘛,除了记录倒斗的事情,还记着一些重要人的电话。”
我还是有些不相信,并不是不相信胖子说的话,而是不相信会有人出那么高的价格,心里明白吕天术给我们已经不低,这个买主究竟是什么来头,居然这么肯下功夫。就问胖子买主的是什么来头,他说暂时保密,不过买主是北京城的,等回去一切就知道了。
当晚就在宾馆的标间里睡了,第二天吕天术和杨子说有事情还要办,就没有回北京,让我们再考虑考虑那个价格,我只能顺着胖子委婉拒绝了,然后我们踏上了回北京的的火车。
到了北京,我先是和胖子看了看九王杯没出什么问题,就放心地好好地吃喝一顿,到洗浴城洗了个热水澡,晚上睡觉的时候别提多舒服了,不过骨头缝里还是隐隐作痒,这是体力透支后恢复的征兆,很快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翌日早上九点,我才被胖子从被窝叫醒,这家伙破天荒地居然起床了,说买主让我们带东西过去,在紫云阁等我们,约的时间是十点,让我赶快洗漱一下就出发。
我赶忙收拾好,在外面买了豆浆、灌饼,坐在出租车上和胖子吃了起来,司机是个地道的北京人,见我们在他车上吃东西就嘀咕了两句,胖子就火了,差点就和司机干起来,最后还是我打了圆场,毕竟我们现在有冥器在身,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到了紫云阁,那是一家北京城有名气的茶庄,胖子说这里一壶茶随随便便就成百上千,都是有身份的人来的地方,等这件冥器出手了,我们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
服务员上前迎接,胖子报了一下包间号,服务员诧异地打量了一下我们,然后让我们跟她过去,我心想这买主是谁啊,居然搞得这么神秘,到现在我还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来头。
第七十章 神秘买主
敲了包房门,片刻里边传来了一个甜美女人“请进”的声音,服务员帮我们打开门,我和胖子就逐一走了进去,进去之后便发现一个年龄约三十出头的女人,这女人长得很耐看,皮肤也非常的好,只是有些微胖,不过也是那种会让男人想入非非的主。
我打量着她,她也打量着我们,轻轻伸出手示意我们请坐,胖子就大大咧咧地坐了下来,然后四周扫了一眼说:“哟鱼姐,怎么是你啊?”
这个鱼姐笑了一下说:“师傅在二环路上堵着呢,好像那边发生了车祸,先坐下来喝口茶。”
胖子就点着头,说:“这是我兄弟张林,这次是我们一起下的斗。”然后他对我说:“这是红鱼姐姐,和我一样都是摸金校尉。”
我连忙说:“早就听胖子说鱼姐的大名,真是闻名不如见面,久仰了!”虽然我是一个失败的商人,但这种交际我还是绰绰有余,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红鱼起身对着我行了一个平礼,我愣了一下也不知道还有这么一出,就连忙也站了起来,对着她抱了抱拳,两人这才坐下。红鱼打量着说:“张小哥年纪轻轻,就已经是卸岭派的高手,让小女子佩服。”
对于她这种酸不拉几的话,我还真是无法适应,感觉好像自己穿越了似的,笑着算是礼貌回应,就去看胖子,这家伙怎么连我的底都给人透了,胖子嘿嘿一笑说:“小哥,这不是我说的,你成了吕天术的关门弟子,北京城这条道上的人都知道了”
我哦了一声,原来还有这一茬,就对红鱼说道:“是鱼姐的师傅要买我们手里的冥器?”
红鱼微微点头,示意我们前面的茶杯,说:“请喝茶。”
差不多一盏茶的功夫,胖子和红鱼聊了很多最近北京城里行业内发生的事情,其中有一件事我比较感兴趣,就是有一队人在去珠峰寻龙,结果回来的就有一个人,而且那人回来不出三天就疯疯癫癫,估计是遇到了什么恐怖到难以理解的事情,把他给吓疯了。
这种事在普通人身上很常见,但对于盗墓贼来说,那就有点说不过去了,要知道盗墓贼的胆子那大的很,想要把他们吓疯,估计这事情就不小心了。
一壶茶被我们干掉,红鱼拿着茶单让我们点,胖子直接就点了一个价格偏高的碧螺春,红鱼叫来了服务员,然后就给我们换了一壶。
胖子郁闷地点起了烟,忽然想到我也开始抽烟了,就给我丢了一支,说:“鱼姐,要不您打个电话问问到哪里了?怎么还没有来?”
红鱼说:“稍安勿躁,北京的交通你不是不知道,要是堵的厉害,师傅应该会选择地铁过来,看时间也差不多了。”
这时候,外面响起了说话的声音,我们都朝着门口看去,很快服务员就走了进来,先是进来两个戴着墨镜穿着黑西装的大汉,我愣了一下,这是什么情况,难不成是要抢我们的东西?
可接着就有一个满是皱纹的老太太走了进来,如果我猜的不错,这个老太太,应该就是我师傅说的米九儿,因为我只知道她是个老妇人模样的摸金校尉,而且红鱼都说是她师傅,肯定也不是无名之辈。
在胖子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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