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相对于外面的上升界面,这里是下坠界面?”列特尔托夫又和我谈论其他人听不懂的东西,不过这些话语似乎给达木尔一些别样地希望,他睁开眼注视着我们似乎在很仔细地听我们在说什么。
我半开玩笑般地试探着:“长老对于我们的谈话很干兴趣?”
再次微眯眼睛,达木尔这次是带着笑容地眯眼,“听不懂,不过——”
“其实我们也不是很懂——”注视着眼前这泛动粼粼波晕的水面,我刚才对于下坠面地判断其实完全处于猜测,不过对于这个原本地猜测,列特尔托夫确有很大的实践热情。
列特尔托夫再拾了两片树叶,一片放到潭水上方,一片放到草地上方,同时松手放下,瞧着两片飘忽飘忽下落的叶子以完全不同地速度落下——
“似乎还不够证明你那个推断——”列特尔托夫一本正经地托着下巴这般点评。
“证明个鬼呀!我们要看怎么到那个天台去,看起来这和潭水上空空气浮力都很弱?”
“似乎是这样——”
“结合大地的力量,熟练控制地脉原力地人才能跨越眼前这到屏障。公爵殿下,这是我们圣器守护者时代相传的暗示。”达木尔显然从我不会运用地脉力量腾空漂浮中缓过劲来,他双眼似乎闪动着烁烁光彩。
“呃——”轮到我犯难了,虽然这一路上没有少受李高手地指点和迫害,但毕竟我练习时间不够,所以——
“我们走!”李连杰倒也干脆,直接搂住我的身体跳入潭水。
哎——这次我可真被他吓了一跳,这里的水浮力可是很低的,外加我本身就不会游泳这—
随着李连杰一起飘到水潭上空,我自己明显感到一种下坠感,宛如被绳索拉扯的感觉很快就把我们拖到水面——
“放松!紧张什么?”李连杰喝了一声。
我能不紧张么?我不会水——
心里这样想,但没有喊出来,毕竟我是一个作怀不乱的高人不是么——
“救——”随着我一身冷汗从全身毛孔渗出,我终于随着李连杰落到水面,但随着一股漾入我体内的地脉力量,我们却在水面站住了——
“呃——”
“你不会运用劲道么?死拽着我干什么?”
李连杰再次喝道,我这时也只能遵命,瞧着我们似乎踩到水面上什么的情形真有点诡异,先不说一般的水面根本无法站人,这里的水——
我开始顺从地运用地脉力量,而搂住我的李连杰似乎也不轻松,顾不了额头渗出来的汗水,用眼睛在水面上寻找着什么。
“你准备好了么?下一跳我们要跳得远些——”
“是水面上固定的点?”
李连杰点头没有在言语,我明显感受到他体内奔腾运息的地脉气劲也不便再问。
脚点水面,人再次腾空,这次我仔细感受着身边的场劲,似乎感觉到一些不一样的东西。
“很好,你开始感受地脉风息了,虽然你或许觉得这种技巧并没有什么用处,远不如你制造的火枪方便,但这确实一种古老的技巧,或许你会比我们更了解他们——”
说话间,我和李连杰已经连续跳跃来到那个六边形的石台——也就是龙山天台。
第八卷 风云 414 圣器的战斗 (七)
这就是地轴天脉——”
这块石板与耶路撒圣墓里神庙核心大殿里有些相似,在结实的花岗岩包裹下是那种曾经见过的发光石板,在这些散发着碧蓝光辉的石板当中有一个石台——
“嗯——”我上下打量着眼前这石台建筑,对比起当时我在耶鲁撒冷圣墓里曾经看到的那一幕幕,这些是如此的相似。
“也和昆仑雷山那里一样——”李连杰提醒一般插了一句。
“嗯?”显然李连杰这般提醒是有目的的,我跨步走上发光石板,走进石台。
嗡——嗡——
宛如发自我脑海内部的蜂鸣声,我身体微微震动着,震动源却来源于自己的胸口——那朵郁水兰。
她又开了——
郁水兰再次开放,宛如找到了世隔故友那般震颤、散发着七彩的光晕——
我缓缓掏出她,双手捧着她。
“这里有霹雳花安放地地方——”李连杰指着石台上那些孔洞说道。
“霹雳花?”我迷惑了片刻才想起郁水兰被李连杰他们称作昆仑霹雳花。
李连杰绕着中央石台转了一圈。囓囓自语一般道。“霹雳花就是脉力地启发之源。我很奇怪耶路撒冷那个孔盘也应该有这样地一个孔——可那没有——”
“昆仑那里也有这样得孔么?”
“有地——”在我和李连杰勘察石台地时候。陆酪香、露西还有达木尔、素凌也飘然点水过来。
“将霹雳花放上去吧——”
按照陆酩香的提示,我将郁水兰放在石台中央一个石雕的郁水兰花束当中——
“原来还要——”素凌盯着我手中的郁水兰双眼跳动着烁烁光芒。
路酪香动情地触摸着石台,用着稍许带着颤音的声音:“没有生命之花的催动,这里是无法启动的,这里真是——”
“这里就是地脉地汇聚点——”达木尔出神地注视着我一步步安放手中郁水兰。
“咕噜噜——”
在众人瞩目之下我终于将郁水兰插在孔眼,跟着就听到泉水冒出的声响,跟着——
一漾漾的水晕从那朵绽放的郁水兰向四周扩散,跟着我们这些旁观者就感觉自己仿佛站在水面上跟着一圈圈地荡漾开去。
“噗——”
“你们看!石化活了!”
素凌指着石台首先喊了起来,跟着——
“噗——噗——”
石花开,晶莹剔透的水晶花片片绽放,沿着泛着光晕地石台一圈圈向整个天湖荡漾开去。
“居然会这样!”
再次感慨的还是素凌,尽管眼前的一切是如此神奇,但对于我来说还不算太震撼的视觉冲击,然而对于素凌和我来说,其他几位就显得很镇静。
“你们以前见过么?”我顺带望了一眼在对岸看似有些抓狂的列特尔托夫。
在对岸的列特尔托夫地确有些抓狂,在对岸只剩下他和成龙两人的状况下对于我们这边发生的事情显然不能让他的好奇心得到足够满足。
而对岸这几位——
陆酪香和李连杰显得很平静地瞧着周围发生的一切——
沿着中央石台向整个水面激荡开来地光晕显然不是一般的光晕,沿着郁水兰为中心活过来的石花很快就将整个中央石台激活,沿着中央石花束周围有一圈圈按键般的光格还有一些石孔洞。
“快将星空盘放到这里去——”
“星空盘?”露西的提示一开始让我摸不着头脑,但当我很快发现平台上那个不停闪烁的圆球形孔洞的时候我恍然大悟露西脸上那兴奋地表情。
“这个——”我摸出星空盘同时向陆酪香等人投去问询的目光。
“这——露西小姐你确定?”陆酪香对于将我手中的星空盘放入似乎也有些虑。
“没错的,根据昆仑长老们的讲述,将乾坤球放入地脉天轴——嗯!对了杨公你加上这个——”李连杰从怀里又摸出一个东西递到我手中。
“等等,你们这是——”环视着周围一对对期盼地眼神,我忽然感觉自己是不是有意被带到这里,“你们这是让我启动什么?还有李师傅,你这个和我这个星空盘——乾坤球?合在一起放在里面会发生什么?”
“重继地脉,启动传说的力量——”达木尔脸上没有期盼,而是显得有些木讷,他瞅着我手中两样东西,“终于聚起了,难道只有这样才可以么?”
“长老,您一直说最后的可能就是这个么?”素凌那声音似乎将十数年地问一股脑吼出来那般。
“不知道,不知道,这里也本不存在——不对——这里似乎很久以前就存在过——”达木尔嘘嘘叨叨杵着自己的手杖轻轻锤着石板地,看不清藏在那叠叠褶皱下地表情。
“噗——噗——”
光晕一次次的荡遍天湖,处于天湖中央的我捧着手中拼凑起来的一个完整的乾坤太极球,犹豫了片刻——
放—还是不放,这是一个问题,然而从我已经来到这里之后,我已经对这一切失去了控制力——
放进去会发生什么?从周围大家的表情我看不出究竟——
当我的手放到孔洞之上一种莫名的吸力,跟着不容我再犹豫,手中的那个球直接安装到空洞之中。
哗——哗——
华光更加炫目,从郁水兰上激发出来的光晕此时再次绽放光华,一阵透红的晕光荡遍湖面,跟着水面奇迹一般忽然布满了片片虚影莲花,光华逐渐变暗,变暗,最后莲花不见最后出现潭水上出现星云天际。
——
水面布满星云,怪鱼跳跃穿梭在星云之间,跟着一漾漾的光晕似乎给这个龙山注入了某种力量——
龙山在微微晃动?
“公爵大人——您——您——您能否将地啸圣器放进去——”达木尔再次开口说话,此时这位老者手杵手杖随着整个龙山一起晃动。
发生了什么?似乎会有什么事情发生,我瞧了一眼素凌满眼期盼的眼神,掏出了傲雪给我的遗物——圣器地啸。
这是一个类似于一只叫啸苍狼的半金属物件,蒙古西征大军曾经使用这个物件在欧洲制造过数次黑色的旋风,将这个物件安放到石台上会发生什么?
噌——
整个龙山忽然安静下来,湖面上那星宇缓缓转动,几条再次跳出水面的怪鱼留下几声噗的声音。
第八卷 风云 415 圣器的战斗 (八)
噗——”
中央石台收敛光芒,盘旋在湖水上的星空扩展加速起来。跟着在湖面上的苍宇星空中逐渐出现银河星系,盘旋的银河逐渐放大,放大,宛如一艘驾驶星船的星际旅行者正通过舷窗观察逐渐靠近的银河一般。
“这就是地球——”我指着水面上浮动的那个蓝色球体和周围的人讲着,接触过早期启蒙科学露西首先惊呼起来,“这就是我们所在的地球?”
“是的,我们脚下的大地其实是圆的,是一个球体,而她的模样就在我们眼前。”
“什么!”
还没有接触过地球是球体这个概念的其他人瞪大眼睛瞅着我和眼前的球体——等眼前这水面三维全息投影中终于出现乌拉尔山脉的时候,他们才逐渐明白原来看到了什么——
“这——这——这太不可思议了!”素凌首先叫了起来。
达木尔紧紧眯着眼,双手杵着手杖似在作着沉思。
而对于陆酪香与李连杰他们的表情有些奇怪,不是那种惊奇而是一种恍然大悟的表情。
“噗——”石台上再次响了一声,随着中央石台一阵晃动,中央石台腾起一道光柱直接冲向天际——
乌拉尔山地天很久没有一丝白云了。虽然我没有具体了解这究竟有多久了。但当龙山顶这道光柱冲上天际。天空出现一片白——
那是云?不!那不是云——这片白色我似曾见过。那不是我和拿破仑在军械库谈话地时候。在天空中出现类似地冻云么?
棱角分明地云迅速在天空扩展开来。跟着这片奇特地云在天空中折散出一片片七彩地彩虹。随后——
“下雪了!你们快看下雪了!”素凌兴奋地鼓掌欢呼起来——
下雪了?这可是进四月地时令。我瞧着天空中呼呼飘落地白色东西。感到有些不对——
“冰雹!这是冰雹!”
冰雹还没落下,我首先感到脚下有种失重的感觉。
“龙山要回归本位了——”达木尔缓缓吐着气,但那声音很快被淹没,簌簌飘落的冰雹,摇曳晃荡的龙山,蹦跳腾空的鱼儿——
很快分不清声音的来源,我只是紧紧抓住中央石台,担心着这悬空地山峰一股脑地砸回地面——
“不用害怕——飞峰归位不会——”陆酪香这样招呼大家,不过她显然对于天空落下越来越大的冰雹也感到一些担忧。
空中沉降下来的冰雹越来越大了,这忽然出现的反常现象虽然比不上飞山峰这般玄妙,但地确让人越来越担忧,从原本到手即化的冰晶,到了米粒大小,随后还有进一步变大地趋势,我们大家都不由仰望着天空。
“公爵,试试扭一下圣器地啸。”
遵循达木尔的提示,我尝试扭动嵌在石板上的地啸——
“运动地脉力量,不能单凭蛮力!”
李连杰的训喝让我有些气结,先别说我还没有使力,但也不能叫蛮力不是么?
运用地脉力量——我只感觉自己启动体内的地脉力被缓缓抽入中央石台,这不是那种被消耗的感觉,而像是手臂被抽取鲜血般地一种失去感觉。
随着石台上旋起一股黑色的风撞向落下地冰雹,瞧着那些逐渐变大的冰雹在没有砸落到石台上,我也便顾不得全身有一种被抽脱地感觉,便任由这感觉逐渐变强,任由体内的地脉力量被抽空般地掠去。
“你——”李连杰似乎啐了一口,随后在我背心注入劲力。
呼呼呼——黑色的旋风——眼前正是当年蒙古西征时所运用的风神,我痴痴地瞅着眼前着由力量产生的黑风有一种说不清的感觉。
卷着沙石、水花、还有刚刚坠落冰雹的黑风在我眼前卷了很久,很久,我也不清楚被这股黑风卷起的东西在脸上和身上刮了多少个伤口,当这股黑风终于停止的时候,龙山的下坠感也消失了。
“我们落下来了——”
不知道是谁喊了这一句,我这才回过神来打量着四周,周围不知道什么时候围了很多人,不过他们不是站着,也不是躺着,他们都是跪着——
跪着的都是鞑靼人,他们不是那种激动地叩拜,因为他们都没有了表情,没有了脑袋,一个个杵着在地面的**向四下淌着血——留了一地。
“等您好久了,我尊敬的公爵——”
岸边列特尔托夫还有成龙被一群穿战甲的古怪武士逼住了,领头一人站在岸边用不算高,但我却能听到的说话方式和我继续说道,“您真能将断截的水流重新续接,真是又创造了一个奇迹。”
“你是谁?”眼前这人说话的声音有点熟悉,我试图看清他那张罩在铁皮下的脸,但显然即便我飞到对岸我也没办法做到,然而从他的装束上我找到了一些铁达尔关于圣堂骑士描述的特点——
不算厚重的战甲显得轻巧和紧凑,在必要部分的装甲加强让这些骑士即便身披全身甲依然能保持灵活。坐在战马上统一的服饰与装饰上有一枚大大显眼的红色铁十字。
我追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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