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庞大的国家让数千万人从此在饥饿中等待死亡。
“打仗是要算账的,怎么划算怎么打,只要能打赢一切手段都是可以使用的,记住,历史是由胜利者书写的,只要我们是胜利者,那么这段历史我们想怎么写就怎么写,想让它彻底湮没在历史长河中也很简单。”北京的杨皇帝得意地教育他的大臣们。
接下来这样的轰炸还要继续,联合**总司令部为这场轰炸囤积了二十万吨凝固qiyou弹,怎么着也得全扔完才行,就算没有麦田可炸了,像什么谷场仓库之类东西也是可以炸一下的,总之就是尽最大限度烧毁俄国人的小麦收获。
然后过些日子到了土豆收获季节再给他们加水去,下雨的时候玩人工增雨,不下雨的时候只要云层厚度足够就去给他们人工降雨,那怕云层厚道不够,也无非就是浪费点干冰碘化银之类东西,就算一场毛毛雨也必须让它下起来,雨水这东西是可以形成连锁反应的,地面湿度大水分蒸发量大也就更容易积聚云层,再加上俄国本来就秋雨绵绵的特点估计到入冬很难让他们看到几天太阳,像土豆这种最怕阴雨天的东西估计最后只能沤肥了。
当然,弗拉基米尔同志并不知道杨皇帝还准备对他们的土豆下手,仗着还有这东西做后盾,而且在仔细论证甚至试验后确定拿凝固qiyou弹烧地里的土豆根本是一件不现实的事情后,社工党政府义正言辞地怒斥中帝国主义者的罪恶行径,声称俄罗斯人民绝对不会被这种bao行吓倒。
“我们将战斗到底,绝对不会向那些帝国主义者屈服,自由的俄罗斯人民绝对不会屈服,我们要用我们的怒火让他们颤抖!”弗拉基米尔同志亲自在电台中发出正义的吼声。
当然豪言壮语是当不了饭吃的,这一点俄国的老百姓比他们的部长会议主席阁下要清楚的多,就算土豆能当饭吃,可这时候还没到收获季节呢,难道直接去啃秧子呀?俄国本来就严重缺粮,老百姓饥一顿饱一顿就等着新麦子收割好吃顿白面包了,结果让人家一把火给烧了,很多家庭立刻就断了顿,社工党政府想尽办法筹粮,可问题是他们也没有什么库存呀,前段时间要不是打土豪成绩斐然,这时候城市里就已经开始出现饥荒了,现在又加上这样一折腾那才是雪上加霜呢!
饿极了的老百姓可不会管什么信仰主义之类东西,未来描绘得再好你们不把我们的肚子填饱那还谈个屁,没过多久偷偷跑到白俄控制区投降的俄国人就开始出现,这些人在吃饱之后瞬间便转变成了坚定的保皇派,然后拿起武器加入了白俄军的行列。
而在不具备这样条件的地方饥民抢粮的情况也愈演愈烈,为了维持秩序,社工党不得不和当年沙皇政府一样采取zhen压手段,而且甚至手段更加严酷,在沙皇时代想要处死一名罪犯至少得经过审判,但在社工党这里,他们的地方官员根本不需要走这个程序,什么律师陪审团都不需要,直接拉出去以反ge命枪毙就可以。
要知道即便是在沙皇时代以严酷出名的斯托雷平也从来不会这样干,他当首相那些年加起来不过绞死了千多乱党,但社工党却可以成百上千地拉出去枪毙,这样一来他们一直维持的形象就开始崩塌了。
当社工党在俄国人心中走下神坛的时候,再想指望老百姓全力支持他们就根本不可能了,甚至他们会发现,自己不过是换了一个皇帝,而且这个新皇帝还没有旧皇帝好,正在北京的小沙皇便开始一点点回到了俄国人民的心中。
ps:新书求支持,成绩好像很悲剧。
《穿梭时空的二道贩子》…木允锋著…科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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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六九章上帝的惩罚
因为缺粮而造成的混乱让弗拉基米尔同志和社工党高层们头发愁得都快白了,他们实在没有办法解决这个问题,好在俄国有着广袤的森林和海上渔场,在森林里猎杀点小动物,在波罗的海和巴伦支海上捞点鱼什么的还能挺一阵,另外威廉也咬咬牙从自己国内挤出点粮食来偷偷摸摸给他们送去,总之就是竭尽全力维持,只要再维持到土豆收获就算挺过去了。
当然在他们看来,造成这种局面的除了中帝国主义者对人民政权的绞杀之外,很大程度上还是因为俄国人民觉悟太低了,他们为什么就不能为信仰为主义咬咬牙坚持着呢,虽然饿肚子很不舒服但有信仰支撑难道还怕饿肚子吗?思想,精神才是最重要的。
一边想尽办法增加国内食品供应,社工党也加大了宣传力度,天天大喇叭,大字标语,反反复复向人民群众强调困难是暂时的前途是光明的,为了ge命,为了胜利,我们必须忍受一下饥饿,粮食要定量供应,发粮票,每人每天限购多少,另外所有农村余粮全部交公,然后由人民gong社搞大食堂,无论工人农民都去吃食堂,弗拉基米尔同志亲自带头宣布他每天要少吃一顿饭,不到胜利绝对不吃肉,同时号召广大俄国人民都每天少吃一顿饭共渡难关。
因为这些有力的措施,俄国倒是的确暂时稳定了下来,不过俄国人对社工党的离心倾向也越来越严重了,尼玛,跟你们混就是为了吃饱饭,现在居然还要我们少吃一顿,那我们凭什么不去找能给我们吃饱饭的?虽然这种情况是中国侵略者和白俄政府的轰炸造成的,但你们不弄死人家尼古拉两口子,中国皇帝和小沙皇能打咱们吗?说到底还是你们社工党自己搞出来的。
老百姓是会用脚来投票的。虽然社工党严防死守,甚至对于叛逃者采取就地枪决的措施,但还是拦不住大批俄国人以各种各样的方式跑去向敌人投降,甚至军队里面都出现哗变情况,整个俄国一片风雨飘摇。
好在这种情况并没有持续太久,很快土豆收获季就到了,看着农田里那一片片枯黄的土豆秧,弗拉基米尔同志终于松了一口气,而即将摆上餐桌的烤土豆也同样让俄国老百姓的逃亡情况得到了极大缓解。
不过就在这时候,天上的中国飞机数量也越来越多了。一开始俄国人还担心是来扔凝固qiyou弹的,但很快他们就放了心,这些轰炸机只是在俄国上空不停地转悠,并没有投下凝固qiyou弹,估计连杨皇帝也知道这种做法不会有任何实际效果,当然这是俄国人估计的,他们可不知道这些轰炸机里面都装着各种增雨剂,在他们头顶转悠着就是找足够的厚度的云层。
因为轰炸基地向前大幅延伸,就像解放者这样的。有足够的滞空时间,从涅沃罗日起飞的轰炸机就是跑到圣彼得堡转悠俩小时再返航都足够了,至于增雨剂用不了多少,分批使用足够保证不间断巡逻在俄国人头顶。更何况还有一部分是从斯德哥尔摩起飞的,现在瑞典王国也加入了联合**,这些可以保证在圣彼得堡上空巡航六小时。
这种诡异的情况让弗拉基米尔同志心惊肉跳,但他实在想不出这些轰炸机是在干什么。哪怕天上下起雨来,他也没想到这雨是跟头顶的飞机有关,原本历史上最早的人工降雨技术是美国通用电气的几个工程师研究出来的。这时候虽然中国已经广泛应用甚至欧洲国家也进行过报道,但一直把全部精力投入ge命工作的弗拉基米尔同志对这种事情很难理解。
但当圣彼得堡的大雨连下了三天后,他也觉出有点不正常了,尤其是这时候整个俄国到处都在下雨,即将收获的土豆全泡在了泥水里,为了防止腐烂,一些地方甚至不得不在没有完全成熟前冒雨刨出来。
把一些还没枪毙或者饿死的反dong学者从牢里拎出来,然后查阅了一下历年气象记录,发现对比有记录的年份,今年的雨季不但来得早而且比正常降雨量也要大得多,出于头脑的敏锐和对杨丰的恐惧,弗拉基米尔同志立刻把这种诡异情况和那位东方皇帝联系在了一起。
“你说中国人能以人工方式让天空下雨?”在斯莫尔尼宫内,他愕然地对一名物理学家说道,这个贵族出身的物理学家在牢里关了几个月饿得都快奄奄一息了,幸亏有这件事才被放出来给吃了顿饱饭。
“是的,部长会议主席阁下,他们几年前就在使用了,应该是往云层洒一些能够使水气凝结的物质,但具体是什么,外界很难知道,当然就算知道了,恐怕也没有他们工业实力支撑这项技术。”科学家战战兢兢地说道。
“把这个沙皇政府的余孽拉出去枪毙,居然敢欺骗人民!”弗拉基米尔同志恶狠狠地吼道,他现在已经可以确定这场大雨的起因了,但这个消息绝对不能被任何人知道。
“部长会议主席阁下,我说得都是真的!”科学家傻了,当卫兵来架着他胳膊往外拖的时候还挣扎着喊道。
“让他嘴闭上!”弗拉基米尔同志吼道,他现在的心情很烦躁,他越来越发现自己的敌人实在太强大了,强大到他都不敢面对的地步,这种感觉对于这些天一直恍如神明般高高在上,都已经忘乎所以的他来说简直就是一种羞辱。
一名卫兵立刻拎起步枪狠狠一枪托砸在科学家下巴上,这个欺骗人民的家伙立刻惨叫一声口吐鲜血彻底闭上了嘴,然后如同死狗一样被拖了出去。
于是接下来社工党的号召又加了一条,要求人民行动起来,和自然灾害做斗争。
“自然灾害?这个创意可以鼓励一下!”杨皇帝笑着说。
原本王士珍还计划宣传一下,甚至拿心理战飞机带着大喇叭跑到俄国上空告诉俄国人,打击一下他们的精神呢,既然社工党不准备谴责中帝国主义者,他倒是可以换一种宣传方式。走玄幻路线也挺不错,要知道这时候俄国人也没几个识字的,如果向他们渲染一下出现这样的大雨,完全是上帝在惩罚他们,说不定效果会更好得多。
这项工作很简单,交给大牧首阁下负责就可以了,社工党对于教会并没什么感情,虽然碍于俄国老百姓普遍信这东西,也没有怎么难为那些神职人员,但跟尼古拉对待他们那简直就是天壤之别。尤其是因为缺粮,社工党从教堂强行征集了大批存粮,目前东正教会和他们之间矛盾正在激化,大牧首阁下是不会错过这个打击敌人同时增强上帝他老人家在俄国存在感的机会的。
就俄国乡村那些愚民蠹妇们,听神父渲染一下天灾乃是上帝惩罚,估计社工党再怎么洗也洗不干净了。
接下来的时间里数千架解放者继续不停地在俄国上空盘旋,只要下面一有云层,也不管是不是足够厚度的,立刻就飞下去撒干冰或者碘化银之类东西。总而言之就是让天空中只要有云层不管大小总得下一场雨,这下可苦了那些俄国老百姓了,在泥泞的土地上一个个惶恐地扒着对他们来说现在无比珍贵的土豆,抢在腐烂前收进仓库。但即便是这样仍然有很大一部分烂在了泥浆里面。
而且就算收进仓库的也让人忧心忡忡,这雨下得根本就不见太阳,别说是地窖里了,就是住房卧室里墙壁几乎都能洇出水来。几乎所有东西从衣服到家具包括还幸存下来的粮食,全部都在生霉腐烂,更何况是最怕这东西的土豆。
眼看着自己维持生计的最后一点食物就这样一天天成堆腐烂。那些俄国老百姓都绝望得哭了,甚至一些人索性日子不过了都敞开了吃,撑死也比过些日子全烂完饿死好,而就在这时候,这场灾难是上天对社工党的惩罚这种说法也开始在俄国各地悄然流传。
以前谁听说过有这样不停下雨的日子?就算问问年纪最大的老人他们记忆中也从没有过,那为什么现在出现了呢?原因很简单,就是因为社工党造反杀孽太重,尤其是杀害沙皇夫妇的行为更是让上帝震怒,那沙皇岂是能够杀害的?那是上帝给俄罗斯选择的守护者,是保护俄罗斯人民的,俄罗斯人民尊敬服从他就是尊敬服从上帝。
现在社工党居然把他杀害了,而且还是乱枪打死的,你们说上帝会不会生气?那肯定是要勃然大怒的,在上帝看来这就等于社工党成员背叛了他,侮辱了他,那他当然要惩罚罪人了,俄国老百姓支持社工党,那就等于俄国老百姓也背叛了他,侮辱了他,那么他肯定视俄国老百姓都是罪人,那整个俄罗斯就都成了他惩罚的目标。
ps:在此向各位朋友道歉,《穿梭时空的二道贩子》准备停了,虽然各位都很支持,成绩也很不错,但我实在找不到写下去的感觉,自己看看之前写的都有些莫名其妙,我不知道自己写的主旨是什么,很乱,很没有头绪,而且完全找不到自己的风格,就像乱七八糟的涂鸦一样。
接下来的新书会换到都市类,创意已经想好了,不是穿越类,而是异能类,但却是一种让我自己都感觉疯狂的异能,当然不会是什么神神怪怪的东西,我不会写那个的,在风格上会和二道贩子的奋斗差不多,可能会更甚于奋斗,如果大家还对我有信心的话,就请到时候继续支持!
好了,再次向支持我的朋友们道歉。
第六七零章暗战
当一件事被蒙上了神秘色彩的外衣,那么很快它就会在众口相传中被扭曲成无数的版本,尤其是这时候的俄国人识字率低得可怜,根本没有什么信息分辨能力,那些被噩运和各种混乱思想折腾得无所适从的俄国老百姓们正本能地向着上帝靠拢,这些由教会散布出来的谣言瞬间就让他们找到了心灵的皈依。
接下来的俄国,迷信活动立刻多了起来,一座座原本冷清的教堂重新变得门庭若市,各种各样的向上帝谢罪行为层出不穷,甚至还有人跟黑死病时候一样跑大街上拿鞭子抽自己,半夜里一队队信徒在神父率领下冒雨举着火把满大街游荡,居然连赎罪符都又开始流行起来,搞得一时间恍如回到古老的中世纪。
除了这些以外,对社工党的抵抗行为也越来越多,尤其是社工党政府又开始征集余粮后,俄国农村的反抗浪潮便彻底被引爆了,就像前段时间在社工党领导下反抗沙皇政府一样,现在的俄国农民也开始拿起武器对抗自己之前的领导者。
“看看,摧毁信仰其实很简单,让他们绝望就可以了!”北京城里的杨皇帝得意地说。
今天应该算是一个值得庆祝的日子,因为作为印度联邦帝国皇帝他刚刚签署了允许阿豪马自治共和国退出联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