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闹,姐在种田-别闹,姐在‘借’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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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闹,姐在种田-别闹,姐在‘借’种- 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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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感愚钝,想看些简单的,不过书房大部分书都是两位伯父以及堂哥读过并珍惜的,我怕不小心损坏,不知阁楼上的书……”

齐太爷正在想哪一些书可以让齐书凡拿去看呢,听齐书凡这么说,想到若是有意思损坏,孙子曾孙子还不得有意见,阁楼上的倒是不错。

“阁楼上的书都是些简单或无用的,你可要仔细挑选,上去罢。”齐太爷挥挥手,转身继续看自己写的字画。

齐书凡上了阁楼,还好有经常打扫,灰尘不是许多,然而书籍却是有也好有坏,有未曾切开的,也有已经破破烂烂的的。

至于书籍的内容,有注解,也有诗集,话本也是不少,还有一些闲书,比如奇人异事之类的。

挑挑选选,齐书凡拿了七八本下阁楼,齐太爷瞟了一眼,见最上面是一本《大学》注解,也没检查,只以为下面都是一样的,实际上,他压根就不知道阁楼上有什么书。

“嗯,不错,这本注解还是可行的,回去好好学习,日后我可是要考校你的。”齐太爷点点头。

“是,太爷爷,我会努力的。”齐书凡回到屋里,‘抽’去最上面那本注解书,下面的却是各种野志传记之类的。

“大哥,你拿了什么书?”齐秋霜很感兴趣地凑上去,很快就挑了两本传记,“大哥,这两本我拿来看。”

齐书凡一看,是自己特地挑的两本游历传记,想妹妹会喜欢,果然如此。

齐秋雪在一旁看着,她对读书却是无爱的,只认得一些常见的字,会算账看账本,便将‘精’力都投入到刺绣当中了。

“我就知道你会喜欢,看看罢,有时我们没机会出去走走,只能看别人写的传记慰藉下了。”

“三姐,什么是传记,我也要看。”齐书扬现在认得的字并不是许多,听到齐书凡的话也起了兴趣。

“就是有人出去游玩,将自己所见所闻或者所食给记录下来,整理成册,别有一番风趣,你要是想看,可要努力学习了。”

“哇,真好,我就想到处走,吃遍所有好吃的。”齐书扬握着小拳头说道,“我再也不到处玩了,努力读书。”

齐秋霜惊讶地看着齐书扬,不知道这只是他说说而已,还是他的梦想,想了想,‘摸’‘摸’他的头以示鼓励:“三姐相信你一定能做到的。”

过了两日,齐秋霜将一本传记给看完的时候,里头记载了不少当地传说与植物,似乎有提到猕猴桃。据说真正的野生猕猴桃长得瘦小又难看,但是酿成的酒却是极其好的,人工培育的完全不能比。

学会酿酒后,又与苏御医学习了一些基本的‘药’理,齐秋霜现在发展出一个副兴趣,那就是酿制养生酒,再没有加入绿气的情况下,那种搭配是很‘迷’人的。

中医是极其难学的,齐秋霜知道自己没那个基础,毕竟治病救命的‘药’材搭配可是要复杂许多,且因人而异。

而养生酒却是不同,可以针对许多人,只要不是体质特别偏向的人,都是能够饮用的。

在齐秋霜想着几样果子酒的酿制时,齐二爷那边酿制的酒却是出问题了。不过他没亲自喊齐秋霜,而是叫了齐书醇过来。

齐书醇就是个别人说什么是什么,有点狐假虎威的胆子又小的人,他知道‘药’方是齐秋霜的,三叔一家都不能随意欺负,态度的确是变了不少,不过有时还是难掩话里的优越感。

“诶,霜丫头,爷爷喊你过去。”齐书醇用力地拍打着齐秋霜他们的房‘门’,大声地喊道,也是最近齐秋霜都没怎么出‘门’,他才能找到人。

“臭小子,喊那么大声作甚,小心我揍你!”齐秋雨拉开‘门’,朝齐书醇挥了挥拳头,他们正听齐秋霜将故事呢,正到‘精’彩处,这家伙就来捣‘乱’。

一看到齐秋雨,齐书醇的胆子就跟针扎了的气球一样一下子瘪了,缩了缩脖子,后退了几步,“爷爷喊霜丫头有事,让她快点去。”说着,就一溜烟地跑了。

“真是扫兴,肯定没好事,霜儿,你继续说。”齐秋雨嘀咕了声,关上房‘门’。

“可能是酿的酒出问题了。”齐书醇说话那么大声,齐秋霜怎么可能没听到。

“出问题?作甚找三姐啊,又不是三姐做的。”齐书扬疑‘惑’地说道,有些不高兴,他还要听故事呢。

“就是,霜儿,你别过去,说不定是要嫁祸于你呢。”齐秋雨对这些亲人是真的没好感。

“可能真的有问题,我过去看看,故事晚点再说。”齐秋霜皱着眉头,之前程飞熙已经提点过,如今齐二爷让人来叫自己,是还有补救的希望,还是说想要质问她原因?

别闹,姐在种田目录 第168章 米有问题

“霜儿,等等,我跟你去。”齐秋雨心里有些不爽,忙叫道,回头对齐书扬道:“扬儿,你留在屋里不要‘乱’跑,知道不?”

齐书扬朝房‘门’的方向挪动了两步,嘟着小嘴说道:“不要,我也要去。”

“大姐,你就不要去了,去把大哥给喊回来。”以齐秋雨的‘性’子,要是冲动了点,指不定把事情‘弄’得更糟糕了。

齐秋雨有些不愿,不过看齐秋霜严肃的面容,只好不甘不愿地答应,“好吧,你自个小心点。”说着,顺道将齐书扬给带走了。

深吸了口气,齐秋霜绕到屋后去,地窖扣,齐二爷蹲在一旁,眉头皱得死紧,一旁齐大爷的脸‘色’不见得好到哪里去。

“爷爷,大爷爷,发生什事了?”

“霜儿,你来得正好,这次酿的酒出问题了。你来看看,这是怎回事?”齐二爷起身,随手将手上的酒葫芦挂在腰上,眼底不由流‘露’出一丝希冀来。

得了这个方子,又有那么多小窍‘门’,再加上他原来酿酒的经验,做起事情来可是顺手得很,前前后后也酿了上千斤的酒了,怎这回会出问题,没道理啊?

齐大爷挑挑眉,“霜丫头,这方子是你的,想来你更熟悉,看看,是哪个步骤出问题了。”

“这批酒出什问题了?爷爷,大爷爷,先别急,说说看。”看他们的表情,活像自己很有经验似的,要不是知道了齐斯飞他们偷工减料,她指不定也会头痛一阵呢。

“你跟我下地窖,先看了再说。”齐二爷觉得也说不清楚,不如看到实物再说。

“一连十几缸酒,泥封都是这样,先是鼓起,而后碎掉,整缸酒的颜‘色’和味道都不对劲,闻起来很像发馊了。”齐二爷有些急切地说道,面上的神情又是心疼又是惋惜。

“这酒酿了十天左右吧,我看看。”齐秋霜拿了个长柄木勺,伸进一个已经打开泥封的酒缸里,先舀起上层的液体查看,并凑到鼻前闻了闻。

如此几次,最后舀了一勺的米上来,齐秋霜眯着眼睛,照例闻了闻,又伸手捏了一小撮在手心里‘揉’着,好半晌,她才放下来。

等在一旁的齐大爷也有些急,“霜丫头,可有看出什么没,这一批糯米下缸是我和你爷爷亲自看着的,绝对没有一个过程出错,这是怎么回事?”

“您们的做法没有错,是原料出问题了,这糯米是已经发霉的陈年的,经过特殊处理了,这些又掺杂了至少三成的陈米,这能酿出酒来吗?”

齐秋霜说这话是毫不客气的,反正不是酒方的问题,是采购那一环节出了错。

“你说什么?霜丫头,这事可不是开玩笑的,没有证据,这说话可要负责人,我相信我的儿子,绝对不会是做这种事的人!”齐大爷一听,马上就反驳起来,同时为自己的儿子辩解。

“大爷爷,您不相信我的话也就罢了,反正这十几缸酒是酿不成了,这些损失,您可还要跟太‘奶’‘奶’说呢。”齐秋霜冷冷一笑,护短就护短,不要往自家头上泼冷水就成。

“你……”齐大爷的脸‘色’变了变,账目是齐太婆在管,这回酿酒出问题,追查下来,他这一房肯定要被削一顿,这到手的利益还没捂多久呢。

撇了面无惧‘色’的齐秋霜一眼,齐大爷觉得这事有些棘手,不得放软了语气:“霜丫头,这事可不简单,你且先别说出去,你们太爷爷太‘奶’‘奶’年纪不小了,可受不得刺‘激’。”

齐二爷却是低着头想事,一声不吭的,而后他冲进放糯米的仓库,打开布袋,抓出一大把,放在鼻尖嗅了又嗅,待抬起头的时候,他的脸‘色’已经黑沉如水了。

齐大爷看齐二爷的举动,眉头不由皱了皱,想到这个弟弟对酿酒的执着,看来这事麻烦了,得想法子将责任给撇到齐斯苗头上去。

“爷爷,大爷爷,我先走了,这事儿我可是未曾‘插’手的,届时别再喊我了。”齐秋霜行了一礼,就回房了,边走边摇头,齐家的教育到底是如何的,用劣质产品酿酒的事也能做得出来,昧着良心啊!

“霜儿,刚大姐也没说清楚,爷爷他们找你什事?”刚齐秋雨没有说清楚,但听她的语气不是很好,自己就急匆匆地回来,却见妹妹好端端地在屋里呢。

“大哥,你怎满头大汗的,进屋,大姐和扬儿呢?”

“在后头呢,霜儿你给我说说是怎回事。”

“爷爷他们酿的酒出问题了,不是方子的问题,而是几位伯父用的是非常劣质的糯米,里头还掺杂了普通的陈米,这样酿酒又怎会没事?”

“什么?”齐书凡不由瞪大了眼睛,做生意讲究诚信,这一点即使没有人教,他也是记得牢牢的,齐家斯飞他们这样做,完全是自砸招牌啊!

“这事不要让大姐他们知道,还不知道太爷爷太‘奶’‘奶’那边要如何处理呢。”齐秋霜低声说道,“以爷爷对酿酒的态度,是绝对受不了这事的,但凡事都有例外,说不定他会被说服呢。”

齐书凡听着有些心寒,除非是很穷的人家,否则真的很少人去买那陈米的,长期食用对身体可不怎好。

“这事‘弄’的,还好当初我们坚持不让爹娘掺和这事,否则又是一桩麻烦。这事也先不要让他们知道好了。”以自家父母的‘性’子,绝对会为这事着急的,他们都不是善于隐藏情绪和心事的人,总有人会看出端倪的。

“恩,不过我看爹娘最近也没空,如今稻子正是‘抽’穗灌浆的时候,地里的水要看着,地瓜要施‘肥’,都忙得紧,不会注意家里的事的。”

说到地里的事情,齐秋霜不由想到自己种的那片‘花’生,“再过十来天,小松村的‘花’生也能摘了,大哥,我们到时烧‘花’生来吃罢。”

将刚摘下的‘花’生塞火堆里烧,味道跟用晒干的‘花’生很不一样,许多孩子都喜欢做这事,齐秋霜之前尝过一回,也‘迷’上了这个味道。

“这当然没问题,扬儿可是有一手。”齐书凡笑着说道,心里仍想着刚才那事。

别闹,姐在种田目录 第169章 继续用

齐斯飞有些意气风发地下了马车,感觉着几个月来,整个人的感受都不一样,这样的生活才是他想要的啊!

看着远去的马车,可惜自家还没配辆车,否则出去不是更有面子了。不过相信大哥和侄子都能考中的,那般家中有了功名,到时摆排场怕什么。

最近几天他与几位生意往来的朋友喝酒,谈天说地的,不时吹吹牛谈谈经验,*i下那些唱曲的姑娘,那叫一个惬意。

可惜的是,就是联系不上那易少爷了,要是能搭上这一条大船,那该多少啊,这人可比那什么梁少爷好相处多了。

再说这易家,可是京城的易家,比府城的程家强多了,那什么梁少爷哪里比得上,不过是一个残废罢了,竟敢给自家爷爷和侄子脸‘色’看,哎,说来说去,还是家里没背景没底蕴,才会那么心急。

刚踏进自家的屋里,丰氏就迎上来,略带嗔意地说道:“你又喝酒去了,怎到这时候才回来,刚太爷爷可是着人来了几趟了,看着‘挺’急的,你快去瞧瞧,是怎了?”

作为家中的‘女’人,丰氏是‘精’明的,敏感地察觉到有些事不对,就想着劝说自己丈夫小心点。

不过齐斯飞现心大了,哪里听得出来,挥挥手,不在意地说道:“你急个什,我换件衣服就去。”压根就不知道他和两个哥哥合伙坐下的缺德事已经曝光了。

刚进去齐太爷的房间,齐斯飞不由打了个‘激’灵,屋内的气氛太低‘迷’,且看两个哥哥的神情都不大对,尤其是二叔,那表情分明是气愤之极的。

难道是自己做的事被发现了?看着两个不争气的哥哥一眼他,齐斯飞挂上个笑脸,先是行了一礼,说了一通好话,然后提高‘精’神等待着齐太爷的发话。

“斯飞,看你最近的神‘色’很是不错,在外头可是过得不错,如今家里出了什事,可是知道?”齐太爷抬了下眼皮,不轻不重地说道。

几个孙子中,他最看重的就是两个儿子的长子,然后就是齐斯飞了,看着就一股机灵劲,就算学业无成,其他方面定不差,这生意果真做得好,但今日二儿子报上来的事,气得他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

齐斯飞惊讶地说道:“太爷爷,出了什事?我刚与几个生意上的朋友应酬回来,并不清楚。”

“你这小子,嘴皮子越来越溜了,那种缺德事你也干得出来,看看,看看,这是什么?”齐二爷见齐斯飞的态度,心里一股火终是没忍住,大声地吼道,顺手将旁边的布袋子也给扔了过去。

袋子口没扎紧,砸在齐斯飞的身上,一大捧的白米从里头散了出来。

齐斯飞的眼底闪过一丝惊慌,没想到这事被发现了,不过他面上镇定,“啊,二叔,这糯米有什问题吗?”

“采买这一块是你负责的,瞧瞧你买的这些米,都是些处理过的陈年霉米,还不全都是糯米,这种事你怎就做得出来?你这些年的书都读狗肚子里去了?”

齐二爷是很少骂人的人,但如今这一事是真的让他受不了。

齐大爷的面‘色’僵了下,齐二爷当着自己的面骂他的小儿子,这让他很是没面子,就算有错,也不是没弥补的机会,至于骂得这般难听?

觑了眼齐太爷的表情,看不出有什么变化,齐大爷整了下面‘色’,故作痛心地说道:“斯飞啊,你这回买的这一批米,酿的酒全都坏了,这可是几十缸啊,损失巨大,那卖给你米的‘奸’商,真是该杀千刀的!”

“什么?怎会这样?”齐斯飞当然清楚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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