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闹,姐在种田-别闹,姐在‘借’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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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闹,姐在种田-别闹,姐在‘借’种- 第1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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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氏当然有给齐晓华补贴,但怎么可能支撑起那奢华的生活,自然是胡‘乱’一堆时间数字,完全经不起推敲的。

“这位夫人,等证实了您的话是真的,再来作证,现请勿妨碍公务。”陈知县冷着声音说道。

随后就是胡月华的事,她手上的人命有两条,而被嫖客害死的则更多,这罪,她也要一并承担一部分。

府城是有状师的,只不过这个案件,却是没有人愿意接,涉及帮派以及娼馆,复杂,不知背后人的情况,容易得罪人。

所以县太爷的质问,自然是没有人为胡月华等人辩驳,而围观的人,则开始喊着要判死刑判流放的了。

又是一番肃静后,就轮到审问林明生以及其他小头目,这种帮派的事,一般会‘弄’上人命的,要么是地盘,要么是用恶劣手段获得利益,害得人家破人亡的。

这些‘混’‘混’头目,自然是不甘心的,即使没听到具体判刑,但也差不多知道是什么了,自然是抗议,凶神恶煞,还威胁知县小心乌纱帽不保。

这几个,自然是一番刑罚,打板子。等完事,出去的捕快也回来了,先是去齐家的那个,说是齐家人已与齐晓华一家断绝关系,而舒氏每月的例钱只有十两银子,哪有那么多去补贴齐晓华?

谎言不攻自破,但舒氏哪里甘心,想到最不对她心的齐斯农,不由将最后的希望都放在他的身上。

“我还有个小儿子,他早就分家出去,如今也在府城做生意,我手头的钱,都是他孝敬的。”舒氏才不相信,齐斯农会眼睁睁看着齐晓华母‘女’被判刑而不管。

陈知县冷冷笑道,“那又如何,就能改变你‘女’儿外孙‘女’犯下的命案?”

而随后捕快带着两个不停挣扎的人过来,跟在捕快后头还好几个人,都在追问着为什么抓人。

围观的人看了一眼,有人惊讶喊道:“是刘家的老爷和二公子!”

顿时想到刚才那说要画画的人说的话,大家的眼神不由都一变,看着刘家人的眼神都变得不一样了。平日里以和善热情为名的刘家,竟然是那变态嫖客,犯下许多桩命案的人?

舒氏站在边上,后面跟来的人无意间瞟了一眼,看到舒氏,就冲上去,“我说齐家二夫人啊,今个儿是怎回事啊,为啥捕快不明不白抓我相公和儿子呀?”

舒氏眯了下眼,看了这刘夫人一眼,也‘挺’是惊讶的:“是亲家啊!”

这还真是‘乱’成一锅粥了,有人听到这话,眼神都有些怪怪的,齐家,刘家,姻亲,命案,太恐怖了。

这刘老爷在善人堂后山发现尸体的时候,心里就惊了下,后来又想到不会查到自己头上,也就没想到远走高飞。

刘家在府城虽然是小家族,但是附近一带名声非常的好,受他们恩惠的人家可是不少,绝对不会有事的。

陈知县只需一眼就知道刘老爷他们在想什么,心里不由冷笑一声,这样披着人皮的人渣,留着不过是更多祸害人罢了。

“就是他们,就是他们,就是他们害死了兰儿她们!”见到刘家父子,那十几个受害者脸上先是害怕,而后是愤恨,最后皆是恨极了的表情。

只一眨眼,一群人就冲了上去,将刘家父子围住,又是抓又是咬的,反正所有‘女’人能够使的手段全都使了出来。

被围在中间的刘家父子猝不及防,惨叫声真真,听得很是渗人,围观的人都有些害怕,不约而同退后了两步。

陈知县看着这群可怜人发泄得差不多了,就让捕快把人拉开。而此时刘家父子两人蹲在地上,头发散‘乱’,衣服几乎被撕成条,而地上也有十几滴的血,几缕的头发,有那眼尖的人,就看到地上有这一些碎‘肉’。

顿时,大家看向那十几个人的眼神,带上了几分惧怕。

“救命,救命。”刘家二少爷弱弱地喊着,而刘夫人早就忍不住了,冲上去,扶住两个人,瞪着那群可怜人,“你们,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无缘无故伤人?”

“县太爷,我家老爷和少爷是犯了什错,您可要为我们做主啊,这些疯子,分明是要人命啊!”

陈知县嘴角勾了勾,“刘夫人,您对您家丈夫孩子知道多少呢,这群人为什么那么很他们呢?恨不得吃其‘肉’喝其血呢?那是因为,他们欠了人家的命啊!”

刘夫人只觉得如雷击,“县太爷,这会不会是搞错了了?怎么可能,我家老爷可是有名的热心肠的人啊?”

“呵,刘夫人,想必你还不知你的枕边人的真面目是什么吧,他最喜欢玩‘弄’‘女’人,刀子皮鞭,听着她们的惨叫声,看着她们在面前死去,多兴奋!您说,这就是您口中的热心肠,分明是人面兽心,禽兽不如,就该千刀万剐下地狱!”画画的那个‘妇’人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眼神冰冷没有一丝温度。

别闹,姐在种田目录 第390章 判决

刘夫人后退了两步,一个踉跄坐到了地上,抬头看着那憔悴的‘妇’人压低了上半身,脸几乎要与自己贴近,从她口中蹦出的那些词语,犹如一块块的寒冰,让她冷得如在寒冬三月。

“你胡说,我家老爷不是这样的人!”刘夫人大声说道,只是那底气不怎么足,身为枕边人,肯定会察觉一点什么的。

刘老爷整了整自己的衣裳和头发,跪在地上,‘挺’着背脊,朝着公堂上的县太爷拱了拱手,“县太爷,请您为草民做主啊,这些疯子,一上来就不分青红皂白地就打,一定要严惩啊,这要是放出去,可要祸害多少人啊?”

刘二公子毕竟年轻,也跟着跪着,嘴里却哼哼着喊痛,“县太爷,一定要把这些疯子给关起来,她们会吃人哪!”

“呵呵,呵呵……”画画的那‘妇’人呵呵笑了起来,其他可怜人也似乎被影响了似的,嘴角扯开,也呵呵笑着。

这个场景,即使是青天白日的,仍旧让在场的人觉得浑身发冷,‘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本来还有些怜悯的眼神顿时带上了几分惧怕。

“刘老爷,带您和二公子来,自然是要问案的,请如实作答。”陈知县对此事公堂上的氛围似乎没有感觉似的,仍旧按着规矩来办事。

“今年二月十六号,刘老爷和令公子在何处,做何事,有何证人?”陈知县突然咧了下嘴角,“请写在纸上。”

父子俩被分开在两边,随着一个个问题问下,两个人的纸上也写了不少,而刘二公子却时不时地抬眼看刘老爷一眼,眼底有些心虚,下笔也是犹豫再三的。

围观的人觉得很有意思,即使什么都不能看到仍旧伸着脖子看,还是第一次见审案回答是用写的。

陈知县看了一眼刘家父子写的东西,给一旁的师爷看着,很快指令下去,去带证人,而以那画画‘妇’人为首的十来个可怜人则开始诉讼,并且呈上她们所收集的证据。

知子莫若母,刘夫人在看到刘二公子回答问题时的模样,再看那呈着证据上来的托盘,脸‘色’又白了几分,身子晃了晃,差点晕倒在地。

审案从上午一直持续到下午,各种证人轮番带着,在如此高压下,刘家父子再有默契,最后‘精’神也顶不住,面对着一个个证据,辩驳是越来越苍白,更是前后矛盾。

也是刘家父子平日里没少一起玩‘女’人,也另外买了园子养着几个,但不至于‘弄’死人,而娼馆这种地方,却是最没忌讳的,只要赔些钱罢了。

而最后的证据,赫然是从那还未腐烂的尸体上拓印下来的清晰指纹,这就是实打实的罪证了。

判决未下,刘夫人当场晕倒,一阵慌‘乱’后,最终的审判下来,刘家父子以及林明生胡月华以及其他两个沾过人命的头子被判了死刑,而齐晓华等人则判了流放或者坐牢不等。

对这个结果,却没人欢呼,毕竟杀人偿命,但是刘老爷平时的善事也不是白做的,就有那受过恩惠的请愿免除刘家父子死刑。

不管是自愿还是被迫,娼馆内的人都是被人瞧不起的,在这个看中礼义廉耻的年代,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人都是有‘私’心的,敢情偏向的,自然是要偏向对自己有利或者有恩的人。

但陈知县可不是那会受这些辖制的人,身在他的位置,考虑的是人命,而非这个人做过多少善事能抵过多少罪孽,那是阎王爷的事,他可不管,他只需要给受害者一个公道和‘交’代就成。

舒氏一直在等着齐斯农被喊来证明齐晓华的钱都是他给的,但一直没看到人影,如今见判决下来,她哪里肯,当即就坐在公堂上撒泼大骂起来,那个恶毒劲,就是那真正的泼‘妇’都自叹不如。

公堂之上,岂容的如此,当即就被丢了出去,而齐晓华胡月华母‘女’早就呆了,这个判决是她们从来没有想过的,只以为不过坐几年牢罢了。

夕阳西下,这些嫌烦被关下去,而剩下的十几个受害者,却有些失魂落魄,如今,她们有了自由,但又该何去何从?

而这些嫌烦的亲人或朋友,尤其是受过刘家恩惠的那些人,就转而将矛头对上这些受害者,言辞都很是恶劣,不过却是不敢动手的,杀人偿命可不是说着好玩的。

这些受害者有些是府城当地的,却是没有一个受害者的家人站出来,替她们说话护着她们,对许多人来说,这是耻辱,宁愿当人死了。

不过大部分人还是同情那些受害者的,却无法做什么,毕竟要顾及其他人的想法,而她们以后的出路,要么远走他乡,要么请青灯古佛一辈子,很是凄凉。

齐秋霜他们很快也就知道了结果,感觉有些冷,这个案子下来,让人心凉,而群众的反应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一时之间,大家都没怎么说话,很是沉默,似乎是在反思又是似在发呆,最后是齐秋雨先开了口,“那些受害者怎么办?”

这个时代,青楼是正规的存在,娼馆也有正式的,只不过大部分都是暗娼,但对于这种被迫的受害者,或许有人可怜,但更多的却是避之唯恐不及。

“我已吩咐人安排,她们都会远走他乡,或者再嫁,或者做其他。”这事主要是阿木过手的,也很清楚,毕竟也不是什么好事。

“都是可怜人,那些人真该死!”齐秋雨诅咒道,说的就是那些‘逼’良为娼的。

但有光明的地方就有黑暗,太多的事情压根就没法管,即使是前世,在这种事,新闻上也没少见。

齐秋霜叹了口气,问起其他事,就是关于舒氏以及刘家的。

舒氏被扔出县衙后,马上就被齐太爷派来的人给抓回去了,真是丢尽了齐家的脸面。而刘家一下子进去了两个人,而本来当县丞的刘大少,这仕途怕也是到头了。

刘家与齐家本家闹掰,而这事的源头在于齐家这边,本家会做出什么举动,多少应该能猜出一些,但是很肯定的是,是不可能再住在本家边上了。

别闹,姐在种田目录 第391章 你们回村子吧

几人将齐太爷那边可能有的变故给商量了下,心里也有数,也知道,这两天,他们一家绝对会被叫去齐太爷那边的。

齐斯农和柳氏满腹的感慨,他们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这完全是齐晓华胡月华她们自作自受,当初若是安分守己,脚踏实地地干活,又哪里会有现在这些事?

尤其是胡月华,最让他们唏嘘,毕竟在大桑村的时候,只是个有些任‘性’的孩子,当初被林明生‘迷’‘惑’住了,硬是跟着走,但是谁又能想到,会是这么个结局?

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顶头三尺有神明,没有永远的秘密。

就是胡大石牛氏,想着也觉得背心发凉,想他们当初,其实除了放贷,许多事都是能做的,但后来慢慢地收手,到‘女’儿出嫁,到府城另谋生路,这心的确是踏实了许多。

旁‘门’左道不是那么好走的,人还是老老实实的好。

而此时,齐家却是闹成一团,别看齐家说着断绝关系的话,就以为他们不关注这个案子了,实际上,派着人盯着呢,舒氏实在是太强悍,站在最里面,压根没法当着其他人的面将她绑回去,直到她被丢出县衙外头,这才得到了机会。

齐太爷人年纪大了,很少动怒,这下子,也忍不住大动肝火,将齐二爷舒氏给骂了个狗血淋头。

若是以往,舒氏都会低着头听训,但是如今‘女’儿外孙‘女’这样,她就似被‘迷’了心一般,冲着齐太爷等人,一个个地骂过去,将以往心里的不爽一一地发泄了出来。

本来,舒氏的情绪就有些不对,如今受了这么个刺‘激’,可以说有些发狂了,情绪亢奋,要是有人靠近,就拳打脚踢的。

齐二爷这人是没成什么大事,但是他还是不会让舒氏将长辈都给骂个遍,上前见人给拧住,为此还被抓出几道血痕,手上也被要出两个深深的牙印来。

好不容易将舒氏给捆在椅子上,齐二爷松了口气,见舒适还想再骂,也不知从哪里拿的帕子,一把塞入她口中。

“现在,你们说说,要怎么办?”齐太爷觉得头都要痛死了,即使到了夕食的点,也没有人有心思去吃饭。

齐家人都不是笨蛋,也知道他们不再可能住在这栋大房子里了。

齐大爷率先开口:“爹,我们彻底分家,这几年来,哪次闹事不是老二那边引起的,瞧瞧,这次成什么样了?”

“有这样的弟妹,说出去还真是让人丢脸,我们还跟不跟人往来了?家里还未定亲的孩子可是不少,出了这事,名声受损,谁还愿意?”

齐太爷坐下,伸手‘揉’着额头,他一直觉得,一大就家人住在一起,热热闹闹的多好,底下的人有意见他当然很清楚,但是过日子嘛,哪家不是磕磕绊绊的。

但是现在,齐太爷突然很后悔,很明显的,齐二爷一家压根就不适合来府城,他们的骨子里跟那些农民没什么两样,上不了台面,除了丢大家的脸拖后‘腿’,压根就帮不上忙。

“老二,出了这事,你们收拾收拾,回村子里去,反正屋子田地都还在。”这次齐太爷没在假仁假义地咨询齐二爷他们的意见。

齐斯禾和吴氏不大乐意了,好不容易出来,他们那里愿意再回村子,让人笑话吗?

“爷爷,书平可是要读书的参加会试的,可不能放弃,只要考上了进士,若有幸参加殿试,届时谁还会在意晓华家那事儿?”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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