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上错床之疯魔少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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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上错床之疯魔少林-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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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夏一口闷气憋在胸口,唉?好像也对。
她一蹦一跳来到唱台,坐在摆放古筝的椅子上。雷腾云挑起眉,以为她会大肆乱弹琴,所以坐到更远的躺椅上“欣赏”。
何夏则收敛顽皮的笑意,正襟危坐。不经意间,右手一指滑出,且听“花指”拨动琴弦刚健有力。而左手的吟揉按滑则是刚柔并蓄,铿锵,深沉。将一首荡气回肠、纯朴古雅的《高山流水》名曲,演绎得淋漓尽致。
雷腾云确实未料到何夏还会这一手,似笑非笑地扬起唇,凝望有别于以往的何夏。当你已经看上这个女子,却发现她可爱之处远比想象中多时,固然是一件妙事。
当戏子及伙计们无不沉浸在温婉的旋律中时,雷腾云却见不得旁人分享他的愉悦。
“弹得好,边弹边唱十八摸!”
“……”何夏朝他翻白眼,收音不弹了。
她颠颠脚斜视雷腾云:“粗俗,忒粗俗。”
雷腾云欣然接受,倘若斯文儒雅,他就不是邪派中人。
“你就不能让我顺心一下下!”
“能,所有乐器带走,随便你弹。别说,弹得真是好听。”
何夏知晓他从不爱扯谎,不自觉地抿唇一笑,但很快再次摆臭脸,所以才对美丑的评价耿耿于怀嘛!
不过总体来说,她今晚很开心,希望自此之后每一年生辰都有雷腾云、爹娘还有……
呃!光顾着自己高兴,不知弟弟的生辰咋过的……呜呜,可怜的何尚,当姐姐的大吃大喝对不起你,呜呜。
雷腾云拉起她的手,直径向楼梯走去。
“去哪吖?”何夏吸溜着最后一根长寿面。
“放生。”雷腾云记得她提及生辰放生祈福长寿之规。
“……”何夏面部抽搐,不会随便抓个大活人让她放一放吧。
※※
同一时间,少林寺
何尚嗅到屋中阵阵飘香,不由睁开迷蒙的睡眼,回眸凝睇……
惊!
虫花花手托一碗长寿面,容妆淡抹,长发披肩,重点是,她只穿一件薄纱长裙,白色纱裙里,透出红艳艳的肚兜。一双修长美腿在裙摆下若隐若现。
“你……”
“我记得今日是你生辰,但我没银两为你摆宴庆祝,所以只有把自己送给你……”虫花花脸红心跳,她既然认定了何尚,便不再反悔。自当送他一份成人礼,捂脸捂脸。
“……”何尚微启齿,明知非礼勿视,目光却落在她细如凝脂的肌肤上——
这份大礼能收么?

第四十六章
何尚见虫花花向前挪一步,他下意识依上墙面,口是心非道:“佛门禁地,不,不好吧……”
虫花花咬唇不语,一副很伤自尊的表情。何尚见状,急忙坐回床边,失去一贯的冷静,吞吞吐吐地解释道:“我,我是说,先,先吃面。”
虫花花羞涩地点点头,微侧头奉上长寿面:“生辰快乐……”
何尚望向那一碗热气腾腾的手擀面,挑起几根放入口中,细细品位她的手艺,不禁会心一笑,纵然此非山珍海味,却别有一番滋味。
“好吃么……”
“嗯!”何尚将她拉到身边,揶揄道:“看不出你还挺贤惠。”
虫花花持续处于娇羞态,她捋了捋发梢,自打她知晓何尚尚未娶妻之后,对他更加死心塌地,成为何尚明媒正娶的妻子,是她每日里自娱自乐的重要项目。
“你爹娘会喜欢我么?……”
何尚笑容微敛,虫花花乃邪教掌门,爹忠于朝廷,未必应允这桩婚事。
虫花花见他面有难色,嘟嘴不乐意:“喂……你这是何意思嘛……”
何尚抽回思绪,挑起两根面条递上她唇边:“忘了加盐。”
“……”虫花花叼走咀嚼,果然一点咸味都没有。她不由惭愧地低下头:“我可真笨,你爹娘肯定不待见我……”
一碗鸡蛋面,勾起何尚的回忆,他一手环过她身体,下颌懒洋洋地搭在她肩窝上,莞尔一笑:“听我娘说,因爹娘门第相距甚远,所以娘嫁给我爹时极不讨祖母喜欢,祖母期盼娘能成为理想的儿媳,便言传身教礼仪家规。但娘生性顽皮,时常受祖母责罚,娘一气之下绝食抵触。而从不下厨的爹,给娘煮了一碗鸡蛋面,不巧的是,爹也忘记加盐,娘却开心得吃下整碗面。你明白其中含义么?”
虫花花眨眨眼,心情顺畅不少:“你娘并非大家闺秀么?”
提起娘亲,何尚笑得诡异:“虽并非千金小姐,但也算是“声名显赫”的女豪杰。”
虫花花似懂非懂地应了声:“哦,你娘武功高强,莫非是看上你爹之后,便强行掳走当压寨相公?”
何尚怔了怔,哑然失笑:“你这脑瓜里都装了些何物?”
虫花花伸出一指,顺着鼻梁分开两边:“一半装毒药配方,一半装着你。”
何尚嘴角微扬,不自然地抿唇,虫花花最爱看他一副想笑不笑的神态,特有趣。
她垂下眸,侧头碰上何尚的唇边,心中则小有埋怨:“我可是对你掏心掏肺,可你对我连句‘喜欢’都未曾讲过,莫非是我一厢情愿?……”何尚自从亲了她一下之后,再无其他越轨举动,她走旁门左道路线,不在乎世俗眼光,纠结,他为何不敢跨过那道毫无意义的伦理墙?
何尚尴尬地摸了摸鼻梁:“自然不是,你有我何家女眷的风范,直率、大胆……泼辣。”
“你居然说我泼辣?!——”虫花花揪起何尚衣领,火冒三丈地指责道:“我对你多好,你竟然用这般恶毒的字眼评价我?!”
“……”何尚被她扯得三晃四晃,他并不认为“泼辣”是贬义词,夸她豪迈可爱啊。
虫花花见他无言以对,气哼哼地甩开手腕:“我此刻严重怀疑你根本未想娶我,当然!……你确实也未说过,不如当面把话讲清楚,废话不多说,你就说娶还是不娶!”
何尚时常遇到温柔小女人瞬间变老虎的顺畅过程,但他一直未摸清女人们的失控频。率。
“你先听我解释。”
“不听,娶不娶一句话,免得又是我自作多情!”虫花花拢耳摇头。当她认为单恋无所谓时,却发现奢望的更多,需要回应,需要甜言蜜语灌溉。
“这十八年里,我真正相处过的女子只有三个,娘,姐,还有你。”何尚很想让她明白,他并非贪婪的男人,只选对的人。
他将虫花花拉回床边,自然地环住她的腰:“起初,我确实不大喜欢你的处事态度,但你有一点吸引了我。归根究底一个字。”
“什么字?”
何尚腼腆地笑了笑:“宠。”
无论虫花花对他人如何无礼,对自己则是如沐春风,他的优越感来源于她,她却不自知。
“宠?……那是自然,喜欢你才宠你,别人倒给我银子也不理。”虫花花轻声一哼,他们的相处方式有些类似“护犊子”情结,谁都不能说何尚一句不是,纵然家中只剩下一块烙饼,她也会不假思索地让何尚。他一人吃饱,她就不饿。
何尚莞尔一笑:“你对我的好只有我知晓,就这样。”
虫花花的怒容转回娇羞,她咬了咬嘴唇:“那你喜欢么?”
何尚不予回应,撩过她尖尖的下颚,用唇边轻轻摩挲……
虫花花顿感心跳狂乱,她微垂长睫毛,扫在他笔挺的鼻梁上,她只愿为眼前的男子展现柔情一面,喜欢他的沉稳,喜欢他的含蓄,全部全部都喜欢。
一缕缕幽香撩拨着何尚的情绪。他最终未能如爹所愿,脱离类似娘与姐那般的女子。此类女子时常无理取闹,任性多变,但遭遇任何情况时,第一个想要保护的人绝不是自己。
虫花花扭身环住他脖颈,主动献身一枚浅吻,唇瓣刚欲抽离,却被何尚扣在怀中,虫花花不好意思直视他的目光,双腮覆盖一层薄薄的绯红,仿佛新熟的蜜桃,粉嫩可口。
何尚滚了滚喉咙,本想压制莫名的燥热,胸膛却越发灼热。他清楚这股不适的反应为那般,恨不得将她压在身下,扯开她的衣襟……但是吧。
“待你正式成为我的妻子,我才有权利碰你。”何尚撑着最后一丝理智,谢绝美意。
“你还是不喜欢我,否则哪来得定力?好吧!我倒看你能坚持多久……”虫花花负气地推开他,裙摆丝带抽去,只见薄纱长裙轻盈落在脚踝。
“……”何尚目不转睛地望向她,粉红色的肚兜下衬着一副玲珑有致的胴。体,他明知不该看,但视线怎样都无法挪到。
“此地,乃,乃,乃佛门。”何尚懊恼地合起眸,哪个字结巴不好,偏偏在“奶”字上卡壳。
虫花花噗嗤一笑,缓慢地爬上床,弯眉眯眼,仿佛一只偷腥的小猫。
何尚制止不了她的靠近,唯有故作镇定地躲避,当他退无可退时,虫花花跨坐到他腿上,白如玉的手臂搭在他肩头,挑衅某男的忍耐底线。
何尚刻意不去看她,唯恐扼守的原则彻底瓦解。
“娶我么?”
“娶。”
“那你还犹豫什么?……”虫花花笑得诡异,因为何尚的一只手已落在自己臀部上,却还要摆出一副正派的表情。
男人未必有本事挑起女人的欲。望,反言之,则是轻而易举。
紧密的贴合,缠绵的抚摸,正因她在他眼中是独一无二的女子,更令他意乱情迷。
虫花花看到他眼底的挣扎,那种感觉旁人无法体会,总之看他忍得那般难受,心情大好。
何尚攥了攥拳,双手一揽将她拉近,倏然地,脸颊埋入她的肩窝,扬起一手绕到她后脖颈,轻轻一拉,肚兜上的系带一分为二散开……是可“忍”孰不可“忍”!拆礼物。
虫花花虽“蓄谋已久”,却未料到他在拒绝与接受之间毫无间隔,而且更不像她想象中的按部就班,她一时反应不及,感到肚兜悄然滑落,下意识双手拢胸。
何尚的动作则比她看一步,将她一双手腕翻转于后,任由一轮绚丽曲线突兀呈现。
虫花花羞答答地撇开头,身体好似已被他的视线穿透。火热,大胆,甚至有些粗暴。
“唔……”
滚烫的舌尖横驱直入,热情似火地吸允着她的唇瓣,伴随掌心的游走,令她身子微微颤栗。
“只要你说停,我随时停。”何尚的声线异常沙哑,亢奋突如其来,思绪好似瞬间抽空,无法思考无法判断,是她所赋予的魔力。
虫花花呢喃地应了声,过了今夜,反反复复悬浮的心,将会踏实落地。
……
抚摸他坚实的胸膛,令她怯懦又向往。
拥吻奏起缠绵序曲;
她清晰看到他眼中的渴望,仿佛隐忍着某种呼之欲出的情绪,恣意揉捏着她的肌肤,有些疼,有些痒,有些难以启齿的触感在血脉中蔓延。
当最后一道防线冲破,她几乎是惊声尖叫。
何尚钝痛地眯起眼,停滞在彼此相连的那一刹间,呼吸急促紊乱。奇妙的快。感令他不由自主地缓慢移动。
“疼……”
“停?”倘若他还可以停。
“不……”虫花花紧咬着唇,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痛苦。
何尚托起她的脊背,温柔地将她拥入胸膛,含住她嫣红的唇瓣,在这一刻,无人可以取代她的美,娇艳欲滴,楚楚动人。
这是一份名副其实的成人礼,他会小心翼翼地珍藏。
可忽然之间……
“男上(尚)、女下(夏)?不会吧?……”何尚戛然而止,错愕地抬起眸。
“怎了?……”虫花花看向此刻的姿势,害羞地捂起脸:“死鬼,讲出来作甚……”
何尚被她柔软的声线拉入旖旎的幻境,确实无暇愣怔……可他与姐姐的名字为何选用“上、下”?……但愿是他胡思乱想,否则,爹娘也太……荒谬了点。
虫花花将一文钱塞入何尚手中。
“作甚?”
“师姐说一定要付钱。第一次都得给。”
“……”何尚嘴角一抽:“那我给你吗?”
“当然要给。”虫花花从何尚衣衫里抽出一张银票:“我要这张一百两的。舍得给不?”
“都拿去好了。”
“喔,甚好甚好,御媚派后几个月的伙食费有着落了,嘿嘿……”虫花花握着几张银票,看见银票比看见何尚还高兴。
何尚嘴角再抽,怎么听着跟什么不干净的交易似地。

第四十七章
“傻笑什么呢?”雷腾云听她一路咯咯笑。
“我也不知咋的,心情特畅快,是不是弟弟在想我?”
“也许你弟为了庆祝成年,逛青楼找乐子去了。”
何夏给他一拳:“少胡扯,何尚才不会去那种脏地方。”
“男欢女爱天经地义。”雷腾云讪笑。
何夏斜眼瞪他,雷腾云肯定常去!
黄河之水滚滚流淌,黑夜中更是一派磅礴气势。
雷腾云俯瞰滔滔水流,问题是,黑灯瞎火哪找鱼去?
“何夏,你把我推下去得了。我再自己游回来。”
“……”何夏呛咳一声:“我说你有没有点诚意啊,那还能叫放生么?!”
雷腾云拧了拧眉,正在一筹莫展时——
“卖鱼竿,卖鱼饵,卖板凳喽——”小商贩走街串巷,回家路上也不忘吼两嗓子,万一碰上几个黑夜垂钓的缺心眼儿,还能小赚一笔。
何夏看向雷腾云,雷腾云眉头拧得更紧,生平最烦静止不动的无聊项目。
何夏嘟起嘴,可怜巴巴地抖了抖:“你……”
“闭嘴。”雷腾云扬声制止,招呼小商贩上前,将一锭银子拍在商贩手中,商贩刚欲开口,雷腾云指向河岸,命道:“你,坐在这钓鱼,钓上一条加一两。”
“……”商贩傻眼,原来他才是那个很幸运的缺心眼儿?
“大爷放心,小的钓鱼技术没话说,您瞧好吧!哈哈哈。”
“……”何夏垮下肩膀,她严重怀疑,一旦雷腾云缺了银子,生活无法自理。
雷腾云往何夏脚边踢过一个板凳,能坐着绝对不站着。
何夏抱起小板凳坐到他身旁:“就你这挥霍法,咱们能活着走出凤凰城么?”
雷腾云微微一怔,他确实未在意银两的花销状况,具体身边还剩多少银两他也没数。
“我还能饿着你怎的?”
何夏双手一摊:“银票交给我保管,快交出来。”
“还未嫁给我就想当管家婆了?”雷腾云斜唇一笑。
“你给不给。”
雷腾云掏出怀中银票,拍在何夏手心:“给给给,我都是你的。”
“呸,谁要你这败家子!”何夏点了点银票,看着挺厚一叠,其实已不够千两。
“还剩九百五十两,你注意了啊!”
雷腾云蹙起眉,他记得离开帮派时,管账说是取了七八千两,怎花得这么快?
“你买宅院了?”他一脸迷茫。
何夏又给他腮帮子一拳:“住客栈一人睡二十几间房的是我啊?拿五百两撕着玩的是我啊?包下酒楼让百姓白吃白喝的是我啊?你给我滚一边反省去!”
“……”一拳打醒迷糊人,想起来了……这一路花销及预付的酒楼费用,还有些银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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