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生辰这个东西却是能让你神不知鬼不觉地命丧黄泉,“他制作了一个小木偶,画上了你的胎记,然后把生辰刻在了小木偶的几处命穴之上,要是他那时候的力道或者分寸不够,你三年前就会命丧黄泉了。”
他冷笑地看着眼前这个单纯的王爷,这个人间的皇室还真是经不起一点风雨啊,“真有这样的事请?”
“然后借着小木偶给你种下病,在以后的七天之内,我必会给你把这个木偶毁了,你的病也自然好,所以在此之前,告诉我你是否看见过画上之人。”叶夙煜把画像给了他身边的小厮。
韩襄接过画像,看着上面的人很惊诧,似乎有点……难以相信!
第二百零五章 遇险
“见过!这上面其中之一的人位置我能告诉你,但是这个人我确实没有见过。”他为难地指着阮雪域的画像道,对于叶夙煜来说能见到其中一个就够了。
在人界停留的时间不宜过长,所以叶夙煜在吃过午饭就穿上了一声白衣,头上的银发如雪,脸上换上了整张金色的面具,他独自地跃上了房檐,沿着今天上午韩襄给出的路线而去。
宫中的宫女和太监侍卫都不少,叶夙煜只有快速地越过才能保证不让别人发现,等到了目的地后,就连叶夙煜这样的人都不住地喘息着,他从空间里拿出了一件金色的披风,这件披风是他在攻打神族的时候得到的。
这件披风在一年可以有一个时辰可以帮助人有隐身的作用,今天可以说是帮上大忙了,穿上披风的叶夙煜消失在了原地,周围来往的侍卫都看不见,叶夙煜光明正大地走进了侍卫重重包围的地方。
他们的中间便是一个小小的坟墓,这里面埋着的可能就是沐妍的爹阚清宇了,叶夙煜走近坟墓,一掌劈在了坟墓的周围,但是却被弹了回来,叶夙煜闪身躲过,皱眉看着那堆坟墓。
刚才把他灵力弹回来的应该是个灵力罩,但是这个人间皱眉可能会有灵力罩呢,他伸手摸在了坟墓上,没有感受到任何的灵力,他再次地把灵力注入到坟墓里,但是结果仍然是把他的灵力给叹了回来。
现在只能徒手挖了,叶夙煜轻轻地抚着一层一层的土,为了不让侍卫发现,连动作都不敢太大,“奇了怪了,为什么我觉得这个坟墓越来越小了呢?”一个侍卫腰上陪着宝刀,走到了坟墓边,叶夙煜让开了,手上还沾着泥土的芬芳。
一只手拍在了侍卫的肩上,另一个侍卫嘻嘻哈哈地说,“你小子就是疑神疑鬼,还好的一个坟墓,我们都守了三年了,刚刚吹的风太大把土吹了些吧。”
这时,一阵风吹过,叶夙煜赶紧地抛开了一大堆的土,用灵力弹散,真的就像是泥土被风吹走了一般,“你外面要不要把土重新地堆在上面。”侍卫憨憨地说。
“不需要,我们只要守着就好。”侍卫就走开了,叶夙煜继续地做着吹土的力气活,等到土被一层一层地推开后,叶夙煜接着掌风挥开了棺材周围的土,周围聚齐了所有的侍卫,“这是怎么回事!”
一个侍卫皱着眉头看着眼前暴露在空气的棺材,问着身边的手下,“不知道,刚刚看到起了一阵怪风,于是就成了这幅模样。”他皱眉看着眼前的棺材。
叶夙煜看着周围的侍卫冷笑,一只掌劈向了棺材,但是灵力照样被反弹,叶夙煜终身地躲过,几个侍卫被无端地遭了秧,生生地被叶夙煜的灵力给打飞了,几个侍卫害怕退开了,“这……好不好是因为皇帝太过分了,上天要惩罚我们大黎……”
一个侍卫弱弱地说着,然后周围的侍卫一哄而散,不敢靠近,原地就只剩下了不敢逃走的侍卫长,他蹲下把土往棺材上面捧,但是却无济于事,叶夙煜干脆把他打晕了,丢在一旁。
从看见拿出了幻魔剑,把棺材劈开了,这个棺材不似普通的材料制成的,“真是卑鄙。”他把阚清宇捞起,然后背着阚清宇回去了,他用披风罩住了阚清宇,所以回去的时候还是比较顺畅的。
还在书房和皇帝意识的太师突然眼睛一眯,他抚了抚半尺来深的胡子,然后若无其事地继续和皇帝谈着事情。
柳条儿柔弱地浮动着,划出了一个个优美的弧度。
叶夙煜把阚清宇放在了阚弥羽的床上,诺诺和阚弥羽味道了床边,“这就是我爹?”阚弥羽皱着眉头看着眼前发丝凌乱,血色沾了脸,衣服破烂不堪的人。
“嗯,快去让人打一盆温水,拿来一套你可以穿的衣服。”叶夙煜的手负在阚清宇的锚泊上,闭着眼吩咐阚弥羽,他点点头就走了出去,没多久又回来了,看着床上昏迷的阚清宇。
心里隐隐有些担心,都这个样子了,还能治得活吗?他的呼吸有些弱,几乎算是气若游丝了,门外响起了敲门的声音,“你去开门,不要让她起疑心。”叶夙煜微侧头看着阚弥羽。
他走出了房间,拿了宫女送来的东西又回去了,像是平常一般,关上门,阚弥羽深呼了一口气,然后走到了叶夙煜的身边,叶夙煜把阚清宇衣服上的布料撕下来了一条,浸在水中,擦干净了阚清宇头上的血,然后撒上了药。
现在的阚清宇还勉强能看得清楚原样,和阚弥羽倒是像了个七八分,但是明显地要阳刚许多,不是妖艳的类型,“把这件衣服给爹换上,诺诺,你随我出来看,我有话对你说。”
诺诺点点头,抱着眼睛圆溜溜的小铃铛随着叶夙煜出了房间,两人就站在了门外,“我今晚上会睡在看见里面,你和你娘该怎么办就怎么办,知道吗?”
小铃铛的狐狸尾巴在诺诺皱眉的空隙间绕道了诺诺的脖子上,诺诺把小铃铛的尾巴卓在手中,塞到了粉色的棉袄里面,皱眉看着叶夙煜,“爹,你和娘亲发生了什么?”
“没事,记得保护好你娘亲便是。”叶夙煜叹了一口气,进了房间,阚弥羽已经换好了阚清宇的衣服,看着叶夙煜进来了,“他还是没有醒来,怎么办?”
叶夙煜看着床上的阚清宇,“没事,只需要过了今晚便能醒来,我已经把太师设下的封印给揭开了,吃晚饭的时候记得给他威胁人参汤或者是鸡汤就行。”叶夙煜摆了摆手。
他看向坐在床边的阚弥羽,“你记起来什么没有?”他的目光有些犀利,看得阚弥羽心中发凉,点点头,“记起了什么?”
叶夙煜得到答案后依旧追问,“我记起了小时候的一些事情,不对是小时候全部的事情,但是却忘了十五岁以后发生的所有事。”叶夙煜嘴角勾起,“足够了,不要给爹和娘他们说你失忆过,诺诺,你留在这里保护好他们,若是陆家姐妹来就给他们说便是了,但是不要让任何人发现人在我们这里。”
叶夙煜起身离开了宫殿,现在要查的便是那欺世盗名的太师了,既然能设这样的局,自然也不是什么凡人了,那他就有权干涉这件事情。
出宫的一路上,有了韩襄的令牌,倒是算得上一路无阻,他出了宫,直接地到了离皇宫很近的太师府,这府邸能修在皇宫的周围,也算得上皇上太过地宠信太师了。
他翻墙进入了太师府,悄悄地到了太师的书房,里面文人墨客留下的真迹也不少,但是涂油续表罢了,叶夙煜在书房内翻翻找找的,这个书房内有重兵把守,肯定是又什么重要的东西藏在里面。
如破他是妖魔神的话,对于这些功名利禄和钱财自然能不会放在心上,那就有可能是韩襄的小木偶了,但是把书房弄得杂乱之后,却没有找到什么可以用的东西。
他太后看向了书房内唯一的仕女图,皱着眉头,慢慢地靠近了仕女图,上面的女人画得和真人无人,眉眼传情般地看着叶夙煜,要不是他不是凡人,恐怕就中了太师的招了。
他走进了是仕女图,然后一手掀开了图画,密集的监狱夹杂着银针给射了进来,虽然叶夙煜躲得快,但是这箭也射得快,虽然只是肩膀上中了一件,但是灵力却使用不得了,更何况肩上还有倒钩。
现在更麻烦的是惊动了太师府上的人,叶夙煜破窗而逃,到了太师的后院,他直接地钻入了一个最近的闺阁之中,手指麻利地点在止血的穴上。
他进入房间,里面只有一个侍女还有一个穿着小姐衣饰的女人,他手做劈刀之势,砍在了是女的脖子上,然后掐住了惊呆的小姐脖子上,“不准叫!”
庞小姐用力地点点头,“更不准给你爹汇报!”庞小姐再次地点头,叶夙煜松开了庞小姐的脖子,然后倒在了床边,头刻在了床边上,不省人事。
恢复了镇定的庞玉转过头看着地上一头银丝的叶夙煜,然后蹲下身拿开了叶夙煜的面具,双目触及了叶夙煜右脸上的伤口,然后把面具丢在了叶夙煜的身上,“真丑!来人啊,把他拖出去,卖了,哦,随便把他的上处理一下吧,本小姐不想让我爹知道,懂吗?”
一个身穿着黑色纱裙的女人对他,一手夹着叶夙煜就利落地出了太师府,“把这个丫鬟拖下去,让我娘处置,本小姐不想看到还有这样的废物出现在本小姐的身边。”
庞玉坐在梳妆台前,拿起了木梳,梳理着自己的发丝,没多久地上就再也没有了丫鬟的踪迹……
地下的沐妍和柳雅坐在了床上,柳雅握住了沐妍的手,双目含泪,“妍儿,委屈你了。”
第二百零六章 两人失踪
“没事,不是还有诺诺和夙煜都在宫中吗?对了,还有我的几个有趣的朋友也在帮忙找你们呢。”沐妍笑得眉眼弯弯的,头枕在柳雅的肩上撒着娇,“夙煜那个孩子能力强我们也放心,但是你们两个都丢下魔族来找我们了,怎么成?”
柳雅皱着眉,“娘,不是好友米琉璃么?别担心了,我们啊,就等着他们来救我们就好了,至于爹呢,想必夙煜很快就会把他救出来吧。”
母女两人依偎着把几年来的经历都当作故事一样地说着。
突然,柳雅皱着眉头,“有人来了,妍儿,快藏在衣柜里。”柳雅突然站了起来,把沐妍塞进了衣柜里,留出了一条小小的缝隙,“千万别出声哈。”柳雅如常地坐回了自己的床,冷眼地看着缓缓下来的人。
一袭明黄色的龙袍,脚蹬金丝勾边的黑靴,头上是尊贵无比的皇冠,他依旧是温雅的笑容,几年来都是这样的表情面对着柳雅,仿佛他生来就是这幅表情一般的,“雅儿,我来了。”
然而柳雅却连冷眼都不想施舍给他,默默地看着自己的脚,“雅儿,今日可有什么异常吗?”他的目光从地上的一滩血迹上面划过,然后径直地走到了柳雅的身边,手揽着柳雅的肩膀。
厌恶、嫌弃,在柳雅的眼中就只剩下了这两种情绪,毫不加掩饰,大手强硬地掐着柳雅的下巴转头,皇帝依旧是这样平静的眼神,他的手抚摸着柳雅眼睛周围,“啧啧,这双眼睛可真是好看,比朕的饮泉还要清澈。”
她皱着眉头,挣扎着想要脱离皇帝的钳制,然而这一切却是徒劳无功的,柳雅凝聚着全身的灵力打在皇帝的身上,但,还是如以前一般被神奇地吞噬了。
但是柳雅还是达到了目的,皇帝一把甩开了柳雅,把她重重地甩在了衣柜上面,那面色瞬间地苍白了,她勉强地直起了身子,冷眼地看着皇帝,“都这么多年了还学不乖吗?你无非是仗着朕对你的宠爱肆意妄为罢了!”
“那你有本事就折磨我啊。”柳雅抹掉了嘴角的血迹,视线越来越模糊,皇帝走到了柳雅的身前,手掐上了柳雅的脖子,把她一点点地远离地面,柳雅的脸色胀得青紫,“你以为朕不敢吗!朕是这大黎的主宰,是大黎的天,是……掌握着你生死的神!”
他嘴角的笑容冰冷嗜血,看向了柳雅身后的衣柜,“怎么,看着她都要死了还不敢露面吗?沐小姐,难道你想亲眼看着你娘死在你的面前,而你却无动于衷吗?”
渐渐沉寂的柳雅拓然用力地挣扎着,拼命地说出了断断续续的几个字,“快……快……逃。”躲在柜子里的沐妍皱着眉头,一脚踹开了门,她的手成劈刀,砍向了皇帝握着柳雅的手。
皇帝把柳雅丢到了床上,躲开了沐妍的攻击,“你的容貌比起你娘还要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他眯眼看着眼前的沐妍,似乎正在大量着她每一寸的肌肤,“无耻!”
如骤风般地伸腿,扫向了皇帝的下盘,但是这个皇帝也不是草包,轻轻一动地便避开了,“还有一手呢。”他拿出了一把扇子,打开扇面,挡住沐妍的拳头,一手握住了沐妍的脚。
但是沐妍一个侧翻不仅挣开了皇帝的手,还在皇帝的脸上留下了一个青紫的印记,沐妍继续地攻击,不留给他休息片刻的机会。
最后的结果虽然沐妍是败了,但是皇帝也没有赢得多体面,脸上的伤比起沐妍还要多,弓着腰狠唳地看着沐妍,然后把扇子丢在地上愤怒地离去灵力。
沐妍的手臂感觉像是废了一般地耷拉着,她赶紧地跑到了柳雅的身边,扶起了柳雅,“娘,娘,你醒醒。”沐妍扯下了袖子上的一块布,包扎着了柳雅流血不止的脸上。
柳雅勉强地睁开被血糊住的眼睛,皱着眉头又晕了过去,沐妍把银觅从空间里面唤了出来,“快看看我娘。”沐妍拉着银觅的胳膊,焦急地看着床上晕过去的柳雅。
“别担心,看上去只有外伤。”银觅坐在沐妍搬过来的椅子上,手搭在柳雅的脉搏上,垂眸诊脉,“没事,嗜血过多才晕过去的,把这个益血丹给她服下,还有芙蓉膏覆在她和你淤青的地方,我先回去了。”
银觅闪身消失在了原地,沐妍打开了瓶塞,倒出了一颗血红色的丹药,掐住柳雅淤青的下巴把丹药喂了进去,然后扮了一下让她服下丹药。
服下丹药一刻钟后,柳雅的脸上看上去好多了,沐妍打开了芙蓉膏的盒子,把里面透明的药膏小心均匀地敷在了柳雅脸上淤青的地方。
她褪下了柳雅的衣服,直接地看着柳雅的背部,果然有一大片哄哄紫紫的淤青,她皱着眉把药膏敷上然后赶紧地给她穿好了衣服。
沐妍静静地坐在柳雅的身边,看着柳雅沉睡的面容,感觉到暗器再次地被人打开,沐妍拿出了红鸾,凝眉看着下来的人,“你是谁!”
“姑娘,放心,我是这太医院的院判张平之。”来人又一头花白的胡子,而且沐妍也闻到了淡淡的药香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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