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七哥,可是……这个沉螺堡哪里还有第二个人能扛起这副重担?妹妹我总需要一个人面对的。”商七刀也就没再提起。
此时,刘长风与商七少的私密关系,也终于回到了一个复杂的新平衡点。
其实商刘二人性格中有很多相似点,在没有顾名一事的时候,刘长风甚至是商七少的铁杆。刘长风的二爹王大根眼界也颇广,他的大爹刘旦儿文采也好,但这二人都不是热心的父母,更喜欢独处。
相对的,出身富贵的商七少不仅有一肚子见识,走南闯北,见过奇川险景,荒漠大海,茫茫的草原,还很愿意、也很会讲故事。加上商七少的救命之恩,刘长风对他的有着强烈的崇拜和艳羡,其中还带着一点熟悉和亲切。刘长风刚加入山寨的时候,常常想,要是他有个亲大哥,也不过如此了。
商七少也是极喜欢这个幺弟,文武双全,一身肝胆,明朗纯粹,明辨善恶。商七少想过,要是他的小弟能活到现在,应该就是这样的满身正气。他将宝马红泪送给了刘长风,与他一同打雁,带着他喝烈酒,大口吃肉。刘长风家教甚好,虽然不算精通,但天文地理,国事军政都有不错的见识,两人谈天侃地异常合拍。 商七少甚至将家传刀法全部传授,毫无私藏。
但是他们之间有了顾名。
彼此缓和了关系,回到平衡点之后,两人在床上也相当契合。相较于第一次的粗暴发泄,刘长风在之后的性‘事中,展现更多的是教授而不是掠夺,甚至在抽‘插的时候,他都会微妙地避开最敏感的那一点。
而于商七刀,对顾名隐隐的愧疚督促着他,用超乎寻常地热情学习田式,赤身裸‘体地做着微妙而尴尬的姿势时,他的脸上带着那种忘情的认真的表情,虽然有些刻意,但是让人无法生出亵渎之心,似乎商七刀大侠,真的把《真经》仅仅当做一本武功秘籍。
起先是单独在房间里的时候,刘长风和商七刀很有默契地避开对方的眼睛,因为一刹那的眼神碰撞,都可能产生太过微妙的变化。这是可能是两人,或者说三个人,都想要逃避的方向。最后甚至发展到,即便是在白天,他们也必须面向不同的方向,把脆弱的背脊放心的交给对方。
刘长风的功力也因此大大长进。聚精会神时能视三百米外的细微之物,和商七少学刀法时记忆更快,演练更有型,
手阳明大肠经和手厥阴心包经扩张稳定,毛细小脉衍生三倍,多条微脉顺利接口,居然将两大主脉练成一线。
商七刀的阳气被吸收进来,滋养丹田,生出一条褐红色缎带,粗宽而稀疏。这条缎带与顾名留下的银绿色丝线相辅相成,包揽了那淡金色云雾大约两成的表面积。
刘长风的元阳一直自主地缓慢聚集,淡金色云雾体积本该增大,可这绑缚生生地将它压缩了一圈,颜色更深黄,金光更璀璨,偶有细雾逃匿到经脉中,也能被比较顺利的溶解。
第六天的时候,那件事发生了戏剧性的转折。
前一日晚间,他们自从…以来,第一次轻松地坐在一起喝酒谈笑,然后非常顺其自然的,就滚上了床,干得天翻地覆。直到侍女把早餐放到门口,刘长风才醒过来。商七刀不自然地咳了一声,刘长风发现他的黑龙尚且留在七哥的后‘穴里,还勃‘起了。
他急忙翻身拔出淫根,慌乱之间两人的嘴唇对上了……背对着穿衣,洗脸,打理,一阵忙碌,两人连早饭都没吃上,是除了主人之外,最后两个来到议事大厅的人,奇怪的是,几个其他寨主都没有出现。
然后,沉螺堡的女主人诗曼郡主,与扬威镖局的总镖头杨符贺并排进来了,很明显,他们达成了共识。郡主容颜半掩,端坐在首席,用悦耳的声音缓缓地叙述着她从“各种渠道”得知的小道消息,总镖头杨符贺一脸肃穆地赞同,这些消息竟然最后都指向了龙虎寨。
商七刀怒极,拔刀相向,质问道,“我的兄弟们呢?”
刘长风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被群侠团团包围,责令两人放下武器,立刻投降。诗曼郡主站在很远的地方流着眼泪说,“商大哥,种种……虽然……可是妹子我是相信您的。把武器放下,我们解释清楚就好了。”
商七刀怒极而笑,一刺一挑一后踢,离他最近的斯长老的刀被勾飞,犀利地射向诗曼郡主,贴着她的耳垂擦过,划断了一簇鬓发。诗曼郡主脸色苍白,颊肉微鼓,鼻孔放大。她停下了啜泣,叫来一个亲近的侍女。
刘长风耳目聪敏,聚精会神时,那两个女人的耳语,他听得清清楚楚。
郡主冷笑着命令,“把那几个贼人都拉上来给他看看,那种剂量,我看商七少也撑不了多久了。”
绿衣侍女怯懦地回话,“郡主……那几位都……没气了……”
这恶毒郡主这一下是真的花容失色,竟然失态地,当众甩了那个绿衣一个巴掌,大声骂道,“兰芝,你是怎么当差的?居然让他们跑了?”
以几位寨主的深交,根本不需顺风耳,就能拆穿这种拙劣的谎言……倘若几位寨主成功脱逃,此刻也必然站在这里,并肩作战。
商七刀忍耐着垂下头,眉头紧锁,紧得可以夹住一支额心镖,握着长马刀的手在微微颤抖。刘长风握着他的肩膀,往下摁了一把,“七哥你去西边的马圈找红泪,快快去山寨报信,我们分头走,我真元深厚能顶住。五年之后我们太行山下见!”
商七刀微微侧脸,看着刘长风,他的眼神深邃。
“七哥你不信我么?你照顾好名哥就好了,这里交给我。”刘长风的张扬的脸上,洋溢着初生牛犊不怕虎的自信。
“……好!我信你。长风,活着回来。五年之后,我们定要叫在场的人血债血偿。”商七刀长啸一声,举掌与刘长风对击,借力飞跃到包围圈外。
外围的群侠都是些眼高手低之徒,料想在南霸天商七少刀下也过不了一个回合,不敢真正对打,只是情面上过不去,远远地追着做作样子。
内圈数人倒是情绪亢奋,意图追逐,却被刘长风横刀拦下,嚣张地吼道,“你们这等废材,我刘长风双拳可敌十掌,可是害怕做我成名的垫脚石?”
“匹那小儿,这里岂容你大话!”一个长髯大汉被激得怒火中烧,当头就是一杖。
“铛——”刘长风格挡此击,退后了三步站定。二当家,五当家,八当家的音容笑貌在他脑中回闪,丹田之中,红绿真气融入金色云雾不见,真元汹涌鼓胀,最终化作无色,如洪流灌入血脉。刘长风肤色黑中透红,身体各处毛孔打开,白色雾气冉冉,手臂上青筋凸起,上衣被热量带动,瞬间鼓起爆裂。
刘长风如同饿虎冲入羊群,竟成疯魔之态。
唇焦口燥,双目难以聚焦,扑鼻而来的是浓郁到让人头疼的异香,睁眼竟是一片镶金边的粉红帷帐,到处缀着核桃大小的铃铛。刘长风发现自己身体赤‘裸,盖着一条单被;手脚被束缚,绑成一个大字;于是挣扎着,想要半支起上半身,却碰动了满纱的清脆响声。
一把泛着寒光的匕首抵上刘长风的喉咙,“都这样了还想逃?说,那神丹被你藏在何处?”
“什么……咳…什么神丹?”刘长风的嗓子嘶哑,喉管冒烟,他抬起头,让脖子离开匕首远一些以防拿刀的人手滑;他不知道现在自己的脸上是什么表情,只希望自己能看起来无辜一点,再无辜一点。
“真无聊,好吧,我也是这样想的。”
那小白手把刀子随意地往旁边一插,人坐到了刘长风的大腿上,自顾自翻看着一本书册。
刘长风头疼略缓,觉得身体到处都很痛,手臂上下还有血微微地从肌肉的纹理中渗出,好像被人撕开又重新装了一遍。
他强耐着不适,聚集真气内审,五条大脉都乱作一团,好似被狂风沙暴肆虐过一遍那样。丹田里更显混沌,虽然大体上依旧是丝线绑缚云团的模样,但是颜色不再泾渭分明,金光不再,泛出一种乳黄的颜色,好像一刻拳头大小的老化珍珠,半死不活地搏动着。
七哥肯定是顺利的回去报信了,不知道他昏迷了几天。顾名……名哥……这样很好,他们应该在一起了。刘长风无法在脑袋中串联起打斗的场景,只有模糊的片段,依稀记得他重伤数十人计,逃离了追踪,大概能活着就是幸事。
“喂!你难不成是在想怎么逃出去?”
挟持刘长风的是一个大美人,二十多岁的样子,瓜子脸,眼眶深邃,眸子是海蓝色的,右边的眼角下有一枚小小的紫色桃花印,嘴唇自然嘟起,鼻梁又高又挺,很明显是混了外族的血脉。
这是个穿着女装的贵族小公子,妆容虽然过于妩媚,可他将女裙的领口大大的敞开,毫无顾忌地张着腿坐着,露出形状美好的锁骨,和左边的深色乳首。
他跟随着刘长风的视线滑到自己胸口,挑起一个带着春色的笑容。
他把自己的右手放到身后,握住刘长风的小腿,支起自己的身体。舌头长长地伸出来,勾住左手的食指和中指,深入浅出地抿了一会儿,然后从嘴巴里抽出来,沾着半透明的津液,从自己的侧脸慢慢下滑,顺着裸露在空气中的奶白色,滑至深褐色的小凸起,用这两个手指夹着拨弄嬉玩,直到那一处变得极硬。
“想像这样玩我嘛?我瞧瞧我瞧瞧~”那个贵族小子夸张地睁大眼睛,眨巴眨巴,撩开单薄的被子,把手指放在唇上,“嘘——我不吵醒它,就看看好不好?”
然后他就带着那种小孩子玩捉迷藏的表情,从被子后面钻了进去……不过短短数息,又阴沉着脸,从前面钻了出来,狠狠地给了刘长风一巴掌。
“贱‘人,我就这样不吸引你?”贵族小子愤怒地跳下床,把周围能砸的东西都砸在地上,大叫着,“贱‘人!贱‘人!贱‘人!”
小侍砰砰砰砰地敲门,大声吼,“二公子,您哪儿不舒服?”
贵族小子拿起一个铜瓶砸到门上,“你们说呢?你们说我好不好?”
刘长风不被绑缚也无法动弹,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发疯。
结果敲门的两个小侍根本没有开门进来,对答还没完,脚步声就远去了。
贵族小子盯着那扇门看了好一会儿,冷笑着说,“把器具都换成铜的就不用换了对吧?进来都不用进来了对吧?好主意,真是好主意……”
说完这句话,他猛地转过头来看刘长风,脸上已经带上了明媚的笑容,“我叫青雨,你又是谁?”他慢吞吞地走回床边,“等等,等等,我知道的,商七少要更老一些,你是刘长风。哈哈。”
刘长风眨眨眼,点了下头,这小子可能疯了,还是不要招惹的好。
“我们之前见过的,记得么?”青雨在床边坐下,抚‘摸着刘长风巴掌上的红印。
刘长风很仔细地想了一会儿,无果,犹豫地摇了摇头。
“哎……你连骗一下我都不愿意么?”那张充满异族风情的面孔一边叹息一边灿烂的微笑,很是诡异,“第一日宴请的时候,我给你跳舞来着,”少年俯下‘身子,在刘长风的鼻子上刮了一下,“这下记得了?”
“你可知马康?”青雨双手环住刘长风的脖子,压低了声音问。
刘长风很诚恳地摇了摇头。
青雨露出一个诡秘的笑容,大力地拍着刘长风的胸口,他受创的地方一阵闷痛,“刘长风啊刘长风,你成名了啊!
丹药那事情,我知你不知道,你知道为什么我知道你不知道?
其实我有听到老寡妇跟老姑婆密谈,你们是明明白白的替死鬼。这件事大概确实是摘花怪盗—夜行侠假面替人办的谁知道他那么不小心,露出了马脚,堪堪要被说破,只好临时拉了你们做替死鬼。
老寡妇那种贱‘人,就该陪个瘌痢头瘪三……哈哈,说到这个~”
青雨说着兴奋起来,跳起来骑在刘长风腰上,挥舞着小细拳,
“话说,好汉马康,于咸阳冈上,只手空拳为民除害,饮酒三碗,活活打死一只吊睛白虎,当列为北国第一壮士,武林第一美人诗曼郡主为之倾倒,遂成入幕之宾。
另有那南霸天商七刀,乃是一瘌痢头独目恶汉,素来痴爱美人,听闻此讯,怒从腹中来,相约赤螺堡决斗……两人大斗三天三夜,南霸天商七刀终于露出败相,马康大侠本想就此劝之向善,不料那恶汉乘机从饿鬼道中召出一狼人,名甚?刘长风是也……”
刘长风听得一愣一愣的。
青雨看着他的傻样,哈哈大笑,用手指使劲戳他的黑脸蛋,“呆瓜,你以后就叫呆瓜好了……哈哈哈……一杆长刀,一敌三十,状如饿鬼……哈哈哈……你在群斗中打死了北拳马康,还咬下了他的一条手臂一截阳根,把剩下的胆小鬼都恶心跑了,我才找到机会捡你回来,可真有你的,高招!高招!”
咬下手臂也就算了……阳根什么的……刘长风满头冷汗……不会吧……
“哈哈哈,看你那呆样,咬就咬了”青雨趴在刘长风胸膛上打滚,突然正色道,“啊哈,我忘记说了,我是你的救命恩人!”
他顿了一顿,很正经的问,“饿鬼刘长风,你准备如何报答与我?恩?银子你好像也没有……秘籍呢?算了这样的秘籍我也不要……丹药么估计也不在你这儿……唔……脸蛋儿长得很俊~身板够硬朗~皮肤嫩滑嫩滑的~至于那根东西么~”
青雨越说手越放肆,刘长风的被子已经被掀一大半,那只软弱无骨的小手一点一点的探入,绕着他的男根比划着,无奈他就是硬不起来。
这个其实是有深刻原因的。
一个普通男人的精‘液,绝大多数储存在精囊里。男人的身体,每时每刻都在生产精‘液,而那些长久未能被使用释放的,就会慢慢的被人体反吸收回去。阳气和精‘液是并存的,它的产生、释放和吸收,也是同样的道理。精囊满了,精‘液和阳气的反吸收就快一些。
只是阳气越多越好,精‘液却不是,吸收的过多了,也有坏处。这就是为什么成年男子应该定期的手动释放一些。
《晶途丹道》后篇有详细解释,此功法,对人体最大的改造就是,将阳元和精‘液分开,转而储存在丹田之中。从此阳气只有产生,不再有浪费。而精‘液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