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这样,东方不败和倾城都是发笑,而一旁很安静的风清扬则是仿佛在想什么。倾城靠在东方不败的身上,几乎所有的体重都交给了他。而他自己则是看向风清扬,貌似想起了什么。
“风兄没什么想说的吗?”勾起嘴角,倾城语气慵懒的看着风清扬问道。
“他?”东方不败霸占性的紧紧揽住倾城的腰,听到倾城的话不禁跟着看过去。他有些想不明白这件事和风清扬有什么关系,而且在任我行被救出之前,貌似风清扬一直就在华山吧。
别说风清扬愣了,就是一旁的童百熊也愣了。被三个人这样看着,他也有些无奈。
“倾城是怎么知道的?”风清扬拨弄着自己的头发,不解的看着倾城问道。刚才听到令狐冲这个名字时,他已经意识到不对了。
“知道什么?”童百熊大嗓门的喊着。
“知道他教了令狐冲独孤九剑的事情呗。”架在东方不败肩上的手微微捏了捏,倾城靠着他笑了。也不知是不是因为他出现的缘故,貌似什么剧情的,现在都像那天空中的浮云,要是太看重的话一定会出问题。就好比如风清扬和令狐冲的相识,按照剧情原著,他们应该是在华山相识的,可是据他所知,风清扬三年前就离开了华山,最近一年更是一直都没回来,哪来的可能在华山教给令狐冲独孤九剑。该说剧情的强大吗,即使他不在华山,两人却还是在其他地方认识了。
“。”童百熊下意识点头,然后马上反应过来不对劲。他瞪大眼睛,死死的瞪着风清扬。据他所知,这灵魂出一手剑法很是高超,靠着这个他才成功的就出了任我行。
“我当初也不知道后来会发生这些啊,我和令狐冲也是意外相识,当初看他这个小伙子不错,又是华山派的,这才把独孤九剑教给了他,这样也算是传了下去。”说着,风清扬笑了笑,看着倾城的眼神里貌似有些委屈。
倾城眨了眨因为酒气而有些熏然的眼睛,对风清扬的眼神保持怀疑。
“你眼睛里进沙子了?”
倾城的话一问出来,先不提什么都搞不懂的童百熊,东方不败却是忍不住喷笑出声,而风清扬则是更加委屈了。
“倾城,我们该离开了,黑木崖可有一场大戏等着上演呢。”
“嗯,这可不能错过。”倾城点头,其实他对任我行还真的很好奇。
“那个。。。”
“别告诉我你也想跟着?”危险的眯起眼睛,东方不败微微有些不悦的看着风清扬。
只见风清扬呵呵笑了笑,刷的一下把宝剑放回剑鞘内,然后看着倾城。
“好歹令狐冲是我的半个徒弟,我去了总是对你们有些帮助的。而且我也想把他弄回来,他可是我心里未来华山派掌门的不二人选啊。”
倾城挑眉,对此不置可否,可东方不败的脸色就不怎么好看了。别看风清扬表面上清清淡淡的,但是他却能够和东方不败打得不相上下。据倾城观察,他怀疑风清扬这几年来一定喝过山顶的灵泉,所以功力才大涨了这么多。
“随你的便,要是想一起去收拾你个徒弟,就跟着童百熊吧。”甩了甩手,倾城又说道。“不过要是那令狐冲惹了我又或者是东方不高兴,别怪我们不念情分。”
“随你,那小子不好好捶打捶打,我看也出不了什么出息。”对此风清扬倒是洒脱。
这边商量好了,四人当场就下了山直奔黑木崖。
身为著名的邪教,日月神教自然是不落它的威名的。与前几个月不同是,往日里严谨但也算是轻松黑木崖,现在却处在一种风声鹤唳之中,来往众们各自低着头,连一声交谈都没有。而这时在黑木崖地牢内,原本还算是空旷牢房却是全部塞满了人,好多都是一血淋淋伤痕。有力气还在或高或低叫骂,已经晕过去也不知道能够活多久。
幽暗阴冷走道里,几个穿着黑衣,上面还有点点斑驳血迹人快步走入深处。其中一人手中提着钥匙打开了一扇牢门,紧跟其后两人随即钻了进去。
这是一间非常肮脏牢房,地上虽然铺着稻草,可都已经发霉发黑了,一脚踩下去甚至能够看到让人恶心水光。整个牢房内都透着一股子让人嗅之即吐恶臭,可就是这么一个地方,却关着两个人。其中一人一被血迹斑驳中衣被另一人抱在怀中,而那个人本就已经伤不轻,只是他至少还是清醒着。看着这三个黑衣人进来,他努力收紧双臂抱紧那昏迷着男子,看不清容貌脸上、黑亮眼睛里满是厌恶和恨意。
“把舒如是带出来。”还站在外面拿着钥匙黑衣人哑声说道,那两个黑衣人听到后直直朝缩在角落里两人走去。
“你们想要干什么,他已经昏死过去了,再打也没用!”醒着那个男子紧紧抱着那个昏过去,他双眼瞪大,满含杀意瞪视着三人。
“哼,我们有是方法让他醒过来,你应该知道。”那黑衣人冷哼了一声,挥手让另外两人快点把那晕过去人带出来。
男子用力挥舞着满是伤口手臂,推拒着两黑衣人靠近。
“陈奇我X你祖宗,你要是敢动如是,老子拼了这条命也要要了你命!”
“哼,先管好你自己吧。你们还愣着干嘛,把人给我带出来,任主还等着舒如是说出那东方不败行踪呢!”黑衣男子根本不在乎这点咒骂,冷笑着说道。
“什么任主,我只知东方主,从未听过什么任主。陈奇,你别以自己能够蹦跶多久,一旦东方主得知中之事定会快马加鞭赶回来,到时候定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那清醒着男子狠狠吐了口杂着血迹唾沫,开口就是大骂。那两黑衣人不顾他挣扎,强行把那个昏迷着男子从他怀里扯了出来。一时间整间地牢里咒骂声更大了,好些还能移动人爬到阑珊前抓着柱子跟着一起破口大骂起来,闹外面狱卒们甩动着鞭子和棍棒想让他们住口。那两黑衣人根本就不管那昏迷男子伤有多重,看他上脏,竟是直接抓住他那一头乱糟糟头发就直接往外拖。清醒着大骂男子扑过去,抱住被拖出去人,不是他不想起把人抢回来,只是他双腿都被打断,根本无法动弹。
砰地一声,牢门被关上了,男子脸紧贴着铁质阑珊,尽力看着外面,看着那个叫舒如是男子被拖出去,下是一条用血铺就痕迹。
“如是,如是!”男子从缝隙里伸出手想要抓住那人,眼中仇恨越积越多。“陈奇,只要我杜蘅没死,定要千刀万剐了你!”
“哼!”陈奇狠狠用脚踩住杜蘅手,甚至用力碾了几下。
杜蘅疼全发抖,但是却没发出一点呻吟。他恶狠狠瞪大眼睛瞪着陈奇,紧抿着嘴唇里渗出点点血迹。
又是砰地一声巨响,刚刚还踩着杜蘅手陈奇已经飞了出去撞在墙壁上,落下时已然是没了气息。杜蘅愣了,整个地牢人都愣了,一时间刚刚还嘈杂如同集市地牢安静了下来。杜蘅下意识眨了眨眼,这才看清在原来站着陈奇地方,现在正立着一个材异常高大如仙男子,一白衣华裘让他和这个地牢有些格格不入。
倾城面无表情看了眼四周,这才张开双臂,在他宽大袖子下露出了一红衣东方不败。原本按照东方不败意思是直接杀上黑木崖,此举童百熊也赞成,可倾城却不同意。虽然东方不败是想趁此机会挑出日月神中杂碎,可也不能因不在乎就害了忠于东方不败那些人性命。听了倾城意见后,四人准备直接进入地牢,先救出所有众再说,然后他们就可以完全无后顾之忧折腾任我行。
倾城抱着东方不败刚落地,就见还没站稳童百熊双目眦裂一脚把一个人给踢飞了出去,而风清扬则是淡淡挑了挑眉头。
在东方不败被倾城放下瞬间,整个地牢内响起了呼唤他声音。
“主。。。是东方主!”杜蘅眼中一喜,兴奋大喊起来。
“兄弟们受苦了。”东方不败看了眼吓得松了手两个黑衣人和那还在昏迷中舒如是,说不在乎是假,到底是忠于自己属下。只见他绯红水袖轻轻一甩,所有牢门同时打开。
杜蘅不顾还在剧烈疼痛双腿爬出牢房,挣扎着抱起了仰面躺在地上舒如是。
“这个,拿去治伤吧,一人一粒足够了。”倾城从袖子里拿出一个黑色小瓷瓶扔给童百熊,语气淡淡说道。
“好嘞,谢谢倾城兄弟了!”童百熊连忙接住,原本紧绷绷脸瞬间放松了不少。风清扬帮着他快速给每个人都送药,顺便给一些已经重伤昏迷、并且将死人把要强行灌下去。
倾城看了看四周,虽然以他现在修来说这里晦气没什么关系,可到底他是不喜欢这种地方,所以面色也有些不好。东方不败就站在他边,自然是看出来了。
“倾城,我要去会会这个任我行,你要是累了话就回房里休息。”抬手握住倾城大手,东方不败笑了笑说道。
“无事,这般好戏我怎能错过。不过没想到,不过短短三年,你手下忠心属下可多了不少。”
“这个自然,除了当初老人,都是后来新提拔起来新一代。对了,这个是我新管事。”指了指已经被喂下丹药舒如是,东方不败未免是有些担心倾城误会,所以就自己指了出来。
而这时,在杜蘅注视下,舒如是全上下可见伤口都在以肉眼可见速度愈合着,他这才松了口气。
舒如是看起来二十来岁,非常年轻。当他全伤口都愈合以后,人也快速苏醒了过来,睁开眼那一瞬间眼中所渗漏精光让人一看就知道不是个好对付人,可当他看清现场人时,原本冷厉双眼瞬间变得很可爱瞪得大大。
“主!”舒如是几乎是跳起来,一不小心撞到了杜蘅下巴,两人同时痛哼出声,而杜蘅也很光荣晕了过去。“嗳??”
“嗳个屁啊,杜蘅都晕了,你还嗳?”童百熊用手拍了舒如是脑门子一巴掌,大大咧咧喷着口水骂道。
倾城看到这一幕不禁失笑,发现这新一代众貌似都挺可爱。
“杜蘅爱慕舒如是事情全上下没人不知道,唯一不知道只有神经很大条舒如是自己了。”东方不败也笑了笑,拉着倾城就往外走。
倾城也没说什么,任由东方不败拉着他快速隐没与黑木崖上。
“现在直接去杀了任我行?”躲藏于一处柱子阴影处,倾城看着怀中东方不败问道。
“还不急,我们现在应该去看看那个什么令。。。”
“令狐冲。”
“先去看看令狐冲和任盈盈,至于向问天,他现在肯定是守在任我行边。”
“看他们干嘛?”
“我当初在任盈盈体内下了三尸脑神丹,按理说她现在已经没有了暂时性解药,我倒要看看她现在如何。而且你说那个令狐冲大概也和她在一起,这两个人我还是觉得先控制在自己手里比较安全。”
“你不准备让我出手?”用手指了指自己,倾城微微有些惊讶,难不成他来黑木崖就是看戏?
“又不是什么大事,你出什么手,要是你出手了,我就没戏唱了。”白了眼倾城,东方不败说着拉起他手,两人瞬间飞上了一处屋顶,而在下方走来走去人压根就没有任何察觉。
倾城想了想闭嘴了,反正只要有威胁到东方性命东西,他肯定会在那东西碰触到东方之前瞬间扼杀。
屋顶上,东方不败伸展了一下四肢后躺在了上面,很随意伸手揭开了一块瓦砾。倾城看着他,没有丝毫犹豫躺在了另一边,两人笑着把头靠在一起,然后看向屋内。对东方不败来说,这种感觉很有趣,多少年了,他早就忘记了当初他还是一个少年,没有多少武力时踩别人屋顶探听消息感觉。
这里是任盈盈院子,屋内,一个容貌俊美,气质洒脱懒散男子靠在椅子上,而任盈盈就站在他边。
“令狐冲,你这是什么意思,从白天到现在就一直面无表情。”一粉色侠女装扮任盈盈嘟着嘴,一边说着一边拉了拉令狐冲袖子。
“我明日就下山。”令狐冲嘴唇抿了抿,然后开口说道,语气很坚定。
任盈盈愣了一下,看起来非常惊讶。
“走?什么?”
“不什么,只是觉得该走了。”深吸了一口气后,令狐冲站了起来。
“不什么,你骗鬼呢吧!”任盈盈撇了撇嘴,声音清脆哼了一声。“我知道,你是看不惯我爹作风。可你也要知道这里是黑木崖,是日月神,日月神有自己处事方式,不可能和那些门正派那般伪君子。”
“多说无益,我还是离开吧。”
“你想要抛下我?!”
“不是,你可以跟我一起走。”令狐冲拍了拍任盈盈手背,叹气道。
“那是不可能,东方不败得知消息后肯定会很快赶回来,现在我爹子还没好全了,我不能离开。”
“可我必须走。。。”
“什么?”
“那东方不败我没见过,他和你爹之间恩怨我也不好说什么。可是至少我知道,在我们刚刚来这里时候,黑木崖上还很安静祥和,可你看看现在这里是个什么鬼样子。”说着,令狐冲好像很不舒服似得甩了甩手。
“可改朝换代不都是这样吗,那不成还留下那些效忠东方不败人?”
“所以说我不适合留在这里。”
屋顶上,听到两人对话东方不败不禁挑眉。而躺在他对面倾城无声笑了笑,用手指了指屋内。东方不败撇了撇嘴,悄无声息从屋顶消失。等倾城低头看向屋内时,令狐冲和任盈盈已经变成了两尊雕像般不能动弹,而东方不败这时却坐在首位上,一排风轻云淡慵懒。
“东。。。东方叔叔。。。”被点了穴的任盈盈惊愣的看着瞬间出现在眼前不败。
你就是不败?同样被点了穴令狐冲也很惊讶,虽然被制住,但是他并不紧张,反而有精神去打量眼前这位被神传已久邪教教主。
不败并没有理会令狐冲,而是看着任盈盈。
怎么不叫我名字了。悠然挑眉,不败用手拨弄着桌上茶杯笑道。他不生气,有什么好生气,要不是他故意放手,那任我行连西湖湖底都出不来。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