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你的裙底走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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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你的裙底走光了!-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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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琳在经纪上的能力我们都能放心,但是在提点苏沬演技和情绪上呢?”
  麋忎伒的表情沉得更深,沈苑点中了她们都担心的事。
  “如果苏沬想在这部戏里成长,对手必须是要能够带她的人,与其担心另一个角色参差不齐,你自己亲自上阵不是最好,只要你点头,做为两位主角的经纪公司,尺度完全就在我们的掌握之下,你还有什么好考虑?”
  叉柄落在餐盒上,沈苑好整以暇地看着麋忎伒,麋忎伒两手抱在胸前靠在椅背上用同样的态度回敬沈苑,气氛瞬间微妙了起来,沈苑眼看松饼都要凉了:“所以?”
  麋忎伒嘴角蹦出了笑意,两手一摊:“你都考虑的那么周全了,我也只有遵旨了不是吗?”
  尖叉直直往下落,叉进了松饼的心脏地带,沈苑瞪着麋忎伒:“你就继续演戏吧,这不就是你原来想要的,你就不怕我报复在你的行程表上。”说完,指尖还刻意搔过放在一边的行程表。
  “你就不怕把我折磨坏了,少一个人替公司赚钱?”
  麋忎伒离开椅面的时候脸上还是笑的,她顺手将椅子推回原来的位子,对着沈苑扬扬手机:“那就麻烦沈总好好的谈了,我回家换件衣服,下午会准时回剧组报到。”
  在沈苑几乎要把早餐叉坏的节奏下麋忎伒很悠闲的回家了,苏沬却还在公司里,悠闲的缓冲期过了,公司对她有很多的安排,她跟着文文在办公室坐了一下午,一张行程表涂了又改,改了又撕,撕了又拼起来,再把原来的抄在新的一张行程表上,文文很暴躁,她搔了搔头看向苏沬,苏沬尴尬的对她笑了笑:“还要咖啡吗?我下楼买?”
  “不用,我出去透透气。”说完,拿着钱包风风火火的走了。
  昨天麋忎伒在耳边提醒了好多次,苏沬还不至于踩到文文狂化状态下的地雷,只是有些事还真是亲眼见到才知道威力,她笑着拿起文文最新拟好的行程表,将上头的头皮屑抖在垃圾桶里,认真的看了起来。
  “那个……”
  文文没出去多久就回来了,她站在门口像猫一样唤了一声,苏沬从行程表里抬头看她,她的表情看起来有些犹豫。
  “文姐叫我苏沬或湄儿都可以。”以为文文犹豫的是这个,苏沬笑着应了,文文却搔搔下巴,没有要进门的意思:“王霸来了,现在在会客室里。”
  苏沬皱眉。
  “她是来找小麋的,但是小麋中午前已经回剧组了,你要过去看看吗?”
  文文站在那里等苏沬的答案,只见她的眉头越皱越深,最后站了起来:“我去看看。”
  苏沬从文文的身边走过,文文捏着手机一秒钟考虑了千万次要不要告诉麋忎伒,手机随着一口重重的吐息收回口袋里,她跟着苏沬走,先看看情况再说。
  考虑到王霸的前科,职员带王霸去的是全透明的会客室,空间不大,里头有一张小圆桌,圆桌边有两张椅子相对而摆,王霸坐在背对门口的那一张椅子上,鸵着背,抱着怀里的东西看起来很不安,苏沬远远的看着,抬脚穿过员工办公区,推开那一扇毫无遮掩的门,王霸听到声音赶紧站了起来,见到来人是苏沬,松了一口气,又绷了起来,怀里的牛皮纸袋被捏坏了,王霸也红了眼眶。
  “苏……苏姐……谢谢你来……谢谢你愿意见我……”
  一句话说的嗑嗑巴巴,苏沬没见过王霸这么不利索的样子,她站在门边,手还扣在门把上,淡淡地说:“你找她什么事?”在王霸面前,苏沬甚至不愿意让麋忎伒的名字入了他的耳,仅仅一个她对王霸却像是咒语一般,他听见苏沬口中的轻音,刷一声就跪在地上,苏沬被他的举动吓退了一步,苏沬身后,员工的打探也变得明目张胆,好几个都从位子上站了起来,苏沬感觉到身后的目光,往里走了一步带上门,将小屋里的声音掩在玻璃门外。
  “有什么事站起来说。”她见不得王霸这个样子,也不打算去碰他。
  “苏姐,你让我跪着吧……”王霸朝着苏沬的方向动了动,扎扎实实的跪在她面前,膝盖像是要深植在地板一样,他抹了抹脸上的眼泪鼻涕,又抽搐了两下,说:“你和小麋姐对我这么好,我却做了对不起你们的事……”
  听到麋忎伒,苏沬整颗心都提了起来,看着王霸的眼神也变得锐利,她看着王霸怀里的纸袋,语气冰冷:“你,又,做了什么?”咬住了又字,苏沬没有意识到自己全身的青筋都绷了起来,文文站在门外看着苏沬的背影,怎么看都觉得害怕。
  王霸打了哆嗦,跪直了身子直摇头:“没有没有,上次之后再也不敢了,我今天来是想向小麋姐道谢的,上次,上次……我不该听郭小姐的胡话挑拨……也不该贪她的钱……”
  苏沬不说话,上次的事情已经交给公司的律师去处理了,她没听说麋忎伒有要放过王霸的意思,他现在这样是为了哪一桩,她还在思忖,突然碰的一声,王霸整个人贴在地上,额头抵着地板,颤抖地说:“我知道小麋姐肯定不会原谅我的,她的恩德我出狱之后一定会报答,小麋姐代垫的医药费我出狱以后会好好工作,一定会还清的……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她正在演小古装剧,獐头鼠目的县太爷,高高在上睨视这一赃刁民。苏沬完全被眼前的情况晕了,她根本听不懂王霸的感激。
  一问之下,苏沬又更晕了。
  当初她为了王霸和麋忎伒起争执的时候,麋忎伒一气之下走了,第二天却托人到王霸母亲的医院替他把积欠的医药费缴清了。
  不要再为了钱做错事,她和苏沬想的是一样的。
  但是苏沬保住王霸是另有目的,麋忎伒却是因为苏沬要保他,所以她这么做。苏沬靠在门上,想起麋忎伒每天早上温暖的笑,心上像有柔软的海草在拨撩。
  “傻。”一个字,语调温柔的回应麋忎伒的那颗心。
  “是我傻了才会做错事,苏姐……”
  谁让你接这话了,苏沬瞪他,突然觉得他此时此刻跪在那里碍眼了,眼刀射过去:“你说的话我会转告,你可以走了。”苏沬打开门出去,又退了回来,她盯着王霸怀里的东西,问:“你那一包是要给她的吗?”
  王霸一愣。
  “给我吧。”
  王霸眨眨眼,最后在苏沬的威吓眼神下交出了他抱了一路的东西,麋忎伒这下真的要恨死他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晚了一天,
  最近陷在忙碌之后突然松掉的懒散中……
  更文也变得懒懒的。
  但是!明日会有二更,
  明天是在JJ发文满一年的日子,
  (虽然那篇文现在还没更完 摀脸)
  总之,明天会有二更。
  写到这里已经是最后一段搂~
  小颜儿和苏小沬拍完戏就要结局了~
  后头没什么好担心的~


☆、探班

    王霸一直抱着的那一袋东西……和苏沬想象的不一样。
  纸袋里是麋忎伒的照片,和王霸摊牌的那天,她在车上撇过一眼的照片。
  当时她急着镇住王霸所以没在意,现在看去,麋忎伒和一个女人在街上走得很近,就像是王霸当初说的那样,照片上的日期正是麋忎伒说要工作,三天都没有回来的那几天。
  麋忎伒在照片里看起来心情还不错,被女人挽着手走在街道上,她们都包得紧紧的,苏沬还是第一眼就能看出那是麋忎伒,女人很眼熟,那是沈苑。
  沈苑挽着麋忎伒,麋忎伒一手缩在外套口袋里,另一手提着食物,晚风吹乱了她的头发,沈苑体贴地替她勾好了头发,然后左顾右盼,手上的暖暖包贴在麋忎伒的脸上和她一起走进小公寓的楼梯。
  这是什么?苏沬倒出了纸袋里的其他照片,都是那三天麋忎伒和她亲密进出的照片,苏沬沉着脸,在文文进来以前收好了照片,穿过了早上和麋忎伒分别的电梯口,敲响了沈苑办公室的门。
  “来的正好,我也正想找你。”没等苏沬走到办公桌前沈苑就自己绕了出来,示意苏沬在沙发上坐,沈苑坐下的时候,要交给苏沬的东西也落在矮桌上。
  “已经跟剧组连络过了,麋忎伒的剧本麻烦你带回去给她。”
  苏沬楞,麋忎伒答应了?
  “你的戏分下礼拜就开拍了,准备的怎么样?”秘书按照沈苑刚才的指示送了饮料进来,沈苑交迭着双脚身体往后靠在椅背上,很有要闲聊的意思。
  “还,还好。”苏沬还没回神,说话都还飘忽。
  “……还是再准备一点吧,到时候连话都讲不好怎么上戏?下个礼拜品牌揭幕还有媒体联访呢,到时候你怎么办?”职业病,没几秒的时间谈心沈苑又变回了严格沈苑,苏沬反倒比较适应她这一面,眼神一下子就对了焦:“我会好好准备的。”
  “嗯。”沈苑从沙发上站起来,看苏沬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又坐了下来:“你还有事吗?”
  苏沬将桌上的咖啡杯推到一边,将纸袋里的照片全部倒出来,照片滑散在桌上,撞到沈苑的杯子停了下来,沈苑拿起其中一张,脸色就沉了下来。
  “照片哪里来的?”
  “王霸带来的。”
  沈苑挑眉,她都要忘记这号人物了。
  “所以?”
  “嗯?”苏沬又楞,她从照片中抬头,就看到沈苑灰暗不明的眼神,像是觉得这件事很有趣。
  “所以你拿这些照片给我是想……?”
  “……”
  “想要解释的话我们还是去找本人吧。”沈苑回到办公桌,按下秘书的内线把剩下的工作全部交代,拿了外套朝苏沬走来。
  “我们去探,班吧。”
  她们没有让文文开车,而是坐上了沈苑的百万跑车,沈苑一路上都开得很快,停车的急煞,苏沬觉得已经消化的差不多的早餐就要窜出来了。苏沬跟着沈苑下了车,却只看的到沈苑的后脑,沈苑把自己包着紧紧的,像是明星幽会一样,苏沬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么打扮,只知道她有火气,火气却不是针对苏沬。
  沈苑没有和任何人打招呼,高贵冷艳地往片场走,越往里面走,里头的争执声就听得越清楚。
  “都是你,都是你,都是你把我们搞垮了。”男人面红耳赤,粗暴的掐着女人的脖子将她举起,用力的撞在墙上,女人吃痛,脚下胡乱踢着挣扎,这样的举动让男人变得更加疯狂,手上的酒瓶往地上一甩,随着玻璃爆裂的声音,他的左手也掐住了女人,一次又一次抓着女人往墙上撞,女人的双手搭在那粗壮的手臂上,一点力量都使不出来,腹上的肌肉都在颤抖,苦痛的血色激进的往脸上冲,她刷着白眼,很快的就变得和男人一样顶着一张红脸,却痛苦千倍万倍。
  看到她变成这样,男人一下子松了手,在她坠到地面的那一刻又抓住了她,往床头甩,女人一下子撞上床头柜的尖角,脸色褪红又涨成紫青,连痛都吭不出来。
  “你知道外面的人怎么说你吗?”
  “你知道外面报纸怎么写你吗?”男人抓着女人的头发强迫她抬头,女人像木偶一般如他所愿,却是吊着眼神,焦距一片渺茫。
  男人松了手,女人瘫软的趴在地上。
  “官年年……他们说你比男人还风流……他们说你是为了成名才嫁给我……为了成名抛弃了家里的男人……”每指控一项女人的腹上就挨一下,皮鞋的鞋尖硬而尖锐,每一下都像是开封的刀口插在腹上,女人涣散的睁眼,还是麻木。
  “你是这样吗?你真的是这样吗?”男人的脚步因为酒精变得紊乱,他晃着身子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过地上的人,那张愤怒的脸上突然蹦出了泪。
  “他们说的如果是真的,那我变成了什么?”他抹掉脸上的眼泪,抬脚又是一踹。
  “唔。”女人终于出了声,面上的紫青也脱力褪成了白,男人这才发现刚才那脚不同于先前碰触的柔软,女人的额角在流血,沿着发际线刮着她那张苍白的脸,像是要拆下脸皮般的血腥。
  “汉生……”从前温柔的呼唤,成了哀凄的鬼魅,男人因为女人的血而醒了过来,他怎么,怎么会对自己的女人做出这种事,一句对不起卡在嘴里,噎住了他的呼吸,他害怕这个像魔鬼的自己,女人残喘得气息也让他害怕,他不能,不能看她死在自己面前。
  懦弱,恐惧,掐住了男人的肩膀,他最后看了他一眼,仓皇逃出了房间。
  房间因为男人的跌跌撞撞而晃动了起来,那样的混乱,一瞬间安静得什么都不剩。女人倒在床边,透过床底的缝隙看穿男人逃离的出口,又被其他的动静吸引了注意,地上有什么在爬动,无声无息,女人斜眼就能看到正在延伸的利爪,爪子抓在地上,一步一步的往门口爬去,爬得很慢,却是女人心中的渴望。
  女人看清了那东西,那是她的血,从额角,从嘴角流出来的血,血味的腥扑杀了胭脂的香甜,她摀住了自己的嘴,深怕反胃的证据会一下子冲出来,直到血干了,或是再也流不出来了才畏畏颠颠的从地上爬起。
  床单差点被整张扯下,从床上掉下的枕头刚好压在那一摊血上,贪婪的吃掉了痕迹,女人摇摇晃晃地走到梳妆台前,跌坐在椅子上,镜子里的女人妆花了,花了,还是很美,美的让女人笑了,笑容让嘴角止不住的抽搐,像是盛开的娇花在冽风中的摇摆,她拿起了每天早上都会用的小刷子,拿起了粉盒,延续房间的哑剧替镜子里的女人补妆,妆好了,就没事了。
  她没有把血迹抹去,直接铺上了一层又一层的粉,厚垮的粉质一次一次地被压实,血色却太过霸道,侵蚀着白,肤上透着淡淡的粉红,女人还算满意,放下了手上的化妆品,晃着脑袋享受着女人的美。
  她从位子上站了起来,沿着房间跳起舞来,脚步反复地踩在左边和右边,肿胀的手臂也抬起来舞动,早上精心整理过的头发切在耳际,晃晃的像是随时都会从脖子上掉下来,女人笑着很开心,掉着泪,却很开心。
  眼泪被妆粉糊了清澈,掉在胸前的布料上,白色的布料绽开了朵朵红梅,女人还在笑,甩着脖子,扭着腰,看着镜子里的女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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