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你的裙底走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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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你的裙底走光了!-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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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快。麋忎伒的房间和以前一样没有变,只是住在这里地时间变少了,味道也淡了,苏沬站在桌前看着那一迭整理过的画纸,大多是风景,或是随性勾勒的小东西,零碎的线条也有,从什么时候开始麋忎伒的笔下不再有自己的影子了,她又翻了几张,门的外面,她想念的人正开门进来。
  “怎么不吹头发?”湿着的头发被包在毛巾里盘在头上,白皙的脖子露了出来,麋忎伒关上门来到苏沬身边,亲吻落在苏沬的颈在线。
  她抱着她,她也抱着她,想要拥抱的冲动被麋忎伒抢先一步,苏沬靠在麋忎伒身上摇摇头,她身上有麋忎伒的味道,在麋忎伒身上的却特别好闻。麋忎伒隔着软布揉揉苏沬的头发,让她坐在椅子上。
  热风在耳边嗡嗡,苏沬却能听到麋忎伒在哼歌,哼得是什么苏沬有点陌生,应该是她也听过的歌,应该是最近流行的歌,苏沬的思路需要在歌名里得到出口,但是却想不出答案,麋忎伒关掉手上的热风,弯下腰扣着苏沬的发香,桌上的时钟又跳了一格,麋忎伒牵起苏沬:“睡吧。”
  “你对我难道没有欲望吗?”
  苏沬没有跟着麋忎伒,她就站在床边看她,麋忎伒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回过头,透过镜子,她同时看见苏沬的正面和背影,正面笑着,背影却是那么落寞。
  “你对我,难道没有欲望吗?”苏沬再一次笑了,一次比一次心寒,麋忎伒曾经想要她的时候她撇过了头,然后呢?之后她就这样一直忍着吗?苏沬对自己感到心寒,分手是她造成的,阮离缃接受不了是她造成的,就连这件事……
  “你不想要我吗?”在麋忎伒的眼前,苏沬单手抽掉浴袍的绳结,洁白的布料落在地上,软软的陷成一团,少了浴袍的身子什么都不剩,苏沬抓起麋忎伒的手放在胸上,冰凉的刺激在肌肤上凸起点点疙瘩,她俯身搂住麋忎伒的脖子,闭上眼睛吻她,疯了一样地吻她。
  在苏沬的侵略下,麋忎伒张口将苏沬的迫切全收揽,在胸上的手滑下扣在腰上,带着苏沬一翻身后就在床上相对,麋忎伒的吻由被动变成了主动,由急躁领着苏沬慢了下来,她从苏沬口中汲取难耐的躁火,再将自己的温暖过渡给她,最后一点在唇角,苏沬已经被她抱在怀里,枕的是她的肩膀。
  “睡吧。”细嫩的掌心抚在额上,亲昵的吻落在眉心,麋忎伒柔着语调哄着苏沬,苏沬却被自己的眼泪烫了脸,重新遇到麋忎伒之后她似乎一直在哭,像是在洗刷过去的罪孽,泪水冲过,她又看得更清楚,麋忎伒听到苏沬压抑的情绪,低下头,额头贴在她的额头上,这是能够最近看到对方地距离,苏沬想躲,麋忎伒却不肯放:“为什么哭了?”
  以麋忎伒的聪明她应该知道,又故意问,苏沬心里的苦涩也不多加掩饰,泪水蒙蒙中她找到麋忎伒的眼睛:“就连我主动你都不想要吗?因为我拒绝你,你就让自己忍着,然后不再碰我了吗?你为什么要一直提醒我我有多差劲,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湄儿,湄儿……”麋忎伒在苏沬的耳边轻柔地喊着,苏沬进了家门就一直很不安,表面上镇定,却将不安压抑着,她没办法钻进她的心里去抽丝剥茧,只能让她发泄出来,麋忎伒的声音让苏沬冷静了下来,心里还是苦的,却不像刚才在岩热爆发临界点,情绪逐渐冷却,往冰点靠拢,麋忎伒搂紧身边的人,在她瑟瑟发抖的时候凑上一个吻,热量在唇间流动,平衡了体温。
  渗在唇缝的眼泪交缠在舌尖,她们尝到了咸至的甘味,麋忎伒松开了唇又收紧了手,定定地看着苏沬,责怪地说:“你吓到我了。”
  苏沬看着她不说话,低头把自己抱得更紧,麋忎伒在苏沬的张力里喘过气,手在她的背后将发丝绕在手里,下巴抵在苏沬的头上让她整个人安全的在自己身前,麋忎伒抚着苏沬的背,光滑的没有一点瑕疵,她怎么会担心自己不愿意碰她。
  “湄儿,我想要你,我一直都想要你,你不在身边的时候会想念,见到的时候又想抱你在怀里,抱着的时候想吻你,感觉到你和我有一样的感觉时当然也想要占有你,想要你成为我的女人想的都要疯了,我想要你,但是,不是这样自暴自弃的你。”
  如果就这样做了,那是欲望,不是爱,爱能产生欲望,但是欲望就只是欲望。
  刚才的混乱一下子平稳下来,苏沬在小小的港湾里听懂了麋忎伒的意思,海上翻覆船只的浪潮也归于明朗,海面是一片平静,深处的海流却没有停,平静重新拍滚浪潮,麋忎伒的香气在脑里漫延,甜甜的果味发酵成诱人的麝香,苏沬咽下口水,收紧了箍禁的力道。
  “我想要你,颜颜,我想要给你。”哑涩的低音,连说话的人听了都感到情动:“我想要给你,在这里,在我第一次爱你的地方,颜颜,你想要我吗?”
  麋忎伒被苏沬带到上方,苏沬的眼神里和刚才已经是全然不同的情愫,麋忎伒俯下身想要吻她,苏沬早一步扯掉了麋忎伒浴袍的绳子,身前先是一凉,下一秒,苏沬已经缠上她的脖子由不得她拒绝,吻的主导权被麋忎伒夺走以后,敏感点也被麋忎伒的体温攻陷,苏沬仰起头不自觉哼了一声,麋忎伒笑着单指滑过苏沬的背脊,苏沬想躲,弓起了腰就贴到麋忎伒身上,碰触了,就分不开,麋忎伒由上看着苏沬难得的娇羞,往下一带,苏沬就落在床垫和麋忎伒之间,头上的发丝被牵到一边,额骨相抵,鼻尖相触,吻到了,苏沬也准备好了。
  忘了是清晨前睡的,还是在清晨睡的,在月色的催化下,时间也变得迷蒙,在麋忎伒还是小女孩就睡着的床上,她等了很久的女人今晚也在这里,激烈的爱欲之后她们都累得沉了,白皙的肌肤上还有刚才的痕迹,淡淡的粉红透在肤色之下,漫成光圈围绕在相拥而眠的疲累上。
  在阳光出来之前应该奔着无边无际的深眠而去,麋忎伒却被扰醒,感觉到手臂的异样,麋忎伒的意识往清醒的边缘走,以为是手臂被睡得麻了,细细去感觉才发现是苏沬在怀里颤抖,苏沬的眉头揪在一起,满头冷汗跟着她拼命摇头的动作在脸上流走,麋忎伒听到苏沬一直在说话,却听不清她想说什么,声线靠在苏沬耳边试图叫醒她,苏沬却睁眼冲破了麋忎伒的怀抱。
  “颜颜~~”凄切的嘶肺劈在空气中,画破黑夜白天的分际线,麋忎伒跟着苏沬坐起,小心地搭上她的肩不吓到她,换了位子让苏沬看到自己,直到苏沬找到了焦距之后往前把人抱在怀里。
  “做噩梦了?不怕,那只是梦。”原本就不着衣物的身体被汗染得湿淋淋,麋忎伒想拉被子把苏沬包住,苏沬又不让她动弹:“苏湄儿就是个浑蛋,你为什么要爱她?”
  她梦到麋忎伒了,梦到年轻的她们,梦到她一走了之的那一天,床单上都是血,她爱的人是那么的无助,苏沬想抱她却像灵魂一样直接穿过麋忎伒的身体,麋忎伒的眼泪一直在掉,看着角落一直在乞求,苏沬想告诉她她在这里,麋忎伒却连看也不看她,苏沬顺着麋忎伒的方向看过去,另一个苏沬就站在角落冷冰冰的看她。
  “颜颜,我就是个浑蛋,我那样对你,你为什么还要爱我?”流进心脏的血液都像是毒药一样在侵蚀心房心室里的肌理,苏沬想跟着麋忎伒的拍抚呼吸,却疼的只剩稀薄。
  “浑蛋爱我吗?”
  麋忎伒没有跟着苏沬掉泪,她将苏沬从怀里扶起,伸手抹去滚滚涌出的眼泪,没有得到苏沬的回答,她又问了一次:“浑蛋爱我吗?”
  苏沬从麋忎伒淡淡的笑意里清醒过来,悲伤的浑沌被拨散,她才听清麋忎伒的问题,像是急着抓住崖边的草枝急着回答:“爱。”
  怕自己的仓促不够诚挚又说了一次:“我爱你。”语音落,她又回到麋忎伒的怀里,耳边有麋忎伒舒心的叹息,耳朵痒痒的,那是拂过的热气,热气带来麋忎伒的声音:“湄儿,在这间房里不好的回忆已经没有了,爱我就好了,过去的就过去了,现在,你爱我,那就好了。”
  “嗯。”
  “爱我吗?”
  “嗯。”
  “那就好了。”
  爱的人也爱自己,那就好了。
  在房里,苏沬一句一句我爱你吐在麋忎伒耳边的时候,厚实的墙外,听到苏沬动静急忙跑下来的阮离缃还在门外,背着墙,看着走廊上的画不知道在想什么,一直陪在旁边的麋父适时的牵起阮离缃的手,适时的将她带离了那一条窄巷。
  作者有话要说:  小苏小麋的前尘往事到本章清理完毕。
  今日明日郊游~明日停更!


☆、感冒药

  “你妈根本就不承认我,我为什么要回去?”
  “说什么?上次不是好好的吗?”
  “好?在你眼里那叫好?你眼里只看的到你妈。”
  “我妈哪一点亏待你了,要你跟我回去一趟像要拉你进窑子一样。”
  “她把你支开和我说了什么你有问过吗?一顿晚餐连正眼都不看我一眼你有关心过吗?”
  “她说了什么?”
  “你现在想知道了?知道了以后,然后呢?回到那间房子你还不是眼里只有你妈的存在。”
  “不要你妈你妈的这样说话。”
  “说你妈怎么了,我就说你妈怎么了。”
  “你就非要这样和我对冲吗?”
  “和你对冲怎么了?你在乎吗?你眼里就只有你妈。”
  “你……”哈嚏。
  啪!
  “想打我吗?还没躲到母鸡身后就有胆子了?你行啊。”
  “我就举了手,打人的是你。”
  “我就打你,打你算客气了,你妈在背后搞得那些小动作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一个人回去的时候她安排你相亲不要以为我不知道,怎么?腻了?烦了?想找个新的?”
  “说什么?上次不是好好的吗?”
  咦?
  “这句话我刚才不是说过了?”麋忎伒打断了排练,低头开始翻剧本,她记得这句话她已经说了好几次了,这一幕到底要演多久:“真的,这句话我重复了好几次,刘编剧最近还好吗?”
  “别管剧本了,我刚刚挥到你了,痛不痛?”一定痛死了,苏沬仔细的检查麋忎伒的左脸,看一眼,又亲两口,手指抚在脸颊上都能感觉到热度,一定痛死了。
  “没事,你没挥到我……”
  “喂喂喂,我说你们上辈子是吸盘转世的吗?说话不好好说,非要这样黏在一起。”
  “你脖子怎么这么烫?是不是又发烧了?”苏沬无视简芮的风凉话,麋忎伒的后颈和额头都烫手,苏沬担心的揉了两下赶紧去卧房拿耳温计,顺带把被子都拿出来了。
  哔!
  “三十八度半?又发烧了,难受吗?生病了干嘛还陪我对戏。”
  “发烧了吗?没感觉。”麋忎伒笑,在苏沬缠被子的过程中把脖子钻出来。
  最近天气一下子降温,她和苏沬都感冒了,互相传染来来去去都两个礼拜了还没好,三天两头烧一下她已经习惯了,最惨的是邹芝灵,她传染给苏沬,苏沬在片场传染给柳风,柳风又传染给邹芝灵,这么远的人都被祸害到了。
  “你怎么现在身体这么差?你以前就算感冒也不会一直发烧的。”麋忎伒第一次发烧的时候苏沬在药房买了一盒退烧药,一盒十颗,两个礼拜过去已经吃到第二盒,还只剩下一半。
  “还不是你,昨天脱了衣服磨磨蹭蹭还不帮我盖被子。”哈嚏,麋忎伒伸手还没构到面纸盒,就有人将面纸凑到她鼻子前,擤,好痛苦。
  “要不是你接吻都能睡着,我需要那么急吗?”苏沬又抽了一张帮麋忎伒擦擦鼻子,她们回来以后几乎都住在麋忎伒这里,苏沬自己也有房子,但是这里离电视台近,她收拾了几件衣服干脆在这里长住了,虽然每天都能见面,却都是在忙了一天的情况下,又忙又累,感冒的痊愈是遥遥无期,麋忎伒有好几个晚上等不到苏沬洗完澡就睡着了。
  “你不要闹的那么晚,我会睡着吗?”哈嚏!
  “你闹的不晚吗?再说了谁叫你清醒的时间那么少……”
  “够了够了,请问两位姐姐现在是十七还是十八?虽然在谈恋爱,但是你们对话能像社会人士吗?还有,这里不是床上,这里还有人。”还是个活人。
  “我们的进度慢,现在还在热恋不好吗?”麋忎伒倒在扶手上追着苏沬往厨房的背影,即使看不到人,还是望着厨房的方向。
  “你们这叫慢?眨眼就滚上床了叫慢?是我没听清还是你在开玩笑。”简芮对麋忎伒的说法嗤之以鼻,她还比较怀念她们以前早恋的日子,那时候的苏沬只有一种表情,整天垮着一张脸斜眼看人,看看现在,苏沬哪里还有当年苏湄儿的风范,现在才扮十六岁少女,不嫌皱纹多吗?
  “你赶快找个对象,就不用一天到晚在我们面前晃了。”苏沬从厨房倒了一杯热水出来,放在麋忎伒前面,想了想,又端起来喂到嘴边,麋忎伒和简芮却是相视一笑。
  “简大记者要是听你的话出去找对象,那有人就要来按门铃了。”麋忎伒抿了一口水,在苏沬的眼神下,又喝了一大口。
  “谁?谁要按门铃。”苏沬不解,只见简芮朝着她亮出手背,麋忎伒歪头靠在苏沬肩上适时的加上解说:“恩瑞早就结婚了,如果她愿意生的话孩子都要上幼儿园了。”
  无名指上,还真有一枚婚戒,苏沬伸脖子往简芮的手指上看,上头的钻石货真价实,但是,怎么可能有人愿意娶她?
  “你该不会和颜颜一样是形婚吧?”苏沬一说换简芮瞪大了眼。
  “麋忎伒说她是形婚吗?这你都信?”简芮啧啧,一脸怪诞。
  “难道信你?”
  “如果她愿意生的话,现在都怀胎三月了。”
  “简恩瑞!”
  “苏湄儿,危险啊你,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你连对方的样子都没看过,麋忎伒诌你的你都信。”
  “我相信她。”
  “那叫麋忎伒说给你听。”话出掌落,她们同时找麋忎伒出来主持,人家早就睡着了。
  苏沬伸手搂过麋忎伒放轻了动作让她靠在自己身上,满眼的怜爱让简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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