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神之圌子啊。”幸村听着不二细微的呻圌吟逐渐用圌力,同时加快手上的速度。不二被前后夹击,只能紧紧抱住幸村。
“我要出来了,怎么办才好呢?”
“幸村。。。啊。。嗯。。唔啊”不二话还没有说完,就感觉两人结合的部位液圌体滑了出来,自己也射圌到了幸村小腹上面。
“啊呀,射圌到里面了。”幸村一副很苦恼的样子,用手拖住不二腰身,“去冲一下吧。”
“我可以自己走到浴圌室啊。”不二虽然保持着往日的笑容,但不平稳的呼吸和脸上的红晕显然说明他在逞强。
“有力气走过去的话不如再做一次?”
不二猛地睁开眼,而后乖乖勾住幸村脖子被幸村抱进浴圌室。
作者有话要说:
☆、Ⅶ
最近一段时间的排练加上刚才的「运动」太消耗体能,洗完澡不二就靠在幸村身上沉沉睡去。幸村心疼的吻了吻不二的额头,把不二抱到床上揽在怀里也闭上了眼睛。
不二起床的时候幸村正蹲在床边看着自己,想到昨晚的缠绵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已经九点了,”幸村指了指桌上的早餐,“再不起来早饭就凉透了。”
一边穿衣服不二一边在想幸村真是比自己强好多,感觉他完全没什么不自然。(这就是攻受的区别了…。…)起身的时候□□传来灼热的痛感,不二身子歪了歪,看到幸村憋着笑的样子又咬牙站直,迈步的姿势实在是太奇怪,幸村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
“真的那么好笑吗?”不二的笑看起来明显带着些咬牙切齿,自己也真是丢人,床跟桌子也就几步的距离而已偏偏步履蹒跚。
“可我已经尽力克制了。”幸村的话一半指自己憋不住笑,一半是说昨晚。“习惯就好了。”不二吃着三明治,心里盘算着什么时候能让幸村也吃一回这种苦头。
两天休息的时间幸村良心发现没有再辣手催花,尽管身体依旧不太舒服,但是上午的课不二跟往常一样认真听着。下课的时候不二敲了敲坐的僵直的后腰,迹部踱步走了过来。
“喂,你没事吧?”
“什么?”不二收拾着书本笑着问。
“脖子上为什么绑着绷带?”
“啊,这个啊?聚会结束回去发现脖子上起了很多红色的小包,大概是酒精过敏,涂了药就用绷带缠起来了。”不二云淡风轻扯着谎。其实是那天晚上幸村吻的太用力导致痕迹好几天都没有消退,这种事当然不能告诉别人。眼看迹部要开口,不二倒是先他一步学起了本尊,“喝酒也会过敏,真是太不华丽了。”
不得不说这种气势磅礴的话还是迹部说起来顺耳些,不二温柔的声音虽然没有把其中的嘲讽表现出来,听上去别别扭扭倒也可爱。
“真是,不要抢本大爷的台词啊喂。”
直到很多年以后迹部在公司旗下餐厅跟已为人父的忍足叙旧提到不二时,他依旧会想起初冬某天上午自己站在桌边看着模仿自己说话的温润如水的少年。
迹部不知道自己人到中年仍然未婚的原因是不是因为不二周助,他只知道大学毕业以后再也没人会蹩脚地学他的语气,也没人有着那时少年恬静如白糖般的微笑。与生俱来的王者尊严让他不可能会坦白面对内心的情感,在迹部的认知里,就算是他喜欢的人也必须由对方提出「我们交往吧」这类字眼。至于年少轻狂时主动追求的历任女友,那也不过是打发时光的调剂。
那样若有似无牵动着自己思绪的人,再也不会有。
寒假将至,社团的活动也频繁起来,学生们基本上是每天下了课就要去各自社团场地集合。不得不说不二那时后悔报了跆拳道社的想法无比正确,每天傍晚道馆里都会有新手被摔的七荤八素,不二首当其冲。
真田出身剑道世家因此对武斗类体育有着很高悟性,入社不过几个月便升级为新生助教。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不二总觉得新生社员里好像只有自己被摔的次数最多,而且都是在助教检查练习成果的时候一不留神被真田「温柔」地砸在铺了软毯的地板上。活动结束换衣服的时候大家看着不二白皙的皮肤上淤青泛红很是肝颤,当事人却依旧一副云淡风轻的笑脸。
“你说助教是不是跟不二同学有仇啊总是盯着他不放。”同学A胳膊肘推了推旁边喝水的B。
“不会吧?他俩不是一个班的吗?经常能在食堂看到他们两个和别的学生一起吃午饭啊,关系应该不错吧。”B挠挠头。
“关系好所以就严格要求?”A若有所思,“这么想还真有些道理。”
“不过不二同学也真是坚强啊,摔成那样还在笑。”小C也凑了过来。
“他好像只有跟真田练习的时候才会睁开眼睛吧?其他时候的确一直在笑。”B看着不二收拾好东西出了换衣室。
“大概也是面瘫的一种吧,别人是面无表情,他是笑个不停。”A觉得自己的判断非常正确。
不二提着酸痛的手臂一边翻阅着话剧素材一边做着注释,细看之下就会发现不二握笔的手微微颤抖。为最大限度节省时间,社团的活动时间都是紧挨着的。刚结束跆拳道的训练就要来赶剧本,这就解释了不二看似脑血栓早期的手抖症状。
写着写着不二就想起了那个夜晚过后他跟幸村的关系,一如夏天河边的接吻过后,两个人仍是平平淡淡地生活,幸村没有解释什么也没有下什么保证,不二也并没有「要他负责」这种女生常见思维,只当是酒醉后的一夜放纵。不同的是,在幸村意识里如果发生了关系那么不用说,两人就是在交往了。幸村以为不二会懂所以没有挑明,不二却不越雷池一步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看似恋人之间常有的问题,「我不说但是希望你会懂」和「你不说我又怎么会懂」,其实不然。不二并不迟钝,他知道幸村对自己的感情逐渐升温不然不会做出那样的事,纵使心里疑惑这是否算是开始交往,只是习惯于假面示人的不二不愿意表露出一丝波澜,不问不气也不恼。而幸村虽然察觉到事两人的关系没有朝着自己想象的那样发展,却也只是觉得来日方长不二慢慢会懂。
你不说,我不问。两个人对于那天晚上发生的事绝口不提,日子照常流转,寒假如期而至。
赶上家里要装修,回到家的不二也就忙活起来,因为一直呆在家里用的是座机,连手机没电自动关机也没有发现。等不二窝在新床上打开手机发现没电的时候,距离放假已经过去了一个星期。
耐心地等着手机充好电然后开机,通话记录和收件箱几乎爆满,不二隐隐觉得有什么事发生。放假第四天上午十点幸村给自己打了两个电话,四十分钟之后的未接来电里都是真田打来的。不二又打开收件箱,橘和真田一人一条短信验证了不二的预感。
「幸村出了车祸,在市立第一医院。真田」
「打你电话是关机,幸村出车祸在医院,什么时候看到的话打个电话给我。橘」
不二套上外套出了家门拦下一辆计程车就往医院赶,路上给橘打了电话才知道幸村那天上午给自己打电话的时候刚好在过马路,第一遍没有打通,就在幸村低头按着重拨键的时候被一辆闯红灯的私家车撞倒在地,肇事司机负全责,幸村右腿胫骨骨折,腰部软组织挫伤,伤势并不严重所以手术之后住院观察两个星期左右基本就可以出院。
电梯人满为患,不二决定走楼梯,到了五楼楼梯与病房走廊之间的隔门时,真田和切原开门走了出来。真田铁青着脸还没有说什么,不二腹部就结结实实地挨了切原一拳。
“害部长成了这个样子自己反倒躲到现在才肯露面吗?”
“唔。。”不二捂住嘴巴憋回呕吐感,切原又是一拳打在不二肩上,在跆拳道社里学的基本防卫在这个时候似乎完全失效,真田皱着眉看着切原挥起一拳又一拳,而不二贴着墙毫无招架之力,刚打算拦下切原的拳头文太就推开隔门拉住了切原—虽然幸村是因为给不二打电话才没有躲开疾驰而来的车,但是切原用打人来泄愤确实太冲动。
“哪个。。咳。。。病房?”不二咽下喉头腥甜压抑着咳嗽,勉强勾起嘴角问道。
“你给我滚!”切原红着眼,大有跟不二同归于尽的架势。
“赤也,够了。”真田拍拍切原的肩,“517。”
不二缓缓直起身忍着身上的疼痛推门来到走廊,去卫生间洗净额头的薄汗,整理了一下蹭到墙粉的衣服,确定不会让幸村看出来什么之后走进517。
“怎么才到?”橘站了起来,语气有些急切,距离两人通话过去了半个小时。
“啊。。咳。。”不二笑着想解释又咳了起来,切原下手还真是不留情啊,“路上遇到两个红灯,上来的时候走的楼梯。。。咳。。”
“生病了吗?”幸村看着脸色比自己还苍白的不二问道。
“上楼的时候喘的急了些。”不二顺了顺气,笑了下。
幸村小腿缠着厚厚的绷带躺在床上,声音还透着些虚弱。不二就这么看着幸村,上一次探病的对象是橘。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些什么,不二伸出手握住幸村微凉的指尖,“对不起。”
幸村只是笑着摇摇头,橘替不二解释了为什么幸村出事到现在这么多天没有联系到不二,切原听了解释依旧一副吃人的表情。不二脸上维持着笑容心里却也在自责,努力压抑着咳嗽加上身上传来的疼痛使得不二肩膀随着不规律的呼吸轻颤。
“不舒服?”幸村觉得不二有点不对劲,橘也察觉到不二的嘴唇泛着不正常的红。
“没有啊。”不二心里一惊,这样下去会被发现的。“好久没有吃芋圆了吧?刚才来的时候看到医院旁边的店里有煮好的哦。”
“这么一说的确有些馋了啊。”幸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看得出来不二想出去。“那就辛苦你了。”
不二轻轻抬起幸村的手放回被子里,然后带上房门。
快步走到四楼五楼楼梯转角,不二终于忍不住剧烈咳嗽起来,咳的眼里雾蒙蒙一片胸口依旧是钝痛。不二觉得切原一定是命中克星,从小到大自己被打伤的次数屈指可数,一次是小时候保护裕太,剩下两次都是拜切原所赐。想到这里不二失笑一声,切原大抵是小孩子脾气爱冲动,偏偏自己赶巧撞了枪口罢了。以买芋圆为理由逃出来到现在却还没出医院大门,不二眨眨眼赶跑眼睛里的水汽下楼去了。跟在不二身后出了病房的橘站在隔门旁边,看着形单影只的不二心里突然就疼了一下,却没办法上前安慰,他看的出来不二跟幸村的关系不止朋友这么简单。
国中时候不二在医院借走了胶带的时候,也借走了自己的心。原以为高中三年可以淡忘这段不该有的感情,偏偏大学再次见面,橘知道自己是彻彻底底陷进不二的温柔里了,也知道不二的心思并不在自己身上,他能做的只是以朋友的身份看着他,连基本的关心都怕带给不二困扰。
迹部爱的骄傲,橘爱的深沉,幸村爱的缄默,不二爱的淡然。尽管兜兜转转多年幸村不二修成正果,其中艰辛又岂是这时的他们所能料到的。
拎着六盒香喷喷热腾腾的芋圆上楼,不二觉得身上的疼痛也减轻不少。心情愉快地拐过转角,就看到迹部从病房出来。
“也是来看幸村的吗?”不二笑笑。
“啊?嗯。”迹部含糊不清地应着,视线落在不二手上的几只袋子上面。
“要不要尝尝这个?”不二把自己的那份递过去,“芋圆,味道很不错哦。”
“不要,我怕会食物中毒。”说是这么说,迹部的表情却是「你再求求我我就要」。
不二无奈地点点头,给了迹部一个台阶,“吃不死人的。”
“那我就勉为其难收下了。”迹部接过芋圆就往电梯方向走,不二没有看到他嘴角那抹满足的浅笑,迹部也忘了不二特殊的口味。
不二把芋圆分给大家,切原和真田自然是冷着脸没有接,便宜了酷爱甜食的文太。
“你不吃吗?”幸村见不二看着自己,有些不好意思,然后指了指柜子上小山一样的水果小食以及一束花。“刚刚迹部来过了。”
“还真是他的手笔啊。”不二给幸村倒了杯温水,“刚刚上楼的时候看到他,把我的那份给他了,那可是特地加了芥末的啊,还有点舍不得呢。”
听到这里,除了不二的所有人心里都为迹部的舌头默哀,而回到家尝了一口特制芥末口味芋圆的迹部被冲的跳了起来。
「不二周助,本大爷跟你没完!!!」
跟幸村约定好每天都会给他带芋圆,不二便和橘先行离开。道别之后不二回到家又是一阵剧烈地咳嗽,虽然不如上午那样频繁,但是满口的锈味和呼吸时肺部的沉闷也把不二折腾的够呛。切原当时急红了眼下手重了些,大部分的拳头又都落在胸腔,不二想着大概是伤到横膈肌了。姐姐和母亲趁着冬季年假去了父亲工作的地方看望他,裕太在学校新年的时候才会回来,不二此时似乎能够感受到幸村独住的些许落寞。
花洒喷出的热水打在不二有些红肿的皮肤上,不二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这么难过。
自己在家的时候不是没有过,切原施加在身上尖锐的疼痛也减轻不少,可是酸涩的感觉还是铺天盖地地朝着不二涌过来。
“为什么呢?”不二蹲在地上把头埋进膝盖。
对于幸村受伤的愧疚,莫名被切原迁怒,真田厌恶的眼神,以及那个晚上过后幸村一如既往的言行。。。。。。吗?
不二苦笑着抬起头,任凭流水冲洗发红的眼眶。
一开始自己就错了吧,高估了幸村对自己的喜欢,低估了自己对幸村的感情。
作者有话要说:
☆、Ⅷ
前一天的负面情绪压的不二连连做了好几个噩梦,凌晨的时候真正踏实睡下,醒来却发现已是日上三竿。
幸村吃的是医院清淡的营养餐,虽然答应给他买芋圆,不二觉得还是应该做点什么能增加食欲的东西。打开冰箱盒子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