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错了,你说句话吧!”过宝拉住又要往前走的人,无奈的道。
晴风破晓不搭理他。
过宝哭丧着脸说:“哥,你说一句话也好呀,不,一个字也行。”
晴风破晓:“哼!”
一个字,简洁而有力。
过宝再叹气:“好吧,你想怎么样才说话?”
晴风破晓看着他,突然大喊:“快看!”
过宝惊喜的道:“哥,你比刚才多说了一个字。”
“少皮了,赶快看。”晴风破晓拉着过宝到了一边,指了指前面,过宝顺着他手指方向,便看到那一对的人。
一对?应该不是,红溪依旧是那一身的红衣,飘逸而娇艳,原本一直笑得妖娆的人,此时却一脸铁青的走在路上,还时不时的吼几声。
离得远了点,听不清楚他在吼什么。
到是晴风破晓一脸的同情,低语了句:“可怜的红牌呀!”
“他们说什么?”过宝靠在晴风破晓的身上,伸长脖子去看。
晴风破晓兼职翻译,那句话听得过宝鸡皮疙瘩一身起:“相公……奴家这样打扮漂亮吗?”
说完还一手兰指捏着自己的脸蛋,晴风破晓一说完,就开始抖起来。
过宝同情的望向红溪,萝卜今天穿了一件紧身的套装,黑色,透明非常,遥远的就能看到他那一层层的三层肉,但很奇怪,萝卜的腿倒是挺细的,当然这是以他上半身的比例为对照点。
运用晴风破晓的原话:“简直是圆规顶着地球仪。”
好吧,其实明风破晓形容的挺正确的。过宝又开始同情红溪了。
“走,走,走,我们也去看看。”晴风破晓很有兴趣的拉起过宝就走。
过宝说:“那个,哥,我们要去飘渺山庄……飘渺……”
晴风破晓说:“傻瓜,你刚才一路没听到吗?”
过宝摇头,他应该听到什么呀?
晴风破晓敲了下他的小脑瓜:“我看你一路走神,根本没听到,你那飘渺的婚礼推后了。”
“推后?”
晴风破晓点头:“是呀,时间是晚上二点到三点之间?”
“半夜?”过宝奇怪的问,“不会吧,哪有人结婚是半夜的,那不成冥婚了?”
晴风破晓一脸诡异的看着过宝:“你错了,不是冥婚,有人传出来说是飘渺不想太多人参加,才特意把这时间定在大家都想睡觉的时候。”
过宝更奇怪:“难道新娘子很难看吗?再难看有萝卜这样嘛?”
晴风破晓摇头:“你错了,新娘很美,非常美,但是是属于那种很阳光的美!”
过宝惊讶:“可是飘渺也很美呀!”
晴风破晓说:“不一样,飘渺的美是柔的,而飞天殿的殿下非,却是很阳刚的美,那算是帅,嗯,很帅。”
“那是飘渺嫁人吗?”原谅小宝的思绪吧,谁叫飘渺长得太过柔美了呢。
晴风破晓很现实的摇头:“不是,是飘渺娶非。”
过宝想问什么,晴风破晓已拉着过宝进了客栈。
“哥?”过宝问,被晴风破晓拉到了一间房间内,过宝看到萝卜粗粗的大腿在他们隔壁的房间内冲了进去。
“估计有好戏看了。”晴风破晓一脸的兴奋。
过宝说:“我们隔了一面墙,有什么也看不到。”
晴风破晓一脸神秘,把那挂在墙上的面给摘了下来,然后……然后……过宝就看到墙上那一两个洞洞,正好是一双眼睛放的位置。
晕,原来在电视里看到的,还真有呀。
晴风破晓一脸兴趣涨涨的招呼着过来看,很慷慨的让了一个给过宝,过宝嗯了声,眯了一只眼去看。
此时隔壁的房间里正在上演一场喷血,又SB的戏。
触眼可及整个都是红色,晴风破晓和过宝相互对望一眼,过宝以嘴形问:“难道是血吗?”
晴风破晓回答:“看了再说。”
然后他们就听到某人以咬牙切齿的声音说:“混蛋,你在干什么?”
然后红色飘过一下,过宝他们就看到了正对面床上的情景,萝卜正在脱衣服,是的,他在脱衣服,慢慢的,时不时的还转动一下,但是完全没有美感,你能想像一团肉在你面前跳吗,或许那就是一个旋转的地球伩。
当晴风破晓看到那穿着红色女士小内裤时,已经是一脸铁青了。
四周肥肥的肉被几条丝带连成的小肉裤分隔内一块一块,还随着某萝卜的转动,而一抖一抖。过宝看着晴风破晓已经黑线的脸,突然觉得还是让红溪挡着洞吧。
萝卜双眼含情,脉脉的道:“相公,人家……人家为了你特意选的,跟你一样,红得很艳哦,你……你有没有想蹂躐我的冲动!”
红溪,沉默……
晴风破晓低语:“我想扁他。”
过宝,暗笑……
萝卜突然向后一倒,说时迟那时快,根本没人反应过来,整个床因为承受不住那个突如其来的重量,哗啦一声,萝卜就这么肥腿朝天的掉了下去。
过宝很想笑,可是晴风破晓已快一步捂住了他的嘴,过宝看到晴风破晓抖动的双肩,憋着真辛苦呀。
红溪薄丝的衣衫快速的向着门外而去,他在待下去,估计人会疯的。红溪的身影在走到门的时候突然的停了下来,看好戏的两人相互对望一眼,都觉得奇怪。晴风破晓向下指了指。过宝去看,突然的背过身去。
为什么红溪突然的停下来,抱歉,其实不是红溪不想走,是走不了。某肉团正抱着他的腿,紧命的抱着,原本应该卡在破床上的人此时却是抱着红溪的腿的,什么弹跳,什么速度那都是浮云,那一团的肉如同猪肥肠一样,一层层,一叠叠。
“相公……你怎么忍心离我而去,人家错了啦。”嗲声嗲气的声音,透过两个偷窥孔,刺激了所有的毛细血管,那是不由自由的颤抖呀。
过宝看红溪也明显的抖动了下,背影依旧修长挺立。
萝卜戚戚哎哎,估计他是想学古时美女,哭死半袖遮脸,他忘记了自己没穿衣服,不过他一只肥手能起到遮半脸的效果。
“相公,你别生气,我知道相公是心疼我,”萝卜拿脸蹭了蹭红溪的腿,没理会红溪已经是一脸嫌弃的表情,继续自我陶醉的说“其实,人家是第一次啦,既然相公心疼,那……”
说时此那时快,萝卜那肥大的身躯如青蛙一样灵巧,把僵立的红溪扑倒在地。一边亲亲爱爱的叫着:“啊……来吧,来吧,相公,你在下面,我会好好疼爱你的……啊,来吧……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恶……
过宝和晴风破晓吐了,两人吐完抱着很同情的心情继续观看。
红溪惨白的脸在他艳红的衣衫下,显得更像死人。萝卜的那肥肥的双唇,嘟起,自认为很娇艳的眨眼:“相公,我饿了!”
“滚开!”这是红溪处于崩溃状态的恕吼。
他纤细的身子,在被萝卜压着,看上去只有一个头,啊,可怜的红溪。过宝对着晴风破晓以口形说:“哥,我们要不要帮他?”
晴风破晓看他一眼问:“你能打得过?”
过宝摇头……
晴风破晓说:“去拿只花瓶来。”
过宝嗯了声,环顾了下四周,轻手轻脚的走过去去拿墙角处的花瓶。
隔壁还在传来那让人浑身起寒的娇滴滴:“哎呀,相公,你应该说‘请尽情享用’才对嘛!”
“快点!”等了半天晴风破晓也没见过宝过来,奇怪的转头,却看到他正蹲在墙角正努力的搬着那一只足有一人多高的花瓶。
晴风破晓走过去,不可思议的问:“你在干什么?”
过宝很吃力的说:“你没看到嘛,我在搬花瓶。我看了下……这儿……就这花瓶最大,装那……那萝卜应该够了吧!”
“笨蛋。”晴风破晓一巴掌打在他的头上,低声骂道“你这个笨蛋,你以为我拿花瓶做什么!”
过宝问:“做什么?”
晴风破晓随手拿起不远处的小花瓶,做了一个打下去的动作。
“打晕他?”过宝心灵神会的说。
晴风破晓点头,废话,当然是打晕他,不然还把他装进花瓶不成?笨蛋。
过宝哦了声,被晴风破晓已一把拉了出门,当他们开门的时候,却发现很多人从房间里走出来,而且神色匆匆。
过宝奇怪的看了眼晴风破晓问:“他们也是去帮红溪的?”
原本平静非常的客栈一下子人气冲天,却不是冲向红溪房间的,而是一致的冲向楼下。很多人在说什么,人声嘈杂。
晴风破晓却突然大叫一声:“糟糕,赶快走!”
说完随手把花瓶向后扔去,拉起不明所以的过宝就往楼下跑。过宝有些踉跄的跟着他跑,一边跑一边问:“怎么了?”
晴风破晓边跑边回答:“你那飘渺的婚礼提前一小时了,再不过去,可就晚了。”
过宝啊一声,快步的跟上。
楼上突然传来一声大叫,过宝抬头去看,在红溪房间的门口,萝卜宠大的形象正顶着一只破花瓶慢慢的向后倒去……
花开。婚礼。意外(一)
过宝和晴风破晓到达飘渺山庄的时候却没见到一个人。
是他们来得太早,还是找错地方了?
“哥,怎么回事?”过宝面对冷冷清清的地方,奇怪的问。
晴风破晓一皱眉,“我也不知道。”
正当他们大眼瞪小眼的时候,有个声音传来,仿佛凌空之外,又近于耳边“你们来晚了。”
过宝顺着声音望去,偌大的银杏树旁边,一个黑影立在树枝上。
黑漆漆看也看不清楚,过宝嘀咕,旁边的晴风破晓却在过宝没注意的时候,偷偷的转身了。
“你又想溜吗?”
这一个问话,冷清非常,过宝站在那,风一吹,突然觉得冷了不少。
晴风破晓猛得转身:“放屁,老子什么时候开溜了!”
站在树上的人,冷冷的笑了下。
过宝发现,自己好像认识这一个人。
月从初云中出来,黑暗给照得通亮,那站在树上的人,不知何时已落下树来。一身黑衣锦袍,绣得金丝腾云,黑发披肩,刚毅玉刻的脸,剑眉飞度,却在这一片的柔和月光中,显映出委婉的温柔。
“你跟来干什么?”晴风破晓在这美男面前,哼了哼,不爽的问。
过宝在心里叹气,其实为我天下也不错,至少长得很帅呀。
为我天下冰冰的脸,在看到晴风破晓时微微的扬了扬嘴角,不发一言。
“啊,对了!”过宝突然大叫,“你说什么晚了,飘渺他们已经成亲了吗?”
晴风破晓没在理会为我天下为什么在这的问题,皱眉问:“怎么回事?”
为我天下解释:“婚礼改在飞天殿了。”
过宝更奇怪了:“不对呀,是飘渺要娶嘛,应该是那个非什么的嫁过来,那婚礼应该在这的吧?”
晴风破晓纠正他:“不是非什么,飞天殿的殿下就是非。”
过宝想说什么,为我天下冷清清的冒出一句:“迟到。”
过宝不解,晴风破晓一拍脑门,也不管为我天下了,拉起过宝就走。知道过宝要问,边走边说:“我们再说下去,婚礼都要开始了,我们赶快到那里,也许还来得及阻止。”
过宝张了张嘴,其实他想知道为什么要阻止,“可是我们为什么要阻止呢?”
晴风破晓怪异的望了他一眼“小弟,你没发烧吧,你不是喜欢那个飘渺嘛,他如果真别人结婚了,你不就成小三了!”
过宝眨眨眼:“但是我还是可以跟飘渺在一起的呀!”
晴风破晓一下子没反应过来,随后哦了一声,在过宝看来,就算飘渺成亲了,飘渺还是飘渺,依旧可以在一起,好吧,这个思想是错误的。
所以晴风破晓打算纠正他这个错误的思想,“我跟你说,如果你那个飘渺跟其他人结婚了,他就不能跟你在一起,不能跟你讲话,他的眼里不会有你了,然后他就会慢慢忘记你,他会忘记你的。”
过宝错愕的问:“真的?”
为我天下深邃的眼闪动了下,在心里回答“假的。”
晴风破晓认真的点头,自己一辈子都没有这么认真过,假认真。“当然了,所以呀,你是不是想让飘渺忘记你?”
过宝马上摇头,他才不要让飘渺忘记自己呢。他还没跟飘渺解释,解释什么呢?嗯,解释……解释……
“你跟红溪有什么事要解释?”晴风破晓问。
过宝惊讶的问:“你怎么知道我心里想的?”
晴风破晓翻白眼:“你刚才说出来了。”
过宝哦了一声,又听到晴风破晓问:“你跟红溪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
“没事呀!”过宝摇头。
晴风破晓耸肩:“那就好了嘛,没事解释什么,现在最主要的事,要赶快阻止飘渺和非的婚礼。”
过宝虚心的问:“怎么阻止?”
晴风破晓丢了一个字给他:“抢。”
几句话下来,他们已经到了飞天殿外。飞天殿建在一座山上,满山种了一种红白相隔的花,
在风中潇洒飘摇,整个一大片的粉红,温馨而注意。飞天殿便在这山顶最高的地方,透过一路两旁的粉白,飞天殿翘立的琉璃飞檐,若隐若现。
景色美得不像人间……
风吹落的一片,过宝伸手接手,红白相间的花瓣,像某种形状,过宝瞅着手心中的花瓣,叫不出名字。
“真漂亮。”晴风破晓深呼一口气,突然伸开双臂,白色的长衫,柔和的俊脸,在这一片的温馨中,晴风破晓像是一只欲欲而飞的蝶。
“小弟,我挺喜欢这儿的,原来飞天殿这么好,早知如此,我就跑这儿来玩了。”晴风破晓笑着说。
过宝奇怪的问:“你没来过吗?”
晴风破晓回答:“我不知道飞天殿在哪里。”
过宝想问,那现在怎么知道了,转身看到为我天下站在那,正一脸温柔的望着在树下走着的人。
为我天下是知道的。
过宝受了感染,跟着晴风破晓深呼一口气,却觉得在这淡淡的花香中,隐约着还能闻到一股什么味道,顺着鼻息一入的滑入心里。
那一片原本温暖的心堂,有什么流过,留下湿漉漉的一片痕迹。
这一种感情,过宝说不出来,但是觉得难受。
“赶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