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林大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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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林大将军- 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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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大地鸡蛋壳可能没有,大的密不透风的东西一定有,就算没有,凭人力也能做出来!”徐胜利道:“比如,把布缝制成鸡蛋壳的形状,上边涂上青漆,多漆上几遍,直到密不透风为止。当然涂漆只是一种选择,也可以涂上其它的东西,竟或者不用涂漆,用一种织得极细的丝绸或极薄的皮革也成!”

“对啊!”刘安忍不住拍了一下脑门,几乎一跃而起,在屋里狂跑几周,以发泄心中的高兴。“寡人怎么没有想到这些,你是怎么想到的?”

“小的也是在胡说而己,至于能不能办成还得看王爷的本事,还有!”徐胜利接着道:“产生热量的燃烧物也不是非得用艾不可,可以用蜡,也可以用精炼出来的油,或者是其它东西的混合物,火力越强越好,这样才能保证有足够的热气把人带上天空。至于大王说要绑上椅子(注:那时中原人大多席地而坐,周边的夷人蛮人已有很多族类睡觉用床,坐下用椅。本来这些徐胜利也不知道,到了淮南国听朱买臣冒出椅子这个词后,细问之下才明白。)小的觉得不妥。椅子这东西四边没沿,人坐在上边那还不摔下来,难不成用绳索把人绑在上边不成。小的觉得不如用竹子编成的大筐,人站在里边,还能移动,最好不过。”

“对!”刘安站起身,在屋子里来回走了几步,突然把徐胜利从榻上拉起,走了出去,来到一间丹房,取出一个黑陶罐,倒出一些黑色的粉沫,道:“一次偶然的炼丹中,炼出这样的东西。用火点着会燃,也不知有什么用,你来看看!”

那东西看着眼熟,徐胜利激动的都想扑上去狠亲刘安两口,他实在没有想到刘安竟连火药也造出来了。

“我也不知什么东西,看起来没什么用处!”徐胜利平平淡淡的道,好似对那东西没有一点兴趣。

“连你都说没用了,看来真的没用了。明天就把它封存起来,不再研究它有什么用了!”刘安把倒出的火药重装入罐中,失望的道。

“我看不如这样!王爷把它送给我,再把配制的方法给说,回去之后研究一下,说不定有用!”徐胜利的心几乎从嗓子眼里蹦出来,语气仍是十分的平静。

“也好!”刘安把罐子递给徐胜利。

“还有豆腐的制作方法!”

“行!”刘安点了点头。

“过两天我就走了,拜托王爷尽快的把送我的东西送到城外妥善安置。这件事情得瞒着朱买臣。对了,所谓空口无凭,希望王爷能够给我写一份东西,说明天下一统后将中原六郡送给我。还有那个雷悲,也一并给我吧……”—://。。,支持作者,支持正

正文第一百零七章入百越

在朱买臣的府上又呆了两天,徐胜利没有再去王宫,除了在寿县城内陪着赵燕转来转去,其余的时间全用在与朱买臣说些不痛不痒的话题。互相感慨一下世事,骂了一通娘,于第三日清晨,在凉风习习之下告辞离去。

徐胜利没有告诉朱买臣有关王府里的一切。没有告诉不是不相信朱买臣,也不是怕朱买臣知道了所有的细节之后抢了他的功劳,而是觉得现在还不是时机,还应该保密,这种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让他奇怪的是朱买臣也没问,直到他拱手告辞,上了马车向城外出发都没问,就好像他根本没有去过王宫,没有与刘安谈过话,到寿县之后一直呆在朱买臣的家里一样,根本没有出去过。

徐胜利走了,来的时候就他与赵燕两个人,走的时候却乌啦啦的一大帮,里边有刘一手,有李背、王春,有雷悲。

雷悲少了一只手,伤口是新的,用布包着还滴着血。徐胜利从朱府走的前一天夜里,雷悲跌跌撞撞的进了朱府,赵燕红着眼问他是谁干的,雷悲咬牙摇了摇头,不说话,哼都没哼一声。

徐胜利没问。徐胜利没问不是不关心雷悲的死活,不想知道谁斩了他的一只手,而是心里边清楚这事不是刘安干的就是刘迁干的,从雷悲的眼睛里徐胜利看得出来,雷悲恨刘安也恨刘迁。甚至恨整个寿县、淮南国地人,包括街上跑的流浪狗。

过了两天。雷悲身负秘密地任务离开了徐胜利的队伍,前往长安。

其实这个秘密的任务谁都能干,徐胜利所以让雷悲去,不是因为雷悲身为剑客,少了一只右手无法使剑成了废物。留在身边无用,不如送到长安。也不是因为雷悲总是阴毒的盯着刘迁看,怕闹出什么事来。而是因为雷悲心中有了仇恨,去长安之后会一古脑的把知道有关刘安想要造反地事情全部说出来,不管他是不是交待千万不能说。这种事情,朱买臣空口白牙的去说刘彻可能不信。徐胜利空口白牙的去说刘彻可能将信将疑,雷悲空口白牙的去述说,就算没有刘安写的任命文书以及中原王的金印,刘彻也会相信,而且深信不疑。

徐胜利是当着刘迁地面让雷悲走的。表面上,他让雷悲前去长安,向刘彻禀告他准备前往夜郎国。打那里借点兵马与南越的兵马合二为一,然后与仙霞关的汉兵对闽越形成夹击之势。并且千叮咛万嘱咐,现在他已与刘安连通一气,到了长安别把自己的那点臭事瞎摆活。其实。他心里边清楚,雷悲去了一定会把淮南的事捅出来。这正是他的目地所在。

刘迁很满意。不仅对徐胜利这招所谓地瞒天过海很满意,对徐胜利派雷悲前去长安也很满意。没错。雷悲是知道他很多事情,而且很恨他。可现在雷悲是徐胜利的人,徐胜利又是刘安的人,说白了也是他的人。基于对雷悲地了解,他知道雷悲不是出卖主子的人,更不是出卖朋友地人,可他忘了有时候一个人因为仇恨什么事也干得出来。可能他没忘,可是他并不怕雷悲去长安这后乱说一通,出卖了徐胜利,出卖了刘安。但,出卖了又有什么?刘迁早就对父王这种首鼠两端,犹豫不决,前怕狼后怕虎的行为厌烦,巴不得雷悲到了长安胡说八道一番,逼得父王反了,省得老是这样拖着。

刘迁带着八个死士,五百勇士,二十车金银珠宝,二十车丝绸皮货加入徐胜利这支队伍地。当然,还有那份任命徐胜利为中原王的信书以及那颗新鲜出炉地中原王金印。

名义上,刘迁是护送四十车货物的,其实徐胜利明白,这是刘安对自己还不是很放心,派刘迁前来监视自己的。

人多好办事。车才入豫章郡地界。豫章郡守已得到通知。带着大小官员就迎了过来。在郡守府呆了几天。让豫章郡守往仙霞关调两万人马。又快马传书令会稽郡守往仙霞关调三万人马。徐胜利继续往南。

这一次再走。与从淮南国出来又有不同。二十车金银珠宝变成三十车金银珠宝。二十车丝绸皮货变成三十车丝绸皮货。最重要地是从豫章郡里调来了一万兵马。

如果说。从淮南往豫章去地这一段路上。徐胜利心中还有些许忐忑。那么从豫章往夜郎去。心中地那份忐忑早就消失地无影无踪。那一万兵马就是徐胜利地胆。有了这一万地兵马。刘迁地五百勇士迅速从卵石褪变成了鸡蛋。

南越、闽越一拉开架式。百越地其它小国人人自危。大汉地边郡也小心戒备。以防战火烧到自己这边。藏柯江基本上处于封航。江面上不见一条船。

商船要与战火离得越远越好。全都退缩地巴蜀一带。战船要防闽越打红了眼。窜到大汉江界。全都拉到了大汉与闽越交界地地方。于是乎。豫章郡。徐胜利他们准备渡往夜郎地渡口。只有一艘可乘两百人地战船可用。以及十数艘可乘二三十人地私船。这样地情况是徐胜利始料未及地。如同当头一棒。立马把他给打懵了。半天回不过神来。

按照地图所示。藏柯江从夜郎国横穿而过。也就是说船只够多地话。他们这一万多人马以及人马所需地粮秣。连带着三十大车金银珠宝。三十大车丝绸皮货。两到三天就能赶到夜郎国都。可是如今只有一艘战舰外加十多艘小船。想把这么多东西运过去。来来回回地也不知需要多少趟。等运完了估计也到了猴年马月。说不定闽越早把南越给打了下来。

徐胜利临时决定。不再坐船顺江而下,而要横渡至对面,走陆路赶往夜郎国。做出这样的决定之后,他并没有武断地下令,而是先征求了一下其他人的意见。

徐胜利先找的是刘一手。把心中的决定说出来,刘一手拱了拱手道:“全凭大人决断!”。

徐胜利愣了一下,他早就觉得刘一手有点不对劲,从出长安就有这种感觉,可一直没有去深究刘一手哪里不对劲。今天,他突然发现刘一手的不对劲在哪里了。那个在野店中要杀他与他拼酒地刘一手不见了,如今的这个刘一手对他的话从来没有异义,就像一条极其忠心的狗,你让他咬谁他便咬谁,你若问他意见,他只是把尾巴摆摆,一副顺从的样在盘旋。徐胜利暗叹一声权力这东西真是王八蛋,把一个天不怕地不怕地刘一手变成今天唯唯诺诺的样子,不知自己有一天是不是也会刘一手一样,对刘彻也是一副唯唯诺诺。再也干不出先斩后奏的事情。

刘一手大小也是个官,他都没有异意。徐胜利也就不打算问李背与王春的意见,那两个家伙天天把他当神一样的供着。又哪有什么意见。于是,他去问刘迁。

本来这种事情用不着去问刘迁。像那种轻浮、目中无人而又噬杀的人又有什么主意,就算有也一定是个臊主意。可走陆路必将遭遇许多意想不到的危险,事关一万多人生死,淮南又离百越不算远,哪怕刘迁给地意见是一个狗都不愿搭理的意见,但毕竟能成为一个参考。

刘迁正粘着赵燕,虽然那天在王宫中第一次碰到赵燕时,刘迁并没把赵燕放在眼里,可是如今这片地里只有赵燕一个女的。虽然身份有些低微,但人长得还行,不能说倾国倾城,总也算沉鱼落雁。

出宫之前,当刘迁知道父亲要让他随着徐胜利到鸟不拉屎的百越,心中一百个不愿意。可父王执意让他去,他也没办法,便与父亲讲条件,要学徐胜利地样子带着丫环美人出去。然而父王不同意,说什么怕他沉迷于美色放松了对徐胜利的监视。以这样地理由不让他带美人出行,刘迁当然无法同,可也没有反对。谁让他是父亲自己是儿子,他是王爷自己是太子,惹恼了废了太子之位就得不偿失刘迁发现赵燕身份有些可疑,这种可疑并非奸细那种可疑,而是身份似乎不止奴婢那么简单。按照徐胜利地说法,赵燕是他的丫环,可刘迁从来没有看到赵燕伺候过徐胜利一次,当然这里边也包括伺寝,反而时不时地看到赵燕对徐胜利使小性子,生徐胜利的乞,而徐胜利并不以为意。

而且,赵燕的一举手一抬足之间透露出一股贵气。开始的时候,刘迁怀疑自己太长时间没有碰过女人,因此老母猪便美人了。时间过得久了,他越来越发现赵燕的一举手一抬足总是透露出一股子贵气,哪像是个丫环反倒像是个公主。而与徐胜利的关系也很暧昧,似情人又似姐妹。基于这些可疑点,刘迁开始了粘缠赵燕的计划。开始,还担心徐胜利提出抗议,过了两天见徐胜利不闻不问,也不大起了胆,公然的对赵燕展开攻势,打算凭借自己使万千少女疯魔的容貌,谈吐,身份,让这个小丫头片子上钩。当然,他也找好了如果事后父亲责怪后的说词,那时就以赵燕身份可疑,借靠近之机探明其真实身份。

然而,令刘迁百思不得其解的是,无论他使什么样的手段,用什么样的办法,那小丫头都不上钩,对他置之不理,眉宇之间还透露出厌恶的神色。如果,刘迁知道,赵燕所以对自己如此,是因为自己那些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罪行被对方得晓的缘故,也就罢了。然而,刘迁并不知道这些,以为自己的手段使得不够,办法用得不对。

越是得不到的东西越是好的!赵燕对刘迁越冷淡。刘迁对赵燕越感兴趣。赵燕对刘迁越置之不理,刘迁越想把对方压在身下。这一日。看到徐胜利站在藏柯江边,一会抬头看看瓦蓝瓦蓝地天,一会低头看看浪花涛涛的水,一会抬头看看瓦蓝瓦蓝地天,一会低头看看浪花涛涛的水。刘迁认为机会来了,朝抱膝坐在江边,眼睛瞅向东方的赵燕走去。

“赵姑娘有心事?”刘迁挨着赵燕坐了下去,对于对方紧锁双眉,面生厌恶之情,并把身体往旁边挪了一尺的举动视而不见。

“像赵姑娘这么美丽的人。每天都应该快快乐乐开开心心地。你瞧,你一有心事,一不高兴,江里的鱼儿都忍不住落泪。它们的泪水汇成浪花,在江上边翻来滚去。”刘迁一边甜言密语,一边从怀里掏出一块锦帕,准备用最后的一招。还没有哪个女人能逃过这一招。刘迁相信,只要这招使完,赵燕对他的态度马上改变,冰冷的态度。厌恶地表情,都会像刚从冰窟里拿出的冰。置放于六月酷暑之下,瞬间便消融的干干净净。

“正如赵姑娘所见。我是一个万里挑一的人!”刘迁准备给赵燕变个戏法,这个戏法是花了十两黄金从一个艺人手上学来的。集风趣、幽默、神秘于一身,绝对能够敲动一个女人的心,哪怕这个女人是石头做的。“这个万里挑一,不是一万个人挑出一个来,而是在一万里地方圆里挑出一个来。”

赵燕冷笑一声,怪异的看了对方一眼。刘迁见到了笑,把那股冷忽略不计,信心倍增,将手中的方帕晃了晃,道:“赵姑娘你看,这是一块方帕,看似与普通的方帕没有什么不同,可它有一股魔力!”

刚才自大到万里方圆挑出一个人来,如今又说一块普通地方帕有魔力,赵燕嘴角上翘,冷冷的看着刘迁,瞧对方耍什么把戏。刘迁三折两不折将手帕折成一朵花状,赵燕正要去嘲弄对方一下,这就是所谓地什么魔力?她不仅能把手帕折成花,而且能折成鸟儿,甚至老鼠,这算什么魔力?话还未出口,只见刘迁把手帕一晃,手帕折成的花不见了,刘迁手上握着一朵真花,一朵开得正娇艳地花。

赵燕异常的吃惊,嘴都变成了O形,不明白对方怎么做到地,正要去问,看到徐胜利朝这边走来,喊道:“喂!我说直接去南越直接去南越,你非得绕道夜郎,现在怎么办?就一只船,怎么过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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