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骂的口干舌燥,终于停下来,彼此气喘兮兮的怒目相瞪。
“也没有啦。不讲这个,说说你怎么掉到吐蕃来了,过的怎么样?”阿真半好奇半关心问道。毕竟同是二十一世纪人,而且还是前女友的邻家小妹。
原来这女人是在吓他,我kao。差点把老子吓死了。
“老娘是什么人,你那破帐能容下本公主吗?”郑盈盈开骂。
“我就要剁了你。”老调重弹。
守兵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跪倒在地,泪都流出来了。两位吵架关我这小小的小兵什么事呀。我要上前线,前线都比这里安全。
“我不是说我掉进犯罪现场了吗?古代女人让人见到脚就要以身相许,而我把她全看光了,不娶她就要去死,我总不能害死人吧。所以就咬牙娶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给我再彻一壶茶过来。”阿真对着军士说道。
“得了吧,这个王上快六十岁了,那他老爸不八十多岁了。古人有活这么久的吗?”阿真很不屑,怀疑她八成是当了情妇见了老乡不好意思说。
阿真摆摆手。口干舌燥的向帐外喊到:“来人”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是俘虏啊?竟然敢命令我的卫兵。你好大的胆子。信不信我真的剁了你。”郑婷婷指着他喊道,手指还不停的在发抖。
“你以为我很闲啊,我在银行里还存有八十几万呢。你以为从大学出来到现在才几年,有房有车还有存款八十多万,是天上掉下来的呀。”阿真不屑的哼了哼。
两人不愧是二十一世纪来的,什么话都敢说。
“我也不知道。掉下来就昏过去了,醒来人竟然到塘拖了。”
郑盈盈叹了口气,缓缓坐在帐前道:“林阿真你好自得啊,信不信我杀了你?”
她卟哧一笑道:“瞧你这软骨头,你以为你是郭靖啊。还金刀驸马呢。”
郑盈盈点了点头问道:“那分手后,你伤不伤心?”
“军师,大周人生性jian炸,还是小心为好。”曹宗急急道。
“好吧,既然没办法回去,那我就恢愎到我吐蕃公主的身份。我该怎么处置你呢?”她用幽深的眼神,邪气凛冽的凝视着阿真。
一瞬间又风起云涌骂声不断。什么难听的都全出来了。
“也没什么,毕业了一般就分手了。”阿真缓缓的回答。
“身为老娘的俘虏,老娘要你喝你就得喝。”郑盈盈喊的更凶。
一会儿守兵听见帐内又踢桌子又摔东西。吓的头一缩。可是茶还没送进去呢。心里苦道,怎么就趟上这苦差事,咬牙走过去。见满地狼籍,令牌丢的满地都是。椅子东倒西歪,连桌子都断成两截了耶。赶紧跪下哭丧着脸报告茶来了。
“我掉到湖南了,而且还掉到犯罪现场了。”阿真讲到就想到婉儿。
“我kao,你这娘们这么小气,等你到我军帐,我的兵士也让你命令好了。见过扣门的,还真是没见过像你这么扣门的。”阿真的火气也大了起来。
“滚,老子不喝了。”阿真抽出一点时间喊到,回头继续对骂。
可是郑盈盈还是不相信:“算了,我不想听了。你现在吃好穿好过的好就可以。”
“好好好,我相信,我相信。”阿真赶紧摆摆手,装出无比真诚的眼神。
郑盈盈缓了缓怒气。向众兵卫挥了挥手,众兵卫就退下了。
“曹宗,腾出个空帐让这位姑娘住下,要好生招待,不可懈慢。”她指了指向芊芸缓缓说道。
阿真终于知道刚才为什么不相信她话,她要气愤拍桌了。
这郑盈盈八成是宋秋的忠实粉丝。
“丢你怎么样,你咬我啊。”
“不行,我有老婆了。”阿真急喊道。
郑盈盈顿时好奇问道:“什么犯罪现场啊?”
“不过这驸马的主意倒是不错,好吧,你就留下来做我的驸马吧。”郑盈盈三八的笑道。
这都扯到哪里去了,阿真努了努嘴:“来杯茶或酒行不。我很渴。”
阿真还没说完,郑盈盈用狐疑,不!是根本不相信的眼神喊道:“得了得了,扯鬼去吧。”
郑盈盈痛哭了一阵,才缓缓擦干眼泪。
阿真见郑盈盈挑起眉毛,大概要发火了。赶紧安慰道:“芊芸,你先去睡一觉,我和她谈谈,放心吧,我没事。”说完还把她转过身,向外推去。
“老娘等一下就把你的小**割下来,看你怎么强jian。”郑盈盈也口不择言了。
“你信不信我杀了你,我说的是真的,而且这个王上已经快六十岁了。”
“夜黑风高时,有一个粗壮压在一个小姑娘身上,正在进happy的事情,不巧我就掉下来,把那粗壮压死了。救了那小姑娘,小姑娘无以为报只有以身相许。”
“西宁这里”郑盈盈白了他一眼。
“我说的是真的。”阿真无比认真的说道。
“那个男人身高比我矮一点,长的白白胖胖的,戴着副眼镜,好像还是间规模不错的小开。”阿真缓缓道。
“你呢?”她缓缓的问道。
“然后呢?”阿真好奇问道。
“来人,把他给我拖出去给我剁了。”郑盈盈气的全身发抖大喊,一队人马上冲进帐内。
门外的一群军士见两人骂声终于停下来,耳根一静,就听帐内有人喊道。赶紧跑了进来。
“我草,老子叫也叫了,不然你想要干什么。”阿真火气又上来了。
外面一群吐蕃将士虽退出去,但却怕这大周人加害军师,都没有走远,站在帐外候着。突然见军师大帐内又是拍桌又是摔杯,大冷天里惊的冷汗直流。现在又听见两人骂的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一个要强jian,一个要割小**。顿时听的是脸红心跳,额头冒黑线。怎么也没想到平时温温雅雅的军师竟然这么凶悍。
“二十一世纪的人八成以为我们都死了。也找不到方法回去,坚强一点吧。”阿真安慰的拍了拍她的肩。
郑盈盈原本凝视着他,见他突然的叫道,吓了一跳问道:“你知道什么?”
“那个,你可以招我做你的金刀驸马,古代不是很流行的吗?”阿真急急道。
“算了,好男不跟女斗。”
“那是丁晓东。”郑盈盈见他把丁晓东都描述出来,有那么点相信了。
刚喊到一半就被阿真打断了:“别动不动就叫来人行不行,很假啊。”
阿真心中警铃大作,这女人真的有双重人格。
他这一说郑盈盈立马怒目相视阴沉地问:“你才来多久,就有老婆了。信不信我真的把你拖出去剁成肉酱。”
“你和宋秋是怎么分手的?”郑盈盈好奇的问道。
“你还真是大仁大意啊。佛祖割肉鹰,投身饲虎。既然你这么慈悲为怀,我就叫人把你剁成肉泥,然后喂鸡好了。”郑盈盈非常的不屑。
“来到这里过的好吗?”阿真顿了顿问道。
吐蕃众将见她发怒了,不敢再回话,缓慢的走了出去。
阿真见她睁着牛眼瞪着他。努了努嘴道:“怎么?不是小气的连壶茶都舍不得吧?”
现在帐内更是一个要干老娘,一个干大爷的。有听过的,没听过的全出来了。听的这群争战沙场数十年的大老爷们也自愧比不上这两位年轻人。抹了抹冷汗,众人面红耳赤的就退开了。女军师这么强悍连他们都不及,还须要他们保护吗?走的远远的还能听见帐内一声比一声还要高吭的骂声。
“没啥不一样的,和大周差不多相同。”向芊芸和众吐蕃诸将军,见他竟然这么悠闲自得的好像回到自己的营帐里一样的自在,一点都没有做俘虏自觉。脸上表情纵横交错。
哪里有空啊。刚出学校的菜鸟什么都不懂当然要比别人更加努力才不会被刷下呀。不然他凭什么短短几年时间坐到市场经理的位置呀。
听的阿真也不管是不是俘虏了气的大拍桌子吼道:“我草,你这女人是不是有病啊,动不动就要把人剁来剁去,有病就要去看。”
“我自有分寸,下去。”郑盈盈板着个脸。
“我想也是。”说完郑盈盈泪就掉下来了。她家还有爸爸妈妈弟弟妹妹。
“好吧,那你现在抓了我,你想怎么办?”阿真摊摊手,耸耸肩。
“我kao,不就一壶茶吗?你至于吗?”阿真用鄙视的眼神说道。
“胡说,秋姐非常的伤心,你别污陷秋姐,不然我饶不了你。”郑盈盈不觉中大声叫道。
“老子还怕你这娘们,信不信我强jian了你。”阿真的火气也来了,口不择言了。
“哇这么精彩啊,骗小孩子去吧。你当我这么好骗啊。”阿真才不相信这些电视上的狗血剧。
“才怪吧,我经常听秋姐抱怨,每次约你,你都没空。”郑婷婷打破他的谎言。
郑盈盈紧握拳头,青筋直冒。来这世界还从来没碰见过自己没办法的事,今天终于遇到了。
“有这么忙吗?”郑盈盈狐疑问道。
“真的,我没有骗你,真的被吐蕃的王上收做义女了。”郑盈盈认真的说道。
“你们全下去。”郑盈盈挥着手命众将退下。
“刚好吐蕃大王死了,两儿子正闹着。然后我被现在这位王上给救了,就出了些主意,我就变成了现在这个王上的义女了。”
“当情妇还差不多,你那王上刚死了老爸,大概也年轻着呢。不然当王妃也行。”阿真还是不相信。
卫兵急急应了声是,挥着冷汗赶紧跑出去,经验告诉他这里不能呆久,多呆一刻性命就多一刻危险。
郑盈盈见他一点都没有俘虏的自觉,竟然敢在她大营里拍桌子,再听他大骂气的全身发抖。拍的比他更大声,吼的比他更猛:“我就要把你剁了,怎么样,有种就不要怕。”
“挖kao,这么狠,我记得你大一的时候脾气很温和,也很乘巧啊。”阿真斜着眼凝视着她,突然叫道:“我知道了。”
“塘拖是哪里啊。”阿真还真的不知道古代的塘拖是二十一世纪中国哪里。
听的军士一愣,怎么也想到这位俘虏竟然来命令他。不知所措的望了望军师,见军师没发什么话,咬了咬牙回身沏茶去。
“给我站住,老娘偏要你喝。”卫兵刚跑跨出一大步又被怒喝住。
“你才是从超级女生来的。”
“现在是一壶茶的问题吗?你知不知道你是我的俘虏,你竟然还那么厚脸皮。”郑盈盈见他竟然用鄙视语气和她说话,火气又上来了。
郑盈盈点了点头就吩咐道,很快兵士就送来一壶热茶。阿真提着那壶热茶走到郑盈盈帐桌前,在旁边席地而坐,还好帐桌不高刚刚好。就像泡茶一样,帮她的杯子倒满热茶,自己也赶紧喝了口,茶叶芬香,精神一爽,人也舒坦了。郑盈盈也拿他没办法,反而高兴起来。要不是军帐不适合,还真的以为回到二十一世纪和朋友同学聚在茶庄里喝着茶懒度午时的时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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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三十六章:做大事者
更新时间:20121161:46:07本章字数:3728
福来客栈。
这儿靠着东安门,是去午门的必经之道。
这样的客栈在这条街道有不少,而且客栈的门脸都带着几分端庄,这些客栈进出的人都是不少赴京的外官,毕竟不是什么官员都有朝廷负责招待,那些地位不高的官员来京中述职或者是呈报地方财政的收支账目及所有钱谷之数,自然别想有什么招待,只能自己寻个地方住下。
而这里,恰好与京师各大部堂相去不远,京外的官员来这儿要与部堂打交道,所以下榻在这里也方便一些。
更有各省的布政司或是巡抚衙门,也都是专门在这儿长期租了厢房,让人在这儿下榻,随时通报各部堂的消息回地方上去,甚至一些地方官与京师的人打交道,也是在这里进行。
说穿了,这里就是个驻京的同乡会,所有住在这里的人在京师或许不起眼,可是在地方上,却都是巡抚、布政司、知府等官员最信任的人。这些人代表自己的老爷,或是钻营,或是传递消息,每日请酒,夜夜与人笙歌,混的就是人缘二字。
毕竟外任的官员远离朝堂,对朝廷里的事两眼一抹黑是不成的,朝中没有人也是不成的,而这些人就是他们的眼睛,是他们的耳朵,是他们的嘴巴,靠着这些人,可以四处拉关系,也可以得到朝廷最新的动向,除此之外,还可以传抄邸报,或者是安顿在京师中的子弟。
之所以会有这种现象。恰恰的中央王朝政出一门的体现,这个王朝只有一个声音,这个声音就是朝廷,朝廷的任何政令都出自这里,天下各省、各州府都必须围绕着朝廷身边,顺之者昌逆之者亡,若是谁不晓得好歹。就是丢官的下场。
哪个人的乌纱都不是白捡来的,自然而然,需要随时关注朝廷的动向。
这福来客栈多是一些浙江中书省的人出入。其实每个客栈都是个小圈子,同乡自然都喜欢凑在一起,好有个照应。
不过住在这里的人也高下之分。地位高的自然就住在顶楼的上房,至于其他人,只能在二楼下榻。
就在这顶楼处,临街的一扇纸窗推开,一个英俊的少年冒出了头来,此时天气虽然转暖了一些,不过距离立夏还早,所以这少年穿着的是一身的锦袍,腰间系着精致的带子,悬着一块硕大的缕空兽玉。他手里拿着扇子。自命风流却并不摇动,想必是他自个儿也知道,在这样的天气里摇扇子,实在是有点儿不合时宜。
少年脸上带着微笑,笑起来居然十分好看。手扶着窗台,目光炯炯的看着下头一顶顶的轿子过去,往午门那边走。
今个儿是皇后的寿辰,因此今个儿前去午门的官轿子特别多,少年看着下头川流不息的官轿,脸上不禁浮现出了一丝冷笑。
这是轻蔑的笑容。
在少年的身后。是一个商贾模样的人,他坐在桌旁,慢吞吞的喝着茶,一双眼眸时不时的投向少年的背影,突然道:“公子在看什么?”
“嗯?”
少年嗯了一声,这嗯带着反问,似乎是在问这商贾为何发问。
不过下一刻,他突然笑了。笑的很明媚,正如今个儿的艳阳天一样。手里的扇子不禁摇了摇,随即道:“我不是在看,我在想。”
“想?”商贾一时呆了。
少年露出了与年龄不相符的深沉,正色道:“是,本公子在想,这天子脚下当真是热闹的很,江山锦绣哪。”
商贾没有说话,少年说话的时候,带着浓重的江浙口音。
少年冷冷一笑,继续道:“只是可惜,这锦绣的山河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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