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俊宁又将烛泪滴在梁修言的屁股上,果然在疼痛下後穴紧紧的收缩,也让莫俊宁爽到不行。
“啊哈……学长好猛……大屌要干死我了!”
在莫俊宁一而再再而三的刺激下,梁修言早就达到了高潮,可惜龟头被堵,怎麽都无法射出来。无法射精的痛苦反复折磨著他,让他大声哭著求饶:“学长……我不行了……让我射,求求你……”
“不行,等我一起。”
“学长……学长……饶了我吧……”梁修言快被折磨疯了,无法射精的阴茎涨得发疼,感觉就快爆了。
男人却一点都不心软,固定住梁修言的腰,一下下拼命往梁修言最敏感的那点顶。“你好好夹,我就早点射。”
梁修言只好用力夹紧屁股,希望男人能早点射出来。
可莫俊宁的持久力大大出乎了他的意料,梁修言被操得双脚发软,那凶器还在他体内操干。
“学长……不要了……我会被玩坏的……”梁修言已经叫不出来了,此时他早就叫得喉咙沙哑。
“再忍忍,很快。”莫俊宁边加快下身的抽插速度,边俯下身与梁修言亲吻,安抚他。
“莫俊宁,你是个坏蛋!”梁修言看著他,英俊的脸上因为快感产生的愉悦的神情,抽泣著说,“可我喜欢你。”
莫俊宁显然因为这句话愣了一下,他亲了亲梁修言的嘴唇,说:“你真狡猾。”
“学长……”梁修言感到迷惑,可随即阴茎上的烛泪突然被剥落,精液一下子喷薄而出。
“啊啊啊!”积累的快感早就到达了临界点,此刻一下子爆发出来,爽得梁修言两眼翻白,直接晕了过去。
(12鲜币)第十九章 腹黑的学长
梁修言再次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地上,这才意识到自己还在游戏里。他手撑著地面,让自己坐起来靠著书架,结果一动就感到浑身酸痛,像被车碾过一遍,零部件都散了。而且後穴又麻又痛,要不是还在副本里,他就直接下线了。
旁边还有那根折磨完他前面折磨他後面的该死的蜡烛,梁修言看到那个罪魁祸首就恨得咬牙切齿。
他妈的,老子非得……
“对不起,好像做的过分了。”
听到心爱之人这麽诚恳的道歉,梁修言还能怎麽样,只能把怨气都咽回去,强笑著说:“没关系,不疼。”
莫俊宁拉起梁修言的手,如同骑士像公主行礼般,吻了吻他的手背,说:“放心,我下次不会这样了。”下次一定玩得更激烈。
梁修言当然不会知道莫俊宁心里的想法,如果知道,他现在一定不会被男人的体贴感动地死心塌地。
“其实……其实我也觉得很爽。”梁修言说完,发现莫俊宁看自己的眼神变了,立刻意识到不好,连忙扯开话题,“我们还是赶紧找石怀仁吧。”
开玩笑,再来一次还不要了他小命不可!
“等等……”
什麽?梁修言警惕地盯著他,下意识地捂住屁股,心里却在为自己默哀,学长如果要求再来一次自己真的会拒绝吗?哎,当然不会……
“把之前对我的表白再说一遍。”
“我没有表白!”梁修言想也没想脱口而出,他才不要想起那一幕呢,太丢人了。
“没有?”
莫俊宁脸色一冷,梁修言就马上投降,无奈地说:“好吧好吧,我喜欢你。”
“真的?”
没想到学长这麽在意我,梁修言暗自得意,“比珍珠还真。”
“那你一定希望再来一次。”
“喂,喂!”
这是什麽歪理,可惜不等梁修言拒绝,又一次被男人扑倒。
“莫俊宁,你他妈的混蛋!”
“别插进来……嗯哈……”
“啊!大屌干得我好爽!再用力干我!”
“学长,射给我……射在我的骚穴里!”
“啊啊啊!好烫!射死我了!”
於是,房间里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过了很久才停下。
这回,梁修言已经没有力气自己站起来了,完全靠著莫俊宁将他从地上扶起来。莫俊宁是将人拆骨入腹,吃得渣都不剩。梁修言是愁眉苦脸,连走一步路後穴都牵扯著疼。
哎,谁让自己是自愿的呢,谁让自己还特别配合呢,谁让自己喜欢他呢。
梁修言在那暗自叹气,莫俊宁则熟练地找到了之前石怀仁触碰的那个机关,轻轻一按,石门便开了。
“原来里面还有个房间,”梁修言看著一道墙壁就这麽变成了一扇门,惊奇不已,“学长,你是怎麽知道的?”
莫俊宁当然不会说,这可是以後玩各种花样的借口,用来增加做爱时的情趣,於是便随便找了个借口敷衍过去。
幸好梁修言也不细追,一心只想著赶快完成任务,离开洞穴,赶紧下线。
两人各怀想法,走进密室。
密室与外面的房间确实完全不同,这里布置得非常奢华,除了一样阴暗只能靠油灯照明外,可以说完全像大户人家的厢房。
一个二十五、六岁的青年就坐在那里,白衣黑发,手中拿著一把小刀,正低头刻著一块木块。那景象,就如同一幅水墨画。
这麽漂亮的画面,梁修言都有些不忍破坏,不过再怎麽说,还是先完成任务要紧。梁修言轻咳了一声,试探性地问:“石师兄?”
青年恍若未闻,连头都没用抬。
梁修言只好继续说:“石师兄,我是师傅新收的弟子,师傅派我来看看你在这过得可好。”
石怀仁这才抬起了头,问:“孟浪庭还认我这个徒弟吗?”
“当然,师傅一直跟我提及你,说你天赋了得,是个练武的奇才,对於当年的事,他也是迫於无奈,至今心里内疚。”
“呵呵,”石怀仁扬起嘴角,笑容中说不出的讽刺,“迫於无奈?心怀内疚?”
咦,好像有什麽隐情?梁修言听他这语气,好像话里有话,不过他也没时间分析这个,而是顺著石怀仁的话说:“那是,所以师父不是特意派我来看望你吗,师兄你有什麽不满意的尽管提,我看这地方就不好,常年晒不到阳光怎麽行……”
梁修言可是跑销售出声,这套近乎的本领是一套一套的,洋洋洒洒说了一堆,师兄什麽的,叫得朗朗上口。
石怀仁听他说话,脸上不见喜色,反而幽幽叹了口气,说:“他至今都不肯来看我吗?哎,罢了。”
听这哀怨的口吻,梁修言再傻都明白了,这分明就是多角恋啊!看不出孟浪庭平时一副正派大侠形象,没想到负完一个又一个,玩完男的玩女的!呸!梁修言在心里唾弃他。
“师弟,不知可否帮师兄一个忙?”
“师兄你尽管说,我一定忙。”现在梁修言认定了孟浪庭是陈世美,对石怀仁是无限的同情,虽然他还没搞清究竟谁才是第三者。
“你回去便告诉师父,说我已经过世,你只见到我的尸骨。”
“没问题,小事一桩。”梁修言拍著胸脯保证,他理所当然地认为,这是石怀仁打算与那负心汉恩断义绝、开始新的人生。
可惜後来事情的发展证明明显是他想简单了,当然,这是其他隐藏任务,与他无关了。
梁修言答应下来後,石怀仁为了表示感谢硬是送了个礼物给他。梁修言没想到带句话就能有奖励拿,而且还是少有的饰品,可高兴坏了,赶紧看属性。
“与心爱之人发生性关系时,增加淫荡属性百分之五十。”
梁修言愤怒了,谁要这种奖励啊!他恨不得当场扔了,但转念想想总归是件装备,便还是放进了包袱了。
说不定哪天需要呢,梁修言瞄了眼莫俊宁,心里打起小算盘。
而石怀仁这边,又说了些感谢的话後,将桌上的油灯一拧,墙壁上陡然出现一道门。
现在梁修言对这已经见怪不怪了,和莫俊宁双双离开了副本。
出了洞穴後,因为莫俊宁收到飞鸽传书说公会有事要赶回去,梁修言只好自己回孟浪庭那里交任务。
暂且不提梁修言那边交出师任务事宜,却说莫俊宁所谓的公会有事是指──
王语嫣一见到莫俊宁便跑上来邀功:“会长,这回我表现好吧,死都死的那麽自然,完全没有耽误你们谈情说爱。”
莫俊宁点点头表示认可,“仓库里的东西,你随便挑一样吧。”
“嘿嘿,那些我都不需要,留给别人吧,”王语嫣笑得一脸诡异,只见从包袱里拿出几张纸,说,“会长,你只要把这题做了就好了。”
莫俊宁接过,扫了一眼,挑眉问:“一百道?”
王语嫣听出会长不善的口吻,赶紧说:“五十道也行啊。”
“五十道啊,”莫俊宁看著纸头,说,“你的姓名……”
“不是,不是!”王语嫣急吼吼地喊道,“是後面五十道。”
“你怎麽没说清楚啊,我都开始做了,後面的五十道下次再说吧。”
“哎呦,会长,您不是这样啊,看在我深入敌方、遵从您的最高指示、不发生身体接触、不发生语言暧昧、随时随地提供敌人坐标的份儿,把後五十道题做了吧!”
(11鲜币)第二十章 绑架?
再说梁修言这边,与莫俊宁分开後,第一件事就是拉出系统菜单选择下线。
摘下头盔,梁修言活动了一下筋骨,发现游戏里的任何负面影响都没有带到现实里来。真是太好了,梁修言舒了口气,幸好是在游戏里,如果在现实里这麽来上两次,估计得在床上躺几天吧,想想都受不了。
现实?
想到这个词,梁修言的脸便“刷”的一下红了,现实里学长的那话儿会不会更大更烫?
糟糕,怎麽越想越限制级了,不过好像手机里还存了学长的电话,要不要打过去?
不行!你是想来次电话性爱吗?梁修言狠狠敲敲自己的脑袋,赶走这个奇怪的想法,决定还是去冲了个澡降降火吧。
第二天,梁修言上线,回到孟府向孟浪庭转述了石怀仁的死讯。
孟浪庭除了失神了一会儿外,没表现出丝毫伤感,半点看不出他们以前的情份。梁修言看在眼里,更替被囚禁在後山那麽多年的石怀仁感到不值。
在孟浪庭感慨完师徒之情、又对梁修言一阵表扬後,总算想起了系统提示音。
“叮,玩家梁修言师从大侠孟浪庭,天资聪颖,勤奋刻苦,终於略有小成,即日起可行走江湖、行侠仗义。”
总算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了,梁修言此刻的心情那叫一个舒畅啊。不仅进了隐藏门派,学了高阶武功,还剩下一个唯一、隐藏任务链没做完。
瞧瞧,这可以YY小说里男主角常开的金手指,现在他就差大开王八之气、多收几个小弟了。
心里正美著的时候,梁修言又收到了飞鸽传书。
“已有任务线索,速来京城。黑云压城。”
没想到YY这麽快就成真了,梁修言当然激动,立刻写信告诉莫俊宁。然後启程去苏州,再转送到京城。
京城是天子脚下,到底不一样,梁修言自踏出传送阵就不住感慨,这路上的店铺是从当铺到武器铺到包子铺一应俱全,玩家在路边摆摊是从街头摆到结尾,吆喝声也是五花八门。
梁修言有莫俊宁给他专门制作的衣服,当然路边这些全部都看不上眼,所以最吸引他的还是打著“京城第一楼”招牌的茶楼。
有了之前那次杯催的经验,这次梁修言当然出奇的谨慎,口袋里揣了十几金,点了两份点心、一壶茶,听著茶博士在那乱侃,小日子过得非常悠闲。
不过,好像有点不对……梁修言只觉得眼前的人影开始变得模糊,他眨了眨眼想让自己看清楚,却发现视线越来越模糊,脑袋也晕晕沈沈的。最後,“扑通”一声,人便没了意识倒在了地上。
梁修言再次醒来的时候,是被水泼醒的。
“妈的,哪个混蛋干的!”梁修言一下子被淋了个落汤鸡,心里当然气不打一处来,而且更过分的是,他竟然双手双脚都被绳子绑得严严实实的。
“吼什麽,老子就站在你面前。”
梁修言闻声抬头,看见一个浓眉大眼的硬汉站在自己面前,要知道在一个以十几到二十几年轻人为主的游戏里,突然出现一个近四十的大叔,是非常神奇的一件事。
“大叔,你什麽意思?看我不爽可以PK啊,用什麽下三滥的手段!”梁修言挣扎了一下,发现绑得还真紧。
“你说什麽?”那硬汉却脸色一板,眼睛一瞪,那凶神恶煞的样子看起来倒有几分像黑社会。
不过梁修言也不怕,游戏嘛,最多被砍掉一级,“我说大叔,你不是连PK都不懂吧,第一次玩游戏啊。”
话音刚落,梁修言就见硬汉一个箭步冲到自己面前,吼道:“老子看起来有那麽老吗!”
又不是女人,介意年龄干什麽,梁修言心里鄙视。
“老子今年才二十五,”硬汉还嫌不够体现自己的年轻,补了句,“虚岁的!”
“噗……”梁修言忍不住笑出来,不过注意到硬汉恨不得杀了他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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