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菊点了点头,很热血的说出:“那么,祝福你,祝福你们。”
兰廷芳走过来的时候连好望着一个方向笑。
“怎么笑得傻兮兮的。”兰廷芳揽住了连好的肩。
“刚刚,得到一个可爱的姑娘的祝福了。”连好昂起头,笑得晴空万里。
作者有话要说:瞧瞧,我没有虐兰兰吧~~~
、回忆之前忘记之后(17)
从美国回来之后,连好喜欢在独处的时候抱住了兰廷芳的背一遍遍的说着廷芳,我爱你,廷芳,我很爱你很爱你的。
这个男人总会在这个时候紧紧的把她锁在怀里,一遍遍的叮嘱着她记住她说的话。
和他相处了十几年的光阴连好又怎么会不懂得他在从美国回来轻微的转变,表面上他看起来和平常没有什么两样,可在一些细微的动作中都在昭示着他的焦虑,尽管他掩饰得很好。
连好不知道兰廷芳在焦虑着些什么,直接他的焦虑也许和自己有关,对于他不想让自己知道的事情连好不想去知道,她信任他。
因此,连好总是一遍遍的对着兰廷芳说我爱你。
三月初,花房里的一些花朵开始响应着季节的更改,绿色植物开始冒出了新芽,显得生机勃勃,连好挑选了一盆长得极好的绿萝,想把它放在了兰廷芳的办公室里,绿色的植物总可以让人心情愉悦。
拿着绿萝在赵舒的带领下连好来到了亚太集体的办公楼,现在快要到午餐的时间了,兰廷芳最近在忙着向欧洲扩展,不再像前阵子一样可以空出时间回家吃饭了。
她们坐上了直达电梯,赵舒一边向连好打听小龙,提到小龙连好不由自主的勾起了嘴角,连好觉得她的女儿以后说不准会往音乐这方面发展,还没有满周岁的小丫头竟然会跟着黑人的饶舌音乐手舞足蹈。
这还是连好真正意义上来到兰廷芳的办公室,是指堂堂正正的,想到那次在办公室的疯狂连好的脸微微有点发烧。
负责兰廷芳办公室接听的秘书看到了她们站了起来,赵舒指着连好说,吴秘书,这是兰先生的女朋友。
女朋友,这个称号令连好有点尴尬也有点哭笑不得,可是,她也想不起来用什么称呼更适合了,她现在和兰廷芳还没有结婚所以当然不能叫她兰太太,女朋友起码比前妻来得更好一点,连好这样安慰自己。
和连好差不多年龄的吴秘书表情一愕,眼神不自然的飘向了办公室紧闭的门:“兰先生现在正在27楼的会客。”
赵舒摆了摆手:“我们到办公室等他。”
吴秘书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在她还没有来得及把话说出来的时候赵舒带着连好打开了办公室的门。
办公室里的舒小小第二次给出了连好一个出乎意料,这次她没有穿着兰廷芳的T恤,没有穿兰廷芳的拖鞋,但她坐在兰廷芳的办公椅上,闭着眼睛,办公室里在放着音乐,表情诱人,在听到声音后她睁开了眼睛。
错愕,惊慌,尴尬,然后是理所当然,她甚至于不想掩饰理所当然中带着的那股小得意,甚至于她眉宇间还表示出了兴奋,就像猎人和猎物的关系。
连好冷笑了起来,这看着比谁单纯的女孩现在因为没有兰廷芳的在场而连演都懒得演下去了。
赵舒也是因为舒小小的出现为之愕然,但很快的她就拿出了公关经理的沉着冷静:“舒主播,在这个办公室里百分之八十的都是商业机密,我觉得你此时并不适合单独呆在兰先生的办公室里。”
舒小小歪着头想了想:“我又不是第一次来,可是也没有听说过这个办公室里有什么文件被泄露出去。”
她在说这些话的时候特意看了看连好,这话的讯息无非是想向连好传达着这样的一个事实她不是第一次单独呆在兰廷芳的办公室的。
连好让赵舒先离开办公室,舒小小从办公椅上离开,来到了连好面前靠在办公桌长手向后撑着,年轻的脸庞明亮皎洁,她就这样靠在那里娓娓道来。
“顾小姐,比起你我有的是大把的时间,也许现在你还有自信,但十年后一切就不一样了,十年后。。。。”
“十年后,你依然貌美如花,而我也许会变胖,会有眼袋,眼神不再明亮,眼角会有皱纹,会长斑,胸部下垂,可是,十年后兰廷芳这个男人依然还会风华绝代,到时,我站在他身边也许会像是他的姐姐,甚至是阿姨,舒小小,你是不是想对我说这些。”
舒小小微笑点着头。
“到时候,是不是你觉得廷芳对我的爱会因为岁月的流逝淡去还因为我不在年轻容颜不在姣好而心生厌倦。”
舒小小再次微笑点头。
连好的手划过舒小小如画的眉心一件光滑的额头:“舒小小,我和廷芳会白头偕老的。”
这次,舒小小把点头改成了嘲笑。
连好望着舒小小:“是不是你觉得我现在根本是在和你讲着可笑的事情,不,一点也不可笑,我们的祖辈就是这样一代一代延续下来的,包挂我的外婆外公,很久很久以后也会包挂我和廷芳。”
“可遗憾的是并不包挂你的爸爸和妈妈?”舒小小在说这些话时带着恨意。
“即使是这样也不会影响我对白头偕老的那份美好的憧憬,舒小小你只愿意看到从一百里分离出来的那个不和谐的一的那种人,那种人一般会活得很辛苦的,而且,在我看来如果你只是用一个人的容貌来涵盖两个人的情感年龄,那么,你空有的也是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
舒小小恨恨的盯着连好。
连好耸了耸肩,抱着胳膊:“舒小小,我觉得你现在的行为很不可理喻,你以为你在廷芳面前证明你的存在,比如在他的面前放一下属于你的东西这样久而久之的就会变成了日久生情吗?我不知道为什么廷芳会允许你做这样的事,但我可以告诉你你现在的所作所为在我的心里只是一件荒唐的事情,而在廷芳的心里你的行径他不会觉得你是扑向火堆里的蛾子对你心存怜悯,相反,你要是惹恼了他他会对你赶尽杀绝的。”
连好这话刚刚说完,兰廷芳推开门进来了,身后跟着赵舒和方有为,吴秘书就拿着托盘站在那里,兰廷芳从吴秘书的手中接过了托盘,托盘放着沙发面前的茶几上,笑嘻嘻的来到了连好的面前,牵着她的手让她坐在了沙发上,把托盘上的牛奶放着了连好的手上:“这个时间段该是饿了吧,先把牛奶喝了,待会我带你去吃大餐。”
方有为和赵舒见怪不怪,倒是刚刚成为兰廷芳秘书的吴秘书大跌眼镜,运筹帷幄的男人此时眉目里带着溺爱,就像哄小女孩般的哄着那个女人。
此时,兰廷芳仿佛才想去在这办公室里还有不少煞风景的旁观者,眉头一皱:“你们还不出去吗?”
最后,目光冰刀般的刮过了舒小小的脸上,舒小小下意识的别开脸去。
连好从办公室出来后坐在兰廷芳的车里,他们现在正在前往喜乐福的路上,一路上连好都没有说话,兰廷芳空出了只手去握连好的手,连好顿了顿,手从兰廷芳的手掌中溜走。
“不是和你说了吗,不要去在意舒小小的事情。”
“廷芳,信你是一回事,可当连续看到她就那样悠然自得的出现在你的私人空间又是另外一回事。”连好望着车窗,幽幽的溢出了一口气:“看着她在你身边,知道你们就在同一幢办公楼工作我就觉得烦,她长得像柏安妮的脸也总是让我烦。”
兰廷芳重新找到她的手,重新握住,手指触着她的手指:“我知道了。”
舒小小在下午快下班的时候被叫道了人事部,平日里看着她只是和颜悦色的人事部经理冷淡的让她选择,要么接受公司的安排到泰国去,要么可以选择离开。
舒小小闯进了兰廷芳的办公室,兰廷芳也不意外她的到来,他还是和上次一样看了看自己的手表,还是一样冷漠的说出,给你十分钟的谈话时间。
“为什么?”舒小小怔怔的问着。
兰廷芳抚着额头似乎认为她问了一个极傻的问题:“舒小小,本来我是不想说出来的,其实你的所作所为在我的心里就像一个笑柄,我告诉你同样的一件事情顾连好做起来我觉得可爱觉得心里感动,可你就不一样了你要是和顾连好做同样的事情会让我觉得厌恶,觉得可笑。“
舒小小脸色煞白。
“本来,因为那件事情我可以纵容你,你说得对,当兰廷芳面对着有关于顾连好的事情就会变得感性,我甚至觉得那是一种善良,常常会听到有人讲要为谁谁积福,我觉得之所以纵容你的心态就像那些人一样,想让自己爱的人拥有满满的福气,是连好的爸爸对不起你们这与连好毫无关系,我就怕连好爸爸对不起你的这件事会破坏她的福气,所以希望弥补你们,所以我帮助你们,我觉得这是在为连好积福,希望她平安喜乐。”
舒小小呆呆的看着兰廷芳,仿佛兰廷芳所说的是一本复杂的天书。
兰廷芳靠近了她一点,眼神薄凉:“可是,现在你让她烦恼了,但凡让她烦恼的人都将与我为敌,所以我再也无法纵容你了。”
舒小小闭上了眼睛,找回自己思绪,咬着牙:“你就不怕我把我所知道的事情抖了出去,让大家把顾连好的妈妈拉下神坛,让她洁白的外交生涯中染上了污点。”
兰廷芳伸出手,就像对待小狗一般的揉了揉她的头发,笑,是那种带着冰刀似的笑容。
“舒小小,你就喜欢自作聪明还有自作多情,你好像忘了我说过的话了,我说要毁掉你就像踩死一只蚂蚁一容易。”
“对付你办法多的是,比如,还没有等你把事情抖出出来,我一根烟的时间就可以让你人格破灭,信誉扫地,你说,那时的你的话还有谁愿意去相信?还有,舒小小,你的弟弟我有办法把他从牢里弄出来就同样可以把他弄回牢里去,至于在他要在牢里呆多久就要看我的心情了。”
舒小小一动也不动,一股冷气就这样从脚趾头窜了上来。
作者有话要说:看来你们把我想成了要是几天不虐虐谁就会手痒痒的人了~~~~
、回忆之前忘记之后(18)
三月底的周末傍晚,连好带着小龙和兰廷芳在公园散步的时候兰廷芳接了一个电话,他背着她接着电话,几分钟他揽着她的肩的手有些发抖。
回到家里兰廷芳就说要出差,当晚的班机,连好开车送兰廷芳到机场,是十点日本的班机,这次和兰廷芳一起出差的有他的保镖以及几个生面孔。
“廷芳,是不是出了什么事?”连好扯了扯兰廷芳的衣服,她心里不安极了。
“没事,什么事情也没有?”兰廷芳紧紧的抱着连好。
上飞机前他在连好的额头落下的重重一吻。
第二天早晨连好才接到了兰廷芳的报平安电话。
这一个早上连好把所有关亚太传媒的最近的新闻报道事无巨细的看了个遍,那些报道记载的都是亚太传媒的利好消息,随着和欧洲的合作计划公开亚太传媒的股价已经连续几个月都在稳步上涨。
在那些报道中连好倒是看到了我关于舒小小离职的几篇报道,据说亚太传媒不满意舒小小的职业素养已经单方面的提出解约,那几篇报道对于舒小小都给出了负面的评价,还隐晦的在暗示着她和某某官员交往甚密还参加了一些不正常的饭局。
连好还是不放心她打电话给寇嘉铭,寇嘉铭一再的表示兰廷芳那里没有什么事情发生,寇嘉铭在电话中一片轻松,连好也给小刀打电话,老实巴干的小刀愣愣的说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连好这才放下心来。
接下去几天里,兰廷芳每天晚上都会来电话,还非得和小龙通过电话沟通,在电话里两个人简直是鸡同鸭讲,最后兰廷芳还得意洋洋的向连好炫耀,女儿说想他。
兰廷芳是一个礼拜后的晚上回来,那时已经是四月了,凌晨的时候,连好就被他一阵拉扯拉扯醒的,待看清楚趴在自己身上的人时还真有点哭笑不得,这个人连衣服也没有换,也没有洗澡,想必刚刚下飞机。
睡衣已经被他卷到了脖子上了,他正趴在连好的胸部上,又吮又舔的,手已经伸到了她的大腿内侧了。
廷芳,你还没有洗澡呢?连好低喘着,无力的抗议着。
兰廷芳解开腰带,声音沙哑:“做完再洗,连好,我想你,想得恨不得把你吞到肚子里去,任谁有带不走你,任谁也看不到你。”
他的一双眼睛布满着红纱,头发又长了,乱乱的垂在了他的额头上,此时此刻的他看起来就像一个慌乱的孩子。
也不知道他在慌乱着一些什么,连好觉得心疼,躬起了身子连好亲吻着他的头发,温柔的诱惑着他:“廷芳,要不,我帮你洗。”
在他的耳边呢喃:“我们一边做一边洗,好不?嗯?”
他把她从床上抱起起来来到了浴室,一脚踢开了浴室的门,连好心里哀嚎,明天阿姨又得用暧昧的眼神看着自己了。
兰廷芳开了莲蓬,水洒在了他们的身上,连好模仿电影里热情的女郎花式的脱衣法,用手用嘴一颗颗的解开他的衬衫纽扣,手指一路往下停留在他的小腹上画了个圈,听他重重的闷哼了一句连好的手在他热辣辣的期盼下解开了他裤子的纽扣。
这样的凌晨时分,她的背部靠在浴室的墙,浴室墙是用烤瓷做的,光滑又冰冷,水滴在他们的身上,他在她的身体里,每一次撞击又深又重的,每一次连好都兢兢业业的,生怕他会把背后的墙弄得塌陷。
要是那样了可是另一场不光彩的倾城之恋呵!
连好声音破碎,在水声的掩饰下尖叫了起来,他说每次听到她在她身下叫着就宛如仙乐。
“廷。。。芳,轻点。。。”连好手攀在肩膀上,随着他的节奏就像飓风中游荡的船只。
他在听到她的哀求后加快了节奏。
连好脚蔓藤一般的缠住了他,仿佛不这样缠住他下一秒就会掉进万丈深渊。
事后,他们躺在了浴盆里,浴室敞开的玻璃天窗天已经蒙蒙亮,呈现一种鱼的白肚子的颜色,连好耳根子微微的泛热,也不过是一个礼拜而已兰廷芳所表现出来的就好像是他们一年已经没有在一起过似的。
现在的兰廷芳还真的让连好有点吃不消,好像那个经过长途飞机的人是自己似的,连好迷迷糊糊的在想着一些数字,具体是几次?
“是不是在想我们做了几次。”兰廷芳懒懒的说,手一边梳理着连好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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