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握住那双手时,她就那样把他的手贴在她的脸上嘤嘤哭泣着。
“连好,对不起,妈。。。”顿了顿,兰廷芳低低的说,还没有等他把那句妈妈完整的说出来嘴就被堵住。
接着,他被她压在了沙发上上,她柔软的身体像蛇一般的缠了上来,手已经迫不及待的伸进他的衣服里,沿着小腹一直往下。
“廷芳,想不想在沙发上要我啊。。。”她的口腔里有葡萄酒的芬芳,极诱人。
怎么会不想,怎么可能不想,下一秒,他已经反客为主了。
以后,他会用很多很多的爱来弥补那些遗憾的,只要她说天空是粉色的那么天空在他就会当天空是粉色的,只要她不喜欢的事情他都不要去做,只要她喜欢的事情他都会尽力去做。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好奇的咔咔,在满月下对天长啸瞄~~~~~
、在你变成回忆之后(46)
八月八号,天空万里无云,北京的室外气温依然延续在三十几度的高温之中,环保局在官网上建议老人和孩子尽量减少在早上九点到下午四点这段期间减少外出,连好抱着咔咔站在红绿灯前,她刚刚带着咔咔从宠物疾病预防中心注射疫苗过来,她的包包里还放着几份北京电影学院导演系的简介,还向交通部门递交的驾照激活申请。
和着一群人连好站在路口,对面的大厦墙上的多媒体正在滚动播出一些广告,然后连好看见英雄了,站在椰子树下,穿着南亚的那种充满特色的花衬衫,背对着一望无际的海景没心没肺的笑着,牙齿又白又整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在为牙膏做广告,其实,那是一组南亚观光宣传。
连好每一个周末都会偷偷的看英雄主持节目,上一期他们那档节目创了收视新高,据说元英雄那张漂亮阳光的脸蛋是收视的保证,连好觉得那些人是在胡说八道,其实,元英雄主持风格很有趣,他语言风趣活泼深刻,常常听着听着就被带入了他口中的那个世界而忘了他是一个英俊的脸蛋。
站在身边的几位女孩子也发出了和连好类似的话,她们说,应该让广告商找元英雄去代言牙膏产品。
其实,元英雄有一段时间是丑小鸭,在他十三岁到十七岁时他还戴着着牙套,十四岁的时候在华人少年篮球队时是一名组织后卫,因为个子太小了,元英雄在十八岁的时候才变成白天鹅的。
绿灯的时候连好还是站着原来的地方没有动,她拿起了手机拨打英雄的号码,信号经过了笼长的转接,通了,是埃米接的电话,意大利人口气不善,发泄了他的不满后转到了英雄的手上。
没有从前的贫嘴,只是沉默着,连好握着手机的手都出汗了,咽了咽口水借助喧闹的北京的街,说出。
“英雄,怎么办?顾连好被火星上的男人迷住了,元英雄,那个男人太英俊太令人着迷了,元英雄,顾连好不想回去了,她想和那个男人在一起。”
一口气说完这些话,电话那端还在沉默着,然后元英雄用从来没有过的冷淡口气:“顾连好,你说什么我听不清楚。”
“英雄,我舍不得离开他。”连好的声音带着哀求。
“别忘了,现在你的身份是我的合法妻子。”显然,他是生气了:“顾连好,我并不是好好先生。”
元英雄还在多媒体电视墙上灿烂的笑着,连好咬了咬牙:“英雄,你是知道的我们当初是为什么结的婚的,所以,不要给我讲现在的身份是你的合法妻子这样可笑的话。”
那边,他大笑了起来,那笑声仿佛透过传声筒要刺进了连好的耳膜:“可是,顾连好,我来告诉你印章盖下的那一刻,你在我的心中就成了我的妻子,而且,我也从来没有想过我们会有离婚那一天。”
那些呼啸而过的汽笛声使得连好一阵头昏脑胀,对面的红灯又再次的被绿灯取代,那电子小绿人在固定的框框行走着,连好眼前一阵发绿,她蹲了下来,捂住了另外一边耳朵。
“别这样,英雄,我求你不要这样,走到今天这一步对我有多么的不容易你应该知道的,你也应该知道在我的心底里背负了些什么,我只是想和他在一起。”
“你只是想和他在一起,你真是能和他在一起吗?长长久久的在一起吗?连好,我想,这个连你自己也不敢肯定吧?”
他在那边微微沉默了片刻,说:“连好,我见过丽贝卡了,丽贝卡医生了。”
汽笛声,广播音乐声,孩子的哭声,行人的谩骂声构成的噪音世界无处不在。连好木然的摇着头,喃喃的说着:“元英雄,你凭什么去见她,谁给你这个权利。。”
“连好,八月十号,我会在新泽西等你的,我相信那天我是可以见到你的。”说完这话后电话被他掐断了。
连好就捂着电话在那里发呆。
也不知道红绿灯变化了多少次,连好才从那个噪音世界解脱过来,不自然的看了看周围,绿灯再次亮起的时候,连好才沿着斑马线走到了对街,对街小刀正在等着她。
回到家里,很意外的连好没有见到兰廷芳,平常这个时间段他都会回来吃午饭的,拨打了他的电话,手机关机。
站在空落落的房子里,连好连做午餐的心情都没有了,靠在了墙上,叹了一口气,她觉得自己现在需要好好的睡一觉。
连好是被卧室的电脑管家的提示音弄醒的,那个机械声音一遍遍的提醒着门外有访客,透过监控,苏四就站在门口,看了一眼天色,这一觉她可真睡的真沉,现在外面的天色已经微暗。
开了门,让苏四进来,一边给他倒水一边给兰廷芳打电话,他的电话还是处关机状态,连好皱了皱眉。
苏四开车把连好带到了餐厅,用餐的时候连好有点心不在焉,老是看放在一边的的手手机,查看兰廷芳有没有打电话来。
苏四拿走了她的手机:“拜托,顾连好小姐,吃饭就给专心一点。”
出了餐厅已经是八点多的时间,苏四开着车来到一处住宅区,不高的楼房,地中海式的建筑,米黄色的墙,精致的阳台,阳台上红色海棠,欧式的街灯,街灯两边悬挂着太阳花,如果连好猜的没错,这里应该是京城有名的私人会所,富人们会邀请朋友们在周末时候来这里举行派对,前几天还有电视台绘声绘色的描述这里的奢侈场景,据说那些人洗手间的水龙头也是镀金的。
苏四不由分说的挽着连好的手就走,拉响了一处住宅挂在外面的一个铃铛,铃铛发出了美妙的声响,象牙色的大门缓缓的打开,苏四又不由分说的拉着连好进入到房子里,房子里出来地板上拉出一条类似红毯的直道,直到上有1到10的十个醒目的阿拉伯数字发出亮光外其余的几乎都是黑黝黝的一片。
站在那条直道面前,对着连好眨了眨眼,指着那些阿拉伯数字,苏四笑嘻嘻的,连好,会有好玩的事情等着你去发现的。
然后,苏四把连好推到了写着1的数字方块上,带着鼓励对她微笑。
脚刚刚一接触到那块方块,连好头顶上的那一节天花板就亮了,那是用三维模拟出来的麦田的一角,连好依着那些数字方块头顶上的麦田开始一大片一大片的出现,当来到了第十块方块上时,依稀有风吹拂了她的衣脚,从她耳畔经过,缓慢的音乐响起,风以及音乐仿佛给予头顶上那方麦田注上了生命力,它们在她头顶上摇曳,风带出了麦田莎莎的声响,一行大雁从连好的头顶上飞过,从金黄色的麦田上空飞向天际,天际有捅破云层的光芒狂泻而下,和金色的麦芒遥相呼应。
连好站在那片金色的光芒下,如回到了幼年时妈妈牵着自己的手在苏格兰的乡间小路上,路两边都是已经熟透的麦田,她唱着刚刚学会的歌谣,她打着蝴蝶结的漂亮裙子擦着麦芒,爸爸戴着苏格兰农民草帽对他们招手。
连好觉得自己应该是流泪了,她已经很久没有再去想起了关于那个幸福画面了,画面越美好回忆就越是残缺。
徐徐的,有人在唱着生日歌,从最初的独唱到最后的合唱,一群人推着巨型的蛋糕车缓缓的朝连好走来。
连好木然的看着他们一点点的向自己走近,那些人有寇嘉铭,有房祖望,还有热血DJ彭海越,有朱萌,还有一些连好不认识的人,他们穿着经典电影的服装,指环王的精灵王子,超人披着红色的披风,蝙蝠侠暗黑的装束。。。
最后,连好的目光落在了推着蛋糕车的人身上,所有的头发都往后梳然后扎成了小辫子,白色复古衬衫,别着印章的咖啡色皮夹背心,戴着吉普赛人的手链,那人俨然从电影《浓情巧克力》走出来住在船上的吉普赛旅人劳克斯,那人比约翰。尼德普扮演的劳克斯还有俊俏几分。
那人的笑容在烛光里跳跃,他停在了连好面前,有些腼腆,有些羞涩,有些期待,连好,生日快乐。
可是,顾连好二十八岁以后的生日将注定永远与悲伤有关。
好像是寇嘉铭在说着,顾连好,为了你的生日这个男人没少折腾我们,连好扯了扯笑容,想笑来着,谁知道一动扯下来的却是泛滥的泪水。
瞧瞧,咱们的寿星公都感动成了什么样,有人调侃。
好了,傻姑娘,如果太感动了就用你的热吻来报答我的,兰廷芳说着,他手中戴着的吉普赛手链随着他的喜不自禁发出了脆生生的声响。
那声响就像黑色的海水让连好觉得窒息,她木然的移动着目光,那些人的表情走马观花似的转过她的脑海,然后,连好看见了朱萌,她今天的头发卷成了大波浪了,也不知道要扮演成谁,她关切的看着连好,连好一步步的向她走去,抱住了她,脸埋在了她的怀里。
年轻时候的妈妈也像这个女人一样,寂寞,美丽。
抱错了,苏四好像说了句,惹来一一阵善意的笑声。
“连好,连好。”不知道为什么兰廷芳觉得心里头惶惶的,下意识的唤着,手下意识的搭上了她的肩,想把她从朱萌的怀里接过来。
他的手刚刚碰到她的肩,她就避开了,从朱萌怀里解脱出来的连好脸上爬满了泪痕,兰廷芳一呆,门外迅速的卷进来一个人。
柯莹一进来就抱住了连好,好像找到了依靠似的,连好一下子心情放松,那一放松,睡虫马上入侵,连好坠入了沉沉的梦乡。
柯莹抬起头,对着兰廷芳,一字一句。
“自己的生日变成了自己妈妈的忌日,还有什么比这更残忍的吗?”
、在你变成回忆之后(47)
迷迷糊糊中连好听到了局促的脚步来来回回的走动着,好像,脚步一会又移到外面去了,好像,有声音在讲,方有为,你马上去查元英雄的手机号,查到后马上打给我。
连好眼皮一抖,醒了,她正躺在卧室的床上,手上还吊着点滴,周遭有淡淡的烟草味,现在是黄昏时刻,外头昏黄的日光透过了窗帘把室内折射得暖洋洋的一片,连好直直的望着天花板,她这一觉睡得可真沉啊。
兰廷芳静静的站在沙发旁看着若无其事的顾连好,她先是笑嘻嘻的和他打招呼,然后去了浴室,接着从浴室出来用沾着牙膏香的嘴唇亲吻了他,再然后转到了厨房里,从厨房出来后她的手中多了一杯牛奶,一边喝着牛奶一边用脚趾头去逗弄卷在毛毯上的咔咔,对于昨晚异样表现只字不提。
昨晚的连好现在还让兰廷芳心有余悸,躺在他的怀里她表情平静,就像陷入酣睡的小女孩,家庭医生说她只是虚脱现象,可兰廷芳知道一切远远没有那么简单。
“连好。。。”兰廷芳叫了一声。
她抬起头来,带着不好意思:“我知道啦,昨晚把你吓坏了吧?昨天北京的气温太高了,在国外生活了几年我还真的不习惯北京的天气,在加上昨天去了很多地方把我累坏了。”
她放下了杯子,难为情的挠了挠头发:“对不起啦,我也没有想到会这样。”
她穿了一件他的白衬衫,衬衫盖到了她臀部下,露出了白皙均匀的腿,随着她挠头发的动作露出了紫色的底裤,微卷的头发在睡醒以后蓬松使得她看起来慵懒撩人。
“廷芳,我是不是变娇贵了,这样是不是很糟糕?”她咬着嘴唇,刚刚睡醒的声音就像糯米团,极甜腻。
白色雪亮的衬衫里裹着她凹凸有致的身体,兰廷芳目光不由自主的从她光着的脚往上移,在她大腿上巡视着就是移不开,费了很大的力气兰廷芳提醒自己现在脑子不适合那些旖旎的念头产生,把目光沿着大腿往上移,在接触到那白衬衫胸部凸出来若隐若现的两点时,兰廷芳脑子了轰然一身。
她。。。。顾连好真空上阵!!!!!!!
这个认知让兰廷芳的喉咙变得火辣辣的,就像登革热病人,体温开始迅速的上升。
艰难的咽下了那口口水,兰廷芳目光继续往上移,现在,有一些事情必须问清楚,顾连好可疑的很。
她的嘴唇周围有牛奶留下的白色泡沫,可爱得紧,就这样兰廷芳说出来的话变成了,连。。。。连好,你。。。你的嘴巴有。。。有牛奶。
她微微的眯着眼睛,伸出舌头往上唇瓣一舔,那舌头粉粉的,兰廷芳脑门一热,某一处已经和脑门一样热了起来。
“还。。。还有下面。”呐呐的说着,兰廷芳知道,现在自己的表现就像是一名面对着心里魂牵梦萦的女孩时不知道如何是好的初中生。
他们仅有几步之遥,连好一动,那几步之遥变成了半步之遥,她微微的扯了一下衬衫,带着一种欲拒还迎的风情,她踮起了脚尖,微微昂起脸,吐气如兰,廷芳,下边你来。
兰廷芳觉得自己要疯了,他刚想转身去那纸巾,衣襟就被扯住了,她指着他的唇,吃吃笑,廷芳,我要你用这个。
“顾连好!”兰廷芳咬着牙,像大灰狼般的扑了过去,舌头一卷,把她唇上的牛奶舔的干干净净。
这个时候,如果兰廷芳是条狼的话,那么顾连好就是一阵狐狸。
双双跌倒在沙发上,兰廷芳迫不及待的解开自己的皮带,偏偏,这个时候她还表现出来无辜的模样,笑得得意阑珊,廷芳,我只是要你帮我擦干净牛奶,没想过和你做这事,廷芳,老是这样子下去,咔咔会学坏的。
咔咔?兰廷芳脚一踢,咔咔被他踢到了沙发底下去了,然后,嘴凑了上去,堵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嘴,手更是毫不留情的攀上了她胸部,成功的听到了她的娇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