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该死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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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该死的爱-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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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亲吻过她他进入到了她的身体里,让她领悟了属于恋人间的甜蜜让她完成了一个女孩蜕变成了一个女人美好疼痛的过程。

顾连好和兰廷芳的回忆里并不都是苦涩的,在连好沉浸在回忆里时有如蝴蝶般的触感轻轻的落在了连好脖子后面的那被烫到的小疤痕上。

连好闭上了眼睛,仿佛她又回到自己还年幼时的模样,外婆拉着她的手一步步的拾着青苔布满的台阶来到了古老的寺庙,她一边唱着刚刚学会的儿歌,从她面前经过的风里有善男信女祭拜菩萨点的香的香气。

似乎,连好又闻到了寺庙里头的香气,兰廷芳的唇好像沾满着让她总是留恋着的香气,他吻上了她的嘴角,他在她耳边呵气,他说。
“连好,离开他,回到我身边来。”

一声类似一汽车碰撞产生的巨大声响就这样刺进了连好的耳膜。

作者有话要说:狂个欢一下~~~欧耶~~~西班牙帅小伙佩德罗终于打破进球荒了~~~




、在你变成回忆之后(13)

“连好,离开他,回到我身边来!”他一边吻着她一边轻声呢喃着。

一声类似一汽车碰撞产生的巨大声响就这样刺进了连好的耳膜,她狠狠的推开了兰廷芳,弯下腰喘气,手下意识的去抚摸无名指上的戒指。

连好的这个动作直接刺痛了蓝廷芳,他一把连好推到了流理台上,用双臂把她锁在自己的怀里。
退无可退的连好只能握紧拳头,顶着了兰廷芳来和拉开一点点的距离。

“离开他,他配不上你。”兰廷芳一字一句。

离开他,他配不上你?连好想起了几天前在喜乐福包厢里兰廷芳说的话,这个男人还真可笑。
“他配不上我?”连好笑了起来:“兰先生好像忘了我是二婚,兰先生还说过二婚在中国是滞销产品,是过期的食物,这才几天过去,怎么兰先生口风完全变了。”

该死,兰廷芳在心里狠狠的咒骂了自己一顿。

深深的呼出了一口气,兰廷芳极力的使得自己的口气平稳,他托住了连好的腰,手在她背上上下顺着,他讨厌她在自己的怀里身体是僵着的。
“我用了四十八个小时就知道了一切,在那些媒体版面出现过的以及没有出现的我都知道了!”

连好心里一紧,颤抖着声音:“你知道了些什么!”
“我知道了你和元英雄搞在一起是因为他的妈妈,他妈妈希望你帮助他,帮助他摆脱时尚圈的种种恶习,可是你没有必要把自己搭进去。”

“搞在一起?”连好摇着头,这个人的口气还真让人不愉快:“兰先生,请注意你的用词,我和英雄是合法夫妻,我们的关系受法律保护,而且。”
“而且。。”连好加重了声音:“而且,我觉得能和英雄结婚是一件美妙的事情。”

美妙的事情?这绝对是兰廷芳听过的最让他难以忍受的说辞,拳头狠狠的砸在了流理台上,带出了一阵碟子噼噼啪啪的声响,从手掌里传出的疼痛使得他敛眉,同时,疼痛也提醒着他现在不是发怒的时候。

调整好气息,兰廷芳的脸颊贴上了连好的鬓角:“连好,他配不上你,同时,他也不适合你,他的圈子太复杂了,还有他的私生活太乱了,他磕过药,和有妇之夫调情,他还发表过攻击政府法律的言论,还曾因为非法持枪受过拘押,而顾连好是一个喜欢简单生活的人,你们在一起不适合。”

他的口气是温柔的,温柔得就像一个希望她好的长辈,对于这样的兰廷芳连好觉得彷徨。

“那些都是以前的事情了。”连好艰难的发出声音:“廷芳,我不知道你最近以来的种种行为是出自于何种原因也不想知道,我唯一可以肯定的一件事就是我们已经成为了一种过去式了,我还可以告诉你的是英雄很好,我们没有存在那种你所说的不适合,我是心甘情愿和他在一起的。”

在说完这些话后连好的肩被兰廷芳握的生疼,他胸腔强烈的起伏着,仿佛在传达着一种愤怒的情绪:“元英雄很好,顾连好你还想骗谁,你又知不知道在你们结婚一个礼拜后那个你口中的很好的男人和意大利叫莫妮卡的艳星在酒店里鬼混,这样的男人我怎么放心把你交到他的手上。”

终究,莫妮卡这个名字被翻出来了,连好苦笑。

“那件事情我知道,那是一场误会。”连好撇开脸去。
“误会?”兰廷芳再次把拳头重重的砸向流理台,橱柜上的餐具应声而落,清脆的声响把咔咔吓得一愣一愣的:“顾连好,他是这样告诉你的吗?那么,要不要我把那段视频拿出来给你欣赏一番,由于角度掌握得好,画面绝对不会让你失望的。”

“你。。。。。”连好气得发抖:“兰廷芳,你竟然派人调查他,你懂不懂什么叫做隐私,你他妈的是一个混蛋。。。你。。。”
她为了别的男人骂他,这个认知使得兰廷芳无比的恼怒,他更紧的贴住了她:“我。。。我什么?顾连好,那个男人背叛过你,你还维护他。。”

“我。。。。。”他的气息热热的喷在了连好的耳际,痒痒的,使得连好越发慌张了起来,甚至于失去了语言的组织能力。

强行托起了连好的下巴,兰廷芳直直的望进了连好的眼眸,一点点的兰廷芳的嘴角扬了起来:“连好,此时此刻,在听说了我的话你不是应该表现出一个属于妻子的悲伤和嫉妒吗?怎么反而责问起关于一个人的隐私保护。”
说到这里兰廷芳声音变得轻柔了起来,这个发现毫无疑问的使得他心情大好,手指在她的脸颊上上下下撩拨着,带着一点点的调情技术:“连好,是不是你并不在乎他有没有背叛过你,连好,是不是,对于他你没有一点点的男女之情,连好,是不是,一直以来你心里还没有放下我所以你无法对别的男人动情。”

落在她脸颊的手指就像一种危险的电源,连好抑制不住的颤栗了起来。

“和他离婚,连好,然后,和我在一起!”兰廷芳在她的耳畔轻声说着。

也许是贴得太紧的原因,导致连好脑子呈缺氧状态,所以无法思想,他的脸一点点的靠近,他长长的睫毛宛如森林里黑色艳丽的蝴蝶翼,就这样无边无际的朝她盖过来。

他唇落在了她的额头上,接着是鼻尖,接下来是唇,也不知道他的舌头是怎么撬开她的牙齿的,也不知道他的舌头是怎么和她的唇缠在一起的,仿佛有来自灵魂深处的声音告诉着连好其实也渴求着这样的时刻,因为渴求导致连好颤抖的手缓缓的环上了他的腰,导致她踮起了脚尖。

胸口一凉,纽扣掉落在地上发出了细微而清脆的声响,那小小的响动带出了滔天巨浪,在一声尖锐的惊叫声中第一辆车因为刹不住车撞上了第二辆车,第二辆车被动的撞上了第三辆车,那些停靠在路边的的汽车伴随着巨大的声响就像多米诺骨牌,最后被撞上的是一辆黑色的丰田车,车里的女人正在讲着电话,表情焦虑。

第二颗纽扣掉在地上的时候,连好狠狠的推挤着整个头颅埋在自己胸部上的男人,可她推不动他,好像这个时刻她是一名失去语言能力的病患,泪水大颗大颗的从连好的眼眶里滑落。
泪水的温度硬生生的使得兰廷芳收住了所有的动作,刚刚一放松连好就拼命的挣扎,那张泪流满面的脸让兰廷芳一呆。

下一秒,身体狠狠的被推到在地,紧接着手掌一麻,她就这样躲路而逃。
连好逃到了客厅里拿起的手袋来到门前,听他在她背后说,连好,别走。

顿了顿,说:“廷芳,我结婚了,这是你所要认清的事实,我不希望你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做出了类似今天的事情,而且,我讨厌你对我的婚姻指手画脚。”

说完这些话后连好没有一丝犹豫的打开了门。

望着关闭的门,兰廷芳紧紧的握着拳,从手心里传来了阵阵的疼痛,被餐具割到的伤口渗出来的血滴在了米白色的地板上,触目惊心。

周末的时候迎来了本次北京夏令营的倒数第二个节目,民俗游,在民俗村里孩子们被那些充满着洋溢着民俗趣味的活动深深的吸引住了,他们在象征着各个少数民族的迷你村落穿梭着,玩得不亦乐乎。

傍晚时候,民俗村的工作人员搬来了柴火,因为孩子们和摄制组的到来他们特意燃起了平常只有在节日才会举办的篝火晚会。
篝火刚刚燃起,兰廷芳就来了,带来了食品号称探班,他让跟着他一起来的小刀和方有为把食品一一的派送下去,径自来到了连好的身边。

从那天早晨起兰廷芳已经有两天没有出现在连好面前了,孩子们和吴院长对于兰廷芳的到来表现出了极大的热情,号称长大了要嫁给兰廷芳的艾玛已经亲昵的拉住了他的手,兰廷芳拍了拍她的头听着艾玛用不太娴熟的中文喋喋不休。

篝火映衬在他的脸上,他精致的五官宛如午夜的曼陀罗,魅惑人心,似乎是感觉到连好的注视他侧过脸来看她,然后,微笑。
那一笑,在红艳艳的篝火之下带有倾城的魔力。

连好一慌,随之别开脸去,感觉耳根一点点的辣了起来。

孩子终于吃完了民俗村特意为他们准备的晚餐,兰廷芳走到了他们的面前,拍了拍手掌:“孩子们,在这里我要告诉你们一件事,以及征求一下你们的意见。”
他面带着微:“亲爱的,你们明年还想不想再来到北京,跟着你们的爸爸妈妈一起来?”

孩子们欢呼雀跃。

接下来兰廷芳向他们宣布接下来的十年里亚太传媒都会在每年举办亲子夏令营,每年他都会分批赞助来自学院的五百名孩子和他们的家人来到北京参加亲子夏令营。
这消息让吴院长以及孩子们喜出望外,有些心急的孩子甚至已经拿起了手机把这个消息告知了大洋彼岸的父母,有些孩子已经嚷嚷着要报名,吴院长来到了兰廷芳的面前表达了感激之情。

在孩子们的叽叽喳喳声中兰廷芳再次拍着手掌,示意他们安静。

等孩子们都安静下来时,兰廷芳的目光落在了连好的脸上,说。
“但是,有一个条件,你们必须把你们的顾老师借给我,现在,我在征求你们的意见以及你们顾老师的意见。”

孩子们刷刷的把眼睛落在了连好这边来,连好的脸色有些白。
“连好,你愿意把你借给我吗?”

作者有话要说:给点意见嘛~~~~这兰#%**不知道改造得到了那种阶段,是还渣呢还是已经洗得半白还是。。。




、在你变成回忆之后(14)

众目睽睽之下,兰廷芳问连好:“连好,你愿意把你借给我吗?”

孩子们一个个用期盼的目光愀着连好,连好心慌慌的把目光转向了吴院长,那位和妈妈一样已经不年轻的脸也有若有若无的期盼。
其中一个叫杰西的黑人孩子拉住了连好的手,用她交给他的中国语言说:“顾,你就答应吧,我想带我妈妈来中国,吃中国的烤鸭,听中国的京剧,爬北京的长城。”

杰西父不详,从小生长在贫民窟,热爱中国文化的妈妈用她打零工赚来的钱把杰西送到了学院。
在那样清澈带着期盼的眼神连好眼眶发热,弯下腰,亲吻了杰西的额头,站了起来,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举手:“好吧。”

她的话惹得孩子们像软糖一样的粘了过来,对她大灌迷魂汤。

连好是被兰廷芳强行从孩子堆里拉出来的,在一阵起哄中他一路拉着她跑,出了民俗村,连好狠狠的甩开了兰廷芳的手,用的力气很大,兰廷芳敛起眉,捂住了右手,连好这才看清楚兰廷芳的右手缠着绷带。

“手怎么了?”连好声音极轻的问着。
“那天,在厨房里你推我的时候碰到地上的玻璃了。”会这样的回答连兰廷芳也始料未及,只是当她这样问他的时候一个小小的声音告诉他,让她愧疚吧,最好愧疚得对他言听计从。

二十岁时候的兰廷芳从来没有想到十一年后的自己会在一个女人的身上使用这种不入流的小伎俩。

果然,那女人一点点的靠近他,盯着他的手看了一会,低声说:“我们这是要去那里?”
“今晚全听我的安排好不好?”兰廷芳凑了上去,她没有躲开,只是垂下了眼睛,点了点头。

兰廷芳心里有小小的得意,他在一本教男人们关于和女人们说话的艺术的书中看到女人们在好吗,可不可以,好不好等等几种选择中最青睐于好不好这样的询问方式,据说这是代表着百分百的尊重。

连好任凭着兰廷芳把她带到了车上,车子来到了京城里的名品街,再次回到车上时连好身上穿的是香奈儿的黑色暗花裙装。

穿着裙装的连好是典雅的,没有多逼人的美丽,可她的眉目在兰廷芳的心里都是那么的恰到好处,仿佛,她的鼻子长再高一点点就不讨喜了,仿佛,她的眼睛再大一点点就碍眼了,仿佛她的眉毛再粗一点就不秀气了。
摇着头,兰廷芳也不知道这是从哪来生出来的逻辑。

连好被他灼灼的目光愀得不自然了起来,眼睛往下移,落在了他西装的黑色的西装上,她这才发现兰廷芳今晚穿得十分的正式,来自意大利的手工西装把他衬得更是卓尔不群。

连好心里又还是惶惶了起来,惶惶然期间,兰廷芳的轻抚着连好的耳垂,惶惶然期间,他为她戴上了耳环。
很古典的珍珠耳环,耳环的亮光影印在车窗上,流光溢彩。

轻轻的抚摸着连好的珍珠耳环,兰廷芳黯然:“对不起啊连好,在你当我妻子的时候我没有把它戴到你的耳朵上,这对耳环是我奶奶的,是从光绪年间祖辈们一代传一代的,其实,在我们结婚的时候我就应该把它给你的,而我却没有把它交到你的手上,是我的错。”

心里有小小的伤感,也许,和他结婚六年了原来在他的心里从来没有真正的把自己当成了他的妻子,也许,他真正想戴着珍珠耳环的人是柏安妮吧?

连好手移到了自己的耳朵上,想拿下那对珍珠耳环。
“别,连好。”兰廷芳压住了连好的手:“你说今晚全听我的。”

迟疑了一下连好手缓缓的落下来。

兰廷芳眉目染上了淡淡的欢喜:“现在戴着它跟我去参加一场慈善晚宴。”

兰廷芳所说的慈善晚宴是在国家剧院举行的,看着那偌大的标题连好才知道兰廷芳带她参加是是属于政府举办的一年一度带着慈善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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