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花的超级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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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花的超级高手- 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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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算宽敞光线略暗的禁闭室内,杨晨被牢牢绑缚椅子上,像个正在接受刑讯逼供的犯人,郝兵双手抱胸,冷冷凝视面不改色的杨晨,慢条斯理道:“知道我为什么把你带回来?”

“想教训我?那你的人呢?”杨晨轻笑反问。

“对,就是教训你,哪怕我郝兵背个记大过处分,今儿必须对你小子动动私刑,让你知道打伤我的兵什么下场,至于我的人违反部队纪律该怎么处理,是我的事儿,不用你这外人操闲心。”郝兵近乎强词夺理。

杨晨倒不以为意,郝军这股子兵痞劲儿,他熟悉的不能再熟悉,当年的他不也这样,笑而不语瞧着郝兵。

杨晨此刻的淡定,和先前一挑一群的身手一样,令郝兵讶异,他冷笑道:“不管你是何方神圣,今儿你肯定栽我手里了,自认倒霉。”

郝兵说着话,狠狠一拳捶在杨晨小腹上,感觉像击打坚硬铁板,拳头生疼生疼,他皱皱眉,双拳继续砸向杨晨胸腹,杨晨漠然凝视郝兵,没事人似的,表情始终未曾变化,像个丧失痛楚神经的怪物。

从小练功打磨,加之那些年进入利刃接受的魔鬼训练。

杨晨这幅身躯扛得住世间任何惨绝人寰的刑讯逼供,抗击打能力毫不扩张的说已超脱人类肉体的范畴,郝兵这点小手段太稀松平常。

“呦,挺扛打吗。”

郝兵冷笑着停手,故作轻松揉了揉拳头,心中却翻江倒海,诧异面前的陌生青年怎么这么扛打,不信邪且好奇的他索性吩咐手下的兵撕掉杨晨t恤,映入他眼底的是一幅精壮且彪悍的身躯。

纵横交错的道道伤疤,触目惊心,为这几近的完美身躯平添一股特有的煞气,令人望而生畏。

郝兵的两个兵顿时手足无措发呆,郝兵有点发懵,在部队摸爬滚打多年,没见过猪跑,也吃过猪肉,看出其中不少伤疤绝非普通打架斗殴造成。

“你,你小子不简单啊。”

郝兵情不自禁感叹之余想尽量表现的淡定从容,而他复杂眼神和略微僵滞的表情泄露内心波动。

杨晨凝视郝兵,锋芒毕露道:“就是被绑着,我想收拾你们仨,易如反掌,我没还手,不是怕你,是不想折辱你们身上的军装,不想在军营中撒野,当年我也穿过这身衣服,深爱这铁打的营盘,为这个国家流血卖命,你先前说要教教我怎么尊重军人,我告诉你,先学会怎么做才不辱没这身衣服不辱没军人的身份,再去教别人。”

郝兵脸色变得难看。

没想到眼前名不见经传的青年曾跟他一样,是军人,此时他再瞧杨晨满身伤疤,恍然大悟,这绝不是充满苦难的烙印,而是承载无数荣耀的象征。

和平年代,这便是军人最高荣誉。

郝兵久久沉默,神色阴晴不定,身边的两个兵面红耳赤低头。

最终骨子里那股高干子弟傲劲儿作祟,郝兵昂着高傲头颅倔强道:“我不管你曾经如何,做过多么惊天动地的事情,打我的兵就是不行,你以为挨几拳头完事了?既然你曾是个兵,我不关你两三天禁闭,我没法跟几百号兄弟交代。”

杨晨凝视毫无歉意的郝兵,眼神渐冷。

恰在此刻,一个和郝兵同是少校军衔的军官走入禁闭室,见屋里状况不对,微微一愣,本来是喊郝兵去开会的军官,瞅见杨晨,失声道:“你咋在这儿?”

熟人?

杨晨错愕,仔细打量来人,马上想起对方是省军区司令部参谋,去年朱三把他整到金海路派出所,正是这人奉命捞他出来。

“真巧,每次我倒霉的时候,总能遇上你。”杨晨笑着调侃,进门就察觉不对劲儿的少校军官尴尬笑了笑,转身想为郝兵介绍杨晨,又不知从何说起,那次保释杨晨,是总参直接下达的保密任务,不能对任何人吐露一丁半点。

“都自己人。。。。”

“屁的自己人,王参谋,该干嘛干嘛去,这儿没你的事儿,天塌了,有我郝兵撑着。”郝兵显然没弄明白王参谋饶有深意的言辞隐含啥意思。

参谋不带长,放屁都不响。

同为少校,王参谋比不了郝兵的实权,更比不了郝兵的家世,郝兵犯起倔,敢跟军衔高两三级的干部大吵大闹,哪把他小小参谋放眼里,何况他还得在省军区混日子,实在不愿为不熟悉的外人得罪郝兵,无奈叹口气,转身走人。

王参谋边走边琢磨,杨晨身份特殊神秘,绝不简单,一走了之搞不好出了乱子日后得承担责任,想罢,掏出手机犹犹豫豫拨了一串号码。

“关你两天,慢慢享受。”

郝兵冷冰冰撂下句话,带着俩兵锁死禁闭室的铁门,扬长而去。

第一百四十章发飙(中)

郝兵,不是只懂一味跋扈的傻子,敢关杨晨禁闭,有他的想法和倚仗,高干子弟绝非弱智的代名词。

杨晨伤人,且伤了部队的人,不管孰是孰非,部队有过问的权力,关两天禁闭,等受伤不轻的王国轩尤勇报警,再顺理成章交给警方处置,哪怕其中存在违反部队纪律成分,也会被杨晨故意伤人的恶劣行径掩盖,加之他身份和家世,即使部队处分他,板子多半高高举起,轻轻落下。

数百号大头兵会更爱戴他。

在自己所带部队的威望将更高,那位毕业于金陵军政学院与他搭伴儿又针锋相对的清高教导员将愈发没有话语权。

一举多得。

背个小小处分算啥。

貌似兵痞的郝兵可谓机关算尽。

然而接下来发生的情况远远出乎郝兵意料和掌控,王国轩尤勇并未报警,尤勇没报警,他不怎么吃惊,王国轩肠子都断了,身为省委督查室年轻干部,又是王家最受宠爱的第三代,居然悄不蔫儿接受治疗,不但没报警,王家还尽可能把事情压下来。

太诡异。

事出无常必有妖。

办公室里,郝兵来回踱步,这是关杨晨禁闭的第二天下午,他心神不宁,干脆给同样住院的弟弟打电话,逼问到底怎么回事,郝军在哥哥严厉喝问下吞吞吐吐讲述实情,之前他们差点轮了沈月,按照刑法条文这叫犯罪未遂,量刑以三年为起点。

而王国轩在宁大撞人激起学生公愤的事件尚未完全平息,王家担心事情闹大,逼急杨晨沈月,稍有差错便两败俱伤,所以打算暂时息事宁人。

“狗日的,瞎胡闹!”

郝兵怒不可遏挂断电话,铁青着脸沉思片刻,拉开抽屉,拿了禁闭室钥匙,大步流星走出办公室,要放杨晨出来。

可惜,为时已晚。

一辆酷似悍马的猛士军用越野车冲入郝兵营部驻地,一番横冲直撞后杀到禁闭室外,几个差点被车撞了的大头兵怒气冲冲围过来,却见一漂亮的令他们心颤的女军官下车,面如寒霜。

吴蕊,四九城纨绔们不敢亵渎的尤物。

“女少校,牛逼,贼漂亮的娘们儿,开车忒野了点。”有个三级士官自恃在部队混的年头多,阴阳怪气嘟囔。

吴蕊二话不说一脚踹翻对方,这丫头已非六年前那柔弱女护士,散打、跆拳道、空手道、特种兵格斗术,学了个七七八八,动起手毫不含糊,一下子吓住其他男兵,她美眸含煞道:“叫你们头儿出来见我。”

来者不善!

几个男兵产生不祥预感。

你看我,我看你,犹豫着叫还是不叫,恰巧郝兵姗姗来迟,见状诧异,走近瞧清楚吴蕊摸样,眼睛一亮。

好漂亮的女少校。

“我叫郝兵,这儿的主官,你有什么事儿?”郝兵昂头挺胸故作威严问,想给眼前尤物留下铿锵男儿的大好印象。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何况从不以君子自居的郝兵。

“郝兵。。。。原来你关我男人禁闭,我会让你付出代价。”吴蕊几乎咬着牙说这句话,得知宁西省军区有人关杨晨禁闭,她几乎暴走,此时此刻对惺惺作态的郝兵哪有什么好印象好脸色。

“你男人?”郝兵愕然,莫名失落。

“他叫杨晨。”吴蕊一语惊醒梦中人,郝兵吃惊略带纠结的表情,要多精彩有多精彩,这么漂亮的女少校,居然是杨晨的女人,那小子何德何能?

郝兵忍不住嫉妒杨晨,既然名花有主,他无需再扮演绅士,拉下脸对吴蕊道:“杨晨将我的几个兵打成重伤,我们有权力进行处理。”

“好,说的好。”吴蕊深吸口气,压抑怒火,掏出手机拨通一个电话“郝叔,我吴蕊,你们宁西省军区的人违反纪律,擅自关外人禁闭,是不是太猖狂了点,我现在就在警通部队驻地,希望郝叔能过来给我个合理解释。”

郝叔?

拦住吴蕊的郝兵搜肠刮肚琢磨省军区高干里除了他们家的人,还有谁姓郝,仅仅十几分钟,一辆迷彩涂装的丰田陆地巡洋舰风驰电掣驶来,多数仇日抵制日货的愤青兴许想不到,部队里的丰田陆地巡洋舰是师级以上干部的标准配车,这辆车的车牌也显露车内某人的身份,省军区一号首长。

郝兵当即傻眼。

这是他父亲的车!

原来刚才漂亮女少校毫无敬意的质问电话是打给他位高权重的父亲,郝兵脑子发懵,从小到大活在父亲威严中的他难免做贼心虚,此时陆地巡洋舰的司机和副驾驶位的配枪警卫员已迅速下车,拉开后座车门。

一个身形高大头发夹杂灰白发丝的威严男人下车,军装笔挺,肩章上的一颗将星格外耀眼,围在郝兵身边的兵们肃然起敬,下意识敬礼喊“首长好。”

郝兵仍在发呆。

吴蕊没发呆,却也纹丝不动。

“蕊蕊又变漂亮了,郝叔上次见你还是吴老九十大寿的时候,快两年了,老人家和吴总参谋长都还好?”郝兵父亲郝延年收敛一身锋芒,快步走近吴蕊,嘘寒问暖,根本不瞧大儿子郝兵。

吴老。

吴总参谋长。

郝兵捕捉父亲言语中的信息,恍然大悟,参谋长这职称多的是,总参谋长,整个共和国只有一个,军委二号实权人物,郝兵想到这儿,自然知道父亲所说的吴老是谁。。。共和国硕果仅存的元勋巨擘,退下来多年,依然是全军的灵魂和精神领袖。

郝兵面如死灰。

名不见经传的杨晨居然和吴家有关系,这次真的捅破天了。

“我爷爷爸爸都很好,但是,我男人现在非常不好,他被这儿的人关禁闭。”吴蕊说完冷眼瞧向郝兵。

郝延年这才转脸注视大儿子,神色严厉问:“怎么回事?”

郝兵支支吾吾避重就轻述说事情始末,仍激怒自家老头子:“我看得你送到藏区高原守边境哨所。”

郝兵冷汗淋漓,战战兢兢带路打开禁闭室的门,禁闭室内,杨晨除了大小便,其余时候被绑的结结实实,这会儿这厮赤着伤痕累累的上身,正像个种子绑缚椅子上,吴蕊一见,心如刀绞,顷刻泪流满面。

这已不是关禁闭,而是在动刑!

第一百四十一章发飙(下)

“都怪我来迟了。。。。”

吴蕊扑到杨晨身上,泣不成声,柔若无骨的双手头一次抚摸杨晨上半身累累伤疤,心疼的几近窒息,她男人曾经遭受多少苦难,又几经生死,回国后还得被郝兵这类人渣刁难折磨。

是可忍孰不可忍!

比起大多数纨绔,品行尚可也懂尊老爱幼的郝兵就这么被打入人渣行列,一辈子休想改变吴丫头对他的看法。

女人偏执起来很可怕。

尤其为心爱男人打抱不平的时候。

该着郝兵这货倒霉,偏偏撞到枪口上。

杨晨愣了愣,被关禁闭这不到两天时间,他想过好多种脱困的可能,唯独没想到吴蕊会来,深感意外的他尚未来得及安慰吴蕊,这丫头暴起,不顾郝延年在场,不顾熟女风范,连扇郝兵两耳光,下手极重极狠。

郝兵口鼻溢血,面红耳赤低头。

除了低头,除了沉默,他无计可施,能跟连自家老头子须小心应付的女人动手?机关算尽却坑了自己,在自己地盘威风扫地,该怪谁?谁也怪不了,怪自己。

吴蕊发飙。

郝延年老脸有点挂不住。

并非针对吴蕊,也不敢针对吴瑞,这位宁西省军区一号首长因气极而轻微颤抖的手指着儿子郝兵,连骂几声“孽子。”

发飙的吴蕊仍不解气,想再来几耳光,杨晨终于开口“蕊蕊,住手,我没啥,别计较这事儿了,深究起来我也有错。”

吴蕊转脸,含泪的眸子顿时无比温柔又充满痛惜,世上多少人有她男人这胸襟气度,少之又少。

她爱他。

不全因为他很帅很酷。

更主要的是,她男人这股铿锵男儿的豪情和气度令她痴迷,难以自拔,她柔声道:“好,我听你的,但是在我眼里,无论你做什么,永远是对的,永远不会错,错的全是刁难你的人。”

花痴。。。。郝兵心里恶狠狠嘀咕,转念一想,能使这样的女人花痴,对任何男人而言,此生足矣。

在郝延年的呵斥下,郝兵亲手解开绑缚杨晨的绳子,并赔礼道歉,杨晨站起来,拍拍郝兵肩膀,洒脱笑道:“不打不相识嘛,咱都是当兵的人,不用太矫情。”

吴蕊暗暗为自己男人叫好。

旁边,郝延年凝视杨晨,感慨稍微成点气候的大儿子,论城府心机,比吴家丫头看中的小子差太远。

郝延年要是知道杨晨比郝兵小了足足五岁,恐怕愈发吃惊,这位宁西百姓心目中位高权重的省军区一把手眼巴巴邀请吴蕊杨晨去家里做客,本对郝家人不满的吴丫头直到杨晨点头暗示别把事儿做的太绝,才勉为其难答应。

想化解吴蕊心中芥蒂的郝延年隐含谢意地瞧一眼杨晨。

杨晨微笑回应,与人方便,何尝不是与己方便,以后相当长一段日子,他将在宁西这片天地打拼,得构建自己的人脉关系网,不能总靠吴杰吴蕊解决问题,这便是原谅郝兵的原因。

世上没有平白无故的爱恨,陌生人之间也没有平白无故的宽容与谅解。

吴蕊驾车载着杨晨,紧随迷彩涂装的陆地巡洋舰,离开省军区警通部队驻地,去郝家做客。

“你是能掐会算,还是凑巧赶上我倒霉?”

杨晨好奇吴蕊为什么出现的这么及时,英姿飒爽的吴大小姐俏皮一笑,美的超然脱俗,叫杨晨猜。

杨晨撇嘴笑了笑,望向车窗外。

本想吊吊杨晨胃口的吴丫头,顿时产生一拳打空的憋屈感觉,剜了杨晨一眼,一五一十吐露能及时赶来西京的缘由。

原来昨天宁西省军区有人一个电话打到吴杰那里,杨晨笑意深沉,已猜到谁给老战友打的电话。

王参谋。

一面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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