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叶芜道企图用星组来扩散对职能部门的腐蚀和入侵,这个计划却到了一定的程度就已经停滞不前,原因就在于叶芜道认为太子党已经触碰到了一个底线。一个政府所能承受或者说如今的太子党能够承受的底线。
而至于社会的认知度方面,叶芜道试图用在商业上的成就来堵住绝大多数人的最嘴,三年之前叶芜道认为只要喂饱了那群人就不会有人再跳出来唧唧歪歪,而如今,事实终于证明普通民众对于黑社会的厌恶永远大于所有人的想象,而这种厌恶直接转化成了对政府的压力,政府的压力无疑就是悬立在太子党头顶和利剑。
如果说现在的太子党最大的危机是什么,不是龙帮,而是政府的沉默态度。
“你知道,我最终的发展方针就是要把太子党建设成一个真正的地下社会,一个小型的社会。”叶芜道手里把玩着金丝眼镜,看着对面的端木子房,而端木子房正皱着眉头看着手上的一份来自星组的文件。
“胆子真大。”端木子房耸耸肩,放下手中的文件,笑道:“媒体向来就是政府对民众的一面窗,虽然说民众从里面看到的是什么完全由政府掌控,可就是这份绝对的掌控下却出现了这么一丝纰漏,若说没有人为,恐怕三岁小孩子都不会相信。”
云南某发行量在全省第三的报业集团在其报纸的板块版面上介绍了中国地下黑社会的组成,而其中最大的两个组织自然是太子党和龙帮,虽然只是一笔带过,但是其言辞之锋利,语言之尖刻,几乎直指最近各地爆发出来的流血性冲突事件,虽然没有明面上把两件事情串联起来,但是确实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谁是第三只手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们已经从这里得到了一个很有用的信息。”叶芜道站起身来,走到窗口,嘴角的玩味一闪而过。
挑起眉角看了叶芜道一眼,端木子房很聪明地没有继续在这个话题上面继续下去,而是略带些玩笑地说:“那两只蚱蜢在你的眼皮下面晃荡,你就不打算做点什么?”
“蚱蜢?”叶芜道冷笑一声:“如果是两只吹口气就能够吹死的跳蚤,你还会在意吗?”
“求求你杀了我吧!”身材臃肿,略微有些中年男人大多数都会出现的发福,一个秃了半边顶的男人涕泪满面地跪在一个穿着很正统的职业装的女人面前,哭嚎着在地上跪着前进了几步。
女人皱皱眉头,穿着高跟鞋的双腿骤然弹出,那男人闷哼一声就趴在地上不能动弹,但是哭喊声却越来越大。
“其实,尊上是在帮你。”女人看着地上的男人,眼神不带丝毫感*彩地瞟了一眼房间角落抱成一团的母子两人,对男人冷笑道。
“我答应你们的要求,也按照你们的意思把那篇报道发出去了,已经没有不打算呆在国内了,我连机票和签证都办好了,你看看!请尊上看看!我们真的不会给尊上留下任何的麻烦,真的!”男人从裤兜里摸出几本签证和机票,摊开在手心,颤颤巍巍地发抖着,这个男人此时的窝囊和以往身为一家报业集团的主编的风光和傲气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尊上会在乎你带来的那点小小的麻烦?”女人笑得更加放肆,撇了男人一眼,说道:“你以为以太子党的能力,会让你有机会上飞机?不是我骗你,出了这扇门,恐怕你就再也没有了见到太阳的机会了,当然,与其被太子党泄愤折磨而死不如我给你一个痛快。”
女人似乎失去了和男人废话的兴趣,给站在男人身后的一群黑衣大汉使了一个眼色,其中一个黑衣大汉走上前来熟练无比地伸出手,手上一抹雪亮的刀锋一闪而过,哭嚎的男人再也发不出一丝声音,就如同一个被丢弃的破布木偶一样失去了丝毫的生息。
女人站起来,看着房间内的三具尸体,淡淡道:“收拾干净,尊上不希望看见任何的纰漏。”
喝了一口清茶,柳帝师看着对面的女人。笑得儒雅而自然。
“贪狼。”柳帝师的双眼带些笑意,微微地眯了起来。
“难得帝师还能记得我。”女人咯咯一笑,看也不看桌子上的茶杯一眼,打了一个响指,一个风姿卓越衣着暴露的女人走过来,手上端着一瓶白酒。
“这算是什么?”柳帝师看了一眼放在桌子上的报纸,上面正是那份报道,继而说:“让我猜猜,是来负荆请罪?还是来有意拉拢?更或者说是一个信号?”
“帝师就是帝师。”贪狼把女人拉到自己身边坐着,一只手悄然伸进了女人的领口内,两个女人旁若无人的纠缠让贪狼显得更加妖媚和邪异。“算是一个小小的道歉咯,不过其实也没什么,毕竟广州军区的那个人渣所能够利用的价值已经全部被榨出来了,死了,不是正好撞了帝师你的下怀么,我只不过是推波助澜罢了。”
“所以做一个墙头草也成了理所当然的事情?”柳帝师拍拍手,笑道。
贪狼笑而不语,打开酒瓶,浓烈的酒香从瓶中溢出来芳香四溢,仰头灌了一大口白酒,喝酒,她从来只喝最烈的。
“可是这对龙帮来说似乎并不是什么好消息。”柳帝师并没有在意贪狼的无理,玩味地看着眼前的女人,他发现,其实这个女人真的很有意思,当然,更加让人毛骨悚然的是这个女人的毒辣。
“两害取其轻,这个道理谁都懂。”贪狼很娇柔地看了帝师一眼,在女人身上游走的手却极富有技巧地撩动着身边女人潜藏的情欲,死死咬着嘴唇,女人的身体不自然地扭动,很显然,女人的身体在贪狼的挑逗下已经出现了最原始的反应。
“面对太子党的强攻猛进,这种方法一来能够让全盘进入一个新的序曲阶段,又能够为龙帮争取可贵的时间,何乐而不为?”贪狼道。
柳帝师继续端起手中的茶杯,淡淡地喝了一口气,并未说话,眼神深邃而深刻。
“叶芜道从来就不是一个能够让人轻易料算的人。”
贪狼的眼神似乎发生了某种轻微的变化,继而很快就被一股深沉的阴谋气息取代:“可是这并不代表他是神。我最大的优势就在于,我不是你们男人,我对江山对天下没兴趣,我想要的,只是利益和…女人。”在贪狼最后两个字落地的一刹那,身边的女人似乎在这种挑逗下情欲达到了顶点,悲呼一声,女人身体骤然紧绷,数秒之后瘫软在了贪狼的怀里。
贪狼站起身来,从女人的身体内把手指收离回来,伸到女人面前,女人很自觉地张开檀口*了贪狼修长如玉的手指为她清理着,贪狼看着女人的眼神冰冷丝毫不带感情:“我想我该走了。”
天色阴沉,柳婳下榻的酒店,一个男人的身影在夜色的掩护下如入无人之境,穿越过严密的保护神不知鬼不觉地进入了这位名誉全球的连续两届奥斯卡最佳女主角得住的房间…
卷四第191章为谁倾江山6
柳婳仅仅穿着一身浴袍站在全身镜前,细细地打量着自己的身体,如果说柳婳还有什么嗜好,那么每天就像现在这样没有任何打扰地细细地打量自己的身体无疑就算是她风雨无阻的一件事情。
柳婳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悄然叹了一口气,喃喃道:“难道女人终究就不能避免沦为男人玩物的下场?”
“蓬门未识绮罗香,拟托良媒益自伤。谁爱风流高格调?共怜时世俭梳妆。敢将十指夸针巧,不把双眉斗画长。苦恨年年压金线,为他人作嫁衣裳。”柳婳伸出手,悄然搭在了浴袍的结上,轻轻一拉,一句完美无瑕的身体顿时出现在了镜子面前,任何人都理由相信,此时此刻的美景足以使世界上任何一个男人疯狂。几乎世界上百分之七十的人都知道柳婳,但是却没有一个人能够有荣幸见到这一幕连天神都会为之恻隐的美景。
“诗经说女子的曼妙无非就是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颈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娥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而在我以男人的眼光来看,柳婳十得其九九,这样的情景,不知道在我之前有多少男人能够欣赏。”这个略带些轻佻的玩味声音柳婳永远不会忘记,羞怒欲绝地转身,正是那个男人,那个原本她已经消失了,起码是消失在她的世界里的男人带着熟悉的坏笑站在离她不过三米之外的地方,而她此时此刻,身无寸缕。
“你!”柳婳几乎条件反射般地蹲下身来拉起浴袍遮住自己的身体,羞愤欲绝。或许对她而言,更加让她难以接受的不是自己的身体被这个男人看了一个饱。而是这个男人所说的话。
一个足够美的女人惊羞地拉着浴袍衣不裹身地站在你的面前,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叶芜道自然会有很正常的反应。充满了欣赏和侵略性两种完全不同的眼神在女人的身体上肆虐搜刮着,并且做出对三围的判断,似乎对女人的愤怒没有丝毫的反应。
似乎了解到和这个男人相处首先就要保证自己的绝对冷静,任何常理的方式都不能够在这个男人身上得到很好的结果,柳婳愤怒地转身,要进入浴室。
叶芜道身手抓住了柳婳的手臂,把这个骄傲得如同小孔雀一样的女人给拉到怀里,双手箍住女人的胸口,感受那份被保护在娇柔手臂下的柔软和温暖,叶芜道轻佻笑问:“莎士比亚说因为她生得美丽,所以被男人追求;因为她是女人,所以被男人俘获。女人的骄傲和美丽继而被男人推到仿佛是这个世界永恒不变的法则,你是女神,那是因为有男人渴望推到女神。”
柳婳羞愤地狠狠甩动了几下身体,却发现自己的力量在这个男人面前实在弱小的可怜,放弃了无用功的柳婳悲愤地发现男人蠢蠢欲动的欲望正紧紧地贴在自己的臀部…“放开我。”柳婳的声音带有不可抑制的软弱,她毕竟是一个女人,任何的女人在这种时候永远都不可能有太理智的情绪,略带些惊慌,她担心,这个从来就不按常理出牌的男人会兽性大发。
漂亮和美永远是两个不同的境界,或许大部分的女人都可以用漂亮来形容,但是真正的美确是很少能够遇到的,美,那是一种内在的气质和优秀的外表完美的结合,叶芜道从小就在美丽的环绕下长大,很不凑巧或者说上帝这个老头睡着了的缘故,把太多太多的眷顾给了这个男人,而最大的眷顾无非就是他永远能够得到所有男人都只有羡慕的份的艳福,慕容鳕痕美不美?若不美,她不会站在全人类精神的巅峰被膜拜为神。杨凝素美不美?若不美她不会成为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网上支持率达到百分之九十七的央视主持人,她不会让柳帝师这样的男人一生难以忘怀。韩韵美不美?若不美,她不会让叶芜道痛苦三年。
即便如此,柳婳的姿色绝对可以再叶芜道所见过的女人中名列前茅。
女人真正的魅力在于含而不露的娇柔和嗔怪,女人真正的魅力在于并不太张扬的柔弱和楚楚。
叶芜道轻笑,放开手,干脆得让柳婳有些惊讶,但是下一个瞬间,柳婳已经匆匆地躲进了浴室,她不知道,今天晚上会发生些什么,但是她却很清楚一点,这一切都不代表她会甘愿成为一个男人的玩物。
嘴角柔和的弧度在浴室的门被关上的时候悄然变冷,带着绝对精致的微笑,叶芜道走到酒柜前开了一瓶酒,猩红如血液的液体在酒杯摇晃,叶芜道坐在黑暗中的沙发上,眼神冰冷而邪魅。
仿佛约定好了一样,客厅的偏窗被打开,从打开的偏窗闪进来一个男人,那男人进入房间之后警觉地四下观察了一下,似乎松了一口气男人走到客厅,见到浴室的灯开着,嘿嘿笑了笑,同样走到酒柜,打开一瓶酒,修长的身影在黑暗中慢慢走近了叶芜道坐着的沙发。
“中国有一句话,叫做夜入室,非狼子野心即鸡鸣狗盗。”一个突兀的清冷声音几乎把这个男人吓一跳,条件反射地摆出防御的姿态转头对着声音发出的地方,借着昏黄的光芒,他看见沙发上有人坐着,但是那个人的脸隐藏在黑暗中,看不清楚真实的面貌,他只能确定这是一个很年轻的男人,男人手中端着一杯猩红的红酒,似乎是错觉,那猩红的颜色让他觉得有些刺眼。
“你是谁?”缓缓地站起身体,有着一头金黄色头发的纯粹英国人柔和中略带些个性面部线条的男人道。
坐在沙发上的男人缓缓站起身,从黑暗中走了出来…外国男人的瞳孔死死地盯着男人的脸,当男人的脸出现在灯光下的一瞬间,他的瞳孔骤然缩紧,带着不可抑制的惊慌,男人的表情在很短的时间内变幻了数次,继而无奈地耸耸肩,道:“看来我是活不过今天咯?”
叶芜道轻轻挑起好看的眉角,看了男人一眼,说:“曾经是英国独孤家族第十三位继承人,不过因为得罪了第二顺位继承人独孤皇岈而五岁的时候就被扔出了独孤家族,如果不是那个爷爷用命来保护你的话,恐怕你的尸体都已经变成肥料了吧。”
按辈分可以算是独孤皇岈的表格的男人无所谓地说:“太子果然神通广大,既然踏上中国我就已经做好了这一刻的准备,嘿嘿,如果我记得不错中国还有一句话是玫瑰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虽然不能算是玫瑰花下死,但是起码离玫瑰也不算太远。”
说话的同时,男人的手悄悄背向后,手腕轻轻抖动,一抹雪亮的刀锋出现在两指之间。
似乎对一切都一无所知,叶芜道端着酒杯转身侧面对着男人,给男人最好的攻击角度,迎着昏黄的灯光,嘴角的阴柔一闪而逝。
就在那一丝阴柔出现的一瞬间,男人动了,手腕动了,反射的光芒在很短的时间内闪烁了一次,当男人兴奋地发现叶芜道没有丝毫的察觉自己的暗器已经飞出去的同时,就在几乎将一秒分割出来的短暂时间内,一个血红色的大红袍成为了他的瞳孔最后的剪影…看着男人的身体缓缓倒下,叶芜道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猩红,伸出手,抚摸在神情冰冷邪魅如月的龙月的脸颊上,轻轻吐出一句话:“告诉独孤皇岈,如果每一次都要我擦屁股我就把他扒光了捆起来扔给独孤伊人。”
卷四第192章为谁倾江山7
事实上,这个社会绝大多数的女人都信奉利益至上,在这个处女要去小学预定的年代,贞洁两个字似乎显得有些可笑。但是不可否认的是总是有那么一些女人,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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