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芜道的脸色因为身体的缘故常年微微泛白,的确容易给人病弱的感觉但却就是这样一个在三个男人眼中弱不禁风的叶芜道却是他们想都不敢想的杀神。
“保安怎么还没来!”周小米抬起头看了一眼在天花板上的监视器,语气焦急。
“等保安吗?保安是不会出现的,你恐怕要白等了。因为他们都是拿的工资都是我给的!”阴鸷青年竟然能听得懂中文,贪婪地看着面容姣好的周小米狂妄道,他喜欢玩中国女人,因为中国的女人完全不是几乎和傀儡无异的日本女人能够媲美的,他更加在意的是骑在中国女人身上的优越感,那种满足感甚至比**更加令他着迷,但他之前玩的都是一些为了钱而故意谄媚的中国女人,根本就无法和周小米这种从小接受良好家庭教育的中国女人相比。
“废话说完了吗?”叶芜道淡淡道。
“干掉他,别下重手,出了人命我难以向父亲交代。”阴鸷青年重新把目光钉在叶芜道身上,对自己两个很能打的手下吩咐道。
两个捏着手掌骨节之间喀拉喀拉作响的魁梧青年狞笑着走了过来,其实双方时间的距离原本就不远,但这两个青年似乎深谙作为反面角色之道,脚步尽量放缓的他们拥有足够的时间制造压迫感顺带让别人知道他们是如何的“强大”。
走廊不长,在叶芜道的身侧就是电梯,不锈钢的电梯门倒影出走廊上正在上演的一幕。
很富有戏剧性,却很真实。
当年的琅琊尚且敢与刑天两个人面对数百人的围攻,更何况如今的叶芜道?
如果对这两个渣滓也要上纲上线,见识就是让之前死在叶芜道手下的枭雄英雄们气得从坟头里跳出来诈尸的事情。
从来就信仰拥有百分之一百的实力绝对不会装*地只拿出百分之八十的力量去对付敌人,叶芜道的瞬间出手不可谓不狠辣。阎王好见小鬼难缠,对付这种阴魂不散的小鬼最有效的办法不是假仁假义地渡化成佛而是将其挫骨扬灰!
在周小米三个女孩惊讶到甚至有些惊愕的目光中,那两个魁梧的青年的身体竟然软软倒了下去,而叶芜道,则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出现在这两个魁梧青年的面前。
难道是生化战士!?看着叶芜道的背影,周小米从来都将所谓的武功纳入混吃骗钱范畴的脑袋一阵短路。
这三个女孩,当然看不出叶芜道是怎么出手的。
叶芜道收回手,没有一点血迹,但身后的两个看似很魁梧能打的青年却已经彻底失去了生息。
同样难以置信的是那名阴鸷青年,张大了嘴巴阴鸷青年所受到的震惊丝毫不亚于周小米三个女孩。
第一个反应就是跑,向来就习惯于在别人背后拍砖的阴鸷青年显然不认为自己会是足以在一瞬间消灭两名得力手下的叶芜道的对手,一扭头,阴鸷青年想跑,却被叶芜道抓住了。
“想跑?”叶芜道嘴角扬起近乎残酷的弧度,一只手抓住了青年的头发,不顾手上这只东西近乎歇斯底里的惨叫,转身狠狠一击将青年的脑袋狠狠砸在了不锈钢的电梯门上。
“轰!”极为沉闷的撞击声响令人不寒而栗,青年的惨叫声戛然而止,四肢因为神经的瞬间反射而抽搐,继而因为大脑在极为短暂的时间内进入休眠状态而失去了控制,青年四肢的神经抽紧,紧绷,给人一种极为僵硬的感觉,而之前那白晃晃的电梯门上,一滩触目惊心的血迹正顺着青年滑倒在地的动作而拖出长长的痕迹。
青年的脑袋撞击电梯门的地方,不锈钢材质的电梯门竟然被硬生生撞出一块凹陷!
看了一眼吓得不敢说话的三个女孩,叶芜道微笑道:“吓到了?”
叶芜道此时的笑容在周小米的眼中显然与恶魔无疑,但吓得根本就不敢叫出声来的她只能僵硬地露出一个笑容,点点头又马上察觉到自己的失态,深怕叶芜道震怒的她急忙摇头。
“哪里不好去,偏到日本这种渣滓遍地爬的地方来,最近东京很快就会陷入混乱,以后再发生这种事情可不是每一次都有人能够出手的。”叶芜道淡淡说完之后就转身离开了,那电梯自然是不进了,他是走楼梯离开的。
数分钟之后,从监控中见到这骇人听闻一幕的保安们根本就不敢阻拦叶芜道这尊杀神的离开,他们七手八脚地跑到了这一层然后拖着三人的身体迅速离开,到时被吓得不轻的周小米三个女孩回到房间之后不过半个小时就拉着满头雾水的柳道茗非要换酒店。
一直到办理退房手续竟然都出乎意料的顺利,原本以为出了这么一档子事情的周小米甚至准备在离开酒店受到阻拦时联系中国大使馆,但酒店方面却满面恭敬笑容地将她们四人送离。
最后只能把功劳都堆到叶芜道的身上,周小米始终都对一路上柳道茗的询问闭口不言,望着疾驰倒退的车外景象,周小米轻轻叹了一口气,说:“我们明天回国吧。”
在整件事情发生之后的第一时间,东京某处别墅内的人得知了事情的经过,那年轻男人气急败坏地用电话吩咐酒店绝对不能够阻拦那几个女人的离开,而后又怒气冲冲地对电话吼:“让那个白痴全家全部去死!我现在去给太子请罪!如果太子还要追究,那你们就等着陪葬!”
挂下了电话,青年冰冷的面容上满是怒火,他没有办法不愤怒,刚刚继承家族大权的他还在磨合之中,整个家族虽然他是名义上的族长但因为有拓本道哉的存在一直都让他感觉如同鱼刺哽喉一样难受。
如果拓本道哉从一开始就疯狂地实施报复和打击那么拓本润日兴许不会这样顾忌重重,但最关键的一点就在于自从那一次从叶芜道所在的酒店离开之后拓本道哉竟然就如同人间蒸发了一样消失了,就算是面对此时他还未彻底掌握家族以及企业大权根基不稳的最佳攻击时间也未曾有任何来自于这位哥哥的消息。
没有揭开最后一张底牌的敌人永远比歇斯底里已经无牌可打的敌人来的更加令人恐怖。
但他更担心的是这件事情的发生会不会吸引到太子的注意力,他暗中*作的那些事情但凡有一件被这位太子知晓了恐怕都是万死之罪。
合作者之间最忌讳的是什么?当然是背叛!
整理人:今年
第596章请罪
拓本润日连他自己都承认自己的忽然成功来的有些莫名其妙,只是一觉睡醒之后原本日思夜想甚至为之不惜付出除去生命之外的一切代价也要得到的家主位置竟然就在父亲低调宣布辞职之后的半个小时送到了自己手上,就算随之而来父亲自杀了,但这丝毫没有影响到他得到这个梦寐以求位置的兴奋,不过他当然很清楚,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免费的午餐,就算是有,那也不可能恰好送到自己手上,就在自己对母亲的*乱心思被父亲揭穿之后迎接他的不但不是来自于父亲的怒火反而是这样惊天的馅饼,又怎么可能让拓本润日不忧虑重重。
坐立难安,这就是拓本润日第一次坐上三菱集团董事会会议最高董事长席位时的感受。
原本在他眼中除去有一个身为长子名分之外就一无是处的哥哥竟然一夜之间如此深沉可怖,这样沉得住气可不是他的风格,拓本润日没有理由不将整个事件的发生划归到阴谋的范畴。
而至于叶芜道,这个来自于华夏始终如同一块大石压在他心头的男人却对于三菱集团家主位置的竞争没有丝毫插手的意愿,拓本润日很明白,恰恰是这种不作为的方式是最残酷的等待他和拓本道哉之间两人最优胜者的决出,至于失败的那个,迎接他的自然是死亡。
没有所谓的寒心,因为拓本润日从一开始就把自己和叶芜道定位在随时可以抛弃的合作者身份上,即便是人在屋檐下面对叶芜道的强势不得不低头但他从不认为当自己真正地掌握了拓本家族的核心权力坐稳了三菱集团董事长的位置之后还会有人能够撬动他,毕竟,这里是日本,而那个男人的根基,在中国。
因此,寻求外援就成为了最佳的选择,为此,他不惜引狼入室,蛰伏不动的丰臣家族,终于在拓本润日的引入下开始渗入整个棋局。
坐在车上就将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细细地回想了一番,拓本润日在见到叶芜道时第一个动作就是……下跪。
从小就被灌输为了利益什么都可以放弃包括可笑的尊严这样思想的拓本润日根本就无所谓什么男儿跪天跪地跪父母的说法,甚至于只要眼前这个来自于华夏的男人能够帮助他坐稳现在的位置就算是让他做出更加屈辱的事情他也会毫不犹豫地去做。
有什么能比到手的权力和进入口袋的钞票更加来的可靠?尊严?那太虚无了。
叶芜道看着眼前一句话也不说进门就下跪的拓本润日,眼神玩味。
虽然拓本润日战战兢兢地在门口等待开门时叶芜道还不清楚他到来的目的,但这个如今身为三菱集团董事长拓本家族族长的显赫人物竟然一进门就下跪,依叶芜道这种拔一根头发丝下来也是空心的老狐狸那恐怖心机来推测,很快就大致得出了这个拓本道哉一副负荆请罪姿态的由来。
房间内,还有一个巨大的身影,那是正愁眉苦脸地和琊子哥下棋的刑天。
“小天,无论是围棋也好象棋也罢,或者是国际象棋,讲究的就是心平气和,你性子单纯,不会被外力影响自然是最适合下棋的。重要的是这段时间以来你身上的戾气太重了,借着这棋盘来消磨掉你身上的戾气是最好的选择,所以就算你怎么都学不会怎么下棋,你也要静下心来慢慢地学。”叶芜道看了跪在地上的拓本润日一眼之后便不做理会,转过头来对刑天循循善诱。
“琊子哥,我知道了!”虽然还是分不清楚马是跳走而非直线,但刑天还是很认真地回答。
“围棋善韬略,更加注重的是走一步算十步的心理博弈,是胜是负更加看重的是对弈双方如何把握好对手的心理,还有对整个大局的远见和统筹,因而能够看到棋盘之后十一手的人终究是要比只能看到十手的人高出一筹的。无论是商界,政界乃至于行军打仗,说白了无非就是人和人之间的游戏,这种游戏越来越趋向于心理战而非拳拳到肉的野蛮竞技,因而真正有些城府和韬略的人,围棋是必然要学的。至于眼下这象棋,不同于围棋的阴谋更加注重阳谋,棋盘纵横交错虽然没有围棋那样来的变化无穷但也称得上玄妙,用来磨砺性子最适合不过。小天,上面那番话不管你懂不懂,都要记在心里,正如同你神仙姑姑所说的,一个人有强大的力量是好事,但如果没有能够驾驭力量的智慧便会成为灾事。”叶芜道见到刑天把马当成车用来横冲直撞一脸微笑也不阻拦改正,他需要的不是刑天真正学会象棋的规矩走法从而被拘泥于一个限定死了的规则,他只是希望借助象棋来沉淀刑天性子里的那份沉稳。
刑天挠了挠头,虽然不懂但着实把叶芜道的每一句话都记在心里,这憨厚的大个子对叶芜道重重地点头,咧开大嘴笑得十分开心。
一盘棋结束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整个过程中拓本润日始终都跪在一旁,而房间中则时不时地响起叶芜道温声对刑天的指导,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拓本润日身体没动,但心里的震惊从一进门就没有停歇过,叶芜道是什么样的男人,他不是没有见识过,甚至于他自己就属于那种绝对冷血除去利益之外其他的什么东西都能随时随地的抛弃,然而就是这种绝对属于玩弄整个天下的枭雄范畴,这样一个男人竟然会对这个如同小孩子一样的憨厚青年这样孜孜教导。
将整个过程都听在心中,虽然称不上醍醐灌顶但拓本润日却也似有所悟,即便是在日本同样是一手掌控无数人生死的枭雄,但比起叶芜道来,终究还是差了不止一个境界,像是这种话,可不是经常能够听到的。
当拓本润日还陷在自己的所思所想里时,叶芜道忽然“记”起了旁边还有这样一个人的存在。
“来了快两个小时,想必还没有吃饭吧?要不要一起吃点?”叶芜道仿佛根本没有看见拓本润日还跪在地上,淡淡地问。
拓本润日犹豫半晌,点点头,身体依然保持跪在地的姿态。
叶芜道打电话要了四人份的午餐,莫约二十分钟的功夫,服务生就将餐车推进了房间。
见到房间中竟然还跪着一个只有一只手臂的男人,那服务生惊愕一瞬间之后很聪明地把头低了下去,没有探寻跪在地上的这个男人是谁他我为什么要跪在地上,在这种酒店做服务生如果太好奇是活不长久的。
服务生礼貌告退之后,叶芜道示意拓本润日坐在对面的沙发上,而他则和刑天一起享用这份色香味都不差的午饭。
拓本润日在受到叶芜道的示意之后终于松了一口气,站起身来弯下腰坐在沙发上,放在自己眼前的菜肴虽然每一道都精致诱人无比,但他却根本没有一点食欲,想要张嘴,却见到叶芜道凌厉的眼神于是只好可怜巴巴地把吞了回去。
对于刀叉刑天自然是没有办法应付的,不过他自然有自己的办法,所幸用手抓起一块大份牛排一口几乎咬掉了一半,这种在外人眼中近乎暴殄天物的做法却没有让叶芜道感觉丝毫不对,将自己餐盘里的那一大块肉放进刑天的餐盘中,而这样一个细微的举动更是让拓本润日的眼珠子都掉进了餐盘中。
一再地提高这个看似憨厚大个子的地位之后,拓本润日终于将其列为了绝对不能招惹的名单中。
“九五年中国的327国债事件,你还记得吧?”吃饭的过程中,叶芜道忽然毫无征兆地问。
拓本润日心中一跳,大脑中立即就出现这一次中国国债事件的整个过程。
“327”是“92(3)国债06月交收”国债期货合约的代号,对应1992年发行1995年6月到期兑付的3年期国库券,该券发行总量是240亿元人民币。
当时中国国债发行极难。1990年以前,国库券一直是靠行政分配的方式发行的。国债的转让流通起步于1988年,1990年才形成全国性的二级市场。个人投资者普遍把国债作为一种变相的长期储蓄存款,很少有进入市场交易的兴趣。
通过多次国际考察,中国决策者对国际金融市场有了较多的了解,感觉应当有金融工具的创新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