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毒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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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毒妃-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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蝉不过是爷的‘后院’。”
她此话一出,气氛一瞬降到了冰点,看着萧墨翎和萧墨琛极力压制还是黑了一般的脸她心中哂笑,她倒要看看这把火是烧了谁的身?!
这个女人不是愚笨就是太过聪明,竟然借‘后宫’只说暗喻萧墨翎为皇帝,她难道不知道这是大忌?
看着骆蝉淡然眼眸下隐藏的狡诈嘲讽,萧墨琛暗揣,看来这个骆蝉和萧墨翎的关系并非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和美,只是她只是想挑起他们之间的争端好推脱自己在草堂之事,还是想借他的手打击萧墨翎甚至是除了他?
他饶有兴味的打量着骆蝉爽朗一笑,“哈哈!看来你我都是有趣之人,只是这说笑的话可不能随便乱说,皇嫂今日的话本王就权当没有听到。”
“琛王爷倒是大度之人。”骆蝉端手掩着唇笑的眉眼微弯,眼角的朱砂痣微微翘起,明媚妖娆,晃得身前的两人皆是一愣。
她与平常有些不同,不再是唯唯诺诺的谄媚,难道是因为萧墨琛?萧墨翎心中忽然有些发堵,酒唇紧抿,面上一片黑云压成之势。。。。。。
她似乎与三年前一样,虽然多了一份他看不懂的狡黠,可笑容还是纯粹的真实的动人心弦,他还担心骆相之事会对她打击过大,看来他倒是多想了。想到他们刚刚的针锋相对萧墨琛涩淡一笑,他们的立场终是变成了他最不想见到的样子。。。。。。
骆蝉止住笑,瞄了眼表情各异的二人和院子里头都不敢抬的小药童开口道,“只顾着在这里闲扯了,琛王爷来找王爷一定是有事情吧,我看你们不如移驾书房,待在这里到显得怠慢了王爷。”
萧墨翎顿了顿,审视的看着面前的骆蝉,“剑诗,你送王妃回沁芳阁。”
剑诗是萧墨翎的近身侍卫,相貌平平却有一双鹰一样的眼睛,眸光锐利,深沉稳健。
他只是恭敬的做了个请的姿势,便静静地等在一旁。
“那骆蝉先告退了。”她回身娴静大方的施了一礼,目光触及躲在窗后吓白了脸的御医她眸光一凛,无声的警告着他不要忘了他们的约定。
那老者浑身一颤,咽了咽口水退回了黑暗中。
沁芳阁,阁如其名,芬芳沁人,满室花开。骆蝉在沁芳阁转了一圈,考量着逃走的可能性。她现在手里只有银针,若是加上她让御医准备的药材倒是能有八成把握,但是她总觉得等下去会发生什么意料之外的事。
正想着只觉得身上一阵刺痛,很短促,就像是被什么扎了一下,这件事她本没放在心上,只是接下来不到半个时辰的时间这种反应越来越频繁。她扶着院子里的秋海棠,两片丹唇微微有些发白,双颊却异常的红润。
骆蝉心中有些发虚,抬起两指搭在脉上。噗、噗,脉象有一瞬的停顿,一阵钝痛袭来疼得她半跪在地上。
“王妃!”
“王妃!”
。。。。。。
远处丫鬟见了急急的围了上来,骆蝉只看到眼前摇摇晃晃的黑影,耳边嗡嗡的杂音作响,意识一片混沌,软软的倒了下去。


、第十二章 你这是自找的

黑暗中骆蝉只觉得体内有一股燥热的气体涌动,烤着她几近干涸的身体。燥热退去便是断断续续的锐痛,好像有什么在啃咬着自己的五脏六腑,想要一点点的把她吞噬殆尽。。。。。。
沁芳阁的丫头们手足无措的看着床上面色潮红、眉头紧皱的骆蝉。王妃浑身滚烫,汗湿的发丝一缕缕粘在额头上,痛苦的嘤咛着,她还不停地撕扯着自己的衣服,露出一大片雪白的颈子和胸脯,看起来甚是诱人。
“御医来了!御医来了!”外间慌慌张张跑来两个通传的丫鬟,守在床边的丫头忙不迭的把床上淡粉的牡丹烟水帐子放下来,只落了一截藕臂在帐子外。
“张御医快给娘娘瞧瞧吧!”一个稍大点的绿衣少女连拖带拽的拉着个挎着药箱的大夫冲进来,一脸的急切惶恐。
那姓张的御医正是留守在草堂的老者。
他诚惶诚恐的放下手中的药匣子,正要给骆蝉诊脉,指尖还没有搭上她的脉搏,腕上一紧一痛,一张汗涔涔的美人面放大在他眼前,脖子上凉飕飕的抵着三根寒气逼人的银针。
“王。。。。。。王妃。”张御医睨着放在脖子旁的三根银针艰难的开口道,“您,您这是做什么?”
骆蝉呼吸急促的冷眼扫了一下屋子里的众人,三五丫头都齐齐低下了头,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本妃什么事都没有!”
“可是下官还没给您诊脉呢?”
“我说本妃什么事都没有!”银针逼近三分,骆蝉眼底是震慑人心的阴郁暴怒。
“是,是,是!王妃您什么事都没有,什么事都没有!”银针刺痛皮肤的感觉骇的张御医连连称是,心中叫苦连天,他这是犯的什么太岁啊,一连两天他都觉得自己的脑袋就挂在脖子上晃荡,一个不留神就得掉下去!
“什么什么事都没有啊?!”正说着,萧墨翎的身影便转瞬出现在了屏风边上。
骆蝉在听到声音的一瞬已经把银针收了起来,张御医如蒙大赦般蹭的弹坐而起,“微臣参见王爷。”
萧墨翎几步跨上前,掀袍坐到骆蝉身边,皱着眉扯过床上的锦被裹在她身上,不悦的瞥了一眼张御医,“王妃这是怎么回事?”
“王妃,王妃身体没什么大碍,只是气血亏损又受了暑气所以才会昏过去,容下官开个方子再调养一段日子就可痊愈。”张御医思想向后竟觉得骆蝉比萧墨翎还要可怕上几分,咬咬牙又顺着骆蝉的意思撒了谎。
“哼!下去吧,药煎好差人送来。”萧墨翎挥手遣退了那老御医和一众丫鬟,一脸告诉我真相的严肃表情转眸看着骆蝉,“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王爷您什么意思?”骆蝉裹紧身上的锦被,不动声色的与萧墨翎拉开距离。
“今日在草堂,还有现在。”
骆蝉捻起鬓边一缕青丝放在耳后,笑得媚态横生,娇娇柔柔的,“就如王爷所见,去讨个方子。”
“哼!方子?不要说你那个得了怪病的好姐妹就是你的主子骆蝉!”萧墨翎眸中精光杂着狠戾一闪而过,凑近她还染着一片绯红的面颊。
“王爷真是英明!”
“本王警告过你,最好不要动她!”萧墨翎出手钳着她秀美有型的下巴,声音是低沉的威胁与喝令。
“呵呵!不要动她?王爷你是想说你还要留着她好继续折磨她,还是说。。。。。。王爷看上了她沉鱼落雁的姿容,想留着她日后暖床啊?”她毫不畏惧的迎视着萧墨翎逼人的眸子,眼中尽是不屑和嘲讽。
“暖床?爱妃这话倒是提醒本王你的用途了!”萧墨翎唇角微翘,一抹邪肆的淡笑挂在唇边,让骆蝉的心跳莫名快了一拍。
紧接着她只觉得唇上一凉,萧墨翎两片薄唇就贴了上来。
她的唇是温热的柔软,还带着淡淡的咸涩,不同于平常,他却很喜欢这种感觉,萧墨翎心神一荡吻得越发认真起来。骆蝉只觉得唇上一痛,轻呼一声,萧墨翎趁机闯进她的世界与她纠缠。
这个吻一点也不温柔,他带着惩罚的意味,吻得急切狂猛,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骆蝉捏着手中的银针盘算着该从哪里下手,她又能不能全身而退?恍然想到今天她晕倒许是和那养在她体内的蛊虫有关系,一个决定迅速闪过她的大脑。
她微眯着眼睛,收起手中的银针伸出白藕般的玉臂环上了萧墨翎的脖子,主动的回应着他的吻,心中暗讽,萧墨翎这可是你自找的!
发掘骆蝉的回应,萧墨琛冷笑一声转而袭上了她颀长的玉颈,一串湿濡的吮吻留下朵朵红梅,锦被落尽,衣衫半裸的骆蝉妖娆的依在他怀里,雪白的胸脯随着微喘的呼吸一上一下的起伏着,眉眼中闪着羞涩动人的光,真真是媚骨天成的美人。
“王爷。”骆蝉糯糯的喊着萧墨翎,微笑着伸手去解萧墨翎身上的衣带,缓缓的,一丝一缕的挑逗着萧墨翎的心弦。。。。。。


、第十三章 识破

萧墨翎衣袍半敞,露出精壮的肌肉,麦色的肌肤紧实富有弹性,几丝乌发调皮的垂在胸前,柔顺的轻荡着。
骆蝉轻佻的挑起萧墨翎一缕青丝在指尖卷出一圈一圈的波纹,她魅惑的牵起唇角,攀着萧墨翎的脖子,玩闹的咬了咬他的耳珠,伸出丁香小舌若有若无的轻扫过他的喉结。
这人世间人最复杂,情最难懂,她前一刻还想着顺便拿自己做活体实验,现在却风情万种的倚在萧墨翎怀里想借他引出体内的蛊虫。
倒不是她放弃了自己解毒的念头,怕只怕她还未出府就因为这毒被萧墨翎发现了。再者***对她来说也不过是无关痛痒的事,既可以借此报复一下萧墨翎,也不失为一件快事。
如是想着,骆蝉笑得更加妖娆了。
萧墨翎揽着她腰肢的手紧了紧,不规矩的探进了她半裸的亵衣中,呼在她耳边的气息开始变得浓浊粗重起来,身体的某个部位起着明显的变化。身为医者骆蝉对人体自然再熟悉不过,她贴近萧墨翎,顺着他上下滚动的喉结一路向下吮吻着,手指绕着他胸前的红梅胡乱的抚摸着,倏尔坏心眼的猛捏着一把。
萧墨翎闷哼一声,翻身把她压在身下,青丝荡下,扫过她的面颊,酥**痒的。
“呵呵呵呵。。。。。。”她扶开脸上的乱发,没有原因的,她止不住呵呵笑了起来,竟越笑越开心,越来越抑制不住。
“你还敢笑,看本王怎么罚你!”萧墨翎嗔怪的咬了咬骆蝉的唇,伸手探到她的腰带,微一用力浅紫的烟罗软缎就被扯了下来,紫纱飞扬迷了骆蝉的眼。
纱缎旋落,萧墨翎眼中闪过一道快到捕捉不到的疑虑,转而笑得更加邪魅欢肆了,他俯身抚着骆蝉酡红的芙蓉面,黑曜石般的眸子里蓄满了心疼和愧疚。
“是本王心急了,竟忘了你才醒过来,今日本王就先放过你。”他略有些气恼的狠狠咬上骆蝉圆润的耳珠,留下深深浅浅的一排牙印,“不过这笔账本王可给你记下了!今日你就留着沁芳阁好好休息吧,本王得了空再来看你。”
言罢转身下了床,理了理凌乱的衣袍,一头青丝翩然消失在珠翠琳琅的绣屏处。。。。。。
这种时候萧墨翎都能喊停,说他会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她可不信!骆蝉裹着纱衣颦眉起身,若有所思的盯着萧墨翎消失的方向。
看来她要改变计划快点离开才是,张御医那里能准备多少就多少吧,余下的她怕是等不急了。。。。。。
飞絮轻点湖如镜,青空流过纱织云,空气中还挂着淡淡的有些清冷的晨雾。骆蝉一早换了一身普通的藕色单裙,裙摆处细细的绣着一圈雏菊,她拒绝了丫鬟的跟随,从草堂出来直奔府门。
出府的过程出乎意料的顺利,王府的守卫只看了一眼她手中的令牌,甚至不问她的去向就直接放了行。
事情进行的如此顺利倒是让骆蝉心里觉得不踏实,回头望了一眼门楣上黑底镏金的翎厥王府的牌匾。她走过街角,顺着小巷折回翎厥王府边上的小胡同,她谨慎的趴在拐角处观察了半晌,发现王府并没有什么异常才又按原路离开。
雇了马车,凭借着手里翎厥王的令牌她畅通无阻的出了银月城的城门,行至岔路口打发了车夫驾车沿着其中一条路继续向镐城行去,而自己则沿着另外一条小路往镐城边上的一个小镇子走。
以她现在的情况紧要的还是要找一处清静的地方先稳定下体内的蛊毒,之后的事情再作打算。
这条小道穿过密林,阳光透过枝丫的缝隙在地上映出婆娑的树影,阴凉至极,偏偏骆蝉只觉得越走越热,一股闷气顶上来,她眼前一黑险险的扶住了旁边的树干。
这感觉体会过一次她绝不会忘记,是躁动不安的蛊虫在她体内乱窜。
无法,骆蝉只得扶着树干支撑着自己的身子艰难的向林子里走了一截,背对着树干滑坐下来,体内的燥热一阵强过一阵,锐痛伴着汗水滚滚而来。她美目微敛,正欲抬手搭脉,忽而一道黑影投射而来,骆蝉一惊收起伸出的纤指,猛地抬头望去,心瞬间沉了下来。
萧墨翎?!他一袭紫金云海腾蛟朝服,白玉冠发,两条金丝各缀着一颗镂空的和田玉珠轻轻的漾在颈边。
“小蝉既然要走怎么也不通知漂亮姐姐一声。”逆着光,萧墨翎的脸庞大半都隐在阴影中,得意玩味的讽笑挂在唇边,镀上了一层残忍飘渺的暗芒,他俯身下来与骆蝉面贴着面,鼻尖擦着鼻尖,“本王记得昨日说过,你的账本王可给你记着呢!”


、第十四章 刺奴

那日她被萧墨翎追上正巧是毒发的时候,他就那么一脸惬意的站在她面前欣赏着她痛苦的表情,捻着颈边垂下的玉珠,“本王不得不说你的演技还真是好,竟然连本王都差点让你骗了,可是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动了拿本王引缘丝蛊的念头。”
她已经痛到极致,捂着胸口硬撑着已经开始模糊的意识,“昨日那个时候你就已经识破了?”
“你还真以为你逃得出本王的手掌心吗?”萧墨翎挑起她的下巴,眸光戏谑,言语暧昧道,“本王对佩心的身体可是熟悉的很,她腰间有一片胎记你可知道。”
原来倒是她自作聪明让自己的身体出卖了她,她自嘲的笑笑,已经撑到了边缘。
倏地萧墨翎手下使力,痛的骆蝉瞪大了眼睛,意识瞬间清醒过来,“还有,不要以为自己耍点小聪明逃出王府就万事大吉了!你身上的蛊毒没有渡到别人体内之前需每月按日饲养,否则就会反噬母体,不消七日本王保证你会死的惨绝人寰!”
惨绝人寰。。。。。。骆蝉水目闪过一丝狠戾,想起佩心倒下前那句话,原来她跑不出王府是因为体内的缘丝蛊!
“你故意放我出来又一路跟着我,就是想在我毒发好时意气风发的站在我面前看我笑话、奚落我?!”
“哼!本王是想看看能在本王手下最精锐的暗卫眼皮子底下逃出来的女人能有什么能耐!是有点小聪明,只可惜你的对手不是别人,是本王!”
萧墨翎眼神不屑,骆蝉笑得轻蔑,阳光越过萧墨翎的肩膀恍花了她的眼,看来今日她是“在劫难逃”了,也没必要硬撑着,晕了倒也一了百了。
失去意识前,她模糊的看到萧墨翎伸手来接她的轮廓,心中暗讽,“萧墨翎,把我留在身边,后悔的会是你!”
。。。。。。
骆蝉盯着眼前五十出头的老妇惨然一笑,她被带回来关在沁芳阁已有两日,每一日都要忍受蛊虫反噬身体的痛苦。
那老妇挽起袖子摆弄好身前的东西,拿起一根与银针粗细差不多的细针在旁边的滚水中蘸了蘸,僵硬的转过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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