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窦漪房拿着酒壶和酒杯走了过来,两人对饮一杯。
窦漪房领着莫雪鸢走到了代王那里,说道:“雪鸢已经决定留下,如此,我也不强求了。”
周亚夫不冷静了,扯住莫雪鸢的手走到一边,激动地说:“雪鸢,你怎么可以做这种傻事?那是匈奴人,我们再不济,也不至于让一个女人牺牲……”
莫雪鸢用手捂住对方的唇,感受着对方嘴里透出的热气。另一只手摸向周亚夫脸上的“汉臣”二字,虽然奇怪,却也不突兀,这样一个真性情的汉子,自己,之前好像欺负的有些紧了呢……
周亚夫颤动了一下,那两个字,是他的劫。
莫雪鸢看着周亚夫的双眼,四目相对,莫雪鸢美目流转,说道:“周将军,别说了。雪鸢只是个没有地位的小丫头,能够为代国出一份力,已经很开心了。”莫雪鸢眼中有些湿润,闭了闭眼,一滴泪沿着绝美的脸庞滑落,再睁开眼睛时,脸上已经有了笑意,似乎,她正要经历一件喜事。
莫雪鸢继续说道:“周将军,只要,你不那么快的忘记雪鸢便好。雪鸢,也许是将军说的第二种原因呢。将军,如果有缘,下辈子,雪鸢定然……”此话没有说完,莫雪鸢踮起脚,吻上了与周亚夫嘴唇之间的手。
周亚夫的眼睛一直睁着,他可以看到雪鸢苍白的脸,决绝的神情,微颤的睫羽。他只想此刻将眼前这个人狠狠的抱住,不再放开。
只是,下一刻,雪鸢就离开了。
代王带着马离开,雪鸢换上匈奴的民族服装,坐在帐篷里等待。
周围似乎没有什么人看管,于是调动内力,想逃跑,哪知,全身无力,还有些昏昏欲睡。
“难道,那酒有问题!窦美人呀,真是低估你了,我本不欲为难你,可你竟然设计我至此。”莫雪鸢有些伤情。毕竟,曾经假装阿丑帮吕太后办事时,窦漪房那天真的笑容,以及真挚的帮助却不是假的。知道此行要辅助的细作是她时,内心还窃喜了一番。主子说的对,一个好的细作,是不该有感情的。
不过,作为刘盈的王牌特工自然还是有保命的底牌的,刘盈在他的王牌细作牙囊里,一左一右分别植入了一颗假死药,一颗可以解些普通毒药迷药的万能小药丸,只要咬破右边那颗,这种蒙汗药自然不在话下。
莫雪鸢面上不显,乖乖的坐着,等待最佳时机。
那个匈奴人喝的醉醺醺的回来了,要与雪鸢行那鱼水之欢,只是,此时这匈奴人对于莫雪鸢来说只怕是那臭水沟的潲水一般了。
那匈奴人为莫雪鸢展示了他的独门口哨,可以控制烈马,既可安抚又可让它们发狂。
莫雪鸢假装应承着与那人喝了杯交杯酒,趁机偷来了那个哨子。待会逃跑的时候,如果扰乱马群,应该会更方便。
然后那人便要撕扯莫雪鸢的衣物,莫雪鸢也准备好咬破药丸,哪知,帐外传来一阵骚动。
一人拿着长剑冲进了帐篷。看着眼前刺眼的一幕,周亚夫本就直来直去的脾气瞬间更爆发了。
挥剑砍向头人。
两人厮杀起来。那人打不过周亚夫,被他解决。
周亚夫一只手揽住莫雪鸢,另一只手挥剑与其他匈奴人战斗。
周亚夫带着莫雪鸢飞身上马,莫雪鸢取出口哨吹了起来,马群震动,随着两人一同奔了出去。
原来,代王一行走了一阵后,周亚夫便掉头直奔匈奴人的营帐。
代王好笑的看着自己竹马的失控及失礼,只能无奈的笑笑,心里还是极为他开心。
而一路狂奔的周亚夫有些忽略了他怀里的莫雪鸢的异样。
莫雪鸢本来喝了蒙汗药是全身无力,还可以动弹一下,结果,此时却是瘫软不已,全身温度突然升高,而紧贴的周亚夫身上却传来一阵阵冰凉的舒适感。
莫雪鸢本来还有些奇怪,但是,马奔跑时的震动引起两人身体上的摩擦后,那种有些痒,又有些快乐,并伴随着下/体某种湿润的现状,让她极为不淡定了,不是吧,中了蒙汗药不说,又中了chun药呀。
莫雪鸢想开口让周亚夫停下,自己找个小湖或者小河解一下药性,哪知一开口,自己都吓到了:“周将军,我……”极为柔情似水的嘤咛。
周亚夫停下马,莫雪鸢瘫软的靠在他的身上,粉唇微张,双颊有着异常的红晕,胸前的精致上下起伏着。
周亚夫感到自己也不淡定了。
莫雪鸢靠在周亚夫怀里,眼中波光流转,极为诱人,叹息道:“将军,我中了蒙汗药和chun药了,要赶紧解药性,嗯……嗯,我有些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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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番外二 雪鸢与亚夫的那一夜 。。。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可以当恶搞看~呵呵,但是,那一夜的确要发生点什么~哦呵呵~~~~~我好xia liu呀~~~sigh~顶锅盖逃走
莫雪鸢靠在周亚夫怀里,眼中波光流转,极为诱人,叹息道:“将军,我中了蒙汗药和chun药了,要赶紧解药性,嗯……嗯,我有些难受……”
周亚夫和代王同岁,代王从小身边美人不断,现在都快有两个娃出生了,而,周亚夫还是个纯情“魔法师”。习武之人,定力极好,自制力也极好,按说,没啥特别的需要,看看西门吹雪就知道了。
而,此时的周亚夫,也红了一张脸,有些迟疑的说:“那,那,雪鸢姑娘,我,我,你,你,怎么办?”
莫雪鸢潮红的脸上浮起一个倾城的笑容,周亚夫看着这个笑容,小心脏颤动不止。
莫雪鸢问道:“将军,附近可有湖之类的地方,在冷水里,也许,也许可以……”
周亚夫点点头,“我带你去找找,我记得有的。”
周亚夫打马,又奔行了一路,莫雪鸢感触着身后精/壮的身体,在马背的上来回起/伏,终于忍不住嘤咛出声:“嗯,嗯,将军,我,嗯,嗯,难受……到了没呀?”
周亚夫感受着身前佳人柔软的躯体,有那么点心猿意马,此时听上这极为催/qing,的声音,任自己定力再好,也有了反应。
身前的雪鸢感受到一个硬……硬的东西顶/住了自己。有些不舒服。
雪鸢以为是对方的长剑,于是费力的移动着自己的手,摸了上去,想移开。哪知,那个位置如此奇怪,温度还极为不同,听着耳边突然急促……便粗的喘气声,莫雪鸢意识到,自己似乎,做了件不好的事。
赶紧移开手,还好,水源已经到了。
周亚夫强忍着自己的不适,将莫雪鸢抱了下来。
直接就要抱着莫雪鸢下水。
“将军,等等。”莫雪鸢突然开口。
周亚夫的声音有一丝忍耐和暗哑,“怎么了?”
“你先放开我,我,我站得住。”莫雪鸢动了动身体。
周亚夫小心的放开她,感受着怀里的温香软玉离开自己,很有些不舍。
莫雪鸢的下一个动作让周亚夫极为惊诧。
莫雪鸢在下马前咬破了嘴里的药囊,身体有了力气,哪知,chun药的效果却更为明显。
雪鸢解开了衣衫,周亚夫赶紧转过身,脑海中却不断浮现那来回滚动放映的雪白……双峰。骂了句自己禽/兽。赶紧运气,让自己淡定,可,实际上,无法淡定!
莫雪鸢脱下自己的衣物,一步步走向水里。
夜间的水有些冰冷,但却可以压下些药性。
泡了很久,莫雪鸢觉得自己都快被冻住了,可是,身体与内心却强烈的叫嚣着自己的需求,她想。
于是,莫雪鸢不再犹豫,起身朝岸边走去。
“将军。”
周亚夫听到莫雪鸢久违的声音,似乎与刚才的情动有些不一样,以为对方已经收拾好后,转过身。
却看到的是对方雪白的□的胴体。
今晚月明星稀,乌鹊南飞,周亚夫良好的视力让他看到了最高清的画面。(超清,高清,蓝光~自己挑)
周亚夫赶紧转过身。
可是,身下的汉服已经无法遮掩他身体的真实状况。
莫雪鸢走向周亚夫,从身后抱住他,“将军,能抱抱我吗?有些冷。可是,又好热,将军,帮帮我。那匈奴人的药可能是那种如果不交合,就会死亡的药,将军,我怕。”
刘盈的手下和她们的主子性格有些相似,那边是,想清楚了,便会去做,去争取。
周亚夫此时脑袋里最后一个名为理智的细胞已经晕了,他迅速转过身,吻上了那朝思暮想的红唇。
常年练武布满薄茧的手上下滑动,带来不一样的战栗。
修长的手指似乎在弹奏一曲绝世名曲。
周亚夫脱下自己的外衣,亵衣,垫在地上,抱起莫雪鸢,将她放在上面。
周亚夫的手覆上高耸的柔软,轻轻揉捏,带来身下人一阵阵颤栗。
“嗯……”第一次得到如此感受的雪鸢在药性的催动下,缓缓开口,对于周亚夫而言,那便是天籁。
周亚夫的舌尖在另一个上缓缓舔舐。引起身下更为明显的起伏。
莫雪鸢开口:“嗯,不要,将军,不要……”
周亚夫没有回应,只是舌头顺着高峰,来到“山下”的平原,嗯,然后路过了一个小小的盆地,极为坏心的在小型盆地里绕了个圈。
身下人音量升高。打开双腿,虔诚的等待着温软红舌的到来……
周亚夫一路向下,离开盆地,又是平原,然后便来到了茂密的丛林。
第一次来到丛林的红舌显然迷路了,绕了很久,就是没有到达身下人最渴望的地方。
雪鸢有些受不住了,主动地抬高了身体。
终于,红舌找到了那湿润的流泻着甘泉的秘境。
红舌与之轻柔的接触着,舔/舐着,双唇吸食着甘甜。
晚上新长出的胡渣刺激着最为敏感的器官,感受着身下人不同寻常的颤动,周亚夫似乎找了点门道。
唇舌主动攻占那个敏感,牙齿也轻轻的咬着,刺激着。
终于,雪鸢开口道:“不要……不要……不要停……嗯……”
周亚夫更加卖力,终于雪鸢感受到了内心深处的呼唤,悸动,身体震动着,收缩着,弹性形变?咳咳
漂亮的小脚十指绷紧,脚背构成了美丽的上弦月。“嗯……”
雪鸢经历了人生中第一次体外圆满。
而周亚夫听着那声音,就如此那般的,climax了。(作者破坏一下气氛,大家应该知道是climax of what 对吧!)
周亚夫感到极为赧然,自己,不会,身体有些问题吧!
莫雪鸢双腿大张,周亚夫清楚的看到收缩,弹性形变,于是,好奇的伸出一只手指。那里更加温润,美好。
于是,莽撞的,直来直去的周大将军,又有了精神,周小将军也极为给力的给力反应。
周亚夫变那么直接的上了~~~~
莫雪鸢皱着眉,双腿死命的缠着周亚夫,想缓解那突如其来的疼痛。
周亚夫最后的一丝理智看清了身下人的痛苦,于是,俯身亲吻雪鸢,手也来回抚慰,“对不起,对不起,雪鸢……我……”
周亚夫便冲刺起来,内壁的温热柔软极大地刺激了他,(不知道摩擦会不会生热,这是个值得研究的,嗯,物理问题,对不对,纯情的45度角望天~)
然后,没有技巧,没有姿势,只有人内心深处最为原始的爱和motivation~
如此一夜。
后来,周亚夫和莫雪鸢婚后,每当周亚夫生闷气或者做了什么事让雪鸢不爽的时候,莫雪鸢总会45度角忧郁望天,声音惹人泫然泪下的说:“将军,人家最宝贵的那一刻,你如此粗鲁,而且,而且,还是野/合的,雪鸢好命苦呀。雪鸢虽然只是个小丫头,但也知道,大婚当夜才是春/宵,将军那般对我……blablabla~~~~”
周亚夫只恨自己要钻到地里。只好各种哄,各种求~~~~
周亚夫定然是个铁汉,但也定然是个妻管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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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代王的心(3) 。。。
当天上露出了一抹鱼肚白,周亚夫悠悠转醒。
看着怀里的睡得正熟的雪鸢,才发现,两人赫然是赤/裸相对。
周亚夫的脸上染上一抹红晕,小心翼翼的为自己穿上衣服,然后有些羞赧的为雪鸢穿衣。
莫雪鸢早在周亚夫有动静的时候就已经转醒,此时的她,还不知如何面对已经有了肌肤之亲的周亚夫。待两人都已经穿戴好,莫雪鸢缓缓睁开眼睛,“周将军,我……”才一开口却发现自己的声音格外沙哑,突然想到昨夜的疯狂,莫雪鸢又闭上眼睛。
周亚夫轻柔的抱起莫雪鸢,向马匹走去,此时他们的坐骑四周还有多匹昨夜一同带出来的骏马,周亚夫想到,昨夜,收获倒是很多,不由得露出一个会心的笑容。
莫雪鸢静静地看着周亚夫的侧脸,不苟言笑的他此时嘴角莫名的上翘,莫雪鸢虽有疑惑,却也不知如何开口。两人的关系,似乎,有些怪,可,莫雪鸢又能怎么做呢?
周亚夫先把莫雪鸢放在了马上,然后自己跳了上去。
莫雪鸢看着前方,开口道:“周将军,昨晚,昨晚的事,你忘了吧,雪鸢只是个奴婢……”
周亚夫骤然抱紧身前的人,以吻封缄,吻如暴雨般落下,两人都粗喘着,周亚夫的唇靠在莫雪鸢的耳边,轻轻说道:“我怎会让你受委屈,我必不负你。”
说完,手便摸进自己的怀里,摸索了一阵子,拿出一个东西,戴在了莫雪鸢的手上。
莫雪鸢看着手上多出来的一个不伦不类的狗尾巴草做的圆环,疑惑的看着周亚夫。
周亚夫笑笑:“这是聘礼,先把你定下!”
莫雪鸢嗔道:“即使雪鸢只是个奴婢,可这个……等等,这个,这个是昨日我放在你手里的吗?”
周亚夫点点头。
莫雪鸢低下头:“一根狗尾巴草你都留着,你的喜好真奇怪。”可是脸上却浮现难以掩饰的笑容。
周亚夫抱着莫雪鸢,一边行路,一边说道:“你放在我手上的东西,我自然要留着。这是先行的聘礼,等回去了,我定然八抬大轿迎娶你!”
莫雪鸢靠着周亚夫不说话。
两人行了好一阵子才追上代王的车队。
周亚夫把莫雪鸢抱下马,两人向代王跪下。
“代王,罪臣周亚夫向代王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