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王爷心凉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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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王爷心凉薄- 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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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下的触感并不是如寻常女子那般的柔软;一层又一层缠得紧紧的白布条让她的胸口像男子那般紧实厚重。华婉的手却在听到她的话的那一瞬;陡的颤了一下;急切的喘息下意识的停了下来;呆呆的望着姜恪。
  “你可是不想?”姜恪的眼角微微向向上斜起;面若桃花,颜如渲染。她说着,反手将发上的玉簪子拔了下来,乌黑的秀发霎时披下,散满了肩头。华婉水润的双眸睁得大大的,仿佛为她惊艳而出神;又仿佛不敢置信而呆愣,竟也忘了答姜恪的话。
  姜恪只是笑了笑;一个用力翻身,便将华婉调到了自己的身上,低声道:“为我除衣。”华婉依着她的话,伸手解开她外衣的扣子,而后是内里的中衣,接着是青稠汗衫,她接衣裳的手法已灵活的许多,当除下最后一件里衣,露出那层雪白的白布时,她忽然回过神来,神气几多变转,先是不信,而后疑惑,再又迷茫神惶,最后,她牢牢的盯着姜恪不解的双眸,问道:“你可是做了什么对不住我的事?”
  姜恪一怔,乌黑的眼珠不自然的动了一下,道:“没有。”华婉似是不信的看着她,过了一会儿,笑道:“果真没有?”姜恪这下坚定了,果决的摇了头:“没有!”
  “这是你说的。以后让我知道了你撒谎,可不饶你。”华婉似娇似嗔,又似威胁的掠了姜恪一眼,那双灵巧的小手便轻巧的一个拨弄,便除去了姜恪身上最后一层束缚。窈窕的身姿出现在眼前,这样美妙的风采她不是第一次见,却是头一回仔细的欣赏。姜恪忙扯过棉绒的毯子给自己与华婉盖上,耳根处水中煮过般的又烫又红。
  华婉低声的笑了出来,清脆的声音如夜莺啼鸣,婉啭动听,在姜恪羞恼前覆上了那同样嫣红动人的双唇。
  她的动作很是生涩,一面吻着她,一面攀上了她小巧的丰盈,轻轻的揉捏起来。只是这样简单的挑弄,姜恪却逐渐沉迷其中,几下间便将华婉剥得与她一样光裸的。
  两具白皙莹洁的身子厮磨着,相互讨好,相互欢愉。
  “嗯~”□的湿润处被小心的滑入,身子首度被撑了开去,那类似被扩充开的难受不同于身上的任何一处的受了伤的疼痛,显得充实而满足,又有难以忽视的撕裂的痛感,姜恪忍不住呼出声来。
  华婉本就生涩,水汽氤氲的双眼抬起,看着姜恪咬着下唇,在忍耐着的模样,立即便紧张的想要抽出手,姜恪拉住了她的手,而后又觉得这样的动作委实猥、亵了些,便又慢慢的松开了手,道:“不要紧……别担心……不疼……”
  这并不是多难忍受的疼痛,甚至还带了不愿戒去的渴望,渴望更多的欢愉。等到她适应了,华婉加快了速度,柔嫩而顺滑的身子还紧贴着,厮磨着,终于,欢愉堆积到了最高处,激起万分的满足与无尽的欢欣,如破冰般的碎开,散落在空中,满天的星光熠熠闪烁。
  两人的身体,都因染上了情、欲而显得水嫩,粉红,休息了一会儿,姜恪转身将华婉压到身下,眯着眼,笑道:“昨晚未竞之事,便今儿补上吧。”
  华婉先是迷茫的看着她,水润润的眸子便如覆上了一层夏日里粼粼波动的薄纱,姜恪心痒痒的,心中便如有一把火再烧,原本就动情还未息下的身子更加热起来,双眼在华婉粉嫩的肌肤上来回的逡巡。那目光就像要将人整个的吞下去一般,炽热贪婪。
  华婉这才想到她说的所谓的“未竞之事”,脸便腾地一下红了起来,结结巴巴的说道:“下,下回罢,我累了。”
  “不急,还早,今次看了,下回也可以再看。”姜恪的声音低沉嘶哑,手触到那软若无骨的身子,声音里便一下子颤了起来,平添无数旖旎。
  华婉是知道今次逃不过去了,只好将双臂平放到榻上,眼睛轻轻的合了起来。姜恪跪立起来,随手扯过一件纯白的绸衣披上,她一动,毯子便从华婉的肩头滑落,露出她精致圆润的锁骨。姜恪忍不住轻轻的拉住毯子的一段,慢慢的拉开,露出更多的美景,那如初雪般白皙的肌肤,如山峦般起伏优美的曲线,姜恪贪婪的看着,不放过一点一寸,她急于看到剩下的风光,便把那碍事的毯子一下子全部掀开,丢到一旁。
  华婉不安的抿紧了双唇,白嫩的大腿紧紧并拢,无意识的蹭了蹭,姜恪看着,眼睛几乎要冒出火来,喉咙微动,吞咽了一下。她双手轻轻地放到了那诱惑到了人却还不自知的双腿上,如待珍宝般,轻轻抚摸,而后再打开了一些,腿根处的森林淡淡的,似乎还带着沼泽的潮意。
  华婉眼睛闭得更紧,偏开头,身子因为羞涩与淡淡的害怕不由自主的颤栗了起来。
  “别怕,宝贝,你好美……”姜恪松开了她的双腿,却不让她并上,转而抚上了那诱人的丰盈,她低头轻轻的吻了吻顶端的嫣红,而后慢慢的磨人的揉捏起来。
  呻、吟声逐渐从华婉的唇间溢出,小小的声音,极是难耐的皱起了眉,贝齿紧咬住下唇。姜恪生出了耐心,一寸寸的抚摸,亲吻,温柔的,急切的,轻柔的,用力的。华婉的身子这样被她任意的玩弄着,不由的抬了起来,渴望更多的爱抚。
  等到华婉喉间的呻、吟带了哭音,姜恪忍耐不住心中那团烈火的灼烧,稍显粗鲁的并拢了食指与中指,猛地冲入那温暖的□,蹂、躏起那具柔美的娇躯来。
  “啊~”欢愉而又痛苦的呼声从华婉口中喊出,她的头仰起,柔顺黑亮的青丝散落,面上的神色纠结,说不出是快乐多些还是疼痛多些,挺拔的丰盈,泛红的肌肤,娇柔妩媚的神采,都收拢在姜恪的眼中,她已忘了所有,满心的讨好,满足华婉,满足自己,手指的进出更深了更重了,直想让华她在自己的身下最妖艳的绽放。
  华婉只觉得连呼吸都困难,身下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重,丰盈处被王爷的牙齿没了轻重的啮咬着,无边无际的欲、望,快感包围着她,浸淫着她,华婉揪紧了身下的被单,几乎要晕了过去。
  ……
  第二日。
  直到日上三竿,姜恪才从睡梦中醒来。黄澄澄的日光透过窗纸渗进内室,照在华婉粉润嫩滑的脸上,泛着莹莹的光辉,极为圣洁。她的双眉舒展开来,神色十分安详,红唇微微嘟起,就如一个满足而快乐的孩子。
  她该收敛些的,姜恪心疼的看着华婉精致的锁骨上的一圈深深的牙印,还有点点的或乌红或青紫的吻痕,后悔的想道。她爱怜的爱抚那些痕迹,顺滑白嫩的触感,就像这世上最华贵的丝绸,软软的,细腻美丽。
  姜恪忙缩回手,气息不匀的偏过头去,真是,定力越来越差了……
  直到中午华婉才醒过来,身边的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了,整张床上只剩下了她一人,华婉动了动身子,只觉得又酸又疼,目光看到身下揉得皱皱的被单,不由的想到了昨晚的荒唐,到了后来,她都不知道是怎么睡着的。华婉不免羞赧,王爷在床事上总放得开,一逮到机会就胡天胡地的乱来一通,平日她总约束着她,不让闹得太过,昨晚也不知怎么了,竟就陪着她折腾了大半宿。
  华婉忍着腰间的酸痛,撑着坐了起来。从“怀孕”起,她就是自己更衣的,与王爷的房事多了后,她更是不惯旁人见着她的身子,连沐浴之类的都不要旁人伺候的。等更衣好了,华婉扬声叫了外头早早候着的人进来。
  菲絮脸庞红着,偷偷抬眸看了华婉一眼,垂首偷偷的笑着,福了一礼,道:“沐浴的汤水已经备下了,王妃是先净身还是先用膳?”
  华婉倒是奇怪,大清早的什么喜事能让这丫头这般乐,看看她似是羞涩的模样,又觉不对,便道:“先沐浴吧。王爷何时走的?”
  菲絮忙命身后的婢女去整理华婉欢喜的衣物,自己回话道:“大约一个时辰前才起,”她顿了顿,脸更红了一些:“王爷吩咐了准备热水,还让奴婢们别搅扰您休息,让您睡到自己醒。”
  华婉这下明白了,王爷一起床便让人又是备水又是不让叫她起榻的,这些个婢女个个都是人精,哪里还能不知道她们昨晚做了什么。难怪菲絮是这般模样。
  她在这王府里的地位已是再稳妥不过,平时驾驭下人也是恩威并施,总体上还是个威仪的主子,可此下她却很是难为情,忙进了浴房,把婢女们都支使了出去才好了一些,想到王爷昨晚食髓知味的抱着她一次又一次,早上起来却自己走了,还让她闹了好大的笑话,不由恨恨想道:“这一个月,都不让她碰了!”
  却说姜恪早起了后便照说好的,命人备了马车,又召集了长公主鸾仗与豫王的仪驾,浩浩荡荡的送荣安回宫。原本也要让华婉一道相送的,只是她已快足月的身子,再过不到一月就该“生了”,此时不宜出府想着她昨晚累了一夜,就没吵醒她。
  荣安长公主回宫后依旧是住自己原来的宫殿,但长久住在宫中总不适宜,姜恪便请了皇太后的懿旨,敕造了一座公主府,半年的功夫,便能入住。
  一个月后,已被秘密移到宫外养着的丁嫔临产,生下一个小皇子,小皇子被偷偷送到了豫王府。同日,豫王妃腹痛大作,当夜豫王府的小世子问世,皇上与皇太后大喜,御赐名讳——宁珩。




☆、64第六十四章

  对这白得的儿子;姜恪倒不怎么热心;每日回府如同巡视那般看上一眼,就算是圆满完成任务了。华婉却很是喜欢;刚出生的婴孩,皱巴巴的像只红皮小老鼠,不怎么好看,再养了几天;就显得白白胖胖的,带着股甜甜的奶香;小身子软软的;嫩嫩的,碰一碰还会嘟哝小小的嘴巴;可爱的紧。
  这天;姜恪回府,兴头头的走到静漪堂,却不见华婉,不需想就知道她去了哪儿,转个身就往宁珩那去。
  不过月余的婴孩,一天里大半时间都闭着眼睡,一到饿了就扯着喉咙大哭,简单的很。姜恪走到时,华婉正在榻边坐着,宁珩也很难得的醒着,一双乌溜溜的小眼睛晶莹透亮,显得格外活泼有灵性,被华婉轻轻挑了挑下巴,就张开嘴咯咯的笑起来。
  老人说,这样小的孩子是不能看见东西的,华婉却是不信,宁珩的眼睛这么亮,还会定着一个地方看,怎么会看不到东西?这下见宁珩对着她的方向笑,高兴地对一旁的乳母道:“你瞧,他知道我在跟他玩耍呢。”
  乳母也很高兴,笑着道:“可没见过小世子这般灵活聪明的孩子呢,将来一准儿是做大事的。”华婉听了如此明显的恭维,却十分开心,小心的把宁珩抱起来,宁珩很听话,任她抱着,前两日教乳母指导了,华婉抱团子的手势已经非常标准,一手托着团子的脑后,一手抱住他软软的小屁股,宁珩摇了摇短短的小胳膊,动了动脑袋,对着华婉就又笑起来。华婉低头亲了亲团子的小脸,嘴里说着:“乖宝宝,母妃亲亲。”
  姜恪站在门口,阻止了身后正要通报的长安,含笑看了一会儿,才走了进去。华婉转头看到她进来,低声对团子道:“快看,父王来看宁珩了。”姜恪一面对欠身福礼的乳母婢女摆了摆手,一面笑着走过来道:“他晓得什么,偏生你稀罕。”
  华婉不满的瞪了她一眼,气鼓鼓道:“你怎么知道他不晓事?兴许他就记得你说的话了。”姜恪只当她是孩子气性,笑着摇了摇头,也不当回事,走到一把梨花木的太师椅上坐下,端了盏茶喝了一口。
  不过一会儿,宁珩就睡了,华婉小心的将他安置回摇篮里,对着姜恪眨了眨眼,示意她一道回静漪堂去。
  走在路上,华婉兴致勃勃的,天气已入深秋,时下西北风掠过,姜恪脱下自己的披风,覆到华婉的身上,摸摸她的手,凉的像冰块一样,不由的嘱咐道:“以后相见宁珩,就挑正午暖融融的时候去,仔细着了风寒,又要喝那些个‘良药’。”上回受伤,姜恪不想喝药,觉得太苦,华婉就用“良药苦口”这一句劝她,她就一直记着。
  “嗯,好。”华婉任她念叨着,乖顺的答应。姜恪不满的嗔了她一眼,道:“答应了要做到才好,可别说一套,到时候做起来又是另一套,光唬我呢。”
  “是是是,都听王爷的。”华婉俏皮的眨了眨眼,就差拱手做个揖就是姜恪平日讨她好的样儿了。姜恪板着脸瞪她,过了三息,自己绷不住,先笑了出来:“你哦。”
  雍唐七年是多事的一载,到了十一月底,时任甘州卫指挥佥事的滕思成入京述职之时,上折参北静王私通蒙古,意图颠覆姜穆江山,又道陇西一带,北静王飞扬跋扈,强占民田,竭尽民脂,民愤已久。滕思成言辞凿凿,一时众说纷纭,连同数年前,陇西参议唐茂和之事都拿了说道,为其翻案,称是北静王栽赃嫁祸。
  穆朝取周汉之害,皇子封王,封的都是亲王,无藩地,若是在朝中无一席之地,便只能干享富贵。建朝以来,论私通的亲王,北静王还是头一人,若数罪坐实,北静王犯下如此滔天大罪,定然难逃一死,祸及子孙。此事干系重大,众臣纷纷议论,一时间极少有人关注这忽然冒出来的滕思成竟是何人?
  “呵……这滕思成果然机灵,本王不过稍加提点,他就能深得精髓。”姜恪心情极好,坐在澄观斋内,与心腹幕僚议事。腾远侯她是信不过的,当年将他调到陇西任参议,并未有什么话带给他,只是在那年往北疆监军之时,对滕思成提点了一句,要他注意着北静王的动静。这一次能派上这样大的用场,是个大大的惊喜,少费了她好多事。
  诸葛晖也笑道:“如此一来,王爷变明为暗,只需静观其变,便能知晓赵王打的是什么主意了。”姜恪笑着,点了点头,赵王打的是什么主意,看过顾惜留下的书信,她已大致猜到,只是此事不足为外人道,便继续与他们商议了接下去的事宜。滕思成从陇西来,对那一带甚为熟悉,来日定能再派上大用场。姜恪暗暗想道。
  赵王府,赵王满面怒容,拿了一份公文翻了几下,恨恨的掷到了地上。姜怀怒冲冲的在房里烦躁的走着,嚷道:“这个名不见经传的滕思成究竟是什么人,怎么在这个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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