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阿闲心思不多,也不算聪明,但是他喜欢她这样纯净真诚的样子,这样子也好,他总可以一辈子护着她。
“渊儿,你们。。。。。。”达奚越是领着一群仆婢侍卫进门打算劝架的,竟没想到看到这样的场面,院子里的藤蔓已经消失不见了,两人躺在地上,一个躺,一个压,双目凝视,柔情千转。
想要让人不误会都难!
苏闲闻声惊了一跳,脸皮瞬间爆红,想要挣脱却被他缠得更紧,半分都不放手。
“说你答应,嗯?!”
“。。。。。。”卧槽,逼婚也不要这样子,你妹夫,你姐夫,你全家夫!
苏闲已经咬唇说不出话来了,暗自将他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遍。
“母亲怎么了过来了。”他似乎此时才看到来人,不禁皱起眉头,他不开口还好,这一开口,差点没把她吓得腿软,母亲、母亲。。。。。。离渊的母亲。。。。。。
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站起来的,脑子混混涨涨的,看着来人张张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她不知道自己能说什么,呵呵。。。。。。
不带这样玩她的,离渊,你死定了!
“怎么都堵在这里,可是怎么一回事?!”外头又传来一个爽朗若沉钟的声音,一道身影出现在门口。
听到这个声音,离渊的脸色黑了黑:“父亲,您不是出去了吗?!”
苏闲:。。。。。。
她已经没脸见人了。。。。。。
“父亲母亲过来怎么不和渊说一声,请里面坐着。”离渊的脸上看不出半点尴尬之色,依旧是那副清清冷冷的,并不显得与父母之间有多么亲近。
“母亲过来看看渊儿,你回来多日了,总是忙着事儿,母亲心中挂念便过来了。”达奚越笑着,好似并不打算追究刚才的事,只是目光落在试图将自己当作笑透明的苏闲的身上,笑容更好看了些,只是让人看不出悲喜。
苏闲有那么一瞬间的心慌,被人撞见那么尴尬的一幕,而且还是离渊的父亲母亲,这着实让她有些不自在。
“这便是阿闲了,长得还真是精致美丽,过来给我瞧瞧。”达奚越的性子一向柔和,说起话来如同春风一样动人心弦,给人的感觉十分和气,让人忍不住想要亲近,她身上似乎真有那种十分吸引人的特制。
若是平时见了,许是苏闲还是挺喜欢这样性子的人的,可是此时她实在尴尬得整个人都风中凌乱,哪里还有心思是想别的事,等到离渊叫她的时候,她愣愣地回过神来。
原谅这孩子吧,在她的观念之中,早已忘记了什么是丑媳妇终见公婆是什么鬼,她和离渊之间又有点那个啥,突然被人家爹娘撞见着一幕,她想要装着什么事都没发生过都难。
她吸了口气,才让自己镇静了下来。(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一章 这样真的好吗?!
“阿闲拜见城主,拜见城主夫人,到此叨扰多日,未曾拜访,是阿闲失礼了。”原来她尚未想起要拜见离渊父亲母亲这件事,可是此时让长辈来此见她,却是是有些失礼了。
“无碍,离城没有那么多的规矩,莫要太过拘泥了。”离姜开口,他长相与离渊有几分相像,但是处世姿态性格却是站在两个极端,让人感觉不像父子,倒像是仇人。
一行人到了院中的云榭休息,婢子端了茶水、水果、点心上来,各自都退下下去,云榭之中只留下四人。
苏闲没料到在这样的情况下见到离渊的父母,她在这里充其量不过是个客人,打了他们尊贵的郎君,还得罪了城主和夫人,她是不是该找块墙壁撞一下,清醒一下头脑。
离姜与夫人坐在一起,目光落在苏闲的身上,她长得却是很精致漂亮,一头秀发惊人的长,许是在世间之中,也唯有她有这样长的头发了,她的眼睛很漂亮,水盈盈的,但却不是怯弱,而且一种清透的自然,让人忍不住喜欢。
苏闲并不是那种强势的女郎,在某一种特质上和离渊却又有一种诡异的相似,无所求,去所需,许是天地之大,也没有什么东西能让他们所在意的,难怪离渊能看得上她,二人会心一笑,心中确实满意了几分。
离渊似乎很不喜欢离姜打量的目光,抬眼冷冷地看他,离姜刚到嘴边的笑容僵了一下,猛地咳嗽一声,被自己呛了一阵脸色通红。一旁的达奚越赶紧给他倒一杯茶。
他喝了茶之后脸色好一些,可是却气得发抖,指着离渊发抖;对一旁的夫人说:“你看看,你看看他那是什么表情!”
“好了,你也别生气了。”达奚越早已习惯了这一对父子冷眼对着干的模样,带着温软的笑意哄自己的夫主。
离渊冷哼一声,半点面子都不给。
苏闲倒是第一次见到离姜。这位只在传说中曾听过。如同战神帝王一般存在的,可是如今见了,却是一个为了一个眼神可自己儿子斗气寸步不让的人。并不是说有什么不好,只是形象的落差让她有些无法适从罢了。
其实这样子更好一些,架子面子这种东西,在外面摆摆给别人看就好了。回到家中,面对的是妻子和儿子。这样的本性原形毕露。
“阿闲不必管他们,闹乏了也就不闹了,我们说说话而可好?!”这位城主夫人给苏闲的感觉是极好的,似乎是特别喜欢她的样子。友好得让人有些诡异。
苏闲看不明白她是否是真心喜欢,但是眼前这人是离渊的母亲,她也不得不打起精神应付。
那头的父子二人已经将棋盘搬了出来。又开始父子交流的武力的方式,下棋。不斗个你死我活,绝不善罢甘休,苏闲由达奚越拉着,到了云榭的另一旁说话。
不得不承认,达奚越给人的感觉实在很好,许是心里有些提防,但是说多了倒是渐渐地喜欢上和她聊天。
她说话的时候拿捏得非常之好,做了多年的城主夫人,别的不说,察言观色这一功夫却是有得,她说话的时候专挑一些让人欢喜的话题,喜欢什么,觉得什么有趣之类的,至于其它让人不愉快的,倒是一句都不曾提起。
这样的现象虽然有些诡异,但是相处一起来却是让人自在了一些,不禁对达奚越的好感越深了。
当苏闲得之这位夫人有了三个月身孕的时候,当时瞪大了眼睛,觉得特别惊奇,达奚越的年纪与她生母相差不多,离渊也不小了,竟然在这个时候,还能多个弟弟或是妹妹。
她想着会有一个小屁孩跟在他身后喊他兄长的时候,心底生起一种诡异的感觉。
他们夫妇二人做了并不久,达奚越本来年龄已经不轻了,这一胎有一直有些不稳,需要好好的休息疗养。
等离渊送二人出门的时候,苏闲趴在桌子上,用神识在玉简中翻找,企图在那一堆灵药中找出对孕妇有用的,药材,翻看了一下,却是找到了一两种。
故此,离渊回来的时候,看到她趴在桌子上,手中晃着两株灵药,小小地趴在哪里,眼睛盯着两株草晃啊晃的,有些小苦恼,也有些小小的欢喜,让他眼中有了温软的笑意,觉得心都慢慢地软了,若是一直能怎么下去,那该多好。
“桌上凉,若是累了回去睡一会可好?!”他走了过去,在她身旁坐下,伸手摸摸她的头,心情愉悦。
苏闲抬眼瞪了他一眼,似乎是有气无力的样子:“我觉得我已经在你父亲母亲面前没有了形象,他们定然认为我是个长相一般,却又学得狐媚之术蛊惑你的女郎,大庭广众之下,还与你搂搂抱抱,不知廉耻。。。。。。”
“怎么这样说自己,我的阿闲自然是好的,莫要乱想。”他笑了笑,伸手挽起她零落的一丝发丝,柔声说,“他们见了你都很高兴。。。。。。”
很高兴?!苏闲倒是没想过这样的结果,疑惑地看他一眼,在她看来,她今天闹的一出完全毁了所有的形象,在他们的饿眼中定然是个不耻的女郎,配不上他们这样好的郎君。
“嗯。”离渊伸手划过她的眉梢,眼底温软,声音也软柔了下来,“我自天生感情淡凉,不喜与人相交,母亲一直担忧我此生孤独终老,见了你,自然是高兴的,至于我父亲,就那副臭德行,他管不了我,你别理他。。。。。。”
苏闲:“。。。。。。”
这样真的好吗?!她有些担忧唉。
“对了,这些草药对你母亲有用,我刚好有。”苏闲将手中的灵药递给了离渊,也不说别的什么。
离渊不想二人生分,自然不会拒绝她的药,拉着她说起炼丹的事。
说到了此处,苏闲当然想起了自己刚才要找他炼凝魂丹的事,事实上他说得没错,她只有一株凝魂草,在目前看来,她根本没有本事将丹药炼成,万一毁了药,她可是连哭都没有眼泪。
离渊早有准备,而且炼凝魂丹这种事她也只能找他了,等了那么久就是为了等她开口,自然而然的同意了下来,顺道给自己讨了二人相处的时间。
“等这件事过去了,你教我炼丹可好,我想学了,以前没能好好学,现在突然觉得有些难过。。。。。。”
“好。”等的就是这句话。(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二章 你该吃药了
第二日的时候,离渊果然带了苏闲去往药园,将早已准备好辅助炼丹的药材拿了出来,目前已经都准备好的,只差她手中的凝魂草。
原来苏闲在收集灵药的时候,自然也收了这些辅助的药材,可是到了此时,却是不好意思再拿出来了,他用心做了这些事,她若是拒绝,他定然会很不高兴的,她一点儿都不喜欢他不高兴,想了想便心安理得得接受了。
离渊药园的小院并不大,除了丹房便是一间储物室,丹房内的布置也十分简洁书架桌台笔墨应有尽有,不过看到他的丹炉的时候,苏闲眼睛亮了亮。
那是一个流传下来的丹炉,也不知道离渊是怎么得到的,那是一尊青铜,暗沉内敛,上面布置着细密的纹路,带着些淡淡的金光流转,看起来岁月已经不小,是个好东西,用来炼丹的话,定然事半功倍。
仆婢侍卫已经将丹房收拾了干净,又将干燥的柴火放在丹房之后,得了主子的命令,他们这才离开丹房。
炼丹这类事情,说难也不难,说简单也不简单,炼丹师需要很强大的精神力控制才能控制丹炉内的变化,使其成丹,而且火候必须控制得极好。
离渊将辅助的药材放在丹炉之中,苏闲闲聊无事,便在一旁的桌子拿了纸画三味真火火符,她的灵气有些断断续续的,画了几次毁几次,不一会儿地上便已经满是她画毁的纸张,最后得了三张火符,用来炼丹,至于剩下的一堆废纸也一并丢进了柴火之中。当柴火烧了。
有了火符之后,添柴加火的功夫便没了,而这炼丹又不是一时半会便能成事,两人又开始画符,离渊自从从她的梦境出来之后,脑子里便多了许许多多的东西,画符对他而言不过小事。而且他的灵气十分沉稳。也静得下心来,画了几张,有得灵气虽然不是很浓厚。但是起码是成符了,这让一直失败的苏闲眼皮挑了挑,很不甘心地继续努力,毁了又继续。越挫越勇,越是坚强不息。
这两人都是入了金丹之人。到了这个程度,吃东西或是不吃东西对他们而言已经没什么影响了,离渊对一切事情都很冷淡,也没有口腹之欲。吃不吃倒是无所谓,只是苏闲喜欢吃,于是便吩咐了仆婢做了一些过来。
这一炉丹药估计要明天早晨才能成丹。今晚估计着要守在这里,不会看着苏闲也在这里陪着。两人难得的相处,倒是让他十分满意。
苏闲画了一个下午的符纸,灵力有些受不住了,精神都有些疲倦,在屋子里歇了一会,便走出了院子,四处走走恢复灵力。
那正是傍晚的时候,药园里的药材青青绿绿的一片一片的,空气也十分清新,让人觉得舒服。
苏闲走了一会,碰到了一条流经的小溪,溪水有些清凉,她心中欢喜,脱了鞋袜便将脚泡在水中玩耍,水里偶尔有几个小虾游过,看起来十分可爱。
傍晚的残霞弥留在天际,夕阳缓缓落下的身影消失不见,山间的风柔柔地吹来,吹拂着发梢,拂过脸颊。
这样静谧安然的时光是世上最美的风景!
苏闲由心一笑,轻轻地晃着水中的脚,闭上眼感受夕阳,感受风的存在。
突然间有一道脚步声进入这个静美的世界之中,那些美好的风景瞬间破碎,一股陌生的气息出现在前方,她猛地睁开眼,却见一道青衣粉裙的身影出现在她的面前。
藏宁。。。。。。她倒是忘了还有这么一个人,打理药园的那个阿宁。
苏闲抬眼看她的时候只见她的脸色有些恍惚,目光落在苏闲的脸上,柔弱的水眸深处有那么一瞬间的深沉恨意,她咬了咬唇,神色却是极其不好。
苏闲知道她心中在想些什么,心中冷笑一声,却是不加理会,不过是无关紧要之人,如同跳梁小丑一般翻不起风浪,她又何需费那番力气与她计较,岂不是自己找不痛快。
可是她的想法好是好,但是对方分明是来找茬的,见她这样浑然不在意的神情,更是气得发抖,腻得心头的火气一寸寸烧起。
藏宁气得发抖:“像你这般女郎,怎么配得上我们尊贵的郎君,我若是你,定然早早地离开此处,免得郎君因此而有了污名。”
她说得十分激动又正义,看向她的目光就像是看一个不懂事的孩子,又是叹息她的不懂事又是无奈,苏闲晃着脚,清清凉凉的水泡在她的脚上,她觉得十分舒服,听了她的话却是轻轻地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为何不说话,像你这般来路不明身份低微的女郎,莫不是使了什么狐媚之术,蛊惑了郎君,我奉劝你一句,快些离开这里,若是城主和夫人知道了,定然不饶你。。。。。。”
“你该吃药了。”苏闲抬头看了她一眼,准确来说是被她的话恶心了一把,她是个什么身份,一个低贱的婢子,这样的话也是能从她口中说出来的,真是个笑话。
看她愤然气红的脸有着说不出的娇媚,苏闲心中不禁冷笑,看来上次给她的教训还不够,又摆出一张自以为是的脸,自以为是的心思,让人有着说不出的恶心,连城主和夫人都不说话,她倒是跑过来对她说这些。
“你说什么?!”她惊叫了一声,声音有些尖刺,刺得苏闲的耳朵有些发麻,十分的不舒服。
“我说你脑子有病,需要治疗!”苏闲懒得理会她,原来泡脚的好心情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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