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仙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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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仙藤-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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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向高台上的封冥,嘴角扯出一些明了的笑,在襄平,不管是苏氏还是周氏陈氏,皆找不来这样绝佳经过特别雕琢训练的舞姬,这分明是经过多年锤炼才练就的柔韧惑人媚人的舞,一个转身一个笑,勾魂摄魄,意志不定心生邪、意之人定然会沉醉其中不能自拔,而那些自以为高贵的郎君也愉悦地赏着。。。。。

ps:中午睡过头了,么么哒。。。。。。

☆、第三十三章 封冥的算计

在南朝,这样的歌舞也未成被称为艳舞,而是那些郎君们作为作为艺术一样地欣赏,那些郎君目空无物,便是这些舞姬脱光了站在他们面前也能举头论足地品论。

在那地地方,虽然称之为天上人间,但是也最为靡奢,这样的风尚也渐渐流入姜国。

这些人,是封冥带来的!

苏闲确定,除了封冥,在场的这些人无人由此本事,只是他到底想做些什么呢?!按理说封冥出现在襄平本来便是一件让人吃惊的事,此时他又使出这些舞姬魅惑各位郎君,这个何缘故。。。。。。

莫非。。。。。。莫非封冥欲想将襄平收入囊中!

可是襄平此地,并无他所求之物,求财?襄平贫苦,远不能与他处相比,这几个氏族去?襄平的氏族也是姜国最落后的一些,可他到底求些什么呢?!难不成还有她看不见所不知道的东西存在着,且是很重要的东西,对封冥有大用!

想到此处,她微微睁大眼睛看了过去,封冥高高在上,老神自在地品味着这一样艳绝的歌舞,品味诸位的神色,神情淡然,居高临下,沉稳而内敛,深沉傲气。

这个封冥,果真是个有野心的!难怪他能称帝,想来是蓄谋已久!

好一个大丈夫本色!

苏闲哼了哼,看向苏寻,看向一旁和她交谈的郎君,她笑容淡淡,高贵矜持,只是眉眼底处的那一点喜悦,让苏闲很不喜欢。

苏寻,你何德何能才能配得起封冥?!凭一个穿越者的优越吗?最是有才能最是惹人注目,那些抛开这一切,你还有些什么?!虽说苏闲觉得封冥不过凡夫俗子,在意得不多,但这个凡夫俗子也确实是个人物,最好是配贤德的女郎,而苏寻太过私心了,更没有容人之怀,配封冥,真是可惜了。。。。。。

然而苏闲只是叹息,这事本与她无关,她也没这个力气和闲心去管,只是好奇,在前世,在封冥登基为帝,又与苏寻成婚之后,又会是怎样的风景。。。。。。

也不知道苏寻能走到哪一步,苏闲只是觉得这个苏寻实在太奇怪了,不管遇见多大的危险都能险处逢生逃过一劫,极其幸运相当于不死之身,犹如幸运之神加身。

太奇怪了,一个人,怎么会有这样的气运!可是这样的好运,会不会有用完的那一天。。。。。。

突然,在她目光扫过的那一瞬间,离渊突然抬眼,与她的目光对上,四目相对,她微微惊愕,他的目光清浅,带着淡淡的笑意,似乎那样淡的笑容从中溢出,连空气都带着淡淡的清凉,好似有温软的风从耳边吹掠而过,耳朵一热。。。。。。

苏闲皱眉,突然有一种很不妙的感觉,看着他嘴角有着淡温的笑意,口唇轻启,气得睁大眼睛瞪他。

他说:阿闲,几日不见,可是无恙。。。。。。

“。。。。。。”苏闲气得想揍他,这人真讨厌!若不是看在他向封冥讨取彩虹神晶的份上,她定然打得他满地找牙齿!

真是可恶!

一舞罢,各位舞姬四周散去,诸位意犹未尽,眼巴巴地看着封冥,封冥一笑,挥手间让各位舞姬走到各家家主面前。

“某在襄平多谢各家照应,今将几名舞姬献上,以当相报,望莫辞。”封冥说这话显得慷慨,乃是大方之家的表现,此等情况下,便是不说相报一事,若是各位推辞了便是对主人的不恭了。

且,一个曼妙的舞姬对一个氏族而言大有用处,因诸多缘故,姜国与南朝是比不得的,南朝是文人雅士的天下遍地书香,才子士人多如狗,琴棋书画,鼓瑟笙箫,箜篌尽醉。吟诗作赋,举酒品茶,尽是人间天堂,那儿的郎君皆是仙姿,那儿的女郎皆是贵女闺秀,才识个个比郎君。。。。。。

可是姜国,自昔年天下分,氏族藏书者举家运书入南朝,姜国书籍甚少,被视为珍魁,诸多才识皆以口传述,如当时在寿宴之时,苏寻所请乐师,不过三分功夫七分吹捧的本事,可却被视为襄平最好的乐师,会的人少了,皆成了珍品。

一个曼妙的舞姬能做什么?!很多!

来客之时,一曲曼妙可得客人欢喜羡慕,心生崇敬,或是教导族中女郎习其舞技,不管是为妾为姬,能讨取郎君的欢心,为氏族谋取更大的利益,这便是用处!

“我等谢过三郎。”各家皆欢喜接受,三郎所送之礼,定然不能驳回,且不说得罪了封氏,这个礼物,也甚得各家欢心。

苏闲心中冷笑,封冥啊封冥,难不成你便只有这点本事,以小恩小惠收服襄平氏族吗?!不过,还是算了,襄平氏族,怕是恨不得攀上封氏这棵大树,得到更多的财富。

这两旁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她倒是没这个闲心去管这些事,她还是多想想上哪儿寻找救治阿娘的药物吧。

“某听闻苏氏有女阿寻,甚有才,琴棋书画皆通,当日某远游在外,未曾见识苏氏寿宴歌舞,某唐突,可否一见。。。。。。”说话的正是陈氏的嫡次子陈况,他是陈巧的嫡兄,此人不过二十二年岁,但喜远游,曾去过南朝,颇有才,在襄平呼声极高,甚得民众敬佩。

“此言不错,当日苏氏的寿宴确实荣华无边。。。。。。”他身旁的郎君闻言露出惨白的脸色,那场歌舞却是动人无比,若不是后来发生中毒一事,怕是到此时还津津乐道,让人回味难忘,只是可惜。。。。。。

这一切皆怪苏氏守卫不当,如若不然,也不会发生此等令人恼恨丢尽郎君脸面的事!

“然,歌舞神妙!”

“不知可否,请寻女郎一曲?”这话自然是问封冥的,此时的苏寻正坐在封冥身旁。

“然,吾得之一见,三生有幸。。。。。。”

苏寻手中的杯盏微微捏紧,脸上的笑容有些挂不住了,若是让她唱一曲还可,只是这弹奏。。。。。。她饮了一口酒,她那点本事,如何拿得出手,这该如何是好?!

“阿寻。”封冥的声音低沉淳厚,脸色和温和,苏寻看着,有些醉了。

“三郎,阿寻在。”这样的郎君,这样近距离地和她说话,她可以那么近距离地这么仔细地看他,这便是三郎,三郎这样的郎君,世间又有几人能比,这才是她心中最完美的男主,且,她觉得,三郎待她不错,对她也是喜欢的。

封冥微笑:“既然诸位郎君所求,阿寻,不妨献上一舞,让诸位郎君一观。。。。。。”

苏寻的脸色僵了一下,好些时候才缓过气来,脸上扯出一些笑,说:“既然是三郎所求,阿寻领命便是。”

封冥微微皱眉,看得出来苏寻有些不高兴了,他觉得这样很正常,那家女郎愿意错过这样展现自己才能的好机会,苏寻又是因何不高兴,但,他不愿强求她,于是问:“阿寻可是不愿?若是不愿。。。。。。”

苏寻摇头,脸上的笑意淡淡:“谢三郎,阿寻愿意。”不愿?!愿?!这又有什么关系呢?她苏寻再自负,也不能得罪了三郎,得罪了诸位郎君啊!只是三郎,你因何戏弄阿寻,阿寻又不是舞姬,何故表演。

苏寻自负聪明,但封冥真的绝对不曾有那样的意思,在氏族之中,请各家有才华的女郎献曲作诗那是一件很有脸面的事,说明这个女郎很有才华,是个不可多得的女郎,并没有要戏弄苏寻的意思。

苏闲咬了一口梨子,微笑地看着场上的闹剧,苏寻这回,你又该如何应对呢?!

苏闲抬眼,只见苏寻扯出一个艳美倾城的笑,盈盈失礼,笑问:“可否请三郎身后的剑士借剑一用?〃

剑。。。。。。看来苏寻已想到了应对之法,可是她要剑做什么?!

封冥点头:“有何不可,一阳,借剑于寻女郎。”

“领命。”剑士领命,苏闲险些喷了,这个忠厚老实,眉眼粗大的剑士居然叫一阳,好奇怪的名字。

这个一阳虽然一身黑,但是他手中的那把长剑却是别样的亮眼,精致的剑鞘,柄后还挂着长长红色的穗子,倒是像女子用的剑,苏闲看他多看了那把剑一眼,神色犹豫,站在苏寻面前,拿了好久都放不开手递给苏寻,直到封冥叫了第二声,他才回过神来,将剑递给她。

苏闲觉得浑身都有一些不舒服的感觉,这个苏寻是个傻的吗?!一个剑士拿着这样的一把剑甚是奇怪,定然有原因的,她这样借用人家的剑岂不是将人得罪了?!这样的苏寻,好运真的能一直关照她吗?!

蠢不可及!

“这女郎,她要宝剑作何?!”

“何人得知,这苏氏阿寻究竟要作何?!”

“某未曾听说歌舞也使剑的,剑有何用?!”

“此等宴席,竟当众使剑,辱我也。。。。。。”当今世人最爱文士,对于那些动刀剑的人十分看不起,以为是低俗粗鄙之人。

“匹夫之勇罢了,苏氏阿寻,莫不是想。。。。。。”

“阿寻,你取剑作何?!快快放下!!!”

“。。。。。。”

“。。。。。。”

☆、第三十四章 一错毁所有

苏闲和许多人一样,不懂苏寻下一步会做什么。

按理来说,苏寻便是一个与这个世界不相同的一个人,往往能做出一些让人惊奇的事儿,在某一方面,亦可以称之为惊喜。

“宝剑轻盈,挥洒可度,好剑。”苏寻试着轻晃了两下,似乎很满意这把剑,她目光扫过,对着众人的议论贬低之声报之以冷笑。

“阿寻谢三郎借剑。”苏寻笑着登台,然后才说,“三郎可知剑之舞?世人皆知剑乃凶器,伤人杀人,沾杀戮,却不知剑之柔,剑之术,亦能舞也。”

剑之舞。。。。。。以剑作舞?!诸位停下议论看向殿中间,诧异地看着苏寻,华装美貌的女郎持剑而立,她目光微冷,剑微寒,剑刃的一点寒光轻轻滑下,消失在剑尖,夜风从大殿外吹了进来,剑穗飘飞,她的衣袂秀发飞扬而起,好似下一刻,她便要羽化登仙而去。

好一个剑仙子!

诸位惊叹。

苏寻的后脚跟微微抬起,右手持剑抬起与肩相平,使身子向前倾,她突然一下用力,一个漂亮的翻转,手中的剑用力一挥,众位只见白影一晃,剑光一闪,苏寻已经直直地站立在台中,她手中的剑这才慢慢地舞了起来。

“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

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扰。

长风万里送秋燕,对此可以酣高楼。

蓬莱文章建安骨,中间小谢又清发。

俱怀逸兴壮思飞,欲上青天揽明月。

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

人生在意不称意,明朝散发弄扁舟。。。。。。”

苏寻的脚微微一提,手一转,画出一个漂亮的剑花,然后轻柔地画了一个圈,将最后一个字缓缓吐出,剑也停了下来,瞬间获得满堂喝彩。

好一曲感怀入魂三分的诗词啊!

诸位惊叹,苏寻的身姿轻柔,与这剑糅合得相当不错,弓腰抬头,挥剑,旋转,提步,抬脚都十分巧妙,虽说舞得也不见得有什么出彩的地方,也没什么惊艳的剑姿,但关键是那首诗词啊!一字一句的,不急不慢地缓缓吐出,将人带入一种微妙的感怀之中,完全融入她制造的意境之中,为之倾倒。

且,或许是巧合的缘故,殿外的风不时地吹了进来,她衣衫华贵,衣袂秀发飞扬,脸上带着一些高贵清淡还有清和的笑,缥缥缈缈地融入这一场舞中,在人们看来,眼前的这个女郎,好似是站在云端翩翩起舞,正在一步步朝人们眼前走来的九天之上,最高贵的公主。

这个苏寻,还真是不一般!

“渊觉得这个苏寻如何?”封冥看得出神,笑问不远处的离渊。

“却是个不一般的。”离渊抬眼,朝苏闲看了过去,只见那小女郎正在啃梨子,偶尔眯着眼睛看着,嘴角扯出一个恶趣味的笑。。。。。。

恶趣味。。。。。。他怎么会想到这个词?!

“阿闲,阿寻她好生厉害,才华可比郎君。。。。。。”苏闲身旁的苏池看得出神,一脸的感慨,颇有与有荣焉的姿态。

苏闲嘴角的笑容更大了,而且更加冷了,离渊微微眯眼,觉得这其中必然有缘故。

此时,苏闲吃完了最后一口梨子,笑眯眯地看着苏池,苏池被她看得浑身发毛,心中害怕,结结巴巴地问:“阿闲、阿闲,可是有什么不对吗?!”

“四兄。。。。。。”苏闲扯着他的衣袖擦掉沾了果汁的手,这样她身旁的苏环眉头微微一皱,身后的红珠险些就跳起来了。

“女郎。。。。。。”红珠咬牙,恼红了一张脸,却又不敢高声说话,气得直跺脚。

女郎如此无状,太过失礼了。。。。。

离渊看着有些想笑,这个小女娃,还是一样的淘气无状,无法无天。

苏池的嘴角抽了抽,看着自己的袖子,脸色怪异,过了好半晌才缓了一口气,像哄小孩一样哄她:“阿闲要乖,莫要随地乱擦,红珠,取净手帕来。”

苏闲无辜,伸出白白小小的手在他面前晃:“四兄,阿闲已经擦好了。。。。。。”

“。。。。。。”唉,还是算了,和她计较个什么劲儿。

“四兄。。。。。。”苏闲喝了一口水,扯着他的衣袖晃他,小声地问,“四兄可知阿寻这诗中之意?”

“阿寻诗中之意?!”苏池与一旁的苏环皆愣了一会,看着苏闲的目光有些不明。

苏闲笑了笑,问一旁的苏环:“阿环你来说说,可是知道?”

苏环皱眉,转而扬起一抹柔美的笑:“阿环也听得半知半解,阿闲且听听便好。”

“这‘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中,今日之日多烦忧。’可是说离开我之人,已在昨日不可挽留,乱我心之人,却在此时多总是困扰我。。。。。。”

“第二句的‘长风万里送秋雁,对此可以酣高楼。’便是说万里的风送走南归的鸿雁,面对此番风景,正好可以登高楼开怀畅饮。。。。。。只是奇怪,阿寻,怎地会有如此感慨?”

不得不承认,虽说苏环的学识确实是不错的,苏闲眯眼,大抵是这个意思了,于是满意地问,“那么下一句呢?”

“下一句。。。。。。”苏环顿了顿,然后摇头,“阿环才疏学浅,不能明。”

“这下一句,你们懂得?”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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