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八章 王大槐复员 曹小五提干
我的一生充满试炼,大致不是常人可忍;人虽不知我的苦艰,我却知道自己坚韧;我想我是丢弃自己,但我不忘自己经历。
229、山上
第二天,张寅说要去部队看看。闫玉萍嚷嚷着也要跟着去,梦嫣说:“一个大姑娘家家的,瞎跑什么呢,老老实实在家呆着得了。”闫玉萍把小嘴厥得老高,“啪”地把一本书摔在桌子上,气嘟嘟地说:“你想把我憋疯呀!放假了还不让玩。”梦嫣说:“我看你现在就疯了,这两年你爸爸有病,我不待待你们,你看看你们一个个都成了什么样了。”说完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闫玉萍却一点也不理会妈妈的苦心,跑过去用胳膊套住梦嫣的脖子,在她的脸上有贴又亲,娇声娇气地说:“妈妈妈妈好妈妈,放你的女儿出去吧。”梦嫣不再吱声了。闫玉萍起來挎着张寅胳膊就往外走。张寅见梦嫣很无奈的样子,就说:“婶儿,您放心吧,和我在一起,不会有事的。”梦嫣只好说:“去吧去吧,早点回呀。”闫玉萍跟着张寅连蹦带跳地走了。
一走出家门,闫玉萍对张寅说:“咱们从山上走吧,我想爬山。”也不等张寅说话,早已向着屋后的小山上跑去。张寅只好在后面紧紧追上。冬日的北方冰天雪地,山上积雪覆盖,有的地方积雪表皮被在晴日的阳光照耀下开始融化,到了傍晚却又让冷气凝结成一层薄薄的冰。野草大部分被积雪覆盖着,偶尔有一棵枯树把铁一样的枝干伸向苍穹,山风吹过,枯树的枝干微微摇晃着,凉风中夹杂着冰雪的细小颗粒打在他们的脸上,张寅赶紧对闫玉萍说:“快把围巾蒙上,捂住嘴和脸。”闫银萍笑笑说:“不怕不怕,我才洠茄科亍!苯幼庞炙担骸罢乓纾勖浅Ц璋伞!闭乓吹秸庖慌杀惫绻猓窒氲搅艘T兜募蚁纾退担骸拔颐蔷统惫喊伞!便朴衿际治枳愕傅厮担骸昂醚胶醚剑统飧觯易钕不墩庵Ц枇恕!庇谑撬且黄鸪饋恚
“亭亭白桦悠悠碧空
微微南來风
木兰花开山岗上
北国之春天
啊北国之春天已來临
城里不知季节变换
不知季节已变换
妈妈从家乡寄來包裹
送來寒衣御严冬
故乡啊故乡我的故乡
何时能回你怀中
残雪消融溪流淙淙
独木桥自横
嫩芽初上落叶松
北国之春天
啊北国之春天已來临
虽然我们内心已相爱
至今尚未吐真情
分别已经五年整
我的姑娘你可安宁
故乡啊故乡我的故乡
何时能回你怀中
棠棣丛丛朝雾蒙蒙
水车小屋静
传來一阵阵儿歌声
啊北国之春已來临
家兄很象老父亲
一对沉默寡言人
闲來可曾愁沽酒
偶尔相对饮几杯
故乡啊故乡我的故乡
何时能回你怀中
北国之春天
啊北国之春已來临
家兄很象老父亲
一对沉默寡言人
闲來可曾愁沽酒
偶尔相对饮几杯
故乡啊故乡我的故乡
何时能回你怀中 ”
230、张敬顺
他们一边唱一边走,不知不觉,部队的营房已经出现在他们眼前了。他们沿着山坡崎岖小路,手牵手小心翼翼慢慢下去,就走进部队阵营。他们先到了矿部,在厨房找到了郭义增。郭义增告诉张寅,王大槐、梁來秋和康小燕已经复员回家了。连队的张敬顺和刘宝强打了复员报告却洠в信迹沟迷诓慷痈梢荒辍A跗羯饺チ耸Σ课郎樱衲甏航诓换亓恿耍兰泼髂瓴畔铝樱部赡苤匦路峙洹
从郭义增那里出來,张寅和闫玉萍到连部去找张敬顺。一进屋,张敬顺拉住张寅的手说:“快进來,快进來,正好今天中午食堂聚餐呢。”又看看闫玉萍说:“这小丫头长得越來越漂亮了,简直赛过她姐姐了。”说得闫玉萍羞红着脸低下了头。
张敬顺对张寅说:“曹小五提干了,你知道吗?”
“是吗?不知道呀!”张寅吃惊地说。
“这真是傻小子睡凉炕,全凭火力壮。想不到这么一个老实巴交的人运气会这么好。”张敬顺也不无感慨地说。
“这孙也权还真够意思,也挺能耐的。”张寅看着张敬顺说。
“可惜呀,只可惜他媳妇死了。”张敬顺说。
“什么?他媳妇死了!”张寅又一次吃惊地看着张敬顺。
“是呀,死了还不到一个月呢,他提干还不到半年,媳妇就死了,唉!孙也权的一片良苦用心呀。”张敬顺说。
“他媳妇本來就有先天性心脏病,曹小五是明明知道的。”张寅说。张敬顺突然说:“该不会这曹小五就是图他媳妇这点部队的关系吧,都说曹小五老实,我看呀,他才花呢。”
张寅说:“要说花,也是这几年在部队锻炼的结果,想想刚刚入伍那会儿,他是多么老实的一个人呀。唉,这部队还真是一个大学校,能让调皮捣蛋的人变坏变阴,让老实巴交的人变得老谋深算。”
“听说曹小五的媳妇还洠赖氖焙颍驮谡偶铱诘钡匚锷昧艘桓觯胂肟矗衷诘呐┐迮⒆铀幌M腋霾慷泳俣韵笱健>退的惆桑偃缦衷谀闶蔷伲埔寄芎捅鹑私峄槁穑俊彼低辏纯淬朴衿加炙担骸拔宜档牟欢月穑俊
闫玉萍小嘴一厥:“哼!才不是呢,军官有什么了不起,张寅哥考上大学才更值得佩服呢。”张敬顺说:“你就是在佩服,也不如考上军校实惠,一边上着学,一边就挣工资了,那才叫牛逼呢。”闫玉萍歪了一下头,不说话了。
环山笑容正在招我安歇,我渐脱离累赘;我的捆绑好像都在溶解,我归,我要即归。
第一百七十九章 贾莉莉热情过度 闫金萍心生妒意
我的一生充满试炼,大致不是常人可忍;人虽不知我的苦艰,我却知道自己坚韧;我想我是丢弃自己,但我不忘自己经历。 //
231、火辣辣
王大槐复员后,张寅感到很失落。中午他和闫玉萍在连队大食堂就餐后,便匆匆离开了部队。途中正巧碰见张金柱开着吉普车经过。里面坐着王铁飞矿长,车到张寅他们面前停住了,王铁飞打开车门对张寅说:“上车吧,送你们一程。”张寅赶紧说:“谢谢连长!”张金柱笑笑说:“现在可是咱们矿长了。”王铁飞说:“一样一样,你们叫我连长更亲切。”
张寅和闫玉萍坐进吉普车里还不到二十分钟,他们就进了闫村。闫玉萍说:“到了到了。”张金柱把车停住,张寅说:“你们下來进屋歇一会儿吧。”王铁飞说:“不了不了,我们还急着到口泉站报计划呢,这梁來秋走后,报计划的任务就交给小张了。”张金柱坐在一旁一边笑得合不拢嘴。张寅与王铁飞不摆摆手表示再见,张金柱响了一声喇叭,吉普车便很快穿过闫村,消失在远方。
闫玉萍挎着张寅的胳膊回家走进院子里,听见屋里有人练嗓子,闫玉萍兴奋地喊着:“姐姐回來了,姐姐回來了!”一边飞快地跑进屋里,一把搂住闫金萍激动地说:“姐,我还以为你过年不回來呢。”闫金萍笑了笑说:“哪能呢?那还不把你们给想死呀。”这时,梦嫣从厨房端着一个面盆走出來,她面带微笑地对闫玉萍说:
“这回疯够了吧,快快快,咱们包饺子。”说完,把面盆放在茶几上。
张寅和闫金萍、闫玉萍围了过來,梦嫣又去厨房把拌好的饺子馅端了出來,往茶几上一放说:“牛肉大葱,你爸爸从单位分的牛肉,我们学校分的大葱,正好。”她刚刚坐下,就听见贾莉莉在院子里哼着流行歌曲走了进來。贾莉莉一进屋就说:“张寅,你上午到哪里去了,我來了两趟都洠Э醇恪!闭乓担骸拔液托∮愕讲慷尤チ恕!奔掷蚶蛴炙担骸拔裁床唤猩衔夷兀课液芟肴ゲ慷涌纯茨亍!便平鹌荚谝慌孕绷怂谎郏担骸罢乓鹉ミ戳耍彀茸影伞!奔掷蚶蛩坪跻哺芯醯接行┎煌祝退担骸皝恚乙舶锬忝前伞!彼底抛叩匠肯词秩チ耍鰜硎保平鹌妓担骸安挥貌挥貌挥昧恕!笨墒羌掷蚶蚧故俏Я斯齺恚敛豢推匕研渥右煌欤担骸拔腋忝沁ζざ伞!彼底啪痛用捂淌种卸峁∵γ嬲取
贾莉莉擀面皮真是神速,饺子皮就像纸片飞似的从她的手下飞出來,直忙得梦嫣他们四个人也包不过來。梦嫣惊奇地问:“莉莉,你啥时候练的呀?真是不简单呀。”闫金萍有些嫉妒地说:“你们包吧,我还有点事。”说完,起身走进了自己的房间。贾莉莉看看梦嫣说:“从小练的呗,我从七岁就开始学习包饺子了,我妈妈的身体不好,厨房里的活儿我要扛一半呢。”
不一会儿,饺子包完了。梦嫣看看挂在墙上的钟表已是下午六点了,就说:“莉莉,就在我家吃饺子吧,我这儿就去厨房煮饺子。”贾莉莉说:“不了不了,我还要回家呢,原打算叫张寅到我家去吃饭,看见你们正在包饺子就洠Ш靡馑妓怠C魈彀桑魈焱砩辖姓乓轿壹胰コ苑梗寐穑俊泵捂趟担骸昂煤煤茫强删吐榉衬忝橇恕!奔掷蚶蚧痘断蚕驳刈吡恕
贾莉莉走后,闫金萍从屋里出來,洠Ш闷厮担骸笆裁词焙蛴置俺龈黾掷蚶颍瓜硬还蝗饶盅剑俊闭乓担骸氨鹣顾担墒俏业耐А!便平鹌妓担骸拔铱礇'这么简单吧,说不定是一个战壕的战友呢,老实说,你们参加了几回战斗了?”张寅被问得一头雾水,说:“什么战斗呀?和谁战斗呢?”闫金萍笑笑说:“你给我假装是不是?老实交代,你们之间交过火洠в校俊闭乓故翘幻靼祝∫⊥匪担骸敖皇裁椿鹧剑柯移甙嗽愕氖裁囱剑俊便平鹌忌先ヒ话雅∽≌乓亩洌槐咄约旱姆考淅镒В槐咚担骸拔医心阕埃医心阕埃 币恢卑颜乓Ы约旱姆考洌频乖诖采稀
张寅还在不明不白的时候,闫金萍早已扑在他的身上,捧起他的脸就是一阵狂吻。张寅感觉现在的闫金萍与过去变化很大,虽然时间不长,这种感觉还是很明显的。一个是热情过度,就像是火辣辣的疾风暴雨,一个是花样太多,就一个接吻,她能整出许多花样來,让张寅到有些不自在了。从心里说。张寅对闫金萍有着很深的初恋情结,她是他第一个动性动心的女人,后來这种情感转移到了她姐姐闫银萍身上,因为她们孪生姐妹长得太相像了,几乎让张寅不能分辨。如果不是身体的亲密接触,张寅根本无法判断出谁是姐姐谁是妹妹。而有了身体的亲密接触,张寅就很容易分别出她们了。姐姐是柔情似水,妹妹是激情如火。一个是甜蜜蜜,一个是火辣辣。不管是甜蜜蜜还是火辣辣,张寅一直都能凭自己的男子雄性魅力去征服她们,可是,今天,他有一种不安的预感,好像自己失去了驾驭的机会和能力,也许真是被闫金萍这股火辣辣的骚劲制服了。
环山笑容正在招我安歇,我渐脱离累赘;我的捆绑好像都在溶解,我归,我要即归。
第一百八十章 闫金萍**纵情 闫大虎病危住院
我的一生充满试炼,大致不是常人可忍;人虽不知我的苦艰,我却知道自己坚韧;我想我是丢弃自己,但我不忘自己经历。
232、妙春茶
闫金萍一阵急促呼吸的热浪让张寅心跳突突,二人正欲入戏,这时梦嫣在客厅里喊道:“吃饭吃饭了,这人都跑到哪去了?小鱼,快叫他们來吃饭。”闫玉萍看看梦嫣,翘着下巴往闫金萍房间努努,小声说:“在里面呢。”梦嫣也小声对她说:“去。快去叫他们出來吃饭。”闫玉萍只好硬着头皮走过去,“当当当”敲了几下房门,说:“姐,吃饭!”
听到敲门声,闫金萍只好停止了动作,又俯身在张寅的脸上轻轻地吻了一口,张寅也在她的屁股上揉了几下,二人极不情愿地下了床,扣好衣扣,束紧腰带,整理一下凌乱的头发,相视一笑,走出房间。看见茶几上已经摆好了热气腾腾的饺子。闫金萍赶紧到厨房帮助妈妈拿碗筷倒醋蒜,闫玉萍在一旁看着张寅直乐,张寅自觉心虚,不由得耳热脸红起來。
吃饭的时候,梦嫣对闫金萍说:“按说我不该管你们的闲事,可是我今天还是憋不住说几句,张寅现在还正上学,不能结婚,所以你们千万要注意点呀,别不等结婚就整出个小玩意來,叫我这张老脸往哪放呀?再说我可洠奔涓忝强垂埽惆职值纳硖逵植缓茫共还蝗梦也傩难健!便平鹌及衙纪芬恢逅担骸奥杪瑁凳裁茨兀课颐嵌际谴笕肆耍庵质虏挥媚悴傩摹?斐苑拱伞!便朴衿计财沧熘蓖底爬帧
到了晚上,张寅和闫金萍正准备上床睡觉,梦嫣推门进來,往床上扔下一个小一盒就走了。闫金萍打开一看,原來是一盒避孕套。闫金萍看看张寅说:“我妈妈也真是的,净瞎操心。”张寅说:“她也是好意,就是不太放心咱们。”闫金萍说:“这还用她操心吗?我早准备好了。”说着从一个皮包里掏出一大堆盒盒袋袋,对张寅说:“这是避孕套,这是避孕药,还有这是迷幻药。”张寅好奇地问:“什么是迷幻药,要它干啥呢?”闫金萍神秘地说:“今晚让你试试就清楚了。”
闫金萍又拿出一包茶叶样的东西,她对张寅说:“这是妙春茶,看上去象茶叶,其实是迷幻药,现在山东沿海一带可流行了,各大宾馆都有卖这个的。”说着就开包冲了一茶壶。张寅好奇地把妙春茶拿在手里把玩,反复观摩也洠в蟹⑾炙肫胀ú枰队惺裁辞稹?醋陪平鹌妓担骸盎褂姓馔嬉猓煤嚷穑俊便平鹌妓担骸翱珊煤攘耍饕氖撬衅婷畹男Чā!彼底拍闷鸩韬孤雷由系牧礁霾璞似鹌渲幸槐峙醯秸乓媲八担骸澳愠⒊ⅲ煤饶亍!彼底抛约阂捕似鹨槐肮具恕币豢诤攘讼氯ァ=幼庞职巡璞迓
张寅看闫金萍喝得这么香,就忍不住把茶杯送到唇边,轻轻抿了一口,立刻感到一股清香的气息沁人心扉。他一个仰脖,把一杯茶水喝了下去。闫金萍赶紧又为他斟满。接着二人便推杯换盏对饮起來。不大工夫,一壶茶水已经下肚。张寅才开始感到有一种微醉的感觉,仿佛平时的一些琐事都沉静下去,而一种奇妙的幻觉让自己的身体忽然轻飘起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