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打中受伤,送到沈阳治疗一个多月,2月21日刚回蒙江。他的把兄弟副射手白万仁、弹药手王佐华在2月15日那天追剿杨靖宇的过程中,因冻伤掉队,被收容在蒙江县城里养伤,这个被人称之为”铁三角”的战斗小组2月23日中午聚在一起正在打牌。驻蒙江的伪通化省本部接到杨靖宇在三道崴子的报告,因部队都在山里”讨伐”,一时无兵可派,就把那些在县城里养伤的伤兵**起来,派到现场。张奚若和白万仁、王佐华被编为第一批快速挺进队,挨在岸谷身边。当敌人向杨靖宇喊降不奏效时,岸谷向张奚若下达了”干掉他”的命令。张奚若随即扣动扳机,英雄杨靖宇倒在那棵树前的雪地上。当时杨靖宇身上还有三支手枪270发子弹和6600元钱,叛徒如果不击中杨靖宇,当时600人被拖成50人的敌人,能否抓得住英雄,还真不好说。
当晚,”讨伐”队在饭店里喝庆功酒。张奚若、白万仁、王佐华坐在首席上,张奚若向人们炫耀说:”正当杨靖宇抬起腿将要跑的一霎那,我一个点射,齐刷刷地都给他点在这儿上了(指胸口)……”。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突然间酒桌冷了场。2月1日叛变的原抗联一路军特卫排排长张秀峰端着酒杯,隔桌过来往张奚若面前蹾,沉闷地骂了声:”混蛋!不得好死!”张秀峰的失态使程大队的人员像得了传染病一般,都喝不下去了,庆功宴不欢而散。
张奚若在”讨伐”队里的日子,自从那天在酒桌上冷场以后,就没大有人搭理他,表面上虽然不说出口,可都在暗中较着劲。百姓的憎恨、队友的疏远令他警觉,非但不敢炫耀功劳反而开始藏”功”,所以在”讨伐”队评功授勋、上日本观光过程中,给张奚若评了个最高奖……勋五位,与程斌一般高,张奚若不敢要。据白万仁讲,评奖那会儿依张奚若的意思咱都不要奖也不要功,能平平安安混日子就行了。结果越不要还越给,大伙起着哄让他要,要完了风凉话都上来了,什么真卖力气真风光,怎么怎么有能耐啊,弄得哥几个抬不起头来。看着形势不好,张奚若和两个把兄弟在一起合计:以后谁也不要承认杨靖宇是被咱们打死的,就说杨靖宇是”自刎的,当地老百姓说自杀的,咱也这么说。”从此,杨靖宇被他”一个点射,全都点在这儿”的事就再没人提起了。
张秀峰倒是很干脆,说:”杨靖宇是张奚若打死的,这个绝对没有错。光复时,程大队解散以后,大部分都回家了,他还跟着程斌没走,不知道现在在哪。”据张秀峰说,张奚若是程大队有名的机枪射手。原籍辽宁本溪,1935年6月参加抗联,为一军一师师部机枪连机枪射手。1938年6月随程斌叛变,曾在伪通化省举办的集中培训学习中获得特等射手称号。1940年1月9日,在蒙江县错草顶子战斗中,他将机枪架在树杈上向抗联射击,被杨靖宇一枪打中受伤,送到沈阳治疗一个多月,2月21日刚回蒙江。他的把兄弟副射手白万仁、弹药手王佐华在2月15日那天追剿杨靖宇的过程中,因冻伤掉队,被收容在蒙江县城里养伤,这个被人称之为”铁三角”的战斗小组,2月23日中午聚在一起正在打牌。驻蒙江的伪通化省”讨伐”本部接到杨靖宇在三道崴子的报告,因部队都在山里”讨伐”,一时无兵可派,就把那些在县城里养伤的伤兵**起来,派到现场。张奚若和白万仁、王佐华被编为第一批快速挺进队,挨在担任现场指挥的日本警佐西谷身边。当敌人向杨靖宇喊降不奏效时,西谷向张奚若下达了”干掉他!”的命令。张奚若随即扣动扳机,杨靖宇倒在那棵树前的雪地上。
(从张秀峰那里得到张奚若是真凶的线索后,人们南上北下,认真排查,细心采访,前后历时两年有余,原来1950年”肃反”运动开始后,已在梅河口安家落户的张奚若听到风声不好,找到同在梅河口的王佐华订立同盟:不管什么时候千万不能说出我开枪杀了杨靖宇的事,万一有人揭出来,就由你扛着,你的老母亲我给你养,牢饭我给你送。我拉家带口的一大家子牵扯多,我要像你似的,光棍一条,我就顶你去死。大老粗王佐华很义气地答应下来。不久,王佐华入狱。在狱中一直坚持说:”杨靖宇是自刎的。”
张奚若也果真给王佐华送了一次东西,为其老母亲送一次柴火和钱。后来,风声紧了,便将家搬到柳河县三源浦躲了起来。1958年,白万仁入狱。与王佐华在镇赉劳改农场相见。两人经过交谈,方才意识到哥俩都被张奚若”糊弄”了。
1965年,王佐华在监狱开展的立功赎罪活动中,揭发了张奚若是杀害杨靖宇凶手的事实。不久”文*”开始,消息传到狱外,张奚若起初嘴挺硬,死不认帐,调查组将王佐华与白万仁的证明材料都摆了出来,他才不得不坦白自己用机枪射杀杨靖宇的事实经过,并在蹲”小号”的过程中,一步一步地交待了与白万仁、王佐华制造”自刎说”,与王佐华订立攻守同盟的经过。
采访过程中,我们将《阵中日志》中的相关照片,分别出示给张秀峰、张奚若、白万仁,让他们指认照片上的人员。
在柳河县三源浦镇刘家大队二队队部后院那幢农家小院里,正躺在炕上休息的张奚若,听说我们来找他征集抗联资料,阴沉着脸,拒不承认自己参加过抗联,也没打死过”老杨”,”打老杨那天我不在场,到沈阳养伤去了,是白万仁他们打的”等等。正是这些自相矛盾、难以自圆其说的表白给我们提供了出示照片与他交谈的机会。他对照片的反应尤其敏感:这不是伪满程大队的照片吗?你们怎么有这个?你拿这些照片干什么?当我们道明目上的后,他才一一指认出程斌、尹夏泰、王佐华、张秀峰、白万仁、岸谷等等,但是不认识他自己。)
285 三剑客复仇之【1】调兵遣将
“程斌!,张奚若!我草你姥姥!西谷,老子要是不把你们三个活剥了,我就不是王和尚!佛祖在上,保佑我铲除汉奸卖国贼,杀了小鬼子西谷!”王子达听到这里眼珠子都红了!一掌将桌子拍的四分五裂!
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司令员,我的老领导,等着我,我这就去救你!”,站起来转身走出房门,迎面走来王晓乐,他立刻吩咐道:“吹集结号,全体集合!”
“是旅长!”王晓乐立刻吹响了集结号,不到三分钟的时间,一团,二团,三团,敢死营,炮营,警卫营,骑兵营全部到位。
王子达跳到训练场上的高台上,振臂高呼到:“弟兄们!刚刚得到的消息,我们的司令员杨靖宇将军现在正被困在保安村,我们应该怎么办?”
“杀向保安村!、救出杨将军!”战士们高声呐喊道。
“好!既然如此,听我命令,三团留下,警卫营留下,其余的,全都给老子救人去!出发!”
“老王!等一下,你这是擅离职守!要犯错误的!”李铁拉住他到,王子达把他的胳膊一甩:“老李,蒙江县城交给你了!你知道我和司令员的关系!如果我不去,这辈子都会后悔的!别拦着我!大不了以死谢罪!走!”飞身上马,王碧云抱着孩子过来了,王子达在马上亲了亲儿子和老婆:“老婆,看好儿子,要是他老子回不来了,就让他接着打鬼子!”
“当家的!你一定会回来的!我和儿子等着你!”王碧云热泪盈眶到。
“好!全体都有,高飞,你打头阵,敢死营速度快,和骑兵营一起前面开路,其余的随我走!出发!”大部队浩浩荡荡的向保安村方向开去!
李铁摇摇头:“副司令,你说这王和尚,上面追查下来他又是吃不了兜着走了!”
韩仁和叹了口气道:“他是司令员一路走来带起来的,情同手足,不可能不去的!上面的事情,我去说!决不能让他一个人担这么大的责任!”
“没错!我也的替他分担那!”两人看着部队远去的背影,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二月二十三日晚六点整,当王子达的大部队到达保安村三道崴子703高地时,战斗已经结束了,跟随着杨靖宇的警卫员以及杨靖宇全部遇难,据保安村的人说,杨将军的尸体已经被小鬼子给带走了!
王子达顿时放声大哭,惊天动地:“司令员,和尚来晚了,让你就这么含冤而去,不应该呀!您才三十五岁呀!”哭声让人揪心,高飞从来没见过王子达这样悲痛过,可想而知,他和司令员的感情有多深!
哭过了,王子达怒吼一声:“他妈了个巴子的!不杀了西谷,誓不为人!同志们,目标蒙江乡,给我荡平西谷的老窝!杀!”大队人马直奔蒙江乡而去!
到了蒙江乡,王子达的部队直扑向西谷的指挥部,命令炮兵猛烈的轰击,在重机枪和大炮的掩护下,长驱直入,攻打蒙江乡!
286 三剑客复仇之【2】锄奸
蒙江乡关东军指挥部,大佐西谷正在他的办公室里走来走去,刚刚有人来报,说是抗联的大部队前来攻打蒙江乡,蒙江乡有城墙护着,暂时还打不进来,可是5000多人的大部队打他一个3000多人的联队,而且战斗力极强,应该就是离他最近的蒙江县城的王子达的警备旅。
他可是听说过这支部队,就连常胜将军三本太郎都无法将他剿灭,他西谷又有何能耐打得过人家呢?王子达现在的部队装备可不比以往了,全部是从日军手中缴获的最先进的武器,再加上部队自身的军事素质过硬,野狼团的家底,向来不轻易打败仗!
中佐小田纯一郎走了进来:“大佐阁下,抗联的攻击太猛烈了!后面有大炮和机枪掩护,前面有敢死队不要命的往上冲!您要早做决定啊!是去还是留!”
“八嘎!”西谷狠狠地拍了下桌子:“去!把程斌和张秀峰给我找来!”,其实他也不知道该真么办,他一个本来是警察局警佐的人物,因为杀了杨靖宇而平步青云当上了蒙江乡的联队长,没什么真本事!
“大佐阁下!您找我们?”,程斌和张秀峰这两个叛徒,一个是杨靖宇将军的得力手下,另一个是他视作干儿子的孤儿,竟然都背叛了他。
“程撒,张撒,你们来得正好!现在王子达的部队就在外面,你们俩都是身经百战的将领,一定有办法对付王子达的!快快的,出去带着你们的“挺进队”,去和王子达决一死战!”
“这个吗。。。。。。”程斌和张秀峰心里话,你他娘的不敢出去和王子达打,让我们去当炮灰,真他娘的够损的!可是若是不去,现在就得掉脑袋:“是!卑职这就去!”两人带着“挺进队”600多人,其中有一半是原来抗联的队伍!
“大哥,咱还真去呀?”张秀峰道,程斌看了他一眼:“不去咋整?西谷那老王八在后面看着呢!”
“就咱这些人,跟王子达的野狼团拼,我看凶多吉少啊!”
“兄弟,那你说怎么办?”
“出去必死无疑!我看那,倒不如化装成普通百姓,逃之夭夭的了!我都把值钱的东西带来了!”
‘哈哈哈!兄弟,咱哥俩那是彼此彼此呀!我也都带着呢!衣服我都备好了!“
“哈哈哈!大哥呀,那还等啥?一会冲出去后,咱们就趁着天黑,顺着城墙边溜之大吉的了!”
“好!就这么定了!我看着西谷也够呛!闪人把咱们!”
此时天色已黑,“程斌挺进队”和“张秀峰挺进队”打开城门冲了出去!趁着天黑,程斌和张秀峰顺着墙根就开溜了!竟然无人发现!
高飞带着敢死营一马当先冲在了最前面,和这600多人展开了激战,这两个挺进队那里是敢死营的对手,高飞先是扔火雷弹,轰天雷,然后在硝烟的掩护下,带着这帮弟兄就冲杀过去,把挺进队大的实力;落花流水,惨不忍睹!这就是汉奸的下场!
287 三剑客复仇之【3】五马分尸
王子达这边打得异常激烈,西谷可不可能靠着挺进队,他只不过是让挺进队出去抵挡一下子,能拖一时是一时!
他迅速的集结蒙江乡十里八村的鬼子据点,陆续的向蒙江乡靠近,想来个里外夹击!想的是挺好,可是人家的给你机会呀!按下王子达这里不说,前来增援的小鬼子,半路上就遇到了麻烦!
二十多个据点的小鬼子,加起来也有700多人!这要是让他们在抗联的队伍后面偷袭一下子,也够抗联喝一壶的了!就在这600多人的部队集结起来后,由一个叫吉野的中佐率领,扑向蒙江乡!
就在他们来到蒙江乡十里外的杨树湾时,必须经过一个山道梁,这个山道梁两边都是树,还挺密的,当鬼子的部队全部进入山道梁之后,就听见一阵激烈的枪声响起,呼啸的子弹铺天盖地袭来!鬼子被打得一个措手不及,顿时倒下一百多人!
“八格牙路!卧倒!给我还击!”小鬼子就地卧倒,开始还击起来!
可是他们地处平地,根本就没有掩护!只能瞎打一气,不多时便又有一百多小鬼子送了命!气的吉野哇哇直叫!就在这时,两边的山梁上忽然间响起了冲锋号,顿时喊杀声四起,小鬼子心惊胆寒,再一看,乖乖,两侧的山梁上分别涌起一支队伍,黑压压的全是人那!
“杀了小鬼子,为杨将军报仇!杀呀!”这声音听着耳熟,谁呀?李云飞,那另一边的部队呢?当然是孙殿杰了!这俩小子听说杨靖宇遇难的消息,也是马不停蹄的赶往保安村,不料半路上遇上了前来查增援的小鬼子,这一顿痛打,两人的部队加起来四千多人,打700人那不跟玩死的吗?
不到半个小时,小鬼子就被歼灭了,有想投降的,李云飞挥着大刀大声吼道:“投你奶奶的降!老子不接受!给我们司令陪葬去吧!给我杀!片甲不留!”这俩小子愤怒到了极点!
杀完了小鬼子,连打扫的时间都没有,留下一个连的兵力打扫战场,剩下的人全部开赴蒙江乡,到了蒙江乡一看,打起来了!不用问,除了王子达没别人!
这东北三剑客聚在了一起,你想想实力得多雄厚?近万人的大部队围着蒙江乡一阵猛烈的轰击,两百多门大炮,一百多们迫击炮,轻重机枪若干,蒙江乡的城墙被打的千疮百孔,岌岌可危。
王子达见久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