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随着思绪一点一点的向前推移,湘琴想到了理加,心情马上就变得沉重起来了,脑子里理加神采飞扬的说着“直树高2的时候和我接吻了。”时的情景,怎么也挥散不去,不管用什么样的言语来宽慰自己,“正当我为了和直树讲几句话而欢天喜地的时候,直树却和理加接吻了。这件事,感觉上,好象伤了高2的我的心。”湘琴回想起自己的高2,为了能见直树一面,偷偷的躲在A班教室外偷看直树时的情景。
“我不想知道和我接吻以外的直树!”湘琴伤心落寞的想,“……但是,正因为已经知道了,才叫人在意!”
“在哪里?什么时候?什么情况下?”湘琴紧紧的皱着眉头,紧握着拳头的在心里呐喊着。
干干在湘琴的旁边左看右看的,不解的看着变化无常的湘琴:“你怎么了?”
“叫人无法释怀——!”湘琴的心声在心里大声的呼喊着,让湘琴几乎喘不过气来。
一定要向直树问个清楚。
夜晚了,湘琴轻手轻脚的走进直树正在看书的书房。
“直树……”湘琴小声的在直树的旁边唤着。
“干嘛?”直树放下手里的书,慢慢的转过头。
一看见直树的目光,看见直树的脸,湘琴原本就忐忑的心就更加的紧张起来,说话也支支吾吾起来:“恩、恩……那个,我……”湘琴低着头把玩着自己的手指,紧张的冷汗开始往外冒。
等了半天没见湘琴说出来的直树急了,大声的问道:“干嘛啦!”
“你……喜欢油豆腐乌龙面吧!”湘琴急忙的脱口而出,转移了话题,最终还是没有向直树问清楚的勇气。
直树生气的瞪着眼睛看着湘琴,站着这里这么半天,就为了问这个问题,她搞不搞得清楚自己在干吗啊!
“啊啊?什、什么都没有!打扰了!”湘琴灰头土脸的赶紧从书房里跑了出去。“还是问不出啊——!差点就把KISS说成寄生虫了——!“湘琴在心里暗骂自己的没出息,可是没有问清楚,这个问题在心里还是困扰着自己啊。
刚洗完澡的裕树哼着歌朝这边走了过来,似乎心情很不错的样子,湘琴急忙躲了起来,在裕树经过的时候,猛的扑了出来,抓住了裕树。湘琴的突然袭击把裕树吓得一大跳,“哇哇哇!”的大叫着,等他回头发现是湘琴的时候,立刻变得火大起来:“干、干嘛啦!湘琴你这家伙!干嘛躲在这里!”
“嘘——!”湘琴把食指放在嘴边上,示意让裕树小声一点,她把裕树拉到了房间里,小声的对裕树说:“裕树裕树!我们来促膝长谈一下。”
“什么啊!”虽然经常见识湘琴的怪念头,但是裕树还是对湘琴的这个想法感到惊讶。
“那个……想请你告诉我。以前理、理加和直树的那个……也就是……”湘琴恳求的对裕树说。
“哈、哈——!”听了湘琴的恳求的裕树哈哈的大笑起来,得意的坐在椅子上边摇边说:“理加是独生女,所以从小就常到我们家来玩。我们3个就好象亲兄弟姐妹一样。理加头脑好,所以是哥哥唯一愿意开口交谈的女生。
“理、理加她对直树……那个……真的很喜欢直树吗?”湘琴紧张的凑到裕树面前问道。
“不知道。……不过有一次,那时候我还很小,因为理加要回去而耍赖,”
画面回到了裕树4岁,理加7岁时……
裕树拉着理加的衣服,耍赖的哭着嚷着:“理加不要回去啦——!我们来玩啦——理加!当我们家的姐姐啦!这样就可以一直玩拉!”
江妈妈在一旁劝裕树:“好了,裕树!”
“裕树……”理加笑着在裕树的耳朵边说:“告诉你哦,裕树,只有一个方法可以让理加变成裕树的姐姐。”
裕树马上变得破涕为笑了:“真、真的吗?要怎么做?”
“就是啊,只要理加和直树结婚就可以了。”
“咦?和哥哥结婚!”裕树带着眼泪的眼睛不解的看着微笑着的理加。
“这样理加就可以变成裕树的姐姐了。”理加脸上的微笑带着不像7岁孩子的憧憬:“要等到再长大一点才可以,到时候你会帮我吗?”
“会会会!一定会!”裕树很坚决的回答道。
“哦,那么,理加就为了裕树和直树结婚吧。在结婚之前,这都是我们两个人的秘密哦。”
“恩!我们两个人的秘密!”裕树笑着和理加手指勾手指。
“……我们曾经有过这样的约定。”裕树的话说完了,但是湘琴心里的疑虑却越来越深了:照裕树这么说,理加从小就一直喜欢直树吗?
“湘琴,把直树让给我吧。”理加当时笑着对湘琴说的这句话又在湘琴的耳边回响,她是认真的,不是开玩笑的,她对直树……是认真的吗?
天还蒙蒙亮的时候,湘琴就被闹钟闹醒了,时间刚刚指向六点。湘琴睁着沉重的一双眼皮坐起来,身边的直树正睡得香。
“好,这样我就赢了!”湘琴穿戴整齐了围裙,坚定了一下自己的信心:“今天无论如何都不能输给理加!我要赌上为人妻子的自尊,今天早上一定要做出完美的早餐!”
但是当湘琴一推开厨房的门的时候,却看见理加已经在厨房里做早饭了,于是湘琴和理加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的僵持了好一会。
“哎呀,湘琴今天好早哦。”理加用锋利的眼神看着湘琴。
湘琴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斗志,被理加的眼光一扫,就所剩无几了,她退缩着,带着不自然的笑:“理……理加才是。”
“我是想为直树和裕树做便当,啊,如果湘琴不介意,也帮湘琴做一份吧,”理加笑着对湘琴说。
“不、不用了!”湘琴急忙拒绝道,但是却有些气愤起来了,什么嘛,明明是想在自己面前炫耀她的厨艺。
当大家都起床的时候,餐桌上已经摆满了一桌子的吃的了。
裕树惊讶的看着满满一桌子的早餐:“怎么一大早就这样?”
江爸爸推了推眼镜:“哦,好丰盛啊。”
而江妈妈带着贯有的一脸兴奋说:“哇,是你们两个相亲相爱合力做的吗?女孩子真好!”
湘琴笑着对大家招呼的说:“请大家尽量吃!”
“这边的比较好吃哦!”理加也笑着说。
虽然两个人都带着笑,但是暗地里的较量已经开始了。
“啊,哥哥,早啊。”
江妈妈的一句话让湘琴和理加之间眼神的战争停止了下来,两个人都开心的冲直树打招呼:“直树!”两个人的热情让刚一起床的直树还真有点受不了的感觉。
“直树,这是我的自信之作,请用!”湘琴把自己最有信心的一盘菜端到直树的面前。
理加也不示弱的端来一盘:“直树,这个保证好,来!”
“一大早吃不了那么多。”直树冷冷的说,但是说的也是实话。
湘琴和理加立刻同时的带着愠色说:“咦——!太过分了!人家特地为直树做的!”
拗不过这两个人,直树只能很无奈的说:“受不了。好了,把你的自信之作拿来。”
“是——!”湘琴自信的笑着把盘子端了过去,看着直树一点一点的品尝自己的自信之作,湘琴的直树的旁边左顾右盼的看着直树表情的变化:“如何?”
“难吃。”直树简短的说,放下了筷子。
湘琴的自信立刻急剧的从天上掉了下来,无言的看着直树继续品尝着自己做的其他的菜。
“太咸。”“太油。”“太老。”直树每说一句,湘琴就遭受一次沉重的打击,由震惊到晕眩。
“直树,吃吃看我的。”理加立刻笑着迎了上去。
直树吃了几筷子,“好吃。”
“真的吗?”理加灿烂的笑了起来。
接二连三的打击把湘琴击得快要站不住了,为人妻子赌上的自尊,都被打击的不见了踪影了,湘琴难过失望的落下泪来:我……我这个人真是……太凄惨了!为什么会便成这样呢?
“湘琴!别丧气!”江妈妈在湘琴的旁边安慰鼓励着湘琴。
在湘琴还在伤心沮丧的时候,直树的声音再次进入到了湘琴的耳朵里:“湘琴,咖啡。”是直树在叫我吗?
“啊,我来泡。”理加赶在湘琴有所反应之前往咖啡壶大步走去。
“不用了。”直树冷酷的叫住了理加,“她做的东西,就只有咖啡好喝。”
湘琴噙着眼角的泪水,呆呆的看了直树好一会,他刚才说的,原来自己并不是真的一无是处的,刚才被打击得所剩无几的自尊又被一点一点捡了回来了,湘琴的心里明朗了起来:“恩……恩!我现在马上泡!”湘琴笑着跑向了咖啡壶。
理加无言的看着湘琴和直树,心里似乎有些澎湃。
“我上学去了!”湘琴哼着歌走出了家门,虽然在早上的战斗中,自己并没有占到多少便宜,但是,至少在直树看来,自己泡的咖啡是最好的,这一点,就足够湘琴高兴了了。
“湘琴。”理加喊着湘琴的名字从一个拐角处走了出来。
“理加。”湘琴惊奇的看着不应该出现的理加,“你怎么还在?这样会迟到的。”
理加的表情显得特别的严肃,她盯着湘琴,没有一丝的微笑:“我……我,喜欢直树。”
理加的话让湘琴怔住了。
“早在你认识直树之前,我就喜欢直树了。”理加用直直,满带着杀伤的眼神看着湘琴,语气也越来越重,用近似命令的语气的大声的对湘琴:“把直树换给我!”
“你……你说什么……”湘琴不敢置信的看着理加,但是这时的她,心里却比任何时候都要担心的问着自己:她是认真的吗?
理加的神情带着高高的,不可触摸的冷傲:“如果我没到美国去的话,直树不会和你结婚。”
“这种事你怎么知道!”湘琴生气的大声吼道,着急,焦虑,担忧,害怕,这些感觉搅在一起,充斥着她整个身体。
“因为,直树喜欢我。”理加带着充满自信的笑容,这对湘琴来说,却是很厉害的武器。
“我们的吻多热情呀。直树紧紧抱着我,气氛好得不得了。”理加回味的笑让湘琴的心被深深的刺了一下的感觉,理加所得意的事,恰恰就是湘琴最不敢去想,不敢去猜,也不敢去触碰的事。
湘琴激动的紧握起了拳头:“这……这根本是两码子事!我的确不知道那时候直树是怎么想的!因为我只能远远的看着他!但是!慢慢地慢慢地!直树眼里有了我!后来向我求婚了!”
理加也一点也不客气的大声对湘琴吼道:“什么叫做慢慢的!根本就是你强迫直树的!”
“我才没有!”湘琴据理力争着。
争执中,理加的眼睛扫到了湘琴的包上挂着车票夹,眼光停留在车票夹里的结婚照上了,理加嫉妒的使劲一把扯下湘琴的车票夹:“什么嘛!还随身携带这种东西!真是不敢相信!”
见到自己的宝贝被抢走,湘琴着急了:“你!你干什么!抢走我的宝物……”
理加使劲的朝湘琴做了一个鬼脸:“看你一个人一头热!像白痴一样!”
两个人你争我抢的争夺着车票夹,“还给我!”“这种东西!”,都没有注意到直树的慢慢走了过来,直树看到两人争抢的场面,有些惊讶,但是在直树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的时候,湘琴使出了全身的力气,抢过了自己的车票夹:“你够了没有!”
车票夹回到了湘琴的手上,但是理加却在湘琴和直树的面前“呀!”的一声摔倒在地。
“这……”直树惊讶的看着倒在地上的理加和争抢得脸上通红的湘琴。
理加倒在地上,痛苦的呻吟着:“好痛……”,看着理加痛苦的表情和擦破了的膝盖,湘琴既歉意又害怕担心的呆呆的站着,双手捂着自己惊讶张开的嘴。
“理加!”直树呼喊着加快了脚步冲了上来,在理加的旁边紧张的看着理加的伤势。
见到直树的理加流着眼泪,委屈的哭起来:“直树!直树!好痛喔!”
“让我看看你的脚!”直树安抚着理加说,然后就认真的检查了理加的腿,“还好,只要回家敷个药就没事了。”
本来见到理加摔倒在地的湘琴就已经惊吓得不轻了,见到直树突然出现,而且那么关心理加的伤,湘琴的惊恐就更加厉害了,“我……直树……我……”湘琴小声的,小心翼翼的跟直树说。
“你也该节制一点!”
湘琴的话刚一开口,直树就跌着可怕的脸,转头对着湘琴怒吼道,湘琴的话硬生生的逼了回去。
直树抱起表情痛苦的理加,用无比生气的语气呵斥着湘琴:“跟高中生生什么气!你最近很奇怪哦!我带理加回去,书包就麻烦你了!”直树抱起理加,冷冷的走了。
湘琴呆滞的站的原地,好久好久,地上散落着湘琴的书包,直树的书包,还有湘琴的车票夹。湘琴的脑子已经完全的来不及反应刚才发生的一切了,是梦吗?多希望是梦啊,最近经常做这样的梦啊。但是身边的书包,车票夹都在告诉自己,这不是梦,是真实的,但是这个真实让湘琴接受得好痛苦啊。
湘琴缓缓的伸出手,捡起地上的车票夹,看着车票夹上的结婚照,但是眼泪却“啪嗒,啪嗒”的滴落到了照片上,照片上的湘琴笑得那么幸福。
“不是这样的……呜……”湘琴轻轻的抹去眼里流出来的眼泪,但是越抹却越多了,“明明不是这样的!抱着理加的直树,离我越来越远了!”湘琴紧紧的握着照片,任眼泪肆意的流。
“再来一杯——”满脸酒意的湘琴高举起酒杯,打着酒嗝叫道:“再给我一杯!”
“拜托,你也适可而止嘛。”旁边的干干看着湘琴说。
真里奈也是一副无奈的表情看着湘琴:“这女人,今天早上开始就哭着说没脸见直树,结果喝成这样。”
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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