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湘琴停下来,非常认真的对直树说:“我会努力做个好太太的。所以,你不要丢弃我!”
正在看电视的直树听到以后回过头看着湘琴,开始微笑起来:“原本我就不抱什么希望,你保持原状就好了。”
房间充满着让湘琴感觉非常良好的气氛……
就在这个时候,电话铃声响起了。直树接起了电话:“哈罗!”
“哈罗!呼呼呼,直树吗?我是麻里。我们去游泳好不好?我在外面的海边等你哟!”
这……这……算什么!湘琴眼看着美好和谐的气氛被破坏,一肚子的气,实在太可恶了!
“要不要去呀?”直树回头问湘琴。
虽然百般的不情愿,但是怎么能够让直树一个人去满是穿的泳装美女的沙滩上呢,湘琴还是答应了麻里的邀请。一到海边,就听见麻里的声音了:“直树,湘琴,这边!过来呀,过来呀!”
麻里一看见直树,就热情的迎了过去,完全不管旁边的湘琴:“托你的福,行李送到了!”
“是吗?”直树直直的说。
湘琴看着穿着艳丽的泳装的麻里,再低头看了看自己,心里大喊:“糟了,比起来,我穿的泳装太朴素了。”
看着麻里拉着直树说着说着,越走越远,湘琴站在原地,心里不安起来:“慢着,他是我的老公呀!搞什么!”湘琴的脸色也变得不好看起来。
“对不起,我们家麻里太孩子气,老是缠着你们直树先生。”阿巧坐在湘琴的身后,抱歉的说道。
湘琴生气的转身对阿巧说:“你既然知道,为什么不加以阻止呢?难道你不生气吗?”
阿巧完全没有自信的低下了头,小声的说:“我当然知道,可是……我单恋了她好久,好不容易愿意嫁我!我已经很满足了。”
“什么嘛!既然答应了,无论在哪方面都是同样立场呀!”湘琴仍然很气愤的说,“你这样子以后怎么办?”(难道你不是这样吗,湘琴?还理直气壮的说别人呢)
“我也在想,你们直树先生可能从来没被那么美丽的女人追过,搞不好也会动心,这才是我最担心的。”阿巧接着小声而怯懦的说。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呀?”湘琴听到这样的话,愈加气愤的冲阿巧吼,但是马上她就又得意起来了,“放心啦,直树才不会为那种轻浮的女人动心的!”
“湘琴!这点我要严重的加以订正,麻里一点都不轻浮!”阿巧大声的反驳道,“她只是任性而已,这点我非常了解,事实上她非常可爱,她是我的命!”
“既然你有这个志气,就好好去挽回吧!”
“哦……”
麻里和直树回头看到争执中的湘琴和阿巧,麻里笑着对直树说:“看他们两个谈得很好,我们去游泳吧!”说着就要推正在回头看湘琴的直树。
“呀!”一个球从海里扔过来,砸到了麻里的头上,麻里叫了起来。麻里生气的捡起球,看见一个打扮怪异的女性朝她叽叽哇哇不知道说些什么,她很不高兴的把球扔回去后,又笑着跟到直树的身后:“我们游到那边的沙滩去,好吗?”
“和你老公去吧!”直树冷冷的说完要游开,心里想着:“我才不做那种无聊事。”
“可是,我……”话还没有说完的麻里又被扔过来的球砸到,又是刚才那个怪异的女性,麻里拿着球生气的和她理论,但是那个怪异的女性只是不停的叽叽哇哇,麻里也没有办法。
看到麻里的阴谋没有得逞,湘琴心里不禁对着那个怪异女性笑起来:“这个老外不错!”但是看到对自己冷冷淡淡,只顾自己游泳的直树,湘琴的心情还是开始阴霾起来。
蜜月旅行接下来的几天,正如湘琴所料的,无论湘琴和直树做什么,麻里夫妇都会来凑热闹,更加糟糕的是……“说出来自己也不相信,今天是在夏威夷的最后一天了,然而……我和直树什么都没有做!”因为每天晚上,麻里都会缠着直树,看不下去的湘琴只能用酒来发泄心中的不满,不管阿巧怎么劝都劝不住,每天等湘琴酒醒以后,就天亮了……
“说不定,我还是个处女就要离婚了!”湘琴绝望的想着,“今晚……只剩下今晚了!无论怎样,无论怎样……”湘琴看着正在看书的直树,暗下决心,“就算是为了婆婆……”湘琴的耳边和眼前浮现出江妈妈的命令——你没完成任务就别给我回来!
“直树……”湘琴叫住了在看书的直树,“今天是我们在夏威夷的最后一天了。”
直树看着湘琴,等着她的下文。
“我想,今天我们利用最后的机会,吃一顿……”湘琴一说到这样的问题时,就变得吞吞吐吐,“能欣赏到海景的晚餐……”湘琴鼓起勇气说完,大概直树会说“无聊”的吧,她惴惴不安的看着直树。
“好啊。”直树边说边拿着书到了收银台。
湘琴简直就不敢相信,直树会说好:“真的吗?”
“是啊,我们两个来到这边之后,还没有单独吃过晚饭呢!”直树说话时把书钱递了过去。
“对啊,对啊!”湘琴高兴的在后面附和。
直树拿着买好的书走出了商店:“你一到晚上就变成老虎!粗里粗气的,一点也不性感。”
“人家完全没有酒量嘛!”湘琴跟在后面解释道,“我今天晚上一滴酒也不喝!你一定要陪我!”湘琴信誓旦旦的说着。
“好!”
“对了,直树要给爸爸妈妈买什么礼物回去呢?这件衬衫不错。”湘琴在商店里开始挑选起来了。
“我想……其实也不用买了。”直树回头看了看,若有所指的说。
“你在说什么呀!我们两个能结婚,完全是靠他们的努力。我们出来玩,他们待在台北,买点礼物回去也是应该的!”湘琴开始大发议论起来。
“不……我并不是那个意思,随便你吧!”
得到直树的同意,湘琴就开始大肆的选购起来。“哇,这个也不错。”“啊,这个可以买给裕树,不知道他会不会喜欢?”湘琴自言自语。
“我才不要呢!”一个声音从湘琴后面传出,一个很像裕树的戴着墨镜的男孩经过(其实就是裕树)。
“呃?好象有人跟我说话?”湘琴四处张望起来。
湘琴经过精心的打扮,站在镜子前做最后的准备,“好!很完美!这样子今天晚上就十全十美了。”湘琴面对着镜子,看着镜子里漂亮的自己,期待着能给直树一个惊喜,也期待着有一个美好的夜晚。
房间外传来敲门声,湘琴听见直树打开了门,是阿巧的声音。湘琴躲在房间门口,偷偷的往外看。
“对不起,江先生。”他听起来好象很着急的样子。
“什么事情呀?”
“麻里不知怎么搞的,直说肚子痛。想带她去看医生,但是我英文不行……”
“呃……”直树犹豫了一下,“怎么这样子呢?我去看看好了?”
“呃?你吗?”阿巧惊讶的问。
“我目前是医学生。”直树很有自信的说。
湘琴远远的躲在房间里,看着外面发生的事情,想着“我们的晚餐……”
麻里痛苦的捂着肚子躺在床上,因为疼痛,她卷曲着身体。
“呕吐吗?”直树很熟练的问。
“好象没有。”阿巧赶紧的回答。
“发烧没?”
“也没有。”
湘琴跟在后面,担心的看着一切,但是担心的是什么呢……
“什么地方痛?让我看看你的肚子。”直树俯身低声的问麻里。麻里没有说话,只发出“呃”的声音。
“直树,我看……还是把她送到医院去吧。你现在也帮不了什么忙的。”湘琴不禁大声说道,心里却强烈的感觉到“我不要他碰这个女人的身体”。
“我稍微检查一下。”直树没有听湘琴的话,淡淡的说道。
“那……我们的晚餐怎么办?”
“不吃也没有关系。”直树抓起了麻里的手,开始用手表给她测脉搏。
“不要!”湘琴再也忍不住了,大声的叫起来,“我不要你碰其他的女人!”所以的人,包括麻里都被湘琴的话惊住了,大家都看着她。
“少胡闹了”,直树皱着眉头对湘琴说,“你所嫁的是个要当医生的人呀!你也应该有点自觉吧?”直树不管湘琴的伤心,接着说下去,“如果你这么容易吃醋的话,我们可能就无法在一起了。”
湘琴再也听不下去了,扭头转身跑了出去,任阿巧在后面“湘琴”的叫,也没有回头。她的心里现在伤心,沮丧,绝望到了极点,“我真没用,太丢脸了!回去非离婚不可了!”
“湘琴!”阿巧看着湘琴和直树因为他们夫妇的事情争吵成这样,有点心有不安,慌乱的看着湘琴跑走的方向,又急忙转过去问直树:“你不去追她吗?”
“你太太没问题”,直树的脸上没有丝毫的慌乱,站在原地冷静的对阿巧说,“心脏,脉搏都没问题,吃清淡点就好了,到下面的药局去买包‘stomachpis’就可以了。”
“阿巧,帮我买吧。”麻里对阿巧吩咐道。
“好。”阿巧答应着要走出门,还是不放心的问了一句,“直树,你太太……”
阿巧的脚步声越来越远,麻里伸出手去握直树的手,“直树,你好冷淡呀!难道你只喜欢湘琴?”
“你不是肚子痛吗?”直树沉着脸问。
“其实我只是想和你单独在一起而已。”麻里面露微笑的对直树说,“而且我听湘琴说,你完全对她没兴趣,对吧?”
直树没有说话,只是轻蔑的看了麻里一眼。
麻里继续温柔的说:“如果我比湘琴早遇到你就好了……”
“说这什么话!”直树厉声的打断了麻里的话,把她的手使劲的甩到了旁边,“就算比湘琴早遇到我又如何?我才不会把你放在眼里。”
麻里花容失色的看着直树,没有想到直树会说出这么严厉的话。
“而且你根本比不上湘琴!”直树开门离开了麻里的房间。留下了失望的麻里,自信心被沉重打击的麻里大声的吼道:“居然不把我放在眼里,我一定要让他们分开!”这句话刚好被回来的阿巧听见了。阿巧生气的冲进来,给了愤怒中的麻里一个耳光。
“你……你干吗?”被打了耳光的麻里又惊讶又害怕,这是原本的阿巧吗?“你……怎么可以打我?我要离开你!”
“你是我太太!”阿巧以男子汉的气概,对麻里严厉的说,“我不准你看别的男人!懂不懂!”
“是……”麻里被眼前这个从来没有过的阿巧给吓坏了,怯怯的回答着,没有反抗的余地。
咚咚咚,直树急促的脚步声在饭店里响起,直树猛的推开一间客房的门,“喂!”
客房里正在玩牌的江妈妈,江爸爸和裕树,都被吓了一跳,湘琴爸爸刚喝进嘴里的茶水也呛了出来。
“抱歉,帮我一个忙!”直树急促又严肃的说道。
房间里的众人反应过来后四处乱窜,“太阳眼睛——”“假发!”“我们不认识你!”的声音充斥整个房间。
“好啦!别化妆啦!”直树朝着慌乱中的众人大声的吼道。
被识破的众人才安分下来,“呃……你……认得我们?”湘琴爸爸疑惑的问。“这……我们并没有恶意。我们只是想偷看你们的蜜月……”江妈妈不好意思的解释说,“我们伪装得如此完美……”
直树没有工夫听他们的解释和原因,“湘琴不见了!”直树的脸颊上流下一滴汗,“我在威基基海滩找过了,都没有看到人。她没带钱,又不会说英文,请你们帮忙去找吧!”直树着急的对众人说道。
听到直树的话,刚刚冷静下来的众人又慌乱起来了。
湘琴爸爸:“这怎么行呢?”
江爸爸:“哇!已经这么晚了!”江妈妈:“怎么办?湘琴成了异国迷途儿了!”
裕树:“这个笨蛋湘琴!”
湘琴独自一个人走在夜晚陌生的大街上,脱下来的高跟鞋被她拿在手里,脸上显露出了疲态和茫然。“怎……怎么办?我真的完全迷路了!到底是怎么走到这儿的也不知道。”湘琴看着四周来往的人群,都是那么的陌生,金发碧眼,说着自己完全听不懂的话,他们的装扮也很奇怪。这里好象离住的地方很远似的,身上又没钱,附近看起来很可怕。湘琴一边走,一边害怕,又忍不住一边胡思乱想。
“Hey!”一只手搭在了湘琴的肩上,湘琴的心里一惊。回过头来,一个厚嘴唇的中年黑人男子站在湘琴的后面,笑着对湘琴说着湘琴听不懂的英语:“Excuseme;canIhelpyou?Wherewouldyouliketogo?”
湘琴一点也听不懂他说的话,心里充满着害怕的感觉,“完了完了,我会卖到不知名的国外去,和直树的初夜这辈子也别想了。最后在一起的是吵了那一场架,实在另人遗憾呀!”害怕而惊恐的湘琴更加听不懂那个男子嘴里不停说着的“Don’tworry!I’mapoliceman。”“直树——我爱你——”湘琴在最后声嘶力竭的喊着,“我多么希望和你手挽着手约会!又多么希望和你有更多的接吻!直树,我爱你,我不要一回台北机场就离婚!”
“Hey!!What’sthematterwithmywife?”直树从后面抓住了黑人男子的肩膀,一双眼睛直直的看着他的眼睛对他说。
“直……直树!”湘琴看见了直树,大哭着扑到直树的怀里,直树紧张的脸上终于露出了微笑,透着担忧的眼睛看着正在怀里哭泣的湘琴。
“我以为你不会来找我……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我以为会被这个人杀掉!”湘琴在直树温暖的怀里一边哭一边说。
“你叫得那么大声,谁都听的到呀!”直树抱着怀里的湘琴安慰,但是他眼里的担忧和紧张湘琴看不到。
“Yourwife!?”黑人男子惊讶的看着湘琴和直树,然后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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